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份补偿”到“身份掠夺”
【第一章】文明退化的模式性螺旋——从“身份补偿”到“身份掠夺”,从“平权”到“反向殖民”。“海地化螺旋”是当代美国政治病理的核心:部落政治取代公民政治,身份取代制度,情绪取代理性。有人认为:美国少数族裔的部落意识更多是防御性的——“为了不被压制”; 错误! 从奥巴马的黑命贵,打砸抢偷烧,零元购 开始 就已经不是 防御性的了。 是 暴力 与 主动 攻击性的。再到纽约市长选举的身份政治,部落化形式与口号的登峰造极,可以说是政治与权力领域的全面进攻,与占领的开始。 是几百年以前的海地,几十年以前的津巴布韦,南非的 再版。 只是从几个城市 纽约,芝加哥,巴尔的摩,旧金山,费城等等逐步放大,一个接一个的正在逐步实现。
这种转变有三个明显阶段:防御性认同:以“历史伤口”为凝聚力,诉求保护与尊重。道德特权化:以“受害者地位”换取政治豁免与优先权。进攻性政治化:以“身份正义,种族正义”取代理性法治,要求制度屈服于部落诉求。奥巴马时代标志着第二阶段的开始,而BLM运动与后续的城市政治身份化,则是第三阶段的全面爆发。
“进攻性部落政治”的三大特征:暴力与情绪合法化:
“正义的愤怒”成为暴力的借口,抢掠与纵火被包装为“抗议”。——事实被情绪替代,道德被愤怒劫持。
制度的身份化:政治选举、公共资源、司法判决,都被重新解释为“身份再分配”。——制度不再中立,而成为族群竞争的战场。
文化的反向歧视化:“反种族主义”异化为“反白主义”,“平权”退化为“复仇”。——过去被压迫的群体复制了压迫者的行为模式,只是换了面具。
部落政治的终点:海地化螺旋
历史上海地、津巴布韦、南非的例子说明:当“身份政治”取代理性秩序,社会将滑入逆现代化进程:
法治崩解,信任消失;精英逃离,经济塌陷;民粹暴力被视为“正义实现”;“反压迫”最终转化为“新暴政”。
这种现象可称为“文明的海地化”:以正义之名复兴部落结构,以自由之名摧毁现代文明的制度秩序。
有人认为,女人,小孩,老人,残疾者,不幸有怪病,特殊缺陷,精神病,长期病患,吸毒者,LGBTQ,黑人都应该获得特殊照顾,这些团体具有特权。正如美国最高法院黑人大法官讲的,黑人由于认知能力属于残疾人范畴(数学和阅读理解,相当于智商低的残疾人),应该获得特别通道的优先权,就像高速公路应该专门为黑人设立特殊通道一样。文明社会必须为黑人的提升,设立特殊通道,这就是DEI的价值理论基础。所以,美国今天已经有7000万人宣称自己属于残疾人,精神病人他们都应该获得特殊通道,杀人放火,零元购,打砸抢偷烧的免责权,免死铁券。所以美国今天有29%的公民应该获得这些权力。除了黑人,随之而来的还有拉丁裔,福利的发展趋势变成了entitlement,福利党觉得理所当然应该。让他劳动他就能够编造各种残疾证明,以至于美国居然有7000万人报告自己有残疾,占到总成年人口的29%,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笑话。到了拜登就更牛,干脆吃福利连装都不用装了,也不用证明自己在找工作。理直气壮的吃白食白拿。你认为这样的美国还能够获得治理吗?部落政治的终点:一、从“平权”到“特权”:文明的逆流:“平权”(equality before law)原本是启蒙时代的伟大成果,它意味着:无论种族、性别、出身,人人在法律面前平等。但当这种理念被“身份政治”所篡改,平权就变成了“特权”:不是让规则平等,而是让结果平等。不是削弱歧视,而是重建歧视,只不过方向反了。美国今天的DEI与“黑命贵”(BLM)运动正是这种逆流的制度化形式。
在道德外衣下,它鼓励一种新的部落逻辑——“只要我受过苦,就有资格报复,只要我智商低,就有残疾人特殊通道提升,只要我精神不正常,就有免死铁券”。这并非正义的延续,而是报复的合法化。
【第二章】《福利的宪政界限:掠夺式福利》
一、宪法的平等保护原则,不意味着“掠夺式再分配”所保障的“人人平等”,指的是法律面前的平等人格与机会平等,而非结果平等。因此,任何以“身份”“群体”或“阶级”名义对他人财产权进行制度性剥夺的政策,都违背宪政精神。即使一个群体在民主投票中获得多数支持,如果他们推动的政策以劫富济贫、打土豪分田地等方式重新定义“正义”,那就是多数对少数的掠夺,属于违宪的暴民立法。宪法不允许民主成为合法化的掠夺工具,正如法治不允许情绪成为审判标准。
二、福利的正当性基础:社会契约与财政能力
真正的福利制度,是公民社会基于契约精神,对弱者、病者、老者的有序扶助。它的前提是:财政能力可持续;分配机制透明且非歧视性;不破坏市场与劳动激励机制。若政府在财政赤字、债务扩张的状态下仍以政治动员或选举利益为由,持续发放超出财政能力的福利,这种政策就从“社会保障”退化为掠夺式福利。掠夺式福利的特征包括:以“社会正义”为名行“再分配暴政”;用财政透支或借债掩盖福利成本;以“身份”或“族群”作为福利分配的优先条件;牺牲未来纳税人、货币稳定与生产结构。这种福利实质上是以国家之名的劫掠行为,背离了宪法所要求的“有限政府”原则。
三、财政伦理与市场规律:宪政下的经济秩序
共和国之体必须依托于可持续的财政结构。 财政纪律不仅是经济问题,更是宪法问题——因为财政失控意味着国家权力脱离民意契约,进入“掠夺循环”。掠夺式福利破坏三重秩序:价值规律——人为扭曲供需与价格信号;市场规律——削弱生产激励与创新动能;公民契约——以政治许诺取代生产贡献。最终,福利不再是仁政,而成为对勤劳者的惩罚,对懒惰者的奖赏,形成社会逆淘汰与财政崩溃的恶性循环。 其终局,正如历史上无数例证——“平均主义革命”最终毁灭共和国。
四、宪法的“福利修正权”:民主的财政边界:宪法赋予司法审查的使命,不仅是保护个体权利,更是维护制度理性。当“民主福利”超越财政能力、威胁国家偿债与法治结构时,宪法法院有责任介入并修正。这就是共和体制的“自我防御机制”:法院限制财政滥权;审计监督福利可持续性;国会预算透明化与责任问责;立法不得以身份、种族或阶级为福利分配依据。民主可以决定分配的方式, 但不能决定现实的极限。财政规律与价值规律,是共和国的“自然宪法”。
五、结语:
福利的本质不是恩赐,而是秩序。当福利超越财政能力,就变成了掠夺; 当掠夺披上平等的外衣,就变成了暴政。宪政的使命,是让慈善有界,让正义有度, 使共和之体不被“善意的破产”所吞噬。
【第三章】美国是共和国,不是部落体制
美国是基于公民社会的共和国,而不是部落社会。部落社会通常基于血缘、地域或某种特定身份认同来划分,而共和国则追求普遍的公民身份和法律面前的平等。如果美国的民主程序导致国家“部落化”,那将是对其立国原则的根本背离。
更严格的说,美国是一个共和国,是以在公民社会规范法治“与身份无关”的法律“人人平等”主导下的共和体制的国家。民主是美国实现共和的手段是公民社会通过民主程序实现“共和”。如果民主程序已经完全偏离“共和国”的目标,而走向部落化,身份政治化分裂的国家,这种民主程序严格来说是“非法”的,这不是一个共和国民主的目标。也就是说:在共和国民主程序中如果以一切权力归农会,工人阶级领导一切,妇女能顶半边天,黑命贵等等以身份政治口号下赢得多数选票,或者通过对于特殊群体利益的“行贿”。这种民主程序是从根本上颠覆共和国基石的非法选举。派系(factions)会放大激情而非理性,导致“财产权利”或“少数权利”被多数掠夺。这样的政治候选人,应该被剥夺选举权。美国宪法及第十四修正案在形式上保护“法律面前人人平等”(Equal Protection),防止州权力基于身份开展歧视性法律;宪法也通过司法审查保护少数权利不被多数任意侵犯。也就是说,哪怕某一群体在民主投票中获得多数,如果政府采取的是基于身份的歧视政策或通过法律剥夺某些人权利,这样的政策可被宪法及法院推翻(例如:打土豪分田地,劫富济贫,从根本上违背价值规律与市场规律,掠夺式福利)。
美国本质上是一个宪政共和国(constitutional republic),而非纯粹直接民主国家。这一点在开国元勋如詹姆斯·麦迪逊的《联邦党人文集》第10篇中已有明确阐述:共和制通过代议制和法治来过滤多数人的激情,避免“多数暴政”(tyranny of the majority)。民主程序(如选举)仅是实现共和目标的工具,而非目的本身。如果民主机制被操纵或扭曲,导致国家偏离“法治平等”的基石,那确实会动摇共和的合法性。
美国:它是一个以共和为体、民主为用的国家,当民主工具被锈蚀时,如果民主的“用”从根本上背离与颠覆共和国灵魂,导致共和国分裂和解体岌岌可危的困境。这样的民主手段的“用”可以,并且应该被“修正”。 因为民主是工具,是用,而不是美国国家政治体制。美国是以公民社会为基础的共和国,这才是美国的国体。部落社会不是美国的国家体制。如果美国民主采用部落社会的民主手段而使得美国成为一个部落式国家,这样的民主手段就应该能够被“修正”和“废止”。。
宪法也通过司法审查保护少数权利不被多数任意侵犯。也就是说,哪怕某一群体在民主投票中获得多数,如果政府采取的是基于身份的歧视政策或通过法律剥夺某些人权利,这样的政策可被宪法及法院推翻(例如:打土豪分田地,劫富济贫,从根本上违背价值规律与市场规律,承诺掠夺式福利)。什么样的福利,属于掠夺方式的福利,也就是超越社会与纳税人能力,在政府,地区和部门财政赤字的条件下的发放的福利。政府,地方政府,权力机构必须把福利控制在财政能力,可控的条件下。 否则,就是掠夺式福利、福利作为社会安全网,本应在财政可控范围内运作;若演变为“掠夺式福利”(predatory welfare),即超越纳税人负担和政府能力、制造持续赤字的“劫富济贫”,则可被视为实质性侵犯财产权,法院有权介入“修正”或废止。福利应当是社会安全网,而非财政黑洞;它的发放必须以可持续的财政能力为前提,并受到宪法对财产权和法治原则的约束。
【第三章】民主与菜刀的比喻
美国:它是一个以共和为体、民主为用的国家,当民主工具被锈蚀时,如果民主的“用”从根本上背离与颠覆共和国灵魂,导致共和国分裂和解体岌岌可危的困境。这样的民主手段的“用”可以,并且应该被“修正”。 如果我们用一个比喻,共和为体、民主为用的国家,就相对于一个人,一个家庭是以人为本,菜刀和其他工具为“用”和器皿,菜刀的目的是作为厨具,做饭切菜,劈柴等等(为人服务的,人为本,而不是菜刀),但是,有一天一位强盗,或者一伙人进入房间到厨房矜持了菜刀,并且用来威胁家人。那么,这个菜刀就不再是“民主的工具”,成为篡权与掠夺的器具。我们应该怎么样对待这个“刀具”,用还是不用?有没有其他手段来遏制这种情况的发生?菜刀(民主之用): 代表了民主这种政治工具。在健康的状态下,它用于“切分权力”(选举、分权)、“烹饪共识”(辩论、妥协)、“劈开旧习”(改革),服务于共和国的健康运转和公民的福祉。
民主被滥用的政治逻辑,当民主不再以“公民理性与法治”为基础,而是被部落政治、身份政治、仇恨动员所操控时,它就从“工具”变成了“武器”。投票不再是为了选择“最能维护共和国”的代表,而是为了报复、分赃、压制对方。当“多数”成了“暴民”,当“平等”被理解为“掠夺权”,当“自由”被简化为“任性”,民主的刀锋就已经刺向共和国本身。
三、修正与防御:收刀者与护体者,面对这样的局面,共和体的任务不是废除民主,而是收回菜刀的主权。宪法、司法审查、法治与制度制衡——
正是“防止菜刀乱挥”的护体系统。共和的使命,是要确保:工具永远为人服务,而不是人被工具所奴役。所以当民主被滥用为破坏共和的武器,
“修正”并不是反民主,而是民主回归共和体制的自我免疫反应。就像家庭中,当菜刀被歹徒夺走时,主人必须果断地夺回它,或者用其他更高维度的手段掌握它,否则整个家就会被毁灭了。
刀为“切菜”而生:在健康的共和体内,民主像一把锋利的菜刀,用于“切分权力”(选举、分权)、“烹饪共识”(辩论、妥协)、甚至“劈开旧习”(改革)。美国开国元勋如麦迪逊在《联邦党人文集》第10篇中,就视民主为“过滤暴民情绪”的工具,嵌入共和的“体”中,确保多数派不会随意宰割少数派。菜刀的“用”,服务于“人”的营养与生存。
锈蚀与异化:但当“锈”——部落主义、身份政治、仇恨动员——侵蚀刀刃,它就从“厨具”变“凶器”。投票不再是理性选择,而是“报复分赃”的部落仪式。刀锋转向“体”本身,共和国面临“分裂解体”的幽灵——联邦 vs. 州权、蓝州 vs. 红州、甚至城市 vs. 乡村的“内战前夜”。
“民主 vs. 共和”二元对立,转而用日常意象揭示人性弱点:人总会试图“篡夺”工具,因为工具赋予了即时权力。强盗(或“部落首领”)不一定是外部入侵者,或者往往是内部的“家人”——政客、媒体、利益集团——他们手握菜刀,却忘了“人为本的共和体制”。这些内部力量可能打着民主的旗号,实则行破坏共和之实。
结语:刀为人用我用,而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