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与“革命” ——近现代超级陷阱
人民, 乃是一个现代政治词汇;与古称之“民”含义全然不同。让我们先来复习一下传统之“民”有何主要天然特质。
1. “民”缺乏逻辑思维能力;“民”爱听美言、喜戴高帽;“民”情绪发达,感情用事。
2. “民”容易偏听偏信、迷信权威、有强烈从众心理。
3. 空间:“民”无能力看到全貌;一叶障目、盲人摸象乃是民之常态。
4. 时间:“民”无能力将目前发生的大事与久远的历史起因联系起来,“民”亦无能力预见今因带来长远益处或后果。
5. 古典之民没有不切实际之幻想, 他们相信天命、安守本分、维护秩序。
时空集合后, “民”的关注焦点只在乎自己周围之人事、最近发生之人事。二十年以前的历史都太遥远而事不关己,民对历史多不感兴趣。洪水一次次淹没, 他们一次次逃难;但是民只着眼于今夏是否丰收,对逐步高抬的黄河河床满不在乎,对地理不感兴趣 。韩非子论述“民”的这个特性时举例说:大禹治水之初,民抱怨大禹不走常规,不堵反疏,不恤民力,于事无补; 水患治理了,民看到了效果于是又作诗传唱赞美大禹。故韩非子结论:“民不可与谋大事”。孔子曰:“民可使由之, 不可使知(智)之”; 意为:“民可被指导具体做事, 但无法使他们由愚变智”。 有好心学者为了批驳文革败家逆子对孔子这句话的故意曲解(民可被驱使, 但是别让他们有智慧); 解释这句话为:民可以使用便使用;不可使用的时候就让他们智慧起来。 笔者认为这样抹红同样也无必要。好比说:冰可以用来建房时就建;夏天不可以的时候,就以水造冰建房?? 主流哲学是西方精英们的诡辩术,孔子不是哲学家不可能说出如此有“哲理”的话来【黑格尔鄙视孔子不是哲学家, 笔者为此深感荣幸】。和水的特性无法改变一样,民的特性同样是无法人为改变的。故魏征说:“水可以载舟,也可以覆舟”。此前此后,直到辛亥革命时期为止,“不与民谋大事” 乃是华夏最基本之常识。非不为, 实不能也。
基于民的上述时空短视、情绪化特质, 民就天然地容易为一美言而大喜,为一诤言而大怒。如此, 民何以做大事?是否与民谋大事? 非不为, 实不能也。民极易听信一句谗言而和朋友断交;民极易听信骗子而倾家荡产; 如此, 民何以做大事?是否与民 谋 大事? 非不为, 实不能也。街传有虎入市, 民必汹涌奔逃;坊闻黄金遍地, 民必趋之若鹜。 如此, 民何以做大事?是否与民 谋 大事? 非不为, 实不能也。黄河决堤, 苟活下来的难民继续耕种繁衍后代;他们的儿子已经不再记得洪水厉害, 而只看到绿油油的庄稼。如此, 民何以做大事?是否与民 谋 大事? 非不为, 实不能也。
作为非常成熟的民族,华夏传统既不高举民,也不贬低民,民有其一贯且恰当的位置。孟子更有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的思想, 劝诫君王,无民便无社稷;轻民便无君王。三家分晋前不久晋国赵氏宗族内斗,晋阳大宗攻击邯郸小宗,起因只为几百户民的正常归属。 司马光《资治通鉴》:“上之使下,犹心腹之运手足,根本之制支叶;下之事上,犹手足之卫心腹,支叶之庇本根;然后能上下相保而国家治安”, 开宗明义道出上与下乃如肢体一般关系,和圣经讲的教会是肢体关系完全相同。国家、社会犹如一体,互助合作、仁爱一心,上下各司其职、左右协调有序才能正常运行。否则便如人智体脱节,终究必狂而亡。蔑视民,践踏民则必被“覆舟”,全社会便没有赢家,历史教训比比皆是。 民虽具有极大的权重, 然而民只需扮演好自己的原本角色:在知善恶、有常识、尊公义、循礼节、行仁爱的基础之上安分守己地工作;天生盲人摸象之民, 天生定睛一己私利之众,并无能力处理极其复杂的国家大事这系统工程。
“过犹不及” 高举人民,是蠢还是恶?
西方“精英”们懂不懂 “民不可与谋大事” 这样的浅显道理?以哲学自负于天下的他们显然是懂得的。那么他们以及其后面的主子们一定要 铁了心把本该安分守己的、无法胜任大事之民拉入上至总统,下到立法之所有复杂政治生活议题之中,是什么缘故?第一个可能, 因为他们愚蠢。 若是愚蠢的话, 当天下大乱之时就应当接受教训回归本位。 然而人类没有看到这些, 反而看到人民被更深卷入社会和政治生活,以及由此而来愈演愈烈的天下大乱(战争频繁、种族仇恨、贫富敌对、男女相争、思想纷扰;导致秩序大乱、伦理大乱、德行大乱、信仰大乱、价值观大乱,新任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连女人的定义都无法描述了 ... ...)。 所以毫无疑问, 把本无能力之“民”拉入政治圈、制造混乱、浑水摸鱼乃是他们精心安排的策略。要制造混乱, 要浑水摸鱼, 把民拉入政治圈是再好不过的最佳策略, 没有之一。华夏文化中有君子、小人和恶人的区别;就是最坏的恶人, 也无法想象他们会不为利益,代代相传故意害人。华夏文化中, 没有魔鬼这样的概念, 因此华裔往往把这样故意作恶之人和事叫做“阴谋论”;他们不相信有这样的人和事。西方、美国的基督徒,由于他们把魔鬼抽象化、简单邪灵化,故他们也把这样的邪恶称为“阴谋论”。事实上, “阴谋论”这个词本身就是施展阴谋者为掩盖其阴谋所创,基督徒和华裔使用“阴谋论”不过是自己过于“诚实”、思维简单而已。
将民拉入政治漩涡中心的步骤和思路如何?
1. 将“神本”转化为“人本”。
圣经说神创造万物,也创造人类;人类应该要感谢上帝创造之恩, 在其律例下过安分、有序、公义的生活。在华夏社会, 孔子曰:“万物本于天,人本乎祖”; 又曰:“死生有命,富贵在天”。故基督信仰和华夏传统文化都不仅强调努力, 同时注重慎终追远;坚信出生、机遇和结果等由上帝(天命)来决定;领导职务, 特别是最高领导职位, 乃是风险极大,能力、道德、责任要求极高的位置, 非天命不可得,非一般民可胜任。 基于基督信仰的欧洲本为“君权神授”; 华夏本为“受命于天”;两者不谋而合绝非偶然。
但是, 红色乌托邦直接向它的信徒宣告无神【国际歌: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 也不靠神和皇帝; 要靠我们(民)自己】; 白色乌托邦则通过荒唐进化论、天演论(弱肉强食)再冠之以“科学”之名间接灌输无神论 ,他们说:人的命运要由自己来把握。 人定胜天(红色乌托邦),要民主(白色乌托邦)。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和皇帝(红色乌托邦),权力合法性来源于人民投票(白色乌托邦)。与民主国家内设立两党假装互斗一模一样【一龙马斯克最近也提到了美国两党本是一党这个基本常识】;它们在世界范围也设立红、白二个乌托邦假装互斗。如今,全世界充满了二元、多元互斗,煞有介事看起来既有“表面原因”、又有“历史恩怨”, 其实皆为其精心故设之局。 组织、宣传、推动红、白乌托二邦的为同一伙人,核心都是以人本取代神本。文艺复兴的目的是去真神(真道德)而复希腊罗马的外邦“人神”;启蒙运动的目的是把敬神守己之民称为“愚昧”,鼓动民走出安分、与命运抗争;给私欲冠以美名去逆天改命争夺天下权力(白色民主乌托邦)、豪夺天下财富(红色共产乌托邦)。非分觊觎天下财富要分一杯羹搞共产,血雨腥风反而一贫如洗,老百姓已痛而思过;非分觊觎天下权力要分一杯羹搞民主,到如今邪恶横行接近地狱之门,但是绝大多数 “人民” 依然乐此不疲沉浸在自我陶醉毒品欢愉之中,觉醒之日遥遥无期。
2. 高级心理战手段:又打又捧,外加利益诱惑
对于心中有天道、有公义、有常识而习惯于安分之民, 则嘲笑其懦弱、愚昧,比如鲁迅作品塑造了各种懦弱、愚昧之“民”形象, 以鼓动民不再“愚昧”、不再“安分”、不再忠诚于任何人,然后跟他们一起去夺权、去分地、均贫富; “去小姐少奶奶的牙床上滚一滚”。另一手则夸奖那些正在支持、或已经加入他们队伍之民是 “创造历史的动力”, “人民的眼睛雪亮”。人民到底是愚昧的? 还是眼睛雪亮?就要看场合而定了:和他们走一起的, 眼睛就雪亮,还能创造历史; 保持安分中立的, 就是懦弱加愚昧。又打又拉,双管齐下之外,同时再诱惑民以利益:比如能投票选择自己王的权力, 民能够有机会自己亲自做王的机会(白色民主乌托邦),事实上老百姓连候选人来历都全然不知,投票无非是自我陶醉外加愚昧自欺;给民逆天改命一夜抢劫暴富、地位提升当家作主的机会(红色共产乌托邦)。
3. 文化革命:社会原本类似肢体之协调合作仁爱关系篡改为对立、压迫、争斗关系
若民依然有正确三观,依然安分守己,拉民入伙闹革命真的不容易,而且费劲将“不可与谋大事之民”拉入政治聚光灯下也没有意义。 因为在守真之民中间很难浑水摸鱼, 故而给民置换道德伦理价值观就成为必然。这伦理价值观置换又称之为:革命,或文化大革命、 世界文化大革命、或思想进步; 别名文艺复兴、启蒙运动、社会进步;—— 看官明鉴:不要换了帽子就认错人。为了夺权、改天换地目的,首要的价值观置换必然是在人本置换神本的基础上将 社会原本类似肢体之协调合作仁爱关系篡改为对立、压迫、争斗关系。“下级服从上级, 父亲教育儿子, 丈夫为家庭负责” 这人类社会三个基本秩序,被篡改为:帝王奴役人民、官员欺负下级、富人剥削穷人、父亲束缚子女、丈夫压迫妻子。于是以平等,反压迫、妇女解放等高大上名义, 形成谁也不服谁的“新”文化。然后在全世界挑起各种斗争和仇恨,他们再火上浇油因势利导极化仇恨互斗, 直到取得布尔什维克的局部胜利、最后取得全世界民主化(全球化)的胜利。红色乌托邦战场: 以挑拨贫富仇恨为主(为了共产)、挑拨男女对立、官民对立为辅。白色乌托邦战线:以挑拨民仇恨官、仇恨王权为主(为要民主化);放纵自由、逆向平权、扬恶抑善、扬丑抑美、福利奖懒税务罚勤等为辅。
古典之民多谈论是非、忠奸、善恶、仁爱;三观端正而精神纯粹;因此具有基本常识、基本是非善恶观,传统伦理道德而过正常生活者为“民”。现代社会,言必称自由平等, 行则必利益加斗争;因三观扭曲而时刻争论不停、互殴不休。 被文化革命置换了大脑, 自命不凡,成为精神奴隶助纣为虐但感觉良好者, 叫“人民”。全世界经历红、白文化(大)革命后,原生态之“民”已近绝迹;“人民”思想必呈“多元”,多元必然互斗;互斗才好操控。此非偶然,实故意设计之态也。
有人以为:民, 是指那些没有学历,从事工农生产的普通人。 自己有学士学位, 甚至是北大博士,哈佛博士, 是有“知识”的 “知识分子”, 是精英阶层而非普通之民。事实上, 若拥有工程、医学等学位, 则相当于古代工匠, 医生等。 古代工匠绝不敢自称自己是“士”, 【士, 相当于今天的知识分子】,他们认为自己只有手艺并无知识; 工匠依然是典型之民 。那么, 拥有人文学位者便是“士”吗? 不, 他们只是更接近于今天的红、白“知识”分子而已。无论是红色还是白色知识分子, 他们拥有更多“新”知识、毒知识; 他们都在批判传统, 与常识决裂。 他们的知识都是听起来高、大、美、上, 看起来天旋地转,行起来盘陀邪路, 目的地死亡幽谷。希拉里曾经在背后称这些人为“有用的白痴”, 因为她知道自己一伙儿在唱高调行邪恶; 而这些知识分子们所起的作用便是自费帮他们唱高调, 无意中掩盖他们故意所行的邪恶与毁灭。中国的文化大革命已经完成(新文化、新道德取代传统文化、传统伦理道德), 但是目前痛定思痛后有部分默默回归的迹象。数百年的渐进式世界文化大革命也已经接近尾声, 到了霸王硬上弓阶段;今天的世界,已经没有一个人能彻底免疫于铺天盖地的新文化之毒。那些依然保留部分传统文化和常识之人是“保守派”;所谓保守派,也只是半边主流新文化(民主、自由), 半边残留传统常识而已(男女有序,奖勤罚懒,扬善惩恶)。他们是自由派眼中“革命不彻底”、思想落后之人民·。其余被深度洗脑、伦理价值观被100%彻底置换者,叫“自由派”,或者说是货真价实最进步的“人民”。 真自由派可能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是鞍前马后效力于魔鬼的信徒。
耶稣说: 人活着不是单靠食物,而是靠上帝口里所出的每一句话【太4:4】; 子曰:朝闻道, 夕死可矣。今天的世界, 除了外表炫目的皇帝新衣“科技”之外, 已经完全赤身裸体, 不顾吃相,乏善可陈了。大道至简,自从亚当夏娃违背上帝旨意吃了智慧树的果子,人类的智慧是越来越多了? 还是相反?魔鬼是真爱亚当和夏娃、真希望他们有智慧, 故而诱惑挑唆他们吃下智慧果? 魔鬼的差役拼命给民启智、启蒙,他们真的那么热爱无亲无故的老百姓, 真希望老百姓有“智慧”而过安定且幸福的生活? “有文化”的知识分子, 是三观被完全置换、文化基因彻底突变的“人民”。 他们会被新生事物“新闻媒体”、“文化粮食”电影电视牵着鼻子走:一片树叶可以大于泰山,为一句话而否定一个人,为某电台合自己的情绪而固定听之;听骗子同伙假装争吵而以为自己在“兼听而明”,本人刚吃饱饭却坚信祖先们饿肚子几千年;投个票就以为自己能决定谁当总统,压根不想那些候选人是何人推出?。如此等等,不再累赘举例,本文开头“民”之特质在魔鬼的诱骗下泛滥成灾。
身体基因突变会出现比如六指、多一只胳臂出来、鼻子朝天 、无故发狂大哭大笑... ... 等;对此可见基因突变,人必视而怪之, 怪必医之。 然而, 经历了世界红、白文化大革命, 这超级文化基因突变后;今天的人类把无形的文化六指、四条文化胳臂、文化鼻子朝天当“多元”而赞美之。 习以为常倒也罢,不纪念本乎之祖倒也罢;他们反过来认贼为父,无端咒骂传承我们基因的祖先;自恨自贱、持续不断地继续文革,替魔鬼进行文化自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古今仅见、举世罕见。比如颇具代表性的月经贴“大清凌迟罪犯”图,下面周期性大骂大清之“不文明”者每次都汹涌不息;他们和西方贼父一样, 目光永远聚焦于罪犯享有人权, 罪犯应有人道,罪犯不该受苦; 他们绝不用脚指头想一秒钟:那罪犯乃是以权诬陷谋杀良民一家十几口人之地方官, 太后认为其不仅罪恶滔天, 且有辱官员在民间形象;砍头不足以惩治极恶。 再举一例,文革后似乎已经觉醒之“知识”分子们, 经常讲到毛卧室摆放着《资治通鉴》以证明其研究帝王驭民术, ——他们居然被洗脑无知到这样的程度。 因为若用今天都能懂的语言,《资治通鉴》翻译过来的书名为《以史为鉴,如何当一个称职的好领导》【《资治通鉴》, 司马光等人历时十九年完成;宋神宗以此书「鉴于往事,有资于治道」,故亲赐书名《资治通鉴》】。 ——标准的、典型的革命后文化精神错乱症, 如此等等, 不一而足。当然, 精神病人没有一个承认自己罹患精神病; 醉汉都不承认自己醉了;革命或文革中疯狂之人,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已文化变异而精神怪诞疯狂;今天正在“反思文革”的红转白知识分子们, 津津乐道于文革是为了“夺权”, 文革就是“高帽游街”,烧孔庙等。 他们甚至都没有弄清楚文化革命的实质不在物质而在于心灵、思想、精神和三观层面; 这也是他们为什么不再砸古董,却继续文革批孔、自费骂祖宗为荣的根本原因。文革结束只是现象,文革思想、精神毒素永久留在了他们的心中! 我们祖先在天之灵若知道他们的后人正在发狂,连常识都丢弃, 却以为有史以来最智慧, 当作何感想?
今天欧洲、美国正在重复当年发生于东方的文革,就某些方面而言, 有过之而无不及;文艺自残、历史自贱、文化自恨、性别自宫,等等正在轰轰烈烈进行中。前车无鉴,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正处于精神文化基因突变疯狂之中。 前车之鉴, 东方来的红转白“觉醒保守派“们, 居然以为美国学习了东方。 “民”之短视特性,转为“人民”后毫无悬念变得更加严重。知否? 就闹革命而言,欧洲美国是嘿王祖师爷所在地、形形色色邪恶主义原产地,俄国乌克兰是嘿王儿子实践共产之地; 东大只有洗脑跟班严复、鲁迅、胡适、傅斯年、郭沫若等下三流,没出过一个欧式“思想家”,当龟孙都不够格。
魔鬼把人民当“神”一般拉入政治生活并高高“贡”起;今天之新人类,开口必带人民,闭口必讲科学。请“神”容易, 送“神”难。除了上帝, 今天没有人敢于公开把“人民”拉下神坛重归本位。在“新文化”体系中, 他们完全本末倒置:相信所谓“以暴制暴还是暴”而不能使用武力解决邪恶问题, 而相信选票能解决邪恶问题;三权“纠错”体制能解决邪恶问题;法制能解决邪恶问题。“国将亡, 必多制” 乃是文明古国2500年前之历史常识; 今天的新人类反而依赖“多制”(多制 = 法律与制度出现漏洞, 补漏洞;再钻空子, 再补漏洞, 如此循环不已 ), 反而以为法制是“文明”,他们唯独不相信一切邪恶本源于离弃公义和真理,他们唯独不晓得一个基本常识:自上而下能以道德自我约束的社会, 不需要太多的法律。多法原本是上、下人心都败坏后才出现的产物,多制是邪恶的产物, 怎么能反过来靠其解决邪恶问题? 新人类以文化残疾、精神奴仆、心智不全之身而活在“当家作主”、“自由解放” 幻觉之中久矣;故欲医治群体文化基因突变之顽疾,任重道远 ,殊非易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