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自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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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许已经死了
也许还活着
反正，活着和死了
也差不多
我自恃高深
而且爱喝酒吟诗
泼墨舞剑
其实我早已
末端不举
真的, 我曾经是
何等辉煌
何等一言九鼎
我怎么就变成了你
精神的图腾
哦
其实那只是我
没有精神的皮囊
我是多么
变幻莫测
从西北
到华北
我是多么
朝拾夕花
别人学富五车
我学富八车
我读得多
写得多
但在今天看来
全是秋日蝉噪
我常常有
被迫害的幻想
今天
我在怀疑
我究竟是人
还是妖
只是
我如何把我自己
玩成了丧家之犬
我不知道
但我也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