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以退为进比较老毛和马斯克
结合“以退为进”的策略和毛泽东政治生涯中的案例,我们可以分析埃隆·马斯克(Elon Musk)在2025年宣布成立“美国党”(America Party)是否反映了他对这一策略的误解或未能有效运用,并基于此预测其未来可能的发展路径。以下分析将从“以退为进”的核心原则出发,结合马斯克的行为、当前局势及相关信息,探讨其决策的得失,并对未来进行合理推测。
1. “以退为进”的核心原则与毛泽东的实践“以退为进”是一种通过暂时退让、妥协或调整以换取长期战略优势的策略。毛泽东在其政治生涯中多次成功运用这一策略,例如:
长征(1934-1935):面对国民党压倒性军事优势,红军撤出苏区,战略转移至陕北,保存实力并重塑战略布局。
重庆谈判(1945):通过与蒋介石谈判妥协,中共争取了政治合法性和民心支持,为解放战争积累资源。
西安事变(1936):推动和平解决而非消灭蒋介石,促成国共合作,扩大中共影响力。
这些案例的核心在于:退让是有明确目标的(保存实力、争取时间、赢得盟友)、时机精准(在局势不利时果断调整)、并以长远战略为导向(最终实现革命胜利)。退让不是软弱,而是通过暂时牺牲短期利益换取更大胜利。
2. 马斯克成立“美国党”是否体现“以退为进”?马斯克在2025年7月宣布成立“美国党”,背景是他与特朗普的公开冲突,特别是在特朗普签署的3.3万亿美元“Big Beautiful Bill”通过后,马斯克批评其增加联邦赤字,并称美国是“单一党制”(uniparty),无法代表人民利益。 他通过X平台发起民意调查,65%以上的投票支持新党成立,随后宣布“美国党”将聚焦少数国会席位(2-3个参议院席位和8-10个众议院席位),以成为关键的“平衡力量”。是否符合“以退为进”?从表面看,马斯克的举动似乎与“以退为进”有相似之处:
表面退让:马斯克在2025年5月辞去特朗普政府“政府效率部门”(DOGE)职务,结束了与特朗普的密切合作,表面上退出核心政治圈。 这可以视为一种“退”,避免了在特朗普政府内部继续消耗资源或被边缘化。
战略调整:成立“美国党”是对两党体系的挑战,试图通过新平台重塑政治影响力,类似于毛泽东在井冈山时期放弃城市暴动、转向农村根据地的战略调整。
长期目标:马斯克声称“美国党”旨在“恢复自由”并对抗政府浪费,目标是通过少数关键席位影响立法,体现了一定程度的战略性布局。
然而,深入分析表明,马斯克的举动在关键方面未能有效体现“以退为进”的精髓,显示出他对这一策略的误解或执行不足:
缺乏明确的长远目标:
毛泽东的退让(如长征、重庆谈判)始终围绕清晰的战略目标(如保存革命力量、建立统一战线)。马斯克的“美国党”虽然提出“财政保守”和“减少浪费”的目标,但其纲领模糊,缺乏具体政策细节。 例如,他未明确阐述“美国党”在移民、外交或社会问题上的立场,这可能导致其吸引力有限,难以形成广泛的政治联盟。
对比毛泽东在西安事变中通过和平解决赢得民心,马斯克的公开与特朗普对立(称其政策为“Porky Pig Party”)可能疏远了共和党支持者,未能有效争取盟友。
时机不当:
“以退为进”强调在局势不利时退让以待时机。马斯克选择在特朗普签署法案后立即宣布新党,时机显得仓促。特朗普在2024年大选中获胜,民意支持率仍维持在40%以上,且共和党控制国会两院,政治影响力正盛。 在此背景下,挑战特朗普可能导致马斯克被孤立,类似毛泽东若在1927年秋收起义后继续硬拼城市而非退向农村,可能全军覆没。
X平台上的评论指出,马斯克的举动可能分裂保守派选票,削弱共和党在2026年中期选举中的优势,间接帮助民主党。 这表明他的“退”并未为“进”创造有利条件,反而可能引发政治反弹。
高估自身影响力:
毛泽东在退让时善于利用有限资源(如红军、根据地)并结合民心。马斯克虽拥有巨额财富(2024年为特朗普竞选捐款2.8亿美元)和X平台的传播力,但其个人声誉在2025年已受损(民调显示59%的独立选民对其持负面看法)。 他对特朗普的公开批评和对极右翼运动的支持(如德国AfD、西班牙Vox)进一步使其形象两极化,限制了“美国党”吸引中间选民的能力。
对比毛泽东在重庆谈判中通过妥协赢得合法性,马斯克的强硬姿态(威胁资助反对特朗普法案的议员初选)显得缺乏灵活性,未能有效整合盟友或缓和对立情绪。
忽视结构性障碍:
美国两党制根深蒂固,第三方(如自由党、绿党)历史上难以取得重大突破。 毛泽东在农村根据地建设中利用了中国分散的农业社会结构,而马斯克试图在高度制度化的美国政治体系中另起炉灶,面临的结构性阻力远大于其资源优势。
例如,罗斯·佩罗(Ross Perot)1992年以第三方身份参选总统虽获19%选票,但未赢得任何选举人票,显示第三方挑战的难度。 马斯克未在“美国党”注册FEC(联邦选举委员会)或明确组织计划,表明其行动更多是情绪化反应而非深思熟虑的战略。
马斯克的“退”为何不是“以退为进”?
情绪驱动而非战略导向:马斯克的举动更像是对特朗普法案的愤怒反应,而非深思熟虑的战略撤退。X帖子显示,他在一周内从威胁成立新党到正式宣布,缺乏充分准备。 对比毛泽东的长征,红军撤退前经过党内讨论和路线调整,确保了战略一致性。
未能争取盟友:毛泽东在退让时善于联合潜在盟友(如西安事变中的张学良、统一战线中的国民党)。马斯克却疏远了共和党(其2024年主要支持对象)并未有效吸引民主党或独立选民,导致“美国党”可能成为孤立力量。
高调姿态削弱隐忍效果:“以退为进”要求低调隐忍以麻痹对手。马斯克通过X平台高调宣布新党并攻击两党为“单一党制”,反而激化矛盾,类似毛泽东若在长征中公开挑衅国民党,可能招致更大清剿。
因此,马斯克成立“美国党”更像是情绪化的对抗,而非“以退为进”的战略布局,体现了他对这一策略的误解或执行不足。
3. 预测“美国党”及马斯克的未来发展基于马斯克的行为模式、当前政治局势及“以退为进”的原则,以下是对“美国党”及马斯克未来政治影响的预测:短期(2025-2026年,中期选举前)
“美国党”难以快速成型:
马斯克尚未向FEC注册“美国党”,且其计划仅聚焦少数席位,组织基础薄弱。 美国第三方需面对严格的选票准入规则(如各州签名要求)和两党制的结构性压制,短期内难以形成全国性影响力。
X帖子显示,部分投资者对马斯克的政治冒险表示担忧,特斯拉股价已因其政治立场受损(2025年4月跌至315美元,较12月高点488美元大幅下降)。 这可能迫使马斯克分心于商业事务,限制其政治投入。
与特朗普的持续对立:
特朗普威胁削减马斯克公司(特斯拉、SpaceX)的联邦合同和补贴(过去五年获130亿美元合同),并暗示可能“驱逐”马斯克。 这种公开冲突可能削弱马斯克在共和党内的支持,尤其是在2026年中期选举中,共和党选民可能更忠诚于特朗普。
马斯克的极右翼立场(如支持德国AfD、英国Tommy Robinson)可能进一步疏远中间选民,使“美国党”局限于小众保守派群体。
公众形象恶化:
马斯克的争议性言论(如反犹、反移民、反跨性别)已导致其民调支持率下降(Quinnipiac民调显示59%独立选民对其持负面看法)。 “美国党”若延续其激进立场,可能难以吸引广泛选民,类似毛泽东若在抗战初期过于激进,可能无法促成统一战线。
中期(2026-2028年,2026中期选举及之后)
“美国党”的可能路径:
乐观情景:马斯克利用其财富(全球首富)和X平台的传播力,成功资助少数候选人赢得国会席位,尤其在财政保守派选民集中的地区(如德克萨斯、佛罗里达)。 “美国党”可能成为类似茶党(Tea Party)的压力团体,影响共和党政策方向,尤其在赤字和移民问题上。
悲观情景:第三方历史上的失败(如佩罗的改革党)表明,“美国党”可能因缺乏基层组织和广泛选民基础而失败。 X评论指出,马斯克的号召力不如特朗普,且可能分裂保守派选票,导致民主党在2026年中期选举中获益。 特斯拉和SpaceX的商业压力(2025年特斯拉销量连续第二年下降)可能迫使马斯克减少政治投入。
马斯克的战略调整:
若“美国党”受挫,马斯克可能效仿“以退为进”,转而通过隐性方式影响政治,如资助超级PAC或通过X平台塑造舆论,而非直接挑战两党制。 这类似于毛泽东在井冈山时期通过低调建设根据地逐步扩大影响力。
另一种可能是马斯克尝试修复与特朗普的关系,通过妥协(如支持特朗普的部分政策)换取对其企业的政策支持,类似毛泽东在重庆谈判中的策略。
长期(2028年及以后)
政治影响力:
若马斯克能吸取教训,采用更灵活的“以退为进”策略(如联合其他富豪或温和派力量),他可能在2028年总统选举前建立一定政治基础,成为类似罗斯福时代大财团的政治掮客。 但其非美国出生身份限制了其直接参选总统的可能性,迫使其更多扮演“幕后推手”角色。
若继续高调对抗(如持续批评特朗普或两党),马斯克可能进一步被边缘化,类似其在威斯康星州司法选举中的失败(投资2500万美元支持的候选人惨败)。
商业与政治的平衡:
马斯克的企业(特斯拉、SpaceX、X)高度依赖政府合同和政策环境。 若其政治冒险导致合同减少或监管加剧,他可能被迫“退”回商业领域,专注于AI(xAI)或火星计划(SpaceX),以重塑公众形象。
X平台的控制权为其提供长期舆论影响力,但其争议性内容管理(如允许仇恨言论)可能进一步损害其声誉,限制政治野心。
4. 马斯克为何未能有效“以退为进”?马斯克成立“美国党”的行为显示出他对“以退为进”策略的误解,主要体现在:
情绪化决策:马斯克的行动更多是对特朗普法案的即时反应,而非深思熟虑的战略布局,类似其在X上的激烈言辞(称法案为“疯狂支出”)。 对比毛泽东的长征或重庆谈判,其退让基于冷静的局势分析。
忽视盟友整合:毛泽东通过退让联合了张学良、国民党等盟友,而马斯克的公开对立疏远了共和党,且未有效吸引民主党或独立选民,孤立了自己。
高估个人影响力:马斯克的财富和X平台虽是优势,但美国政治的复杂性(两党制、选民忠诚度)远超其预期,类似其在威斯康星选举中的失败。 毛泽东在退让时始终注重基层动员(如农民支持),而马斯克更依赖个人品牌。
缺乏隐忍:“以退为进”强调低调隐忍,马斯克却通过高调宣布新党吸引了过多负面关注,类似其对特朗普的公开攻击,削弱了战略灵活性。
5. 对马斯克的建议(基于“以退为进”)为更有效地运用“以退为进”,马斯克可考虑以下策略:
低调布局:暂停高调政治行动,效仿毛泽东在井冈山时期的低调建设,通过X平台或超级PAC间接影响舆论和候选人,而非直接挑战两党。
修复盟友关系:类似毛泽东在重庆谈判中与蒋介石妥协,马斯克可尝试缓和与特朗普的关系,通过支持部分共和党政策换取对其企业的保护。
聚焦核心议题:明确“美国党”的核心纲领(如财政保守、技术创新),吸引中间选民,避免争议性立场(如反移民、反跨性别)疏远潜在支持者。
利用时间窗口:在2026年中期选举前,观察特朗普政府的政策效果和民意变化,选择更有利的时机推出“美国党”候选人,类似毛泽东在抗战初期等待统一战线的成熟。
6. 结论马斯克成立“美国党”体现了他对美国两党制的不满,但其高调、情绪化的方式未能有效体现“以退为进”的战略智慧。相比毛泽东通过长征、重庆谈判等精准退让实现长期胜利,马斯克的行动缺乏明确目标、时机把握和盟友整合,更多是个人不满的宣泄。未来预测:
短期:2026年前,“美国党”可能仅停留在概念阶段,难以注册或赢得席位,因马斯克分心于特斯拉和SpaceX的商业压力(股价下跌、销量下滑)。
中期:若马斯克坚持政治冒险,可能分裂保守派选票,间接帮助民主党在2026年中期选举中获利;若调整为低调资助候选人,可能获得有限影响力。
长期:马斯克的政治影响力将取决于其是否学会“以退为进”,通过妥协和隐忍重建盟友网络,否则可能被边缘化,专注于商业领域(如AI、火星计划)。
马斯克若能吸取毛泽东的战略智慧,学会在适当时候“退”以待时机,其政治抱负或能有所突破;否则,“美国党”可能成为其政治投机的又一失败尝试,类似其威斯康星选举的“滑铁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