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的危机是文明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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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观察家》于9月13日发表迈克尔·A·米尔顿(Michael A. Milton)的评论:英国的危机是文明的危机。米尔顿博士是一位美国长老会牧师(PCA),上校,美国陆军退役,拥有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诺克斯神学院和厄斯金神学院的高级学位,以及哈佛大学高等教育教学证书。
英格兰的重要性远超数字所能体现的。她一直是照亮各国的光芒。
如今,英格兰仅占世界人口的0.62%——在超过80亿的人口中,仅有5700万人。从纸面上看,这个数字似乎微不足道。然而,英格兰对法律、自由和文明的影响却令人震惊。目前,那里的危机,以文化失忆和自我毁灭的政策为标志,其影响远远超出了不列颠群岛的范围。
不成比例的遗产
道格拉斯·默里在反思2023年10月7日哈马斯袭击后以色列的生存斗争时指出,尽管以色列仅占人类人口的0.2%,但它的消失将是无可替代的。它在文学、法律和良知方面的贡献,并非以人口数量来衡量,而是以重要性来衡量。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英格兰。
抹去基督教英国,并非前进,而是倒退——倒退到一个前基督教的世界,一个强权即公理的世界。
托马斯·索维尔在其著作《种族与文化》(1994)中指出,英国作为一个岛国,同时也是连接北美大陆的跨大西洋桥梁,创造了一种鲜有匹敌、甚至可以说是从未被超越的文化。从议会制政府到现代科学,从莎士比亚到詹姆斯王钦定版圣经,英国人留下的宝贵遗产塑造了世界各国。
然而,如今英国的生活方式却岌岌可危。意识形态上的“觉醒主义”、助长非法移民的政策以及日益增长的对基督教的敌意,正在侵蚀其根基。
英国给予世界的馈赠
1215年,约翰国王在兰尼米德签署了《大宪章》,将圣经中关于圣约和正义的原则融入法律。这一事件催生了英国普通法——这一法律体系后来成为各大洲宪政的基础。从许多方面来看,它都是应用神学的成果。
正如历史学家汤姆·霍兰德在《统治》(2019)一书中所阐述的那样,我们习以为常的理念——人权、自由,甚至对穷人和环境的关怀——并非凭空而来。它们受到基督教的滋养,而基督教通常由英语国家传承。
不妨思考一下英格兰的基督教国家模式。近年来,民族主义一直被置于负面视角之下,但在英国,它往往意味着法律下的自由。基督教的影响塑造了公民生活,即使是非基督徒也能找到自我表达的空间。当民族认同植根于基督时,它带来的是宽容,而非暴政。
即使是大英帝国,尽管并非完美无缺,也带有基督教仁慈的印记。像威廉·凯里和大卫·利文斯通这样的传教士政治家代表着一种教育、治愈和公正治理的冲动。与那些仅仅建立在征服基础上的帝国不同,英国人力求留下学校、机构和持久的人类繁荣框架。
我们将失去什么
如果英国屈服于世俗社会主义和文化瓦解的力量,其损失将不仅限于其边界。整个英语圈——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和爱尔兰——都建立在英国的根基之上。非洲、加勒比地区和亚洲受英国统治影响的国家也将感受到这种崩溃。
美国常被描述为英国实验的延伸,它仍然继承着英国有序自由的遗产。然而,美国也在与许多同样的破坏性潮流搏斗。如果英国垮台,其震动也将波及到美国。
铭记的呼唤
历史表明,只有不到百分之一的人类创造了鼓舞无数人的理想。英国的遗产植根于圣经,由耶稣基督的复活所证实,并由自然法所确认。使徒保罗宣称:“主的灵在哪里,那里就得以自由”(哥林多后书 3:17)。英国比大多数国家更能体现这一真理。
当今英国领导层,在首相基尔·斯塔默(2024-)的领导下,口口声声说着“人权”,却将这些权利与其圣经根基割裂开来。没有基督教,人权就沦为抽象概念,极易被意识形态操控。
正因如此,英国当前的斗争才如此重要。抹去基督教的英国,并非前进,而是倒退——倒退回一个前基督教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强权即公理,自由是强者的特权。
英国的0.62%
英国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她那0.62%的人口,其重要性始终远超数字所显示的程度。她一直是照亮万国的光芒。现在熄灭这道光芒,不仅会削弱英国,还会使世界黯淡。
问题在于,英国能否再次崛起——这片绿色古老土地上的人民是否会记住他们是谁,以及他们所做出的贡献——不仅是为了他们自己,也是为了我们所有人。
因为,如果英国沦陷,我们所有人都会感受到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