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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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岁的一对指甲》缩写版 作者:冯知明 书名:《四十岁的一对指甲》 字数:30万字 体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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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大师发现广场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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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座被汉水和长江一分为三的城市里,有一个“红色广场”,又叫“巨人广场”。这个广场的得名,缘于刚刚过去的那个时代的巨人。巨人曾经在这个广场上秘密巡视过接受过万众的膜拜,从而使广场成为一个神圣的符号。这个广场因此曾经无比辉煌但是随着巨人时代的结束,也被遗忘、接近废弃了。没有放弃这个广场的,只有这个广场的常设机构——管理处。一辈子以这个广场为荣的管理处处长,一直在为这个广场寻找出路。但是在我们这个商业时代,作为巨人象征的广场,因其意义特别,处境尴尬,无法纳入商业运作体系中。它处在这座城市的黄金地带,有外商打过主意,地产商打过主意,各种有商业头脑的人打过主意,谁动脑筋,不是市民有意见,就是领导有顾虑,最终造成了广场管理处端着金饭碗乞讨的尴尬局面。就在处长迷惘无助之际,一个美丽的女子找上门来,提出高价租赁这个广场,把它作为她的师傅、一个著名的气功大师进行“带功报告”的会场,处长答应了。

个年代,气功大师们是社会上最关注的神秘人士。当权派在这个“气功时代”获益颇多,有些人的仕途前景被测算出来,有些正处于官场危难的人被加持,从而避免了牢狱之灾——这些沸沸扬扬的奇事使得气功大师在全国都畅行无阻。

这次来到巨人广场的这位大师,他刻意落户楚地。大师发现广场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气场,他甚至一度判断这是楚地气场的气眼。他的到来当然受到了江城上上下下的热烈欢迎,进而促成了千万人拥戴。即使是普通人同样可接受大师发功,获得神秘力量。大师在巨人广场的带功报告,迅速火爆起来。但一次大师进行发功的时候,大师的气场被人无意破坏了,这个人就是敏。

 

                   2.敏的姑妈从流浪女一跃而起成为革委会“红常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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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是乡下来的野小子,也是这个城市的自由撰稿人,他既与这座城市紧密相连,又不属于这个城市。敏跟巨人广场是有缘分的。敏生于一个水乡湖泊小湾庄,儿时曾与母亲来到这个城市姑妈家做客,姑妈本是大水灾年荒流落到这座城市的难民,找了一个社会地位低下、破落的资本家的子弟姑父冉,成了一个小小鞋厂刷胶女工的红。她落户城市,适应能力极强,出落得比城市人地道,满口地道的城市腔,行为举止更是一副城里人的做派。在运动中,她被人怀疑是资产阶级的阔小奶,这时才慌了神,必须乡下的穷亲戚过来做证。敏和姆妈过来后,受尽她的轻视,她面对娘家人,却又无时无刻不炫耀自己是高贵的城里人。

在送姆妈回乡下之时,格外开恩姑妈让敏母娘俩到城市转一转。她觉得这娘俩回去后,必须为她宣讲自己的高贵。谁知正遇上巨人来到广场时,儿时的敏竟然一眼认出了戴着口罩的巨人,他正好在这座城市的广场巡视。敏喊了句那个时代最响亮最流行的口号。巨人欣喜之余抱起了敏。敏因此身价倍增,便成了最幸运的孩子,人人以触摸他见到他为荣。

姑妈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快速李代桃僵把这份荣誉盗取了。姑妈让敏的小表哥换上敏的衣服,接受人们的追捧。这座城市倾巢出动拥戴小表哥并举行了狂热的庆贺活动。一个小鞋厂的女工,凭借这一荣誉和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先成为区一级领导,很快结合到市革委会班子,借此踏上政途的快车道。在那个特殊年份,成为省革命委员会代表工人阶级的五大常委之一。被人由“红委员”称为“红常委”。

 

                  3.敏怀揣着于连似的野心,再次从他见到巨人的广场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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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的敏,见了广,大开了眼界,当然姑妈和小表哥对他的羞辱,也激发了他的斗志。最最主要是一点,他才是被巨人抱过的孩子。而姑妈红严厉叮嘱他,不得在外炫耀,以免惹出祸事。成为大人物的姑妈红,决定回家来一次衣锦荣归。县镇村三级政府,为了接待她做足了文章,把外地的白杨树移栽过来,打扮成社会主义新农村的示范点。因为不好开万人欢迎大会,改成万人批判会,并把地富反坏分子拉来批斗,敏的外婆贞之作为坏分子接受了自己红常委姨侄女批判。令敏惊讶的是,回到家乡的姑妈红亲口告诉县长,敏是巨人抱过的孩子,要重点培养。不久,敏由农村中学转到县一中就读,再由姑妈红的一封来信,成为该校的学生会主席。为了继续革命,与封建残余势力作斗争,敏带领县一中的红卫兵,砍伐了湾台中祖宗栽种的老树,惊动一条在老树里修炼吃喝死人血的红花蛇,并由电锯将其杀死。

不久,“四人帮”下台,姑妈红成了“三种人”,受牵连的敏和县长皆是黑线人物,因此被批斗。敏被逼退学回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祸不单行,当时为了接待姑妈红,政府把敏家迁移到新农村来,并为他们免费做了新居,现在亦被收回。全家不得已,只得回到破旧老湾。因为敏伐了湾中的风水树,致使湾中的鸡和猪全部发瘟死光,全湾人年关无片肉可食,还有一位独子溺水而亡,其母处在疯癫状态,只要见了敏在家,便拿砧板和刀剁骂敏害死了自己的儿子。更有甚者,湾人传言,那条红花蛇是姑妈红修炼的法身,敏的作为这是害人终害己。敏痛苦不堪,无处可逃,只好躲在外婆贞之家里。

敏在县一中读书期间,遇到同学姣。同学姣是烈士之孙,亦从乡村转到县一中作为重点培养的革命后代。在砍伐老湾风水树时,她对敏产生了青涩的情愫,在敏被陪斗时,只有她一人给他支持和温暖。后同学姣因家贫、学校收费等退学回家。家里逼她嫁人,她来找敏。敏认为自己已无家可归,难谈婚姻之事。他的初恋结束了。

敏原来被作为共产主义接班人,这下成了黑线人物,思想上万分苦恼,几乎无法化解。

外婆贞之见他没日没夜的写写画画和读书,认定他要去考大学和做当代状元,称赞她的聪明儿是“嘴大吃四方”能干人,并资助他去闯世界的。在外婆贞之的鼓励下,敏怀揣着于连的梦想,闯进城里,再次来到了巨人广场。

 

                4.撼动整个城市的气功大师,要单独为敏发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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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此时,处在改革开放之初,大量的翻译小说出版,敏凭借自己读了一些世界名著,如《红与黑》《漂亮的朋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发了几篇“报屁股”小文,闯荡世界心被激发了,独自冒失回到这座城市。他找到这个广场的管理处,因为自己是“被巨人抱过的孩子”这个特殊的身份,被接纳下来。他生存的手段就是为小报写点稿子,“剪刀加浆糊”编一些“第三者插足”之类的书籍,如当今的五毛党那样,让自己得以生存,还有了立足之地。

得知气功大师的到来,他自然打算写他的专题报道,使气功大师赚点稿酬。广场管理处长本来在大运动时期摔坏了腿,被大师一口真气恢复正常。过去他迷信红色革命时代,现在转而成为大师忠实粉丝。他同意为敏牵线搭桥采访大师,并给敏一张前排的特票,让敏参加大师的带功报告。

大师在几千人会场发功,全场人随着发功的频率增大,一个个东倒西歪,激动者有的狂笑,有的甚至哭哭啼啼。敏却没有半点感觉,他甚至在大师发功的时候,心中下意识地浮现出外婆的话:“一条小巫!”敏在大师发功之时,似乎觉得大师很面熟。此人曾在小镇上卖过膏药之类,吸引过年幼的敏,敏当时想向他拜师。敏无意破坏大师的气场,大师很快注意到他。他走下台来,要强行单独给敏发功,吓得敏魂飞魄散。大师功力发过来,敏依然可以应付他蛮横的气功,还不受半点损伤。

敏的外婆贞之在乡下十里八乡,是一个通灵的巫婆,法术了得。身上发生过许多儿时的敏印象深刻的事情,比如对神鬼的驱逐、与高强巫婆的斗法等等。曾有位叫巫阳的大巫对她挑战,最后一招飞天之时,外婆的桃木雌剑化为滑板,稳稳地托着外婆在半空中飞行。巫阳惨败,认定桃木有雌必有雄,于北地雄浑之处寻找。外婆还有一门结界大法术,在她居住的河堤十余里处结界强大的气场。一般小巫和道行浅的人难以进入和突破这个十余里的法术结界,正是大师要找的楚地气场的气眼。

外婆贞之年轻时守着一个龙船之梦,多年反复做这个梦。她一辈子守着她的一个梦,坚信,必有一个大龙船来接走她。可是,到她已经老得走不动了,大龙船连个影子也没有。

 

              5.大美女焰在28岁生日当天被救,找到生命中的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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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寻访到北地的巫阳,结识了焰的祖母,成了好朋友。

这个“南方大巫”成了焰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她预言焰的生命28岁之前将会中止,如果出现奇迹,只有一个叫敏的男人能救她不死。巫阳在给焰绝望之中希望的同时,也让焰从此开始无止境地处在恐慌之中,到处流浪,到处以算卦的名目寻找这位单名”的人。她做过发廊女、按摩女郎。因为死亡一天天逼近,承受不了这种心理压力,他用激烈的方式自杀,上吊、跳河、割腕,没有一次成功,后被大师收留,成为他的一名弟子。

焰始终没有找到敏,直到敏出现在大师的发功场上。认定这个男人就是自己要找的。她依然按照巫阳的指派,化妆成算卦女郎,在28岁生日前一天遭遇了敏。随后敏莫名其妙在一颗流弹中救了焰的命。也许这一切印证了巫阳的话。两人相遇,使敏觉得愧疚,自己毁了焰多年的生活。其实,敏在心里一直喊着冤,他与这个女孩八竿子也打不着,可是,他却捏着她的命运之绳。想想姑妈红,他们只是见过两次,并没太多交集,姑妈红则成了敏的命运操控者。在焰和敏看来,命运是个神秘莫测的东西,谁也无法摆脱。

焰带着敏去他们的扔之炼气场据点,在那里敏见识到了许多奇异的器械,这些器械和大师的力量相结合,有着难以估量的作用,而最为神秘的是,焰携带着敏的灵魂,在这座城市半空漫游,寻找着这座城市众多的“物化者”,将他们大把的钞票有。

焰生命有了安全感,便对这个爱恨相交的男人投怀送抱。焰与敏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彼此的欲望。从前焰流浪之时,曾因为绝望,不断与男人交往,留下过18个男人的毛发。她不打算摘下敏的毛发,却别出心裁要求敏为她留一对指甲,作为收藏的礼物。

敏与焰,经历了他生命中的一次绝唱,此后,他便再也无法雄起。焰则认为敏嫌自己脏,有了心理障碍,并决定从处女做起,去修复处女膜。

 

                      6.敏妻重塑丈夫,并把他划分为三个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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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经进入不惑之年的敏,在这个纷乱喧闹的世界里,越来越找不着北,惶恐困惑,中年的危机扑面而来。

敏的妻子瑾原是一位研究耳朵和调试听力的专家。敏有段时间,因为接受了大量的时代信息,促使自己耳朵疯长这些嘈杂的全球信息量,使他万分痛苦,在治疗耳朵时结识了瑾。

他们不久结婚并有了女儿序。序除了童话故事外,就要敏讲她太外婆的故事。序的古怪精灵,展示了孩子非凡想象力。

敏总是在这个家庭之中玩失踪游戏。而瑾和序则在家里,热衷计算着他的失踪频率。

敏的妻子瑾是个认真、严谨、强调秩序性的女人,她与敏的结合显得很意外,只有用缘分勉强能作些解释。在成为敏的妻子后,瑾就开始了对敏的重塑,重塑分为三个阶段:“改造男人的时代”“认识男人的时代”“放逐男人的时代”。最后无可奈何的瑾,只好在报纸上发布“出租丈夫启引发社会各阶层的大讨论。

敏和瑾的性格矛盾带来生活冲突,他们的女儿序,时而有狡黠可爱的表现。

敏的外婆不喜欢外孙“聪明儿”的妻子,瑾也对外婆持有戒备和怀疑。在敏的家乡,外婆贞之让序看到了无法看到的奇事鬼事,让她进入另一个维度,从一个特殊空间抓鬼,并把它放进灶塘烧成鬼干。外婆养的家禽,表面看上去是猪和鸡它们皆能说人话。外婆带着序骑上一只鸡化成的凤凰猪则化作麒麟,在外婆贞之的河堤半空飞翔

而此时大师气场被破窥测到外婆贞之法术气场高强,就派出的所有徒弟去探访外婆贞之都被外婆贞之的气场结界挡在十里之外。从而,大师认定敏的外婆是个大巫,且是楚地第三十六代大巫,鼓励焰和敏一同去见外婆贞之

外婆贞之性情是个复杂结合体。在敏这里她可以任意撒娇,却对自己的女儿姆妈过于严厉,甚至用竹竿追打她让她疯跑整个子。外婆贞之平时无神附体时与乡下老太无异,害怕公安人,一旦有神附身时,法术强大。大师认定,若能得到外婆功力将会使之战无不胜。

焰知道外婆贞之的一个梦。这个梦,外婆从年轻时起,就一直在做,她梦见一艘辉煌华丽的大龙船前来接她。焰将这个讯息反馈给大师,大师决定为外婆修建一艘龙船,并疏浚了从长江到敏的家乡的水道。

                 

 7.两个大巫联手,制造“借壳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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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任务将要完成之时,焰意外身亡。此时焰已深爱着敏,敏同样深陷痛苦之中,无法离开焰。南方大巫与鬼神之间战斗,是围绕焰的生命展开救赎和追杀在焰香魂消散那一刻这时寻获桃木雄剑的巫阳出现,并用一只神秘的黑袋收回了即将消散的焰的魂。多舛命运的焰,将会借尸还魂回到人世间

南方大巫来到敏外婆家,从一家有7个生育大户的父亲手中买一个女孩“做壳”,来装配焰的魂魄。这个乡下女孩,得知自己将去城市里做小保姆,还满怀希望带来自己的课本。哪知夜半,两个巫婆将她的魂魄剥离之时,女孩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叫声,这种古老的巫术,是一种残暴杀人不留痕迹恶行。这种强行改变两个女子命运的做法,必得恶神相助。敏此时已经处在生病昏睡的状况中,他认识这个叫四小丫的女孩,从交谈中,得知她是同学姣的女儿。同学姣满怀希望,把自己优秀的女儿送进城里当保姆,以为给了女儿一条生路哩。敏得知两巫的恶行,想到四小丫将成为孤魂野鬼,而焰又是借她的壳而成“再生人”,一种无法解脱的痛苦彻底地击垮了他。

焰的魂魄尚未招回来,敏的魂魄却也陷入了莫测的境地。为了让敏魂兮归来,老得不能动弹的外婆,利用法术的特别通道,现身瑾面前,逼着瑾和序来到敏的故乡。

夜半,在一只狗和一只羊的牵引下,开始以自己弱小的身躯借用外婆强大的法术驾着敏一对四十岁的指甲飞翔在屈原《招魂》的吟唱中,从远古的东南西北险境之地,在一场复杂的仪式中完成了对父亲魂魄的追寻。终于把父亲失去的灵魂招了回来。

这时的外婆贞之展现出她大巫的风范。

 

                  8.龙船迎接楚地大巫一事,进入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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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意外暂告一个段落之后,用龙船迎接楚地大巫一事,进入高潮。

大师在这个城市带功报告并不顺利,这个城市的谣言又起,特别是一伙红色运动时期的激进分子,更是成为反对的主流。大师在气场被破坏之后,得知是管理处长卞给的特票,便把敏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他亲自上门去拜访姑妈红,治好了她的腿瘫,并通过高官让她重回从前住过的小红楼。让她出任迎楚大巫的总领舞。大师盘算她的加入,将会转化那些激进的红色运动分子。

姑妈红这个有九条猫命的女强人,再次获得了命运的眷顾,她有个要求,不穿古装,而是穿列宁装上场。大师爽快地答应了她。

在给外婆化妆时,来了一位洋人打扮的靓女,有金黄色的头发、用隐形眼镜做成的蓝眼。穿着时尚的她,见了敏,过分热情地招呼,让敏对她亦有似曾相识之感。原来是他青年时期的恋人梅子,他称傻妞的女人。梅子是他的崇拜者,当时敏只是个没有城市户口的黑人,梅子家中坚决反对他们的恋情。梅子私奔来与他同居,后因敏组建“自由职业者联盟”被警察传唤,被梅子认定他是“软骨头、叛徒”,便离开了他。到这次来为外婆贞之化妆之时,敏了解到,她有两段婚姻,自己到意大利去学习美容。两人感叹,时代变化太快,社会变化太大,他们也与从前判若两人了。

纵观敏的初恋、青年时代之恋、与瑾的婚姻,还有与焰的生生死死的纠缠,他痛感到冥冥之中,被那根无形的命运绳索牵扯着,是难以挣脱的。

 

               9.外婆和巫阳举起桃木雌雄剑,红场上空一声惊天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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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贞之终于得以实现她的龙船之梦。

这是一个混乱又充满了想象力的时代,江城人民对大巫好奇和崇拜达到疯狂的程度。大师和各个阶层,成立了一个迎楚大巫的筹委会。外婆贞之就要踏上龙船,开始她的梦幻之旅但是巫阳却泼了外婆贞之的冷水,此行凶险莫测她打听到大师就是为了收集360条巫来成就他自己的邪恶功业。已经收集了358条,只剩下最后她们两个大巫的魂魄了。

乡间的河堤上引来了盛大的仪式,龙船终于启动了,外婆带着她的马桶和鸡和猪等家禽,坐上龙船,在各色人等的簇拥之下向江城进发。

船到江城时,外婆表现得害羞和懦弱,但这并没有打击江城人民的热情,楚地大巫依然受到了极其隆重的欢迎。巨人广场上,当她的移动平台缓缓而来时,过去那个大人物姑妈红同样站在一个活动平台上,向她行注目之礼。

红场上呈现出巫舞招式:曲腿束腰伸颈展袖仰视太阳甩甩袖有忠字舞之遗韵

而就在典礼喧闹之时,敏看到了总领舞平台上的姑妈红是一条巨型双头红蛇的怪兽。有一只头萎缩,似从前被电锯斩首,另一只头则是蛰伏多年又长出来的。大师吸收了她鲜血一样的能量。

此时外婆贞之如千军万马中的大将,临危不惧,安抚自己的外孙,说为他的不服周也要打出一个天地来。正当外婆贞之孤军奋战之时,敏想起了与巫阳的约定,大叫三声“桃木雄剑”,巫阳临空出现。

外婆和巫阳双双举起了手中的桃木雌雄剑,红场上空一声惊天巨响。随着这一声响,还有一声脆响,不知什么气力掀开了外婆贞之随身携带的马桶,将大师周身散发的邪魔血红之光吸收,天空中有一道七彩之光罩住了巨人广场。外婆贞之带上来的金黄色红冠鸡与短尾巴的肥猪,随半空中一声凤鸣,变成了一只凤凰和一只麒麟跳上可移动平台

那艘龙船,也飞向了天国……

 

10.小说的几个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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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创作于作者四十岁之时,多次修改。曾有大陆三家出版社,因文本诡异怪诞力推,但有封建迷信的嫌疑,故最终难以出版。大疫期间,静阅文字,甚为欣然经过时间洗礼,不管是故事结构、语言感染力、人物命运,还是神奇大巫的斗法和楚地民风民情的描述,皆属于作者的代表之作。

幼年时作者的外婆随口便讲屈大夫怎么怎么说。后来每一忆起,一个大字不识的乡下妇人,视自己为屈子的传人,甚感惊讶。完成此作之后,作者开始长达八年的楚文化研读,并撰写出一部历史随笔《楚国八百年》。

作者幼年随外婆长大,见过外婆神奇巫术。外婆在水乡泽国方圆几十里地,是一位著名的巫婆。她居住在一个叫马港河(古时为码头港口)的河堤之上,常有几十条大小弓篷船泊于外婆家门口,来到她这里敬鬼神。如两巫斗法正月十五动员湾台的人做气场结界,以阻止孤魂野鬼滋扰生事。外婆能用神眼察看一年水灾旱情,皆属我亲眼所见。

楚地巫风盛行,作者故乡在20世纪50年代以前,基本上保持在原始的湖泊状态之下,因而古风古俗没有遭到破坏。作者曾将祖父一辈的故乡方言写成文字,结果发现与明清小说的语言很接近。作者幼年,受祖父母和外祖父母影响甚多,从他们这辈人以及从他们的上辈人故事里,收集了许多民间传说的巫术素材。

童趣,是此小说最为生动的体现。小说讲述的是人们难以置信的神鬼之事。作者以少儿的眼光来展示这个通灵通神的另一维度世界,显得妙趣横生。

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无神之大神时代成为过去。作者的家乡,曾因传言有神鬼显灵,多处发生上万人同时祭祀鬼神之事。气功大师一时风头无两吸气、采气、固气成为最时髦的用语。我们的国度,不断处在造神状态中。作者试图从楚地巫风写起,连接当代自造的大神,找出民族内在的逻辑联系。

信仰缺失,人性迷失,使小说主人翁陷入深深的迷惘之中。

此书亦是人生中年危机的异类表达。

 

冯知明  1984年开始文学创作,曾发表了《扭曲与挣扎》(长篇小说)、《百湖沧桑》(长篇小说)、《四十岁的一对指甲》(长篇小说)、《云梦泽》(长篇小说国内版)《生命中的他乡》(长篇小说海外版)、《楚国往事》(历史随笔)、《楚国八百年》(大陆简体版、海外繁体版)等作品,另有一套三卷《冯知明作品集》——《灵魂的家园》《对生活发言》《鸟有九灵》,台湾版散文集《童婚》,任3D动画片《武当虹少年》1、2季(52集)总编剧。其各类作品共计500多万字。

作为资深出版人,几十年来曾参与过经典名作、通俗文学、武侠、故事、网络文学等多种文本的编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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