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 间谍船
代理陪着四位家人回到了河北军区招待所。他们点的饭菜刚端上来，招待所的经理来了。代理说：“抱歉！我得跟他去把你们的赏钱领出来，人家要下班了。”
不久后，他拎着一袋子黄金回来了，说：“这是你们的赏钱，我当着你们的面数清楚。这是你们回程路费4倍的钱数。”
四位家人尴尬地回答：“我们听说了，你们的国王只批给你们军事预算的50%，那恐怕连发军饷的钱都不够。我们只拿点路费就行了，不要赏钱！ 另外我不明白，他们怎么把这么一大笔钱让你一个人交给我们？”
代理回答：“我们经营了一些企业，能赚些利润，而且这个地方的物价低，实际上我们的财务有些盈余。为什么他们让我一个人把这钱交给你们？因为我知道，你们回去后，武二郎会问熬忖我们给了你们多少路费或赏钱。钱给少了，武二郎会认为他在熬忖面前丢了脸。而且随后，当他们哥俩见面的时候，武二郎会问武大郎这个钱数。如果熬忖告诉他的钱数和我现在给你们的钱数对不上，问题就出现了。他们会调查咱们五个人。咱们两地之间的距离这么远，一次调查就得花费两三年。这两三年期间的升值和奖金就没有了。去年，他们议论我，说我已经拿到了伯爵；如果不犯错误，退休时能得到侯爵（注1）。所以我拜托你们记住这个赏钱数，不要弄错了。”
注1，中国古代的贵族等级：王（公），侯，伯，子，男（女）。
一位家人感激地回答：“您放心，这钱可能在我们到家之前就花没了，但这数我们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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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说：“你们在我们华国和夏国的领土上旅行不安全。我们已经替你们买了回去的船票。那船三个月后就到福建了。到了福建你们就安全了。那船商派人来告诉我们了，‘根据协议，无论什么尊贵的客人，他们最多等三天。’ 他们已经等了两天了，最迟明天晚上起锚。不过我们在这里吃完饭，骑马回天津，明天凌晨两点就能到码头。你们会骑马不？坐车也行！坐车，明天早晨能到码头。”
一位家人说：“那艘船！您不是一位普通的将军啊！您是华国情报局的副局长啊！？”
另一位家人插嘴说：“他现在不是！元始天尊把那艘船的业务委托给武大郎了。武大郎把那业务交给他了。不过当武大郎回到了永安，他就是华国情报局的局长了。”
代理惊讶地问：“你们是在说我吗？那艘船是怎么回事？”
一位家人回答：“说的就是你！你听我说是不是这艘船。六七年前，武大郎征服了北方十几个国家，抓住了许多我们国家住在那些国家的大使和情报人员。国王熬达派太子熬钦和你们国家谈判。你们觉得保留这条商务线有助于你们北部省份的经济发展，同意合作开发这条商路，就释放了我们的人。是不是这艘船？”
代理回答：“是！由我负责全部的接待任务！”
一位家人插嘴说：“我们都看过武大郎的《孙子兵法》，他重视情报工作。你是河北军区政治局的核心人物之一。”
代理回答：“是！他们就是和我这么说的！你们是怎么知道熬钦的秘密的？”
一位家人回答：“我们的云海国和华国的通航协议签署之后，国王熬达对熬钦说，北方那么大的地方实现和平了，商机无限；这个合作让你妹妹熬忖也参加，让她也赚点钱。熬钦告诉熬忖，‘两吨黄金一股份！’ 她就找我们四个商量。我们回家商量。结果我们五个人一吨黄金也凑不出来，就没参加那个合作。”
3
一位家人问代理：“你为什么把我们当成间谍了？”
代理回答：“我们华国北方的北面没人居住，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北边的边界在哪里。那些被我们消灭的国家的王公贵族和有钱人都跑到南方去了。他们常常派人回来看。间谍来北方的主要路线是坐船来天津港。你们从天津来北京路上住的旅馆都是我们开的。我管理着一千三百个这样的情报站；同时还能赚点钱。”
一位家人对身边的人说：“我们在山东被打劫，报案的时候，他们说我们可以在山东工作。现在看来，那是他们对我们的一种恩惠。我们当时理解错了。”
他旁边的人回答：“看来那是现在北方国家的一种文化。我们还是坐车回天津吧，车里可以唠唠嗑，让我们向代理前辈多了解些。”
代理回答：“好！我去让人准备两辆马车，其中一辆是备用的。我们也把备用的马带上。顺便问一句，你们觉得你们做那艘船安全吗？”
一位家人回答：“安全！我们是熬忖的家人，不是政府官员。如果熬钦杀了我们，国王熬达知道了，他交代不了。”
4
一位家人对代理说：“我听您说话长见识！您是怎么当上这么大的官的？”
代理回答：“我的官大不大是另外一回事，但我满意。十七年前，我在镇子上演土匪，就是在表演前几天你们看到的，我砍死那个找我来评理的，还把那个女的肚子划开了，肠子流到地上了，那种表演。一群当兵的来看戏。武大郎就问我那是怎么回事，肠子流到地上了，跟真的似的。我就给他解释我用的道具。那时候我不知道他是武大郎，那时的一年半后我才知道他就是武大郎。他对我说，‘我们去北方创造世界去，愿意升官发财就跟我们走！’ 我得知军饷比我演戏挣得多，就跟他们去了。他们让我看守仓库。”
一位家人问：“你在战场上打过仗吗？”
代理回答：“我就没见过敌人的军队。我就跟着武大郎。听说前面的军队打胜了，我们就追。我们追了几年，好像前面的部队有两三次流血的战斗，那十几个国家的王公贵族和有钱人就跑没了。”
一位家人问：“他们为什么提拔你？”
代理回答：“我在我看守的仓库周围挖了几个陷阱，里面装了我设计的机器，抓住了几个贼。那时候贼非常的多。他们觉得我的机器好用，就让我去别的仓库设置陷阱。逐渐地，我管理的仓库数量越来越多。直到去年，他们总是叫我从天津回到北京来开会。我就抱怨，‘为什么你们将军开会，政治局开会，总是叫我来？’ 他们告诉我，’因为你是将军，也是政治局的常委！’”
一位家人对旁边的人说：“他就是认真负责，积极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