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墓碑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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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一下《国家为什么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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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乎上见到这么一类奇葩问题:“诺贝尔经济学奖《国家为什么会失败》这本书是一本漏洞百出的书籍吗?如果是,为什么?”,还不止一个。回答区里虽然自由派嘲讽居多,但还是有不少五毛各显神通,对此书大加批判,有个别资深级别的,万字长文、引经据典、侃侃而谈,也确实抓住了这本书的一些不完善的地方,再将之无限放大,全力攻击。

这本书虽然早就听说过,但最初看自由派介绍这本书时的信息时,这些人一般都只提两个概念,包容性制度和汲取性制度(或者有的版本叫攫取性?),当时以为这就是某位经济学家自己创造了两个新名词,阐述的是哈耶克一派的思想,没什么新意,就一直没有去看。

在作者获得诺贝尔奖后,下载了繁体、英文双版(我就这么俗,作者获奖了,我就跟风),但只看了个开头就没看下去,对拉美那些碎碎念实在提不起兴趣,虽然我的行文风格也是跟这些西方大师差不多,但文采实在不行啊,就一直搁在那了。这次看那篇五毛批判文,反而勾起了我的兴趣,遂又翻出来,忍过第一章,第二章就被吸引住了,差不多一口气给读完了(实际上花了大概一个星期时间,读了两遍)。从这本书上大获裨益,以前一些模糊的观点也清晰了,再回头看国内那些评论,发现无论是推崇的,还是批判的,对此书的内涵就只是讲了个大概形式,缺失了重要的精华,因此起了介绍这本书的念头。

首先要提到的是,据说这本书简体和繁体的差异极大(我没有看过简体),两个核心名词,简体的翻译是包容性和汲取性,而繁体的翻译则是广纳式和榨取式,用词不一样,作者想表达的倾向大为削弱,中共真特么的不干人事。

资深五毛们攻击此书主要有这么两点:第一点是指责作者并没有解释清楚什么是广纳式什么是榨取式,这充分表明五毛们书都不仔细看、看不懂就喜欢乱喷,作者在提出概念的那个章节里,定义确实写的比较啰嗦比较散,但整本书是充分解释清楚了这两个概念的,可能五毛看的只是阉割、篡改版的简体,难道简体不仅仅是删减内容,把作者本意都给扭曲了?第二点是指责作者是先射箭再画靶子,这点倒是没说错,可经济学本来就是一个事后诸葛亮,哦不,事后总结的学科,只要你靶子画的好,逻辑自洽,有理有据,能把需要解释的现象都解释到位,那就有道理有价值,按我个人理念,这就是对的、是真理,由于我的理念与此书观点一致,自然是双手赞成。

这本书的核心观点确实是广纳式和榨取式制度的区别,决定了一个国家是富有还是贫穷、失败,但仅仅这么两个名词是不足以撑起本书的赞誉的,相关的思路、逻辑完整表达更为重要。

 

集权。

其实本文我就只是想写这一段,看过的所有谈论本书的话题,没有一个谈到这一点的,这也是为何我说这些人读此书都只读了个大概形式。

此书对我启示最大的是作者对集权的看法,中文圈无论是五毛还是反贼,都陷入一个奇怪的认知范畴,认为集权就是不好的,分权才能走向民主,近年还因此产生了信众极多的秦制坑害中国几千年的理论,这些信众是如此自信、坚定和不愿思考,当我试图向他们解释集权和极权的区别时,被嘲笑水平也就是抠字眼的阶段,真是让人无语。

我对贬低集权一直非常疑惑,明明集权才能让做事更有效率,分权就别说效率了,事情能不能做下去都是个问题(以前去新公司上班,与其他部门沟通时经常遇到被刁难、不配合的,整天扯皮烦死个人),简单的一个事例,假如一个直播间UP主询问他的观众们,让他们决定接下来播什么,直播间可以吵上一个小时不停歇,还好播什么的真正权力在UP主手里,不至于让直播间直接宕机。集权和分权的效率的差距,也是国内五毛们批判欧美、民主最喜欢用的话术,说民主效率太低,西方当然比不过中国,这里他们有意或者无意将分权和民主混淆在一起,可恶。许多“自由派们”(我始终认为国内许多自由派,和海外的反贼一样,挂个反共的名头,本质上是毛左)也是稀里糊涂,把集权和专制划等号,分权和民主划等号,进而得出什么西方能发展起来是因为一直是封建社会,是分权,中国落后则是因为上文提到的秦制集权的奇葩观点。对于五毛们我没什么兴趣去劝说,对自由派们,我是真的强烈建议你们仔细去读一读这本书。

在此要感谢芦笛老先生,他将集权、极权解释的非常精彩,属于是让我醍醐灌顶式的启发,提出了集权好坏由政府是否侵害普通民众的权益决定的判断标准,而此书对集权能起什么作用的解释则更加具体和清晰。

作者对广纳式和榨取式政治制度的区分,有一个铁一般的前提条件:完成集权的国家才有资格去区分是否为广纳式,如果一个国家连集权都做不到,直接归入榨取式(这点其实逻辑上不够通畅,但不影响理解,书中的例子也解释清楚了)。所有发达国家,无一例外都是中央集权国家(美国虽然较为特殊,但与作者的理论并无根本上的矛盾),集权这个名词和作者提到的广纳式政治、多元政治或者政治多元化、民主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领域。

作者的观点可以这么描述,国家要发达、要富裕,必须先达成集权这个先决条件,再产生广纳式政治制度的苗头,然后再催生出广纳式经济制度,等广纳式制度正式确立后,政治和经济进入良性循环,相互促进,再走向富裕和现代民主。

集权的含义就是将权力尽可能的集中到政府手里,特别是需要整个国家一起出力才能做的项目、事件,这类权力必须集中到政府:

比如和平,像非洲那些各地部落、军阀间的混战,你不把军权全部集中到中央政府,怎么可能实现和平,和平都实现不了,各地都是胸怀大志、意图削平全国、统一天下的军头们(这些军阀必然是专制),这样的国家怎么可能得到发展,实现富裕?想修公路,连通全国以利于经济发展都做不到,普及教育也是只能做梦;

再比如战争,仍然是军权,一个国家要进行对外战争,如果中央都不能集中军权,他征兵招兵,还得看地方势力的脸色,叫都不一定叫的动,这还拿什么去进行战争;

再比如对外贸易,如果不能集权,中央政府谈一个方案,地方却自己派人再去和对方谈另一个方案,这不乱套了吗。普通的采购员都知道采购量越大就约有议价权呢。

有人喜欢说美国,美国由于历史原因,州权力确实有点大,但如前面所述,需要国家整体出力的项目和事件,相关的权力也是归联邦政府的。民主国家可以根据国家治理的现实需要,决定哪些权力要集中到中央政府,哪些权力可以分给地方政府,要注意,这里的把权力分给地方政府,对于地方来说,仍然是集权。

再插播复述下芦笛老先生说过的,中共这种极权体制,是最不能分权的,一旦分权,那就是底层人头滚滚。贫下中农最高人民法院、死刑复核权下放到县,这些分权举措枉死了多少无辜生命?

民主国家可以选择集权也可以选择分权,专制国家同样也可以选择集权或者分权。两者的区别在于权力的来源,民主国家的政务官只能来自民选,无权指定下一个继承人,连指定下一个政党继承都做不到,任期一过从头再来。而专制国家的1号政务官则来自于上任领导人指定或者现有领导层内斗,是由一个人或十几个人决定的,专制国家的下层政务官则完全来自于上层领导的指定。两种国家的事务官都由政务官任命,理论上来说随便怎么任命都行,政务官有全权,但事务官是个需要专业技术的职务,民主国家政务官要是无视这点强行任命自己的利益相关人员,容易因事务官的不称职连累自己,所以民主国家政务官们一般不敢太过分的乱来。专制国家则不然,且随着政务官的层级越高,被事务官连累到自己的风险就越小,如果是1号,比如今上,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没人敢追他责,也没人有能力追他责。

民主国家行政权集中在各级政府,以中央政府为例,总统、总理或者首相可以全权任命各部官员,一个人就可以决定,这还不够集权么?反而是中共这种极权国家,任命部门官员时,还需要领导层的博弈和妥协,当然今上是定于一尊,已经不再像胡温时代那样通过高层博弈了,但今上也是用了两个任期才达成当前成就的,前两个任期有许多他看不顺眼的高官呢。

集权和三权分立也并不矛盾,国家立法权集中在国家议会,地方立法权集中在地方议会(如果需要的话,应该也只能立地方权限范围内的法),且立法也有规则约束,宪法摆在那。司法部门最根本的目标在于维护宪法,对宪法的最高解释权也集中在最高法院、最高大法官。三权都是各自集权的,互相独立、互相监督,各自负责的那块都是各自说了算,这并不是那种多方商量,必须多方同意才能开始做事的分权场景。

集权是必须的,集权即使集成了专制,也比做不到集权的国家好。而只要集权政府的政务官职位,所有人都有资格去竞争,那就不是专制,是民主了。这个表述在某个意义上是等价于芦笛老先生的人权侵害的,因为如果政务官职位被少数人垄断,权力几乎必然会去侵害普通人的权益。

 

最想写的写完了,再啰嗦一些其他的吧。

广纳式政治制度。

作者对他创造的这个广纳式政治制度是有非常细化的解释的,他大致将这个阶段分为:多元化政治、广纳式政治、现代民主,可以说这是一个按照专制程度来划分的,是一个程度式的描述。

如果权力世世代代掌握在一个家族或一小蕞家族手里,那就是专制;当可以追逐权力的人群(阶层)增加后,那就是多元化的过程;而当掌握权力的阶层丧失了阻止更多人群(阶层)获得角逐权力的资格的时候,那就说明进入了广纳式政治制度(这个时候离民主还很远)。可以这么认为,掌握权力的阶层是否具有阻止新阶层进入权力角逐台的能力,是区分是否是广纳式政治制度的判断依据、分界线。

在政治多元化的过程中,经济也会发生广纳式的转变或者说产生广纳式的因素,经济制度一旦广纳成分增加,能赚到钱的富人群体也会扩大,这些富人自然就会产生获取政治权力的需求,而当旧阶层无法阻碍新阶层获得权力时,广纳式政治制度就此确立,而广纳式政治制度,又会使得经济制度更加的广纳化,那能赚到钱的富人群体还会继续扩大。就此良性循环,全民意识逐渐向“广纳式”迈进,形成信念,最终迈向现代民主。

如果没有这类全民意识性质的“广纳式”信念,和完成集权的中央政府,即使强行将一个国家的权力产生模式设置为现代民主式的选举,也是起不到作用的:

如印度,虽然中央政府算是集权的还可以,但不够,中央政府对各邦政府较为无力,而各邦政府由于种姓制度等各种各样的原因,总之并不能算是迈入广纳式制度,还是停留在榨取式制度的范围,不过近年貌似已经在松动了;

如菲律宾,这个中央政府集权程度还不如印度,所谓的民选实际上只有那几个世家才有资格竞争,从中央到地方都算不上广纳式;

如哥伦比亚,虽然有中央政府,但地方权力被各类“游击队”们渗透的相当厉害,地方是纯纯的榨取式,或许中央掌控力强的大城市有广纳式因素;

如非洲,要么全盘继承西方殖民者给他们设置好的榨取式制度,且榨取的力度青出于蓝,真正的民选都不存在,政变频繁,要么连中央集权都没完成,处于军阀混战状态。

 

作者逻辑自洽之处在于,在他定义的范围内:

所有的榨取式政治+榨取式经济的国家,当前都非常贫穷,甚至失败。历史上这类双榨取模式的国家,经济并不是完全不能发展,而是发展到一定阶段时(最好也不过是中等收入的入门级别),就会因这类制度造成的“创造性破坏”无法出现,陷入停滞,进而随着双榨取的吸血本性(可以看成是快速的扩大贫富差距),经济就会迎来转折点,走向失败,刚果王国如此,苏联也如此;

榨取式政治+部分广纳式经济可以取得一定程度的增长,中国就是典型代表。作者在书中没有对中国的未来做出预测,用的标题还是“中国的新生”这样偏褒义的描述,不过据说网上有他对中国的预测(貌似油管就有视频,我只看了个标题)。对于中国,我直接说我的看法吧,中国的榨取式政治制度不变,经济的广纳式只会是部分甚至是表面性质的,同样无法产生“创造性破坏”,当吸血的程度越来越高后,贫富差距继续拉大,造成经济学中的消费不足,接着经济发展就会停滞、转折,然后再回归到榨取式政治+榨取式经济,重新走向失败,不过话说回来,中国什么时候成功过了?

政治和经济,政治是占主导地位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只在广纳式进入良性循环、榨取式进入恶性循环时才生效;

所有发达国家,除了特殊的新加坡和资源国(新加坡经济发达的原因归纳,我已经有大概成体系的观点了),其他所有国家都是广纳式政治+广纳式经济的双广纳制度。

 

创造性破坏,量变到质变。

本书对创造性破坏那是大书特书,书中所举的各种事例,很好的体现了当制度广纳式含量从低到高时,“创造性破坏”引发的量变到质变的程度区别。

像伊丽莎白一世,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奥斯曼帝国,罗马帝国、威尼斯的大会议成员都干过扼杀、阻碍“创造性破坏”的事情,且成功了。光荣革命之后的英格兰一些行会,也干过这类事件,只不过失败了,而当社会中的阻碍者已经无力阻止“创造性破坏”的发明者们以此获利时,广纳式制度就宣告确立,英格兰也随之发生了工业革命。

可以这样描述,广纳式制度能否确立,看既得利益阶层(统治阶层)害怕丧失自己优势地位,对可能造成这点的更深程度公平自由制度、创造性破坏等的阻碍力量,和对手方的力量的大小对比,前者赢,社会保持或者回归榨取式,后者赢,则迈向广纳式。

以罗马共和国和英格兰做对比,罗马共和国时代实际上还是榨取式的,仅在罗马公民阶层(元老也是公民)有一些广纳因素,但不多。罗马公民阶层这个大群体对整个国家采取的还是双榨取制度,而罗马公民阶层也并没有变成高度的广纳式,罗马公民有资格去角逐权力的原因在于国家需要公民们去打仗,而当共和国末期募兵取代公民兵时,罗马公民的政治权力也随之丧失,在政治层面,罗马普通公民失败了,最后变成了帝制。

相反,英格兰的大贵族、小贵族、富人们却获得了最后的胜利,是否是因为国王除了需要这些人群去打仗,还需要他们出钱(交税),罗马公民则和钱绑定不深,都被元老们赚走了,这个区别可能是两国一个倒退、一个进步的原因,罗马统治者到后面可以不依赖罗马公民,英国国王可做不到这点。

 

地理论,殖民地,殖民者。

作者虽然在第二章驳斥了地理论,但实际上地理论还是可以说道一下的。

殖民地的富饶和贫瘠,可以说决定富裕和失败的虽然是广纳式和榨取式制度,但地理状况又决定了殖民者们在当地采取什么性质的制度,这么看地理论还是有些道理的。不过要注意,殖民者在贫瘠的土地上只能采取广纳式制度,但并不代表他们在富饶的土地上也只能采取榨取式制度,他们也可以选择广纳式制度的,只不过这些道德败坏、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贪婪掠夺成性的殖民者们在富饶的土地上,只会选择榨取式这种来钱快又轻松的制度,如果将责任归结于这块土地富饶,而不提殖民者们的罪责,就属于主次颠倒、是非不分了,就相当于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孩被强奸,不去指责强奸犯,反而去指责这个女孩为什么不穿更保守的衣服一样可笑。

作者对殖民者们总体评价是负面的,但没有破口大骂,我则不然,我骂起来毫无心理压力,我非常的鄙视某些自由派居然给西方殖民者洗地的行为,为了反共连基本的是非观都没有了,你反共没问题,舔现在的美国、澳大利亚、加拿大也没问题,但你舔当时的殖民者……

这些殖民者都是人渣,在富饶的殖民地,自然是选择来钱快、好享受的榨取式制度了,当地土著就是最好的榨取对象,而且这套榨取式制度及衍生出的二元经济,至今仍然是非洲等殖民地贫穷的根源所在。美国罪孽较轻,大英帝国则是罪孽深重,不过比起西班牙、荷兰那些魔鬼,大英帝国又绅士起来了,都靠同行衬托啊。

当殖民者殖民的是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这样贫瘠的地方时,当地没有可以让他们稳定榨取的土著对象,他们就只好内部榨取底层殖民者,可这些底层殖民者们大都是罪犯或者清教徒,还都是从欧洲过来的。

于是底层殖民者们就不爽了,纷纷表示:大家一起榨取不相干的土著,那当然没问题,你特么的榨取到我们头上,你当我们这些罪犯、清教徒是好欺负的么,认你的时候你是长官,不认你的时候,你的脑袋能不能继续待在你的脖子上都得两说。这么些个内部纷争下来,反而使得这些殖民地社会从一开始就形成了广纳式政治+广纳式经济的制度,自由、平等深入人心。

当美国这样建立起来后,接下来的事就简单多了,大家齐心协力,建设自由平等、充满活力的新国家,顺带把印第安人的土地抢过来(再顺便学印第安人剥一剥头皮),反正他们也不种地,土地在他们手上就是对上帝赐予的土地财富的浪费和不尊重,有纷争那就开杀戒呗(谁先动手的已经不重要了),那会儿黑人都不算人,更何况印第安人,再说了印第安人自己也是互相杀来杀去,我们只是去帮其中一边的忙而已。美国现在已经是既成事实了,土地也不可能还给印第安人,按照谁开发谁拥有的规则,美国现在拥有这些土地也说得过去,但是要以此为当年的殖民者洗地,那可就说不过去了,美国人不好直言先祖之非,中国人顾忌啥?我批判当时血债累累的殖民者,与我现在推崇美国并不矛盾,当然并不是无条件推崇,只不过目前美国制度是最适合中国的学习对象,双方都是疆域大国、人口大国,这些固定条件两国的相似度,总比中国和日本、英国、德国、法国相似度要高。

总的来说,地理论在国家富裕或者失败还是起一定作用的,有些小国,人口也少,凭借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或者地底资源,即使是双榨取制度,只要别太过分(文明时代至少要做个文明国家的样子),国家还是可以非常富裕的。不过这种情况可以归因为上帝给他们留下的一条小缝,身材瘦小者才可以通过。作者完全否定地理论也不能说不对,毕竟绝大多数国家都不适用地理论,但作者这个坚决的否定态度也就成了资深五毛们着重攻击的点。

 

更多内容就不提及了,第三章是本书最为核心的一章,这一章值得细读、详读,原本想贴一些重要内容的,发现太多了,就不复制过来凑字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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