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战争基因的制度轨迹:从罗马征服到以巴火线 ——川普的“和平神话”与战争秩序的三千年循环
《文明系列·制度地缘篇》
西方战争基因的制度轨迹:从罗马征服到以巴火线
——川普的“和平神话”与战争秩序的三千年循环
西方以战争造秩序,东方以秩序止战争。
一、引言:从川普的夸张谈起
2025年,唐纳德·川普在以色列议会演讲时自称“要结束三千年的战争”,并被比作古波斯帝王居鲁士大帝。
这句夸张的政治修辞,被许多人视为笑谈,但若从制度史角度看,它恰恰揭示了西方文明的深层结构。
西方政治语言总是以“战争与和平”并置构成合法性。
无论是罗马的“和平秩序”、中世纪的“圣战”、还是现代的“世界民主”,战争从未真正离开西方制度逻辑的中心。
川普不过是这一传统的最新表演者——以战争开启秩序,以和平收割征服。
二、全球文明的战争与和平比例
若以五千年人类社会为坐标,东西方的制度性差异不仅体现在哲学与宗教上,更体现在“和平与战争的比例”上。
西方(欧洲):战争占比约70–75%,和平25–30%,城邦与民族国家冲突频繁,制度更迭快。
中东(西亚、北非):战争占比55–60%,和平40–45%,帝国周期长,但外部干预频繁。
东方(东亚):战争占比35–45%,和平55–65%,大一统结构稳固,社会吸震力强。
由此可见,在人类五千年文明史中,西方的和平约三分之一,中东约二分之一,而东方则接近三分之二。
和平的本质,不在地域,而在制度能否持续吸收冲突并重建秩序。
三、制度视角下的结论
1. 和平不是宗教的产物,而是制度的结果。
当帝国能够垄断暴力、税制与司法时,宗教差异仍能并存。
2. 西方文明的创造力建立在高战争频率之上。
持续的竞争促成政治与技术创新,但社会成本极高。
3. 东方文明以吸纳、整合与重构为核心。
战争虽有,但多为“重启式”,制度连续性远强于西方。
4. 中东文明介于两者之间。
既有帝国的和平潜力,又因地缘交错与宗教多极而难以长稳。
换言之,西方以战争造秩序,东方以秩序止战争。
四、西方战争基因的历史时间轴
1. 希腊:竞争即文明(公元前八世纪—前四世纪)
希腊城邦的制度根基建立在战争之上。雅典的民主与斯巴达的军制,皆以战争维系公民身份。
竞争成为文明的常态,战争成为政治的语言。
亚历山大东征后,耶路撒冷首次被纳入西方征服体系,以巴地区由此进入希腊化世界的边缘地带。
2. 罗马:以征服维系和平(公元前三世纪—公元476年)
罗马把战争制度化,创造出“罗马和平”。
但这种和平建立在征服与行省管理上。
公元前63年,罗马占领耶路撒冷,建立行省,犹太民族被纳入法治征服体系,战争从暴力行为转化为行政秩序。
3. 基督教帝国:圣战合法化(公元四世纪—十五世纪)
君士坦丁将基督教定为国教后,战争获得神圣授权。
十字军东征以“解放圣地”为名,使耶路撒冷成为欧洲宗教政治的精神中心。
两百年的东征,不仅改变地中海贸易格局,也让西方第一次以信仰的名义实现制度输出。
4. 殖民帝国:征服即救赎(十五—十九世纪)
十字军的战争精神延续为殖民时代的“文明使命”。
西班牙、葡萄牙、英国、法国在全球扩张,将“信仰”“贸易”“秩序”包装为同一使命。
巴勒斯坦地区在此背景下成为英法俄三方竞争的焦点。
每个帝国都自称是圣地的保护者,实则是地缘代理人。
5. 现代西方:战争即秩序维稳(二十世纪—至今)
一战后英国托管巴勒斯坦,《贝尔福宣言》制造制度性矛盾。
二战后美国接手,以色列成为西方前哨。
从1948年建国到2025年,每一次以巴冲突的背后,都有西方资本、军工、外交的深度参与。
战争成为秩序生产的必要环节,也是西方制度维持主导权的惯性机制。
五、以巴地区:战争基因的制度映射
以色列—巴勒斯坦这片土地并非战争之源,而是西方文明自我投射的镜面。
希腊化、罗马征服、十字军、英法托管、美国主导,这条连续轴线说明:
西方不是来解决冲突的,而是通过冲突验证其秩序的正当性。
当川普宣称“终结三千年战争”,他继承的正是这种罗马式的文明幻想——
我征服,因此我带来和平。
然而,真正的和平从未在征服之后到来,
它只在制度吸纳差异、允许共存时出现。
六、制度余响:文明的镜面
在人类五千年的文明演化中,西方的政治合法性往往建立在战争的创造力之上;
东方的文明延续则依托秩序的修复力。
中东,正处在两种制度逻辑的交错与撕裂之间。
以巴地区之所以火光不断,并非民族宿怨,而是因为这片土地始终被西方制度当作和平的试验场、战争的舞台。
川普的夸张并非笑话,而是制度回声。
从罗马鹰旗到现代议会讲坛,西方文明的核心信念始终未变:
战争是一种秩序的语言,和平只是它的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