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对话的【从“回归自身”到“转向东方”:俄罗斯文明观与外交现实的错位与互动】一文值得一读
北京对话的【从“回归自身”到“转向东方”:俄罗斯文明观与外交现实的错位与互动】一文值得一读
苏联解体后,俄罗斯出现了新欧亚主义之说,其中又有多种流派。新欧亚主义在欧亚自成一体的核心思想上,与欧亚主义一脉相承。由此可见,不管是西方派、斯拉夫派、还是欧亚主义,它们都不是要走向亚洲。
既然包括西方派、斯拉夫派和欧亚主义在内的俄罗斯主要思想潮流都没有走向亚洲的追求,那转向东方又是如何产生的?这是不是矛盾呢?
其实并不矛盾。俄罗斯思想流派之争的核心是关于国家文明的属性及其发展道路,而转向东方主要是涉及到对外关系和外交政策。它们一个所说的是精神上的东方和西方,或者说是文明文化上的东方和西方;而一个是外交上的东方和西方,它是指具体的国家和地区,而不是它们所代表的文明。它们之间没有冲突,一个是对国家的文明定位,而另一个是关于国家的外交方向。
文明定位与外交定位不是相同的概念,文明定位反映了国家的价值体系属性和精神取向,而外交定位反应了国家某一时期外交的重点。文明定位对外交有深层次的影响,但文明定位不表明外交重点方向的不可改变。国家外交不仅受文明定位的塑造,它还受到现实的政治、经济、外交、安全利益的驱动。在错综复杂的外交环境中,后一因素的作用往往更为直接。文明定位也不必然与国家关系的亲疏对称,尽管俄罗斯属于欧洲文明,但这不意味着它与西方国家的关系一定会更好,也不意味着它与非西方国家的关系一定会更差。事实上,俄罗斯的朋友多是非西方国家,而它在西方国家中的好友寥寥无几。
简而言之,俄罗斯转向东方是外交和经济上的向东发展,而不是对国家文明定位重新设置。它转向的东方是亚太国家和地区,而不是精神和文化上的亚洲家园。
以上文字引自观察网发表的北京对话的文章:【从“回归自身”到“转向东方”:俄罗斯文明观与外交现实的错位与互动】。
这说明俄罗斯一直都在长期专政生存方式与自由民主生存方式之间摇摆不定,是最有可能倒向自由民主生存方式的,处于欧洲和亚洲边沿的大国。
文中说:”文明定位也不必然与国家关系的亲疏对称,尽管俄罗斯属于欧洲文明,但这不意味着它与西方国家的关系一定会更好,也不意味着它与非西方国家的关系一定会更差。”
但是我认为,生存方式最终必然与国家关系的亲疏对称。如果俄罗斯成功的向自由民主生存方式转型,这意味着它与西方国家的关系一定会更好,也意味着它与非西方国家的关系一定会更差。如果出现如此的戏剧性转变长期专政生存方式的最后,也是最大的堡垒中国的日子会越来越难过,真的要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