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虹的绝望呐喊全文
程虹的绝望呐喊全文
各位长者,各位领导同志:
今天我站在这里,不是一位大学教授的身份,不是一位前总理夫人的身份,而是以一个失去了至亲的寡妇,一个被巨大的疑问压得透不过气的女人来和诸位说话。
海风很大,把我心头的那份思绪吹得作响,可我的心比这海风更乱。我本不该出现在这里,按照规矩,我只是个遗属,北戴河的议事本不容我插话,可想起两年前当我目送我丈夫那副棺木缓缓盖上盖板,我心里那股不安就再也压不下去,如今我别无选择。
2023年10月27日凌晨,我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颤抖急促,只说了一句话:“李总理走了!”那一刻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失真了。电话挂断,我的脑海只剩下两个字:不信。因为就在前一天晚上,他还在视频里笑着对我说:“阿虹,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去看秋天的银杏。”那笑容那声音,那精神状态,像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可第二天,他却被告知死于突发心脏病。没有病史,没有征兆,没有抢救的细节,没有任何可信的医疗文件,只有一个冰冷的结论。各位长者,这像话吗?
我想了解更多的细节,中央办公厅告诉我:一切已经定性,不必再追问。他们告诉我:李克强劳累过度,在上海休假时突发心脏病,经抢救无效。他们告诉我,这是自然规律,节哀顺变。可我问,既然是抢救无效,抢救过程在哪里?我问,既然是心脏病,为什么没有任何既往病历?我问,既然是突发事件,为什么第一时间通知我的不是医院?而是另一条信息渠道?我没有得到回答;得到的只是一个又一个沉默的眼神,以及一句重复的口头禅:不要往复杂处想。可人死的这样莫名,我能不往复杂处想吗?
我第一次来到北戴河,是20多年前,陪同丈夫参加会议。那时的海风是清新的,元老们的谈话是坦诚的,可今天我感到一股沉沉的压抑,像乌云压在这片海面上。我知道这里有些事不能明说,有些名字不能直呼,有些真相不能正面碰触。可诸位都是经历过风浪的老人,你们知道,有些话不说就是对死者的背叛,对自己的良心的背叛。我不怕得罪人。我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人,还能失去什么?
李克强一生,从安徽凤阳的农家子弟,到北京大学的才子,再到国务院总理,他走的一步一印。他曾经站在人民大会堂的讲台上,说过那句人在干天在看,他的性格你们都清楚,直率务实,有时固执,但绝不弯腰讨好。也正因为这样,他得罪过人。他在任期内,坚持不搞大规模印钞,不随意加码举债,不盲目搞形象工程。他在疫情期间,说了那句6亿人月收入不足1,000元,让一些人脸色难看。他卸任后,还时常对朋友感慨,有些事等我退休再说。可他等不到了。
各位长者,他不是等不到,而是被人消声,让他永远等不到。
我掌握的零碎线索,让我夜不能寐。他的保健医生在事发前一周被临时调离;那晚在上海的宾馆监控视频部分缺失;第一批到达现场的人并非当地急救中心;他送到医院的时间比官方通报的时间晚了整整40分钟;这些细节拼凑起来,不是一个自然死亡该有的逻辑。
我本是学术出身,相信证据和逻辑。在这个问题上,证据被掩埋,逻辑被扭曲,只有一个空洞的结论被硬塞到我面前。我今天站在这里,不是为了政治斗争,不是为了报复谁,我只求一件事:调查真相。
我请求诸位元老,以你们的资历和影响力推动一次独立调查,查清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怕过程有多艰难,不怕结论有多惊人,只怕这件事就这样被尘封被遗忘,被写进一行冷冰冰的简历:因病去世。如果今天我们可以容忍一个前总理的死因不明,那明天还会有谁是安全的?
诸位长者,我知道我可能说的太直,也知道这一番话可能会让我付出代价,可我宁愿被风浪吞没,也不能在沉默中苟活。北戴河的海浪拍打着岸边,他们一次次涌上来,又退回去。真相也是这样被冲上岸,又被拖回深海。但只要还有人记得,只要还有人愿意伸手去捞,就不会永远沉底。我只是一个寡妇,一个在夜里对着遗物发呆的女人,可今天我要用尽最后的力气把这句话留在北戴河的海风里。我要真相,不要敷衍。恳请各位长者和领导同志为我做主,感激涕零。
程虹女士发言完毕后,全场一时静默。海浪声和风声交织,只有几个元老缓缓点头,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乌龟爱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