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学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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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西方如此辱华,岂能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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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方如此辱华,岂能容忍


                                    范学德


        有一户人家,紧靠着小糖溪绿道,宽大的后院,围上了栏杆。依着木栏杆种了几株花树,玫瑰、玉兰、绣球、栀子花,我全都认得,看了好是喜欢。那天早上,又一棵树开花了,但我却从未见过。树有两三米高,绿叶间,一条条紫色花穗,好像野草毛毛狗抽出的穗子,又像大毛毛虫在枝头蠕动。

        走近看,花穗上挤满了小花,犹如花环。小花儿张开小嘴,口吐芬芳,多吸几口,如同喝了杯小酒,微醺。少年时到酒厂买喂猪的酒糟,酒糟出锅时的香气,竟与这花香如出一辙。

        用手机扫一扫,屏幕上出现三个字:“醉鱼草”。这个“醉”字,太妙了,别说鱼,就连我多闻了一会儿后,也有点醉了。

原来,它原产中国,老祖宗就用它的花和叶子来捕鱼,把它们捣碎后,投入水中,鱼类吃了会麻醉,漂到水面,状似醉酒,易于捕捞。《山海经》中就已经有了类似‘药捕’的记录。到了明代,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为之命名——“醉鱼儿草”,或“闹鱼花”。他还记载到:“渔人采花及叶以毒鱼,尽圉圉而死,呼为醉鱼儿草,池沼边不可种之。”

读至此,一惊。这儿离小糖溪不过四五米,不会有人把花儿和叶子投到水里吧。应该不会,连我都没读过《本草纲目》。

直到1843年,它才由英国植物学家罗伯特·福琼从中国引种到西方,并给起了个洋名子:Lindley Butterfly-bush ,林德利蝶花灌木。学名叫 Buddleja lindleyana,以纪念植物学家亚当·巴德尔(Adam Buddle)和约翰·林德利(John Lindley)。那时要是有拼音,该写成Li-Shi-Zhen,表明它根在华夏,命名者是李时珍。

我正闻得起劲,几只蜜蜂飞来采蜜,嗡嗡作响,细听,似乎是叫好。还有蝴蝶,收下白翅膀,翩然落到花穗上。果真是“蝶花灌木”。采着采着,蜜蜂有几分摇晃,莫非醉了。此花虽美,但酒香醇厚,不可久留,恐成酒鬼。

尝了一次甜头后,再路过醉鱼儿草时,我会在树下停一会儿,让灵魂在一句话中沉醉:“基督的馨香之气”。我不担心自己会染上酒瘾,我还要继续走路不说,花儿也开不了多久。

 

2025.7.3 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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