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西方世界支撑与续命的北平政权(修订版)》续1
《靠西方世界支撑与续命的北平政权(修订版)》
副标题:冷战后隐性依附体系与合法性转移的历史结构分析
 机构:Logos & Covenant Institute(内部研究稿)
一、导言:从“红色孤岛”到“合法性的西方转接体”
北平政权的存续,从来不只是经济与技术问题,而是一个关于合法性制造与国际秩序操控的深层工程。
 西方在半个世纪里,不仅提供了资金、市场、知识与外交庇护,更关键的是——以国际承认的方式,为中共体系“转接合法性”。
 这份合法性,原本属于中华民国:一个在宪政与国际法上延续、但被系统性忽视的政治实体。
换言之,西方不仅“救活”了中共,更在道义与法律上为其续命。
二、历史支撑节点分析(前十节略,新增如下)
(1)苏联核打击计划与尼克松的阻止(1969–1972)
1969年珍宝岛冲突后,苏联确实曾考虑对中国核设施(如罗布泊)进行“外科手术式”打击。若此计划成真,中共将陷入分裂甚至覆灭。但当时的美国,为遏制苏联扩张,主动与北京接触,尼克松与基辛格选择“保护敌人以削弱敌人”。
 西方首次成为中共的地缘保护伞。
 这一步,使北平政权从被围剿的红色孤岛,变成了冷战棋盘上的资产。
(2)文革后的财政崩溃与基辛格输血(1973–1978)
文革末期,财政收入锐减、外汇几乎耗尽。是基辛格和美国国务院安排的粮食、技术与市场接入(尤其是中美贸易协定、世界银行贷款试点)让中共重新“有了呼吸”。
 邓小平的“改革开放”其实是西方主导的结构性重构计划。美国不仅提供贸易窗口,更提供了合法性叙事:一个从革命到“现代化”的新中国。
(3)1989年六四后的雪中送炭(布什政府)
六四屠杀后,全球制裁风起。但布什总统在暗线中亲自致信邓小平,指示斯考克罗夫特秘密访华,保证“中美关系的大局不会动摇”。
 此举本质上是冷战战略的惯性——在苏联崩溃前,美国仍需中共作为大陆秩序的“守门人”。
 于是,中共躲过了制度性崩溃,靠西方的容忍与妥协延续了政权寿命。
(4)全球化与“世界工厂”的诞生(1990s–2008)
西方经济学家沉迷于“效率最大化”和“全球分工”,将劳动密集产业与制造业大规模转移到中国。中共成为世界供应链的中心。
 全球化为中共提供了财政基础、社会安抚机制和权力合法性:财富分配的不平衡被GDP增长掩盖,社会控制手段因外汇储备而升级。
(5)西方培养的百万现代化人才
自1980年代起,数以百万计的中国留学生在美欧接受教育,其中大量回国后成为科研体系、金融监管、IT产业、城市规划的中坚。这种“知识输入”是最深层的续命机制。
 中共体制靠西方培养的人才来维持运转——这是一种制度寄生。
(6)外资与合资企业:北平财政的真正命脉
1990年代至今,外企为中国创造了近一半的出口与三分之一的税收。
 外资不仅带来了就业,更带来了政治稳定的幻觉。
 北平政权维持的社会契约——“你们赚钱,我掌权”——其实是由外企的税基支撑的。
(7)华尔街的金融协奏
自克林顿时期起,华尔街的投行(高盛、摩根士丹利等)深度介入中国国企改革与IPO过程,为北京提供全球融资渠道。
 华尔街是中共体制的“影子央行”,为其债务循环提供润滑。
(8)WTO与超国优惠(2001)
中国加入WTO后,享受了前所未有的出口红利。
 在贸易法的灰区中,中共获得了发展中地位的优惠,却享受了发达国家的市场准入。
 WTO是北平政权合法性全球化的拐点——它从此不仅是“政权”,而是“世界经济机器的一部分”。
(9)赴美上市与无限资金池(2000s–2020s)
从阿里巴巴到中石化、拼多多、蔚来……美国资本市场为中共企业敞开大门。
 这些公司既是中共的财政后备库,也是外汇循环的隐形通道。
 美股成为北平政权的第二财政部。
(10)中资隐形持股西方巨头(2010s–至今)
通过主权基金、离岸信托、共同基金,中资成为西方企业的隐形股东。从港股、伦敦交易所、再到硅谷风险基金,中国资本以匿名形式分享了全球科技红利。
 这不仅是经济现象,更是体制共存的象征:双方都在对方体内安置了“金融器官”。
(11)合法性转移:西方对中华民国的战略性遗忘
冷战格局下,西方在1971年以后对“两个中国”问题的处理,成为北平政权生存最深的政治土壤。
 当联合国2758号决议通过、中华民国席位被北平取代时,世界秩序完成了一次合法性转移——这是比资金、市场、核保护更致命的“系统性续命”。
但需要强调的是:
 这一决议既未声明“中华民国不复存在”,也未授权中共统治全中国。
 它仅是一次外交操作的胜利,却被西方选择性地解读为中共代表“唯一的中国”。
此后半个世纪,西方政府、媒体与学术界主动维持这种模糊:
- 他们知道中华民国在法律上仍存在,却在叙事上“消音”; 
- 他们明知台海两岸的宪政分野,却在政策上“模糊一中”; 
- 他们明白北京不具备代表全体中国人的正当性,却在现实主义的算计中予以默认。 
这种“合法性模糊”是北平政权得以长期苟延的根基。
 因为只要国际社会拒绝确认一个宪政中国(中华民国)的持续存在,就等于在道义与秩序上承认了极权中国的垄断地位。
从此,北平政权在国际法层面获得了“准合法化”,其国内专制亦因此有了外部支撑。
 没有合法性的转移,就不会有后来的经济奇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