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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也死了,这是我的墓志铭——写在杨振宁先生仙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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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也死了,这是我的墓志铭——写在杨振宁先生仙逝


杨振宁先生走了。一个世纪的生命,带着天才的光芒,也带着时代的叹息。

此刻,世人纷纷纪念他,有人称他为物理之神,有人批评他的人生选择;但对我而言,杨振宁的离世,标志着一个时代彻底结束——一个“人类仍相信理性可以通向真理”的时代。


杨振宁与李政道发现“宇称不守恒”的那一年,世界仿佛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物理学从宏观走向微观,从确定走向不确定,从经典走向量子。那不仅是科学的革命,更是思想的断层——自然界从此不再遵守人类自以为“天经地义”的对称。那一刻,人类第一次真正面对“真理不是对称的”,宇宙的秩序并非人心的秩序。


这一发现,不只是科学突破,更是哲学的震荡。因为在那一刻,人类文明中“对称=真理”“理性=秩序”的信念被粉碎。杨、李所揭示的,正是“范例哲学(Instancology)”所说的:在AA(绝对绝对)之外,一切皆为实例;真理并非永恒的结构,而是存在的范例在时空中的显现。


从这个意义上看,杨振宁不是一个物理学家,而是一个通向RA(相对的绝对)之门的先知。他揭开了自然律的一个缝隙,让人类第一次窥见——物理法则并非神圣不变,而是相对绝对的存在。对称与不对称、守恒与不守恒,不过是RA之内的自洽关系;而背后的AA,依旧不可言说。


他证明了“对称性”并不是宇宙的终极法则,而只是RA层的一种表现。

他用数学与实验之力,完成了人类理性的一次自我否定。

这正是范例哲学所揭示的全部精神——真理不是建立在稳定结构上,而是在实例与绝对的互动中显形。


因此,当杨振宁先生离去,我忽然觉得:

如果有一天我也死了,我愿意让墓碑上刻着这样一段话——


> “他一生追求真理,

终于明白真理不属于人。

它只属于那不可言说的‘在’,

属于AA,

而我们,

不过是AA中的一个实例。”




杨振宁的科学,是范例哲学中的RA层——对自然律的抽象与形式化;

李政道的直觉,是AR层——对物质世界本身的不对称观察;

而他们所揭示的真理,穿透RA与AR,照亮了RR——人类知识体系的认知极限。

在那之后,整个20世纪的思想——从量子力学、相对论到信息论、意识研究——都在沿着他们的裂缝前行。


今天我们纪念杨振宁,不仅是纪念一位科学巨人,更是在纪念理性最后的辉煌与谦卑的开始。

他让我们意识到:科学的尽头不是确定性,而是AA的无言。


当物理学走到尽头,哲学的门重新打开。

当人类自以为能解释一切,Instancology提醒我们——一切只是显例,真理本身不显。


所以,如果我也死了,这就是我的墓志铭:


> “他相信真理,后来他看见真理。

真理没有名字,也不属于谁。

一切法则、逻辑、数学、生命——

皆是AA的映照。

这里安息的,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段追寻AA的旅程。”




杨振宁走完了他的人生轨迹,留下了人类理性的一盏明灯。

而我们活着的人,应继续向那不可言说的AA望去——

因为那里,不仅有真理的终点,

也有一切实例的起点。


——谨以此文,送别杨振宁先生,

亦为自己写下墓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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