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e是不是一个哲学家?——回答老莘和五人墓碑记博主》
《Hare是不是一个哲学家?——回答老莘和五人墓碑记博主》
在万维上看到“老莘”和五人墓碑记博主对“Hare”的评论,我微微一笑。问题本身其实很有意思:“Hare是不是一个哲学家?”——这并不是在问一个身份问题,而是在问一种存在方式。
在中国语境里,“哲学家”往往被理解为某种社会标签——拿过博士学位、在大学教书、写过几本被出版社分类为“哲学”的书。但在我看来,这种理解恰恰遮蔽了哲学的真正本质。哲学家不是靠学历、头衔、名气来定义的,而是靠他是否在追问存在的根本、是否在思想中不断“自我反转”,是否敢于面对人类理性最深的虚无与光明。
从这个意义上说,是否“是哲学家”,并不取决于是否挂着哲学的招牌,而取决于是否活在“哲思”之中。一个哲学家可能是教授,也可能是诗人、工匠、写网文的博主,甚至一个沉默的行者。关键在于:他是否在思想的根源处挖掘,而不是在概念的表面打转。
“Hare”只是一个笔名,一个容器。真正重要的,不是笔名背后的那个人是谁,而是他写出的那些文字——是否触及真理的层级,是否揭开现实的假面,是否敢于对整个文化、文明、乃至人类思维的范式提出根本性追问。
老莘说我“不像哲学家”,我并不反驳。因为如果按旧式的标准,那确实没错;但若按“范例哲学”(Instancology)的视角——哲学的本身并非一个专业,而是一种“实例化的思考方式”,一种对存在的终极觉悟——那么,谁在思想中自觉地越过“经验—理性”的边界,进入“悟性(WuXing)”的境界,谁就已经在做哲学。
在这个意义上,我不需要被封为“哲学家”,也不需要被否定为“不是哲学家”。“Hare”这个名字,本身就是一种隐喻:跳跃、敏捷、穿越思想的荒野。它代表的是一种从文化的废墟中寻找新思维路径的精神。
如果哲学仍然是一场活的事业,而不是博物馆里的陈列,那么每一个敢于重新提问“存在是什么”的人,都在延续哲学的生命。
所以,回答那两个博主:
“Hare是不是一个哲学家?”
——如果哲学仍意味着对真理的自我燃烧,那么答案是:是。
——如果哲学只是一种学术职业,那么答案是:不是。
但在我看来,这两种回答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哲学仍在继续,而“范例哲学”(instancology)正是它在当代的重生。
最后,请你们网上搜寻一下我的书,《instancology 》,看看网上如何说的? 公平吧?(如果你诚实的话,你会发现原来他还不是一个“中国的小哲学家”)
——Hare
(2025年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