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最高考试”的问题
说说“最高考试”的问题
沙喀
有版上博主推荐两位加州大学经济学教授写作的、哈佛大学出版的新书,《最高考试》。据介绍,此书中对中国高考给予高度评价,认为其在促进教育公平方面具有突出贡献。诚然,对于一个幅员辽阔、人口众多的国家而言,高考通过统一标准,为来自不同地域、不同家庭背景的学子提供了一条相对公平的上升通道,其历史功绩不容否认。然而,高考作为一种制度,也同样值得改进,尤其是在学术能力评估和人格素质考察两个方面。
一、无法有效甄别学术能力
由于命题的局限性,高考往往侧重于考察学生的应试技巧、知识记忆和解题熟练度,而非真正的学术潜力。这使得一些学生通过高强度的“题海战术”和重复训练获得高分,但其学术能力却相对不足。这样的高分学生在进入大学后,往往会面临学业上的挑战。
二十多年前,北京大学物理系教授俞允强曾撰文指出,他所教授的“电动力学”课程中,约三分之一的学生未能通过考试。据说,北京大学数学系也有类似情况,核心课程如“实分析”有三分之一的学生未及格。这里的“不及格”并非相对评价,而是学术能力的真实反映。因此,即便在高考中获得高分,部分学生仍然缺乏真正的学术潜力。这种“低能获得高分”, “分数都很高, 但学术能力差别巨大“的现象反映出高考命题的缺陷:无法有效甄别学术能力。
二、缺乏人格品德评估
高考的“唯分数论”与中国政府一贯倡导的“德智体”全面发展的教育方针相悖。当分数成为唯一的通行证时,学生的人格品德、社会责任感等非学术素质往往被忽视。这不仅影响了教育政策的实施效果,也可能带来社会隐患:道德品质严重缺陷的学生,依然能够通过高考进入大学,甚至走上社会重要岗位,从而对社会造成危害。
例如,“哈佛博士作案”(见附录)中的做恶者是一群卑劣、邪恶的中国青年报记者、编辑,但他们也是通过高考进入大学或大专,毕业后进入官媒的。根据“三岁看老”的中国传统智慧反推,这些人早年应当就有品行不端的蛛丝马迹。遗憾的是,高考并没有机制将这些潜在罪犯拒于门外,最终酿成了几十年后中国近代史上迫害知识分子的“世纪大案”。
高考作为一种制度,虽然在过去几十年里为中国社会培养了大量优秀人才,提供了相对公平的竞争平台,但其存在的问题同样需要正视。在学术能力评估和人格素质考察方面的不足,直接影响了高等教育的质量,也可能对社会带来潜在风险。因此,高考制度改革已是势在必行。只有通过引入更加全面和多元的评价体系,高考才能真正发挥其应有的作用,选拔出更具创新力和社会责任感的优秀人才。唯有如此,高考才能不负“最高考试”之名。
附录:哈佛博士案
2002年,哈佛肯尼迪学院博士陈琳归国,这一事件曾引发举国关注。新华社、台湾中央社、国内主要媒体乃至海外华文媒体均对此进行了正面报道。然而,中国青年报却凭空捏造证据,指控陈琳的哈佛博士学位为伪造,彻底搅浑了这片赞誉之声。当该指控被第三方媒体证实为彻头彻尾的虚假后,中青报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发表多篇文章提出更多子虚乌有的指控。更令人震惊的是,中青报不再允许其他媒体跟进核实,也拒绝陈琳博士公开回应,活生生地将一位“精英中的精英”(AI语)置于身败名裂、社会性死亡的境地。陈琳博士被迫流亡海外后,共青团中青报的线上线下追杀仍未停止,甚至在曼哈顿行刺。哈佛博士案的真相令人发指,但由于共青团中青报长期掩盖罪恶,干扰真相的传播,至今仍鲜为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