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武二郎病了
武二郎(号二郎神,如图2.2.4-40)继续向回走,到交叉路口时,看见几个战友向他跑来。卫兵们放下担架说:“请张将军趴在上面,我们抬你回去!”
武二郎不耐烦地回答:“我让你们抬我干嘛!我又没生病!”
卫兵们坚持说:“将军!您刚接受了鞭刑,应该趴在担架上!”
武二郎生气地说:“你们的脑子出毛病了?你看我的哪里挨打了!?” 说着,他自己朝着他们跑来的方向走去。
他的卫兵追了上去,问:“将军!你要去哪里?我们的营地在那边!”
武二郎生气地回答:“我要回去睡觉,前面带路!”
卫兵们把武二郎夹在了队伍的中间,默不作声地向回走。忽然他叨咕:“这个太乙(真人)是山东省清河县聚贤庄的医生啊(参见1.4.3 《守灵》)他曾说我是二郎神。什么时候他改行来湖北卖猪肉了(参见前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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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兵们把武二郎领到了他睡觉的宿舍,站住了。他生气地说:“我说我要去睡觉,你们怎么把我领到这里啦!” 说着,他转身自己走了。卫兵们惊讶了,就跟在了他的后面。他来到了他的前一个住处,推开门就进去了,大叫:“喂!我的床怎么没了?” 他转身又大叫:“我的桌子和椅子也不见了!”
武二郎的卫队长立刻上前报告:“前天,XXX他们开篝火晚会,向我借。这几天你不在,我就开门让他们抬走了。可能是他们忘记给送回来了。我立刻派人去取!”说着,他出来吩咐士兵去武二郎的最新住处把床搬回来,又派人去作战指挥中枢报告,出怪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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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军医来给武二郎检查身体,没发现他有任何异常。将军们都来看望他,发现他认识每位将军,只是情绪不好,没发现别的怪异。
第二天早上,他还像往常一样到食堂吃饭,视察营地,然后去他的办公室查看和批复信件。
半个月后,卫队长请武二郎去参加军委特别会议。他回答:“什么军委特别会议?我这个军区司令怎么不知道?”
卫队长回答:“您是不知道!这是军委所有其它的将军举手表决的,所以叫特别会议。”
会议开始前,将军们一致请求武二郎要坚持把会议听完。他答应了。然后军委的秘书开始宣读军委的决议。大致的内容是,武二郎回来没几天,军中就出现了流言蜚语,说他被巫毒女妖(即熬忖,号尧帝,如图38,39)诅咒了。
军委根据国家的规定对他进行了跟踪观察,发现他丢失了约十天的记忆,还有十几项行为习惯的变化。研究的人员说,人总是在变化,但这十几项变化超出了正常的变化范畴。还有几项不确定的变化,例如武二郎有抑郁的迹象。
军委对跟踪观察报告的研究结果是:武二郎是有些变化,但他仍然胜任军区司令员的职务。鉴于目前并没有任何可度量的损失,这件事就不向中央政府汇报了。
武二郎听后,没说话,接过了跟踪观察报告仔细看。将军们问他:“您生气了?”
武二郎回答:“开始时,我是很生气,你们要罢免我!听完后,我觉着你们做得对。我回来的第二天就到作战指挥中心查阅了作战调度记录,发现了我丢失了一段时间的记忆。这十几项行为习惯的改变当中,有六七项我自己也发现了,是从那个假熬忖那里学来的。”
将军们问:“假熬忖是谁?你为什么跟她学?”
武二郎回答:“我不是故意向她学习的!我是发现自己行为习惯的变化后,追寻变化的来源时,发现我是跟她学来的。” 随后他讲述了2.2.3 节《自由恋爱》。
将军们开始讨论,结果是对武二郎提出了如下的见议:
一)关于武二郎被巫毒女妖诅咒了的流言蜚语,只有女娲出面可以平息下去。
二)虽然武二郎的十几项行为习惯的改变都是向好的方向发展,但没人知道随后事情会变成什么样。
三)武二郎的弟媳妇大巢氏(参见1.5 张三郎和有巢氏)是夏国的公主,又和女娲是堂姐妹,而且现在无战事,他应该立刻直接去向女娲寻求帮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