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长贝占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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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炳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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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23 14:47  史争旦夕

1941年,新四军击毙了100多名日军,不久,日军派人来索要尸体,罗炳辉笑道:“要尸体,尽管来取,但来的时候,要举白旗!

就在4月17日拂晓,安徽金牛山的硝烟还未散尽,日军中队长村田捂着受伤的胳膊,在尸堆里踉跄爬行。

他身后躺着200多名日军和300多伪军的尸体,就在几小时前,这些士兵还做着活捉新四军将领罗炳辉的美梦。

此刻,村田的电台收到南京指挥部急电,尸首必须收回,否则军心溃散!

就在三天前的深夜,当时村田带着700日伪军扑向金牛山。

马蹄裹布、刺刀套鞘,他们像鬼影般摸到新四军驻地。

据伪军探子报告罗炳辉就在村里,这可把村田激动得刀柄攥出水,要知道南京悬赏八万大洋捉拿的“罗炳”,脑袋比黄金还值钱。

此时他满脑子想的就只有发财,全然不知自己有什么实力捉人家。

没过多久现实就告诉他,碰上罗炳辉算是撞上了铁板。

哨兵撒尿时瞥见刺刀反光,一声“敌袭!”炸醒警卫连。

之后百来号新四军战士抄起大刀扑进敌群,黑暗中只听见刀刃入肉的闷响和日语的惨嚎。

这时候村田急了,连忙调预备队包抄,却不知自己正钻进罗炳辉布下的“梅花桩”,五个战斗组如花瓣散落山丘,枪口早已锁定山谷。

当日军主力冲进大陈庄时,四周山头突然枪声大作。

东面丁家山头的重机枪撕开伪军防线,西面泉水寺的迫击炮砸向日军辎重队。

村田这才发现中计,他的部队被割成碎块,田埂上趴着的士兵像待宰的秧鸡,而新四军战士从坟包、水渠甚至牛棚里钻出来,三两人一组,专打军官和机枪手。

中计之后的村田还想着挣扎一下。

一队日军想抢占五里墩高地,刚爬到半山腰,埋伏在乱石堆后的12团战士甩出手榴弹。

轰响中夹杂着云南腔的怒吼,鬼儿子!尝尝你罗爷爷的梅花钉!

战士把铁钉灌进土制炸弹,炸开的碎片沾粪毒,中弹者伤口溃烂哀嚎终日。

当太阳升到头顶时,眼瞅着打不过的村田带着残兵退守河沟。

之后清点人数时吓出冷汗,五百多人没了,而罗炳辉的主力却不见踪影。

这要是让上级知道了不把他皮给扒了,人没逮到反而损失惨重。

更致命的是尸体,按日军传统,战死者必须火化送骨灰回国。

若弃尸荒野,部队脊梁骨就断了。

于是村田只能硬着头皮,村田派军使举着停战旗谈判。

罗炳辉坐在村口磨盘上,听完来意咧嘴一笑,要收尸?行!

他踢开脚边的弹壳,一字一顿,让你们的人打着白旗来,少一面就多留一具!

这可把日军军使脸涨成猪肝色。

要知道白旗在日军眼里比砍头还耻辱,可看着山沟里发臭的尸堆,只能从牙缝挤出“哈依”。

两天后,六辆插白旗的卡车开进金牛山。

沿途百姓端着粪勺蹲在田埂,放牛娃朝车斗甩泥巴。

有个老汉扯嗓子喊,太君!白旗举高点!怕你们找不着祖宗!

这场面可把伪军司机臊得直缩脖子。

而那些个收尸队更惨。

新四军战士拎着尸脚往车上扔,腐水滴进衣领不敢擦。

突然“啪”一声,车头白旗被牛粪糊住,而仍牛粪的放牛娃早跑没影了。

当晚南京伪报登出“皇军体恤将士遗骸”,茶馆说书人却拍醒木,白旗一打天地惊,罗师长教鬼子学做人!

待到硝烟散尽时,警卫员发现罗炳辉扶着树呕血。

这位奴隶出身的将军早被伤病啃空了身子,高血压、关节炎、弹片卡在腰椎,每次指挥完都咳血沫子。

可他擦把嘴又摊开地图。

一个月后,桂子山再歼日伪军300人。

日军给他起外号“影子将军”,伪军听见云南口音就腿软。

然而铁打的人终被熬干。

1946年枣庄战役,罗炳辉第17次脑溢血发作。

弥留间还攥着作战图,未写完的“敌若东进”旁,白旗收尸的捷报压在案头,墨迹已泛黄。

今日金牛山的纪念碑下,老人们常说雨后能闻见硝烟味。

纪念馆里陈列着泛黄照片,白旗卡车在泥路上颠簸,放牛娃的笑脸定格在晨曦中。

这帧耻辱与尊严交锋的瞬间,比任何战报都更刺穿人心,当侵略者举旗认栽时,中华民族的脊梁正挺得笔直。

白旗飘过处,尊严落地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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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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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奥维尔

    原来墙国神剧不是横店创作,而是抄袭土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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