川普正公开谴责出卖了国家的美国“中国阶层”
李·史密斯(Lee Smith)是一名调查记者,著有《中国矩阵:唐纳德·川普如何打破致命协议的史诗故事》和《消失的总统:川普、社会真相与共和国之战》。2025年10月25日,他在 《火焰媒体》杂志发文称,美国的“中国阶层”出卖了国家,现在川普正在公开谴责他们:
从理查德·尼克松的握手到乔·拜登的绥靖政策,美国领导人助长了北京的崛起。唐纳德·川普的关税政策和真相最终打破了这种幻想。
“我让人们了解了很多关于中国的事情,”唐纳德·川普总统说道,“中国及其对美国构成的威胁。”
总统正带我参观他位于棕榈滩的豪宅——海湖庄园。
“中国多年来一直在剥削我们,却从未有人对此采取行动,”川普说道。他继续说道:
无论是因为受到恐吓,还是出于其他原因,中国一直在利用我们,而我们,由于腐败或无能,却任由这种情况发生。多年来,我们一直在向中国损失数千亿甚至数万亿美元。仅贸易逆差一项就稳定地每年高达5000亿美元甚至更多。我们的财富已支离破碎。
特勤局特工跟随总统与助手们会面。我遇到一位女士,她展开了一份长达30码的打印件,上面列着过去24小时内发给川普的所有电子邮件。“都是美国人写信给川普总统,感谢他所做的一切,”她说。
美国人选择川普,除了其他原因之外,是为了保护他们免受中国和掠夺成性的美国统治阶级的侵害。美国统治阶级与中国共产党的联系已成为其财富、权力和威望的源泉。川普早在2016年竞选总统的几十年前就发现了这个问题。
“尽管我们占了上风,但我们太渴望取悦中国人了,”他在2000年出版的《我们应得的美国》一书中写道。书中继续写道:
我们将他们视为潜在的市场,并且倾向于讨好他们,即使牺牲我们自身的国家利益。克林顿总统和老布什总统执政期间,我们的对华政策旨在通过经济和政治手段改变中国政权。初衷是好的,但我很清楚,中国人的处境实在太轻松了。
美国工薪阶层的境况看起来一片狼藉,痛苦不堪。但根据那些为了维护和平、促进繁荣而当选的美国男女议员的说法,他们对此束手无策。即使是这位代表希望和变革的总统,也表示在面对中国问题时束手无策。
巴拉克·奥巴马总统指的是川普,他说:“当有人说……他要把所有这些工作岗位带回来时,你究竟该怎么做?你该做什么?这个问题没有答案。他只会说,好吧,我要谈判达成一项更好的协议。你究竟该怎么谈判?你有什么魔杖?”
将统治阶级出口到中国的工作岗位带回美国,是川普2016年竞选的核心承诺。
真相显而易见:北京并没有战胜白宫派去与中国谈判的顶级律师;美国建制派只是出卖了美国。这有利于国会山、华尔街、硅谷、好莱坞、媒体和时尚界的权贵,他们不在乎这会如何伤害自己的同胞,却抬高外国人的地位。
因此,美国中产阶级雇佣了一个承诺要对抗中国的局外人。川普迅速采取行动。他邀请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于2017年4月在海湖庄园与他会面。
“在中国病毒出现之前,我一直很喜欢并非常尊重习近平,”川普说。 “我和他相处得很好。但他们当时提出了‘中国2025’这个口号,我告诉他,这是一个非常不友好的词。我说:‘我真的不喜欢这个词,因为你基本上是在说,到2025年,你们将主宰我们,而我认为这不会发生。’”
在他们美国会晤半年后,川普在北京拜访了习近平,并在几天后在越南发表的演讲中描述了此事:
我最近在中国进行了一次非常愉快的访问,在那里我与习近平主席公开而直接地谈论了中国不公平的贸易行为以及他们给美国造成的巨额贸易逆差。我表达了我们强烈希望与中国合作,建立在真正公平和平等基础上的贸易关系。
他继续说道:
当前的贸易失衡令人无法接受。我并不责怪中国或任何其他国家——其中有很多——在贸易上占美国的便宜。如果他们的代表能够逃脱惩罚,那他们只是在履行职责。我希望我国历届政府都能看到正在发生的事情并采取行动。他们没有,但我会。
从今天起,我们将在公平、平等的基础上竞争。我们不会再让美国被利用。我将始终把美国放在第一位,就像我希望在座的各位把你们的国家放在第一位一样。
“我们有1.64亿人在工作,”川普告诉我。他认为,让美国人就业是他作为总统最伟大的成就之一。
“我们让各个阶层的人都过得很好——穷人、富人、中产阶级,都不重要。非裔美国人、西班牙裔美国人、亚裔美国人、女性、男性,无论是麻省理工学院和沃顿商学院的毕业生,还是没有高中文凭的人。没有一个群体过得不好。福利大幅下降。一切都很好。食品券减少了,因为人们有了好工作,他们很快乐;他们很兴奋。”
这证明川普信守了诺言。将统治阶级出口到中国的就业岗位归还给美国,是他2016年竞选的核心承诺。
基辛格与全球主义时代
川普及其助手们在任期间逐渐意识到,这意味着要应对一个庞大的美国精英网络,他们渴望维护美国与中国的关系。这个网络是一个跨越几代人的公共和私营部门利益矩阵,与政治、企业和文化机构的利益相悖,而这些机构占据了半个多世纪前亨利·基辛格担任理查德·尼克松总统国家安全顾问时开辟的空间。1971年,为了准备尼克松的历史性访问,他秘密访问了中国,再次向世界敞开了大门——基辛格是全球主义时代的马可·波罗。
“亨利·基辛格是个聪明人,”川普说道。2017年10月,他到访了椭圆形办公室,拜访了川普。“总统先生,我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机会,”基辛格说。“能够担任这个职位一直是我的荣幸,而我此刻正值建立一个建设性、和平的世界秩序的绝佳时机。”
“他过去没有帮助或不想帮助,”川普谈到基辛格时说道。基辛格于2023年11月去世,被尊为华盛顿的“智者”之一。“但他热爱中国。他热爱中国是有原因的。”
基辛格成为美国新建制派的典范,这个由政界、商界、学术界、文化界和媒体界精英组成的网络,从中美关系中获益匪浅。
对华开放不仅受到外交政策精英的欢迎,也受到从体育到高雅艺术等各阶层文化界的推崇,其中包括一部名为《尼克松在中国》的歌剧,以及安迪·沃霍尔著名的毛泽东系列画作。尼克松后来重新审视了对华开放的明智性。但对基辛格来说,这成为了他作为政治家以及后来作为企业领袖的历史遗产的基石。
他卸任政府职务后的职业生涯恰逢全球化的兴起,这种新的世界秩序将国家边界甚至国家主权视为自由贸易的障碍。中国拥有大量廉价劳动力,通常是奴隶劳动力,被视为新体系的核心。作为推动中国向西方开放的政治家,基辛格成为美国新建制派的典范。这个建制派是一个由政界、商界、学术界、文化界和媒体界的精英组成的网络,他们从中美关系中获利颇丰。
他们通过与中国做生意赚钱,为其他国家打开中国获利的大门,并为中国进入他们委婉地称之为基于规则的国际体系铺平道路。根据美国决策者在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的预测,其结果将是中国最终走向民主化。
然而,北京的技术专制却影响了美国精英阶层。因此,他们所谓的“国际体系”只不过是一系列政治和经济安排,共产主义精英凭借其美国伙伴在中国劳工的支持下,以牺牲美国劳动力为代价积累的财富,进一步巩固了其统治地位。
基辛格成为了美国精英网络的典范,他们经常竭力掩盖中国的掠夺行径,从而保护自己的财富,同时避免自己受到指责。无论是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在南海击落美国飞机之后,还是川普宣布对中国发动贸易战之后,又或是解放军谎报其在导致数十万美国人死亡、数百万人沦为穷人、美国经济陷入困境的大流行病中所扮演的角色之后,这位前高级外交官都挺身而出,为北京辩护。
他为共产主义中国打造了世界历史上规模最大、成本最高的游说团体,其成员包括这个世界历史上最强大国家的统治集团。所有内部人士都参与其中。他们所要做的就是确保中国继续对外开放。
20世纪80年代初,基辛格创办了基辛格咨询公司,这是一家多年来服务于包括前国务卿、财政部长、能源部长、国家安全顾问、大使和中央情报局官员在内的咨询公司。
基辛格之所以能避免被登记为外国代理人,是因为尽管他公开为中国游说长达40年,但他并没有直接接受中方的报酬。他的收入来自他在北京担保的美国主要产业,双方达成了默契:作为进入中国的回报,这些产业会打电话、要求与华盛顿特区议员和白宫会面,为中国游说。这是美国现任官员从未想过要填补的漏洞,因为他们认为这是一个在任后追求自身抱负的有效范例。
民主党和共和党政府的几位前官员,他们经营战略咨询公司、管理智库,或以其他方式效仿基辛格,通过促进美中关系获利,这份名单读起来就像是一份过去半个世纪华盛顿的“名人录”,其中既有民主党人,也有共和党人。名单包括罗纳德·里根总统的国务卿亚历山大·黑格(前基辛格助手);乔治·H·W·布什总统的国家安全顾问布伦特·斯考克罗夫特和国务卿劳伦斯·伊格尔伯格(也都是前基辛格助手,后为雇员);比尔·克林顿的国务卿玛德琳·奥尔布赖特、国防部长威廉·科恩和国家安全顾问桑迪·伯杰;乔治·W·布什的财政部长亨利·保尔森和美国贸易代表罗伯特·佐利克;前总统巴拉克·奥巴马助手、总统乔·拜登助手库尔特·坎贝尔;以及拜登的国务卿安东尼·布林肯、国家情报总监艾薇儿·海恩斯和中央情报局局长威廉·伯恩斯。
为了支持他为推进中美关系而建立的产业,基辛格精心策划了知识界的运作,以确保他对中美开局及其后续事件的英雄式解读成为主流叙事。许多中心和研究所以他的名字命名,例如威尔逊中心的基辛格中美研究所,以及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亨利·A·基辛格全球事务中心;美国国会图书馆、外交关系委员会和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的教席以他的名字命名,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和耶鲁大学也设立了以他名字命名的奖学金名额。
基辛格作为中美关系幕后操纵者的核心角色,使他有点像J.R.R. 托尔金《指环王》三部曲中引导一群探索者进行探索的贤者甘道夫的暗镜版本。只不过,甘道夫的部下们肩负着摧毁一个腐蚀所有触碰者的绝对权力之环的重任,而基辛格的部下们——企业巨头、华尔街银行家、政界要员、大学校长、体育明星和好莱坞大亨——则想将这个权力之环据为己有。
他们自然而然地被腐蚀,给自己的国家带来了毁灭。由于川普的使命是打破基辛格施展的魔咒,两代人以来凝聚在其周围的政治和企业建制派各界力量纷纷反击。他们加入了中国对美国的长期战争。
“中国阶层”斗争川普
中国在革命后立即将武器转向美国,这并不奇怪。华盛顿曾支持蒋介石的国民党军队反对毛泽东,而毛泽东最终获胜。为了遏制共产主义的蔓延,美国与中国在亚洲的盟友交战。在朝鲜战争期间,中国杀害了3.7万名美国人,并在越南战争中协助杀害了5.8万多人。
这场旷日持久的反美战争仍在继续,只是手段更加隐蔽。中国制造和分销芬太尼,这种药物被非法贩运过我国南北边境,每年通常导致多达7.5万名美国人死亡。在新冠疫情期间,超过100万美国人死亡,这场疫情源于武汉一家中国政府实验室的泄漏,而解放军在那里开展生物战项目。
政界、商界、文化界、学术界和媒体界的领导人通过让中国致富而致富。
尽管没有证据证实该病原体是故意泄露的,但中国关于新冠病毒起源、致死率和传播途径的谎言,足以证明北京方面投机取巧地将其作为信息战的工具,以削弱其西方对手,主要是美国。
由于资金雄厚的宣传机器,中国的破坏行为通常被忽视。北京向美国各种知识机构,包括大学、智库和媒体投入大量资金。它还直接向美国学者以及推特、YouTube 和脸书等各大社交媒体平台的网红支付费用,以抹黑美国,并驳斥有关中国侵犯其本国人民,特别是西藏和维吾尔族等少数群体人权的报道。中共还与包括美国少数族裔(大多但不完全是非裔美国人)以及州和地方政府在内的次国家行为体建立联系,以损害美国的利益。
但中国部署的最强大的资产,无疑是我所说的“中国阶层”,即来自政界、商界、文化界、学术界和媒体界的领导人,他们通过让中国富裕起来而致富。中国如今制造的几乎所有东西,从最先进的高科技到先进的军事装备,要么被他们窃取,要么被美国精英转移,以换取未来的恩惠。
从毛泽东到习近平,中国的领导人通常被认为带领数亿农民摆脱了贫困——仰慕者称,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经济奇迹。但事实是,正是中国共产党的政策首先让中国人民陷入了苦难和贫困。
中国繁荣的新兴中产阶级并非北京所为。中国人勤劳智慧,但那些爬上共产主义政权顶峰的人,却是踏着尸体爬上去的——仅在毛泽东时代,就有超过7000万中国人被杀害。正是美国的政治和企业精英,也就是“中国阶层”,主要通过贸易和金融手段,将这个杀戮政权变成了如今的模样——与他们称之为“祖国”的国家势均力敌。他们这样做是为了增加自身的财富、权力和声望,却以美国中产阶级的贫困为代价。
“中国阶层”起初看起来是来自各行各业、各机构的随机组合,除了新当选的总统对他们进行严厉批评之外,他们似乎几乎没有共同之处。但川普对中国的决心以及他对他们的无情攻击,赋予了精英们集体的自我意识,或者马克思主义者所说的阶级“意识”。他们共同认识到,他们代表着公共和私营部门的利益纽带,不仅拥有相同的偏见和仇恨、文化品味和消费习惯,而且拥有相同的重心——中美关系。
在川普的蔑视、厌恶他的精英阶层和选举他为自己而战的美国人的反讽的照耀下,曾经看似脆弱甚至不存在的联系变得清晰起来。
例如,十年前,没有人会把NBA巨星勒布朗·詹姆斯和苹果首席执行官蒂姆·库克放在同一张家庭相册里。但现在,他们却因为中国廉价制造业带来的巨额财富而联系在一起。米拉麦克斯影业和哈佛大学肯尼迪学院?他们都制作了宣传材料,帮助中华人民共和国崛起成为全球主导地位。黑豹党和高盛?他们都将自己的财富与北京的崛起联系在一起。
有些人确实警告过中国的危险。工会反对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2000年,美国劳工联合会-产业工会联合会主席约翰·斯威尼称“急于让中国加入世贸组织是一个严重的错误”。四年后,美国劳工联合会-产业工会联合会提交了一份请愿书,认为中国的劳工行为,包括压制工人权利,是不公平的贸易行为,损害了美国工人的利益。
国际特赦组织、人权观察、自由之家等人权组织以及亲西藏活动人士逆中国潮流而动。有时,他们还会邀请一些名人加入,比如演员理查德·基尔,甚至还有美国政策制定者,比如前众议院议长南希·佩洛西(加州民主党)。佩洛西年轻时曾是加州的一名女议员,在1989年天安门广场大屠杀两年后参加了在那里举行的集会,并挥舞着横幅,声援中国人民解放军暴行的受害者。
那些爬上共产主义政权顶峰的人,都是踩着尸体爬上去的——仅在毛泽东时代,就有超过7000万中国人被杀害。
曾在1988年和2004年竞选总统的美国众议员迪克·格普哈特(密苏里州民主党人)反对给予中国永久正常贸易关系地位(也称为最惠国待遇),因为这会损害美国工人的利益,同时又无视中国侵犯人权的行为。“只有当我们的担忧得到真正解决时,”他说,“才应该给予永久正常贸易关系地位。”
美国贸易政策最激烈的批评者之一是罗纳德·里根时期的美国贸易副代表罗伯特·莱特希泽。“给予中国最惠国贸易待遇,”莱特希泽说,“是一个悲剧性的错误。”莱特希泽在川普第一任期内担任美国贸易代表,并提供了或许是川普对华政策中最关键的要素。
当然,还有川普本人。 “我认为我们需要更加认真地审视中国,”他在2000年写道。他不仅批评中国的贸易行为,还批评其侵犯人权的行为——他知道企业界正在保护中国:
中国存在着许多重大问题,但太多企业高层人士却对此视而不见。正如我所提到的,人权状况就是其中之一。侵犯人权的行为包括对囚犯的酷刑和虐待、强迫认罪以及任意长期的单独监禁。监狱条件依然恶劣。政府继续严厉限制言论、新闻、集会、结社、宗教、隐私和工人权利。所有反对党和政府的公开异议都被恐吓、流放、判处监禁、行政拘留或软禁有效地压制。
他指出了我们精英阶层腐败的根源、中产阶级贫困的原因以及对我们和平的威胁。但就连他自己也惊讶地发现,在他刚上任时,情况就如此糟糕。
“他们几乎在所有事情上都与中国合作,”川普告诉我。“我的意思是,只要中国一开口,他们就跪下来。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事。他们可能害怕中国。不仅仅是生意。他们似乎害怕中国。”
除此之外,他们还害怕失去经济利益。“我认识一个非常反对中国的人,”川普说。“突然间,他过来跟我说话,我说,‘哇!发生了什么事?’他对中国的评价如此积极。我说,‘我从未见过有人能如此出色地从反对某件事转变为支持它。’我说,‘他们付钱给你,对吧?’他说,‘是啊,他们付了我一大笔钱。’他们付给别人一大笔钱。”
即使中国阶层想这么做,他们也无法切断自己与生命之源的联系。“这就像是一剂良药,”川普说。 “中国知道我愿意戒掉毒瘾。这就像毒品一样。”
因此,他们在川普对华政策上与他作对。他们在贸易问题上与他作对,在他第一任期内对中国商品征收关税,以及在他第二任期开始时对中国商品征收关税时,他们也与他作对。他们在与中国相关的国家安全问题上与他作对。2019年秋天,病毒席卷了美国生物防御主管安东尼·福奇资助的中国政府实验室所在地,之后川普下令限制来自中国的旅行,他们也与他作对。
美国被毒害
新冠疫情是数十年来真相在现实世界中的体现;用来描述美中精英关系融合的比喻如今应运而生:中国共产党毒害了美国。这场疫情戏剧性地展现了这种关系如何深刻地改变了美国的统治阶级,他们现在使用与中共相同的手段,并反映了中共的残酷行径。
新冠疫情成为打击美国人士气、将他们囚禁在家中的工具;摧毁小企业;让它们容易受到暴徒的偷窃、焚烧和杀戮;让他们的孩子失学,让垂死之人得不到亲人的最后拥抱;亵渎美国历史、文化和社会;并将美国诽谤为系统性种族主义国家,以此为借口解释为什么普通美国人应该遭受精英阶层的私营部门民兵组织(如“黑人的命也是命”和“反法西斯”)以及联邦调查局和其他情报机构为他们准备的地狱。
美国政界和商界精英利用这场疫情瓦解美国的规范,包括违宪修改选举法,以支持一位在选举前一个月被揭露与中共精英有经济关系的候选人。但就像共产党的审查者一样,数十名美国情报官员与社交媒体平台和知名新闻机构合作,屏蔽有关乔·拜登和亨特·拜登与中国官员腐败关系的报道。
拜登的当选体现了美国统治阶级的霸权,他们把与中国的关系视为对抗本国同胞的盾牌和利剑。对于那些最沮丧、最失意的人来说,这无异于建立一个代表敌对势力统治的占领政府。川普下台后,没有什么能阻止政商界重建与北京的亲密关系,加速对美国主权的背叛。
2023年9月,拜登访问越南期间解释说:“我不想遏制中国。” 他继续说道:“我只想确保我们与中国保持一种坦诚、正直的关系,每个人都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与近六年前川普在越南的讲话大相径庭,当时川普宣称他将追求选他当总统的选民的利益。拜登最关心的是安抚中国的焦虑——以及那些押注中国成功的美国捐助者。“这不是要孤立中国。我希望看到中国在经济上取得成功,”他说。“我们不想伤害中国……如果中国发展得好,我们都会受益……我们不想与中国脱钩。”
他立即开始撤销川普为遏制中国而提出的举措。例如,他终止了川普司法部旨在根除中共间谍活动的“中国计划”。在中国外交部抱怨该网站带有种族主义色彩后,拜登顺从地关闭了该网站。
这也让美国人更容易受到中国的攻击。拜登扭转了川普的边境政策后,数百万非法入境者中,有大量中国公民。据一位前美国情报官员称,这些人隶属于解放军的一个特别部队。
随着美国边境开放,芬太尼过量致死人数达到峰值,超过11.2万人。其他毒品问题也愈发严重。与中国政府有关联的中国黑帮是美国大部分非法大麻贸易的罪魁祸首。俄克拉荷马州执法部门称,中国有组织犯罪团伙“控制了俄克拉荷马州和美国的大麻市场”。一份报告称,中国黑帮“为共产党精英非法将资金转移到海外,并监视和恐吓中国移民社区”。
拜登政府未能确保美国人赖以生存的毒品安全。这场疫情暴露了美国对中国制造药品的依赖程度,美国进口了价值21亿美元的药品。在拜登三年时间将药品转移回美国后,到2024年,美国在中国生产的药品上的支出增长了两倍多,超过78亿美元。
2023年初冬,一架中国间谍气球进入美国阿拉斯加上空。在穿越美国大陆一周后,它在南卡罗来纳州海岸被击落。这架气球携带着美国制造的技术,包括卫星通信模块、传感器和其他先进的监控设备,这一事实凸显了美国企业如何将利润置于国家安全之上。这也表明了中国如何控制着一个由其家族与北京有着明显联系的总统领导的政府。
美国的政治和企业精英,主要通过贸易和金融手段,将这个杀戮政权变成了今天的样子——一个与他们称之为祖国的国家势均力敌的对手。
作为总统,拜登继续让中国人更富,美国人更穷。他撤销了川普对中国太阳能电池板制造商征收的价值85亿美元的关税。一项研究表明,拜登推动气候议程的2022年《降低通胀法案》显示,中国制造商可以获得高达1250亿美元的税收抵免。此外,拜登通过提高能源价格来满足气候理论家和游说者的需求,削弱了美国的竞争力,而中国则因此变得更加强大。
在国家安全方面,拜登从阿富汗撤军为中国提供了巴格拉姆空军基地,这是一个美国用来监视北京军事活动的监听站。“我们之所以保留巴格拉姆空军基地,是因为中国,而不是因为阿富汗,”川普说。“这里距离中国制造核武器的地方只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川普说,拜登破坏了美国的同盟体系,以帮助中国。
“他们在沙特阿拉伯问题上的愚蠢行为令人难以置信,”他在谈到其前任执政时期的白宫时说道。当川普被迫放弃与世界最大石油生产国沙特长达数十年的关系时,他曾为沙特辩护。但他进行了反击:沙特保持低油价,这对全球市场有利;沙特在美国投资,这对美国工人有利。
“他们对沙特非常恶劣,”川普谈到拜登团队时说道。“他们把沙特推到了中国的手里。”
尽管利雅得曾短暂地与北京示好,但沙特并没有与中国重新结盟——否则,它不仅会危及双方长期的联盟,还会危及二战后秩序的支柱之一,而正是这种秩序使美国成为世界历史上最富有、最强大的国家。
打破基辛格的魔咒
由于拜登政府的鲁莽行事,许多人开始怀疑美国是否濒临失去其主导地位。毕竟,美元作为世界储备货币的地位,除其他因素外,还归功于华盛顿决策者在二战结束时与沙特达成的协议:世界购买美国债券并投资美国房地产,因为美国是全球安全的主要保障者,其中很大一部分是确保波斯湾石油安全进入市场。
在这个战略要地,其他危险包括伊朗的反美恐怖政权,该政权已与中国和俄罗斯联手。“拜登迫使中国和俄罗斯走到一起,现在他们又把伊朗拉了过来,”川普告诉我。2024年3月,三国在阿曼湾举行了联合海军演习。“拜登怎么能让这么多事情变得如此糟糕?”
在川普看来,美国半个多世纪以来历任总统都应对这场浩劫负责。
川普2017年上任之初,曾希望他的政府能够迫使北京与莫斯科保持一定距离,但川普的国内反对者却使这一愿望化为泡影。希拉里·克林顿竞选团队的卑鄙伎俩,将这位2016年共和党候选人抹黑为俄罗斯特工,被奥巴马的情报部门负责人重新利用,变成了破坏川普总统任期的武器。
通过诬陷川普与莫斯科的关系,“通俄门”的论调实际上成了转移公众注意力的工具,使其不再关注川普的首要任务——中国。“通俄门”保护了中国及其美国伙伴免受审查,并阻止川普制定更全面的外交政策来应对来自北京的威胁。相反,川普表示,“通俄门”“让我们与一个强大的国家陷入了敌对的境地”。
谁知道川普团队能否凭借美俄伙伴关系成功孤立中国呢?但“通俄门”的论调阻碍了这位当选的美国外交政策制定者。
“我们或许与俄罗斯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他说道,“俄罗斯拥有非常宝贵的土地和矿产资源,我们可以利用这些资源,而我们拥有他们迫切需要的东西。我对普京说,‘你可能知道。’他说,‘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他说,‘你几乎不可能对我们采取任何行动。’”
从川普的角度来看,“通俄门”是一场地缘政治灾难,最终的账单尚未出炉。“我很早就从许多非常聪明的人那里学到的一件事就是,不要让俄罗斯和中国走到一起,”川普说道。但那些与川普作对的美国人却帮助迫使他们走到了一起。“他们把俄罗斯推向了中国。”
这一模式与50多年前美中关系的开端截然相反。1971年7月,基辛格秘密访问北京,为尼克松的国事访问做准备。尼克松和基辛格着手利用中国对抗苏联。他们称之为“打中国牌”,但这却是美国领导人有史以来最糟糕的赌注之一,因为他们的战略策略最终演变成川普当选后试图修复的灾难。
在川普看来,半个多世纪以来历任美国总统都应对这场灾难负责。
“他们都非常糟糕,”川普谈到他的前任对华政策时说道。“但理查德·尼克松才是开放中国的人。那是一个可怕的错误。很多人称赞他开放了中国。但我认为他们也是愚蠢的人。那对美国来说是非常糟糕的一天。他让他们进来,而其他人则让中国占了我们的便宜。”之后还有其他总统,也有一些总统任由对美国的强暴持续下去。但尼克松和基辛格才是始作俑者。
“尼克松做的最糟糕的事情不是水门事件,”川普说道,“而是让中国利用了这个国家。是他和基辛格打开了中国的大门。这是一个可怕的错误。事情本不该是这样的。”
本书讲述了美国统治阶级与中国达成的致命协议。它展现了亨利·基辛格的职业生涯如何塑造了世界以及我们今天生活的这个国家。本书也讲述了这位两次当选总统并最终解开基辛格魔咒的人的故事。川普和基辛格,反派和主角,是这部史诗般讲述过去50年美国政治、文化和社会的两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