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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国“伟大”地成了截然不同的菲律宾和越南两国的共同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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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时报》今天 (2025 年 6 月 2 日) 发表了发表了資深記者唐·柯克 (Don Kirk) 评论文章称,截然不同的菲律宾和越南面临共同的敌人:中共国。

菲律宾和越南在殖民经历、文化、治理、革命和抗议方面差异巨大,以至于想象他们会“结盟”对抗中国似乎有些荒谬。然而,无论喜欢与否,在“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环境下,他们并肩作战。

正如马尼拉和华盛顿是历史盟友一样,华盛顿也与曾经的死敌河内息息相关。美国国务院的一份备忘录和一份单独的“愿景声明”为越南提供了电子设备和海岸警卫队快艇,用于巡逻越南漫长的海岸线,并观察中国在南海的活动。随着华盛顿试图将河内从北京的势力范围内拉出来,更多的援助肯定会到来。

对越南来说,中国的威胁丝毫不亚于对菲律宾的威胁。自古以来,越南人就对霸道的中国怀恨在心,并在1979年初与中国爆发了一场激烈的边境战争。在中国撤军之前,数千越南人丧生。越南和中国作为共产主义大国共存,两国关系紧张,而中国对整个南海的主权声索,包括越南人认为理应享有的矿藏、石油和天然气,令两国关系岌岌可危。

正因如此,河内迫切希望那些顽固不化的南方人——他们始终铭记50多年前败于北方——能够对越南共产党政权表达出超越口头上的效忠。越南共产党的目标是在那些倾向于忘记最高权力掌握在中央委员会手中的南方人中灌输一种共同目标意识。在西贡——这个历史悠久的城市,作为胡志明市的中心,蓝红相间的越共旗帜几乎随处可见,就像越南国旗——纯红色的金星一样随处可见。

在南海对岸的越南,另一种民族主义自豪感驱使着这个深陷殖民统治记忆的政权的领导人。在菲律宾,总统小费迪南德·“邦邦”·马科斯,也就是在1986年人民力量革命中被赶下台的腐败独裁者费迪南德·马科斯的儿子,指望着美国人能为他的国家挺身而出。他需要外国武器弹药来打击伊斯兰和共产主义叛乱分子,并对抗中国霸凌者,他们阻挠当地渔民进入鱼类资源丰富的浅滩,而当地渔民几个世纪以来一直在那里撒网捕鱼。

当然,毫无疑问,菲律宾人根本不是中国人的对手,中国海岸警卫队快艇经常用水枪驱赶菲律宾人。虽然他们没有动用实弹,但他们撞伤了渔民,并损坏了他们的船只。

对越南和菲律宾来说同样不祥的是,中国在环礁和小岛周围疏浚浅海床,在越南南部和菲律宾西南部巴拉望岛之间的南沙群岛修建了三条飞机跑道。中国首先在一个名为“永暑礁”的礁石上修建了一座空军基地,该礁石长近两英里,非常适合战斗机、轰炸机和运输机起降。向东穿过南沙群岛,靠近巴拉望岛,中国已接近完成第三条跑道,这条跑道同样长,而且由于靠近菲律宾领土,可能更具威胁性。

美国战斗机和海军舰艇定期在南沙群岛周围的天空和海上对中国发出挑战,引发中国发出远离的警告,但美国对此置之不理。然而,美国对中国最大的挑战是名为“肩并肩”的年度军事演习,数千名美国和菲律宾士兵刚刚在空中、海上和陆地上进行了互动。在1991年菲律宾参议院拒绝续签基地协议之前,美国军舰曾多次重返苏比克湾。多年来,这里一直是美国最大的海外海军基地所在地,位于马尼拉以西75英里处。

乘坐简易木船“班卡”(banca)绕湾一周,可以看到几艘美国海军舰艇在曾经喧闹的港口城市奥隆阿波附近的低洼山区为海军陆战队和陆军士兵提供支援。岸上,一位商人表示,美国人受到了欢迎。

菲律宾领导人在如何对待中国或美国的问题上并非完全一致。马科斯的前任罗德里戈·杜特尔特在发动血腥的反毒品运动的同时,也与北京关系密切。马科斯将杜特尔特引渡到海牙,在国际刑事法院接受审判,罪名是非法屠杀了大约3万名涉嫌吸毒者和毒贩。

杜特尔特的女儿、副总统萨拉·杜特尔特因腐败和威胁暗杀总统的指控被菲律宾国会众议院弹劾。她将面临菲律宾参议院的审判,参议院必须批准或否决她的弹劾。在参议员的支持下,她可能在三年后竞选总统,届时将面临如何与中国打交道同时又依赖美国的难题。

改变叙事并恢复与美国的紧密军事关系是一项棘手的任务。菲律宾领导人对自己保卫8000个岛屿免受中国侵扰的能力并不抱有幻想,但他们也不愿表现出完全依赖美国的慷慨。在河内,改写历史的任务更加艰巨。他们为了满足自身议程,在官方文件中姗姗来迟地美化越共的地位,将越南共产党(即越共)的作用神化,将他们从美国支持的西贡政权中“解放”出来的功劳,即使不是全部,也同样归功于他们的南方同志。

一个基本的考虑是,需要民族团结,共同对抗越南历史上的“友敌”中国。“北越”人很清楚,如果没有中国为对抗美国和“南越”而提供武器,他们不可能发动越南战争。卡拉什尼科夫自动步枪(AK-47)是由俄罗斯人米哈伊尔·卡拉什尼科夫于1947年设计的,但中国为“北越军队”(美国人称之为北越军队)制造了数百万支这种步枪。中国还提供了机枪、火箭推进榴弹以及北越库存中的许多其他武器。

如果越共游击队未能“赢得”河内战争,那么他们在近代宣传家的想象中重生了。这一信息在访问胡志明市外围的丛林地区古芝时传达出来,该地位于旧西贡西北约30英里处。身着越南人民军橄榄褐色制服的向导们一边展示古芝地道,一边夸耀着越共的神秘感。地上的狭窄通道通往草木覆盖的石板下的藏身处,石板一旦打开,露出刺穿粗心大意的美军士兵双脚的木桩。“我对整个‘越共复兴’完全感到困惑,”合众国际社西贡分社最后一任社长艾伦·道森说道,他在《55天:南越沦陷》一书中记录了他的观察。 “显然,那些坦克、坦克上、卡车上和街道上的士兵,都是北方所谓的越南人民军(PAVN)。我们肯定都记得,这些征服英雄们是如何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将越共推到一边,宣告越南统一的。”

在西贡的街头,在拥挤的小巷,在光鲜亮丽的新店铺和咖啡馆里,最安全的生存之道就是远离政治,专注于眼前的生意,而南方的越南人往往比北方的越南人更精通这方面。“我们不去想他们,”一位年轻的越南人站在西贡新建的日本建造的地铁1号线的14个车站之一,当被问及她对河内当权者的看法时,她回答道。“战争已经过去太久了。我们需要忘记。”

在河内,那些制造神话的人更喜欢南方的越共。在马尼拉,菲律宾领导人重新发现了与这个国家的亲缘关系。这个国家曾驱逐西班牙殖民者,击败本土革命者,并最终成为殖民统治者(除了二战期间日本的三年严酷统治)。与越南一样,菲律宾也经历了苦难与生存的洗礼。如今,这两个国家首次在家门口面临着同样的扩张主义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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