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明创造,一切犯罪毁灭,都是人性的绝对因素的释放 (edited)
一切发明创造,一切犯罪毁灭,都是人性的绝对因素的释放
在人类文明的长河中,从石器的敲击到核弹的爆炸,从文字的诞生到人工智能的生成,一切创造与毁灭,其实都源自同一个根本——人性的释放。区别不在于手段的高低,而在于能量的方向。
人性并非善恶的混合体,而是一种绝对能量的总和。求生的冲动、求知的欲望、征服的野心、表达的激情与破坏的快感,皆是这种能量的显化。理性与悟性若能引导它,便诞生科学、艺术与制度;情绪与欲望若支配它,便出现暴力、欺诈与毁灭。人类的历史,就是这两股力量的拉锯。
发明创造,是人性中理性光芒的方向释放。每一次科学发现与艺术飞跃,都是有限生命对无限真理的呼应。爱迪生的电灯、牛顿的定律、贝多芬的交响曲,皆是人类意志突破自身局限的证明。创造的冲动让人性超越生存的边界,向着绝对秩序的彼岸前行。
犯罪毁灭,则是人性能量的反向释放。当欲望掩盖理性,贪婪、恐惧与权力便成为驱动力。战争、独裁、谎言与屠杀,并非异端,而是人性在失衡时的另一面。造医院与造集中营的,都是同一种人;写出《圣经》与发动宗教战争的,也都是同一种心灵。毁灭与创造,本是一体的不同震动频率。
文明的使命不是压抑人性,而是引导人性。压制带来扭曲,只有引导才能升华。教育、科学、艺术、法治与哲学,皆是人类自我导向的机制。一个民族的高度,不取决于人性多善,而取决于它能否使人性的释放指向建设而非毁灭。
在范例哲学(Instancology)的视野中,人性属于AR(绝对相对)层,是生命与意识的集中体现。发明创造是人性中“求真”的释放,犯罪毁灭是人性中“求存”的错位。它们都不来自外界,而是同一个整体在不同方向的显化。
爱因斯坦发现了物理世界的相对性。他让人类第一次意识到,时间与空间并非恒定,而依赖于观察者的关系。相对论揭示了运动的世界是流动的,没有固定的绝对点。但它仍停留在物理的层面,回答的是“世界如何变化”,而不是“为何存在变化”。
Instancology 提出了超越一切的绝对性。它指出,存在的根基并非关系的相对,而是关系得以存在的绝对背景。AA(Absolute Absolute)是超越时空、超越语言的终极根源,是一切存在的母体。它不参与世界的演算,却使世界得以出现。相对论揭示宇宙之变,绝对论揭示存在之常;前者是法则的相对,后者是本体的绝对。
从这一点出发,绝对论(Absolutology)成为人类思想的终极阶段。它不仅解释“世界如何运作”,更穷尽性地回答“为何会有世界”。在认识上,它揭示悟性(WuXing)如何跨越经验与逻辑,直观绝对真理;在存在上,它指出AA作为一切的根源,不在于被思,而在于使一切得以思。
相对性让人类看见宇宙的流动,绝对性让人类理解存在的整体。前者教会我们谦卑,后者赋予我们敬畏。相对让人类明白差异之合理,绝对让人类意识到统一之必然。当这两者结合,思想便从盲目的求生跃升为自觉的求真。
发明与毁灭,创造与罪恶,都是人性中绝对能量的释放。唯有当理性与悟性结合,人性才能在释放中自觉,在能量中超越。文明的终极目的,不是改变人性,而是让人性成为通向绝对的桥梁。
火焰与光同源,冲动与悟性同根。相对论让人类懂得变化之道,绝对论让人类洞见存在之因。前者完成科学的时代,后者开启觉悟的世纪。Absolutology,从认识与存在两方面,穷尽了一切的一切——让人类第一次真正理解自身与宇宙的整体归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