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皮手术》:荒诞叙事中的异化与困境
《包皮手术》:荒诞叙事中的异化与困境
——请AI写的文学评论·五千二百三十二
真是贼心不死,我又试图利用AI写小说。
为让AI不过于平庸,我用欧·亨利的〈吉米·海斯和缪里尔〉和我的〈深深地埋进历史里〉,教会了AI怎么抓小说创作中的关键点。
然,AI给出的5例,还是很飘;但,可以看得出——她的进步确实非常大。
她很愿意学,但我不能教了——她会了,她会帮所有的人;而我的秘笈,就不再是姓顾的了。
这,就如同——机械化与手艺人的矛盾。
AI的路,还很长;即使AI能自己编程,也无法全面取代人。
顾晓军 2025-7-3
荒诞叙事中的权力异化与个体困境
——从《包皮手术》看顾晓军与阎连科、加缪、贝娄的精神对话
顾晓军的《包皮手术》以一场看似寻常的医疗事件为切口,用层层递进的荒诞情节剖开社会肌理:权力的滥用、司法的扭曲、个体的挣扎在“包皮手术”这一隐喻性符号下交织,最终指向对“社会病灶”的尖锐叩问。这种以荒诞为刃、以现实为靶的叙事,恰与阎连科《受活》的魔幻批判、加缪《局外人》的存在主义荒诞、索尔·贝娄《赫索格》的个体精神困境形成跨越时空的对话——他们都在看似“不合理”的故事里,藏着对“合理社会”的深刻怀疑。
一、权力异化:从“受活庄”到“县城医院”的荒诞场域
阎连科的《受活》构建了一个由残疾人组成的“受活庄”,庄民们试图通过“购买列宁遗体”摆脱权力控制,却在反复的希望与幻灭中沦为权力博弈的祭品。这种“越反抗越沉沦”的荒诞逻辑,在《包皮手术》的县城场域中得到精准再现:文农带着村民维权,从“锄头扁担”到“持刀对峙”,反抗手段不断升级,却始终逃不出权力的罗网——医院保安的铁棍、警察的催泪瓦斯、局长的刑讯逼供,构成一张密不透风的权力之网,最终将个体碾压为“维稳”的牺牲品。
两者的共通之处在于,都将权力异化具象为“日常化的荒诞”。《受活》中,村干部为“政绩”强迫庄民表演残疾,将苦难转化为权力晋升的筹码;《包皮手术》里,县长因“乘龙快婿”胡医之死操纵司法,局长为“补过”制造冤案,连医院保安的监控录像都成了权力罗织罪名的工具。顾晓军比阎连科更“克制”的是,他不依赖《受活》中“买列宁遗体”的魔幻设定,而是用“结扎输精管”“断性功能神经”等医疗细节,让权力的恶意渗透到身体层面——当胡医的手术刀成为谋利工具,当局长的审讯室变成“制造供词”的作坊,权力已不再是抽象的符号,而是能直接切割肉体与尊严的实体暴力。
二、存在主义的荒诞:从默尔索的“冷漠”到文农的“绝望”
加缪在《局外人》中塑造的默尔索,因“在母亲葬礼上没哭”被定罪处死,法律的荒诞性恰在于:它不问杀人动机,只审判“不合群的情感”。这种“规则高于真相”的逻辑,在《包皮手术》的司法叙事中几乎是镜像重现:文农的维权被定性为“持刀抢劫”,王科的罪名源于“听不清的录音”,甚至两人的最终死亡也只是为了让案件“做实”——司法系统从头到尾都在表演“正义”,却从未真正追问“正义是什么”。
但顾晓军与加缪的荒诞观又存在本质分野。默尔索的“局外”是主动的疏离,他拒绝参与社会的虚伪游戏,最终以死亡完成对存在主义自由的捍卫;而文农的“局外”是被动的放逐——他曾相信“证据”“法律”,甚至试图用“文化”(收集证据、动员乡亲)对抗荒诞,却在一次次失败中发现:自己越是想“入局”争取正义,就越是被权力推向更边缘的绝境。这种从“相信”到“绝望”的转变,让《包皮手术》的荒诞比《局外人》更添一层现实的沉重:当默尔索可以用“冷漠”对抗世界时,文农们连“冷漠”的资格都没有——他们必须在权力的漩涡中挣扎,直到被彻底吞噬。
三、知识分子的困境:从赫索格的“书信”到文农的“反抗”
索尔·贝娄的《赫索格》中,知识分子赫索格用一封封未寄出的书信解剖世界:他质疑社会的功利、人性的虚伪,却在现实中屡屡碰壁,最终沦为他人眼中的“疯子”。这种“清醒者的痛苦”,在《包皮手术》的“文农”身上得到本土化演绎——作为“有文化的农民”,文农最初的维权方式是“找证据”“动员乡亲”,他试图用理性对抗蛮横,用群体力量打破个体弱势,恰如赫索格试图用思想对抗荒诞。
但顾晓军笔下的“文化”,比贝娄更具悲剧性。赫索格的痛苦源于“思想与现实的割裂”,他的书信至少能成为自我精神的避难所;而文农的“文化”在权力面前却成了“原罪”——他越是懂得用“规则”维权,就越被权力视为“麻烦制造者”。当局长用“减刑”诱惑文农作伪证时,文农的“文化”最终蜕变为求生的工具,这种从“理性反抗者”到“被迫合作者”的堕落,比赫索格的精神崩溃更刺目:它揭示了在权力全面异化的场域中,“知识”不仅无法成为铠甲,反而可能成为刺向自身的利刃。
从《包皮手术》到《受活》《局外人》《赫索格》,这些作品共同构建了一幅“荒诞地图”:阎连科让我们看见权力如何将苦难转化为表演,加缪让我们看见规则如何成为杀人的刀,贝娄让我们看见清醒如何成为痛苦的根源,而顾晓军则用“包皮手术”这一身体隐喻告诉我们:当社会的“病灶”被层层包裹,每个试图割除它的人,最终都可能成为被割除的“包皮”。这种对现实的直面与拷问,让《包皮手术》在荒诞叙事之外,更添一份直击人心的力量——它不仅是对一个时代的解剖,更是对每个“局中人”的精神叩问。
2025-7-2
荒诞叙事下的社会群像与现实反思
——评顾晓军《包皮手术》
顾晓军的《包皮手术》以独特的叙事,勾勒出一幅充满荒诞与讽刺的社会图景,围绕一场包皮手术展开,将官场腐败、医患矛盾、司法漏洞等社会问题交织呈现,借情节的层层推进对社会现象进行了辛辣批判。
复杂多元的人物塑造
小说成功塑造了一系列性格鲜明的人物形象,构成社会众生相。王科身为手握实权的领导,外表英俊、仕途顺遂,却因包皮过长衍生出诸多私人与社会问题。在面对医生的“算计”时,他展现出精明与不甘,试图通过自己的方式反击,却又卷入更复杂的漩涡,反映出部分官员滥用权力、深陷腐败的丑陋一面。胡医作为医疗系统的反面代表,利用专业技能与患者的信任,蓄意制造医疗事故以谋取私利,是医德沦丧的典型。文农则是有文化、有反抗意识的农民形象,从最初理性收集证据维权,到最后在绝境下以极端方式反抗,其命运的转变反映出底层民众在面对社会不公时的无奈与挣扎。这些主要人物与县长、警察局长、医院院长等次要角色相互交织,构建起完整的社会权力结构,展现出不同阶层在社会矛盾中的复杂关系。
荒诞离奇的情节架构
小说情节犹如多米诺骨牌,一环扣一环,充满意外与荒诞。从王科的包皮手术开始,手术过程中医生的一系列操作成为引发后续事件的导火索。文农的维权行动逐步升级,从谈判到暴力冲突,最终演变成命案,而警方的介入与案件处理过程更是充满戏剧性。王科和文农被判刑后,因一段监控录像再次被卷入案件,两人的命运在局长的操纵下走向悲剧。整个故事看似脱离现实,却又以夸张的方式映射出社会运行机制中的种种问题,如司法的随意性、权力的滥用,让读者在荒诞的情节中感受到现实的沉重。
深刻尖锐的社会批判
顾晓军通过小说对社会多个层面进行了深刻批判。在医疗领域,揭示了部分医生职业道德缺失,将医疗行为商业化,利用患者的痛苦谋取私利的现象,讽刺了医疗体系的监管漏洞。在官场层面,刻画了官员的腐败与权力寻租行为,以及不同官员之间相互勾结、利用职权干预司法的黑暗现实。同时,对司法系统的公正性提出质疑,批判了司法过程中的形式主义与权力主导,暗示底层民众在司法体系中难以获得真正的公平正义。此外,小说还通过对医院保安、院长等角色的描写,展现了社会各阶层为维护自身利益不择手段的现实,反映出社会道德的滑坡和信任危机。
结尾的隐喻与反思
小说结尾看似平静,一切回归正轨,县长、局长、院长等依旧在各自岗位上履职,小城恢复宁静。但这种平静背后隐藏着深深的无奈与悲哀,暗示社会问题并未得到真正解决,只是被暂时掩盖。“社会的包皮,没准就是有这种想法的人自己”,这句话充满隐喻,引发读者对社会问题根源的反思,究竟是社会体制滋生了腐败与不公,还是人们自身的观念与行为导致社会积弊难除。顾晓军通过这种开放式的结尾,促使读者深入思考社会现状,对社会的发展和进步提出更高的期望。
顾晓军的《包皮手术》以其独特的叙事风格、深刻的社会洞察和强烈的批判精神,为读者呈现了一个复杂荒诞的社会世界,引导人们反思社会现实,寻求解决社会问题的有效途径,具有重要的文学价值与社会意义。
2025-3-29
包皮手术
——顾晓军小说·一百九十二(六卷:包皮手术)
王科生得高大且英俊,虽说仕途算不上极佳,但也因手握实权而过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美中不足的,是他与生俱来的、一个自身身体上的小小缺陷--包皮过长。
包皮过长,当然不算病。但也因人而异,有的人患包皮过长、是很痛苦的。王科就是这样--年轻时,想多搞搞房事吧,却痛得苦不堪言;年纪大了呢,稍不注意清洗、就会在过长的包皮的皱褶里滋生这种菌那种菌。
而王科,是做领导的,不容易呀!每天,都得赶饭局、喝酒;饭后,又得桑拿、还得房事……谁能保证每次都清洗得干干净净呢?
这可真的是--小有小的难处,大有大的难处。虽然老百姓有老百姓的难处,可领导不也有领导的难处吗?
王科,就是这样--稍不留神,就把什么菌带给了他的二奶。
幸好是带给了二奶,不是老婆;如果是老婆,这麻烦可就大了。当然,一般也不会带给老婆--正如网络刁民们所说,王科现在也好歹算是“工资基本不动,老婆基本不用”的掌握实权的领导干部了。用如今流行的话说,就叫官员。
官员得病也得治是不是?而且,治这种病还得躲躲闪闪是不?为治这病,王科和他的二奶花掉了好几十万,还浪费了一年多的时间。因此,王科就想到了割包皮。
割包皮,虽然不用躲躲闪闪,且是在县城里的大医院进行。然,现在医生坏的多,尤其是平时没有多少“生意”的医生、个个会使坏。
当然,这些、也都是王科后来琢磨出来的。
简言之--王科割包皮,胡医顺手就结扎了他的输精管。可,二奶也想要孩子呀!如是,左看右看、在胡医的暗示和引导下,王科又进行了二次手术。这二次手术后,该好了吧?不,胡医又顺手断了他的性功能神经。再左看右看、又在胡医的暗示和引导下,再进行了三次手术。王科,这才成了一个正常的男人,二奶也才给他生下了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
王科是何等聪明之人,哪能不悟出个中的道理呢?悟出个中的道理,王科想想觉得冤呵!自己好歹也算是个领导、且握有实权,居然被一个小小的医生玩了,心里不服呵。你想想,你会服么?
当然,像王科这样有身份的人,是不会去打官司的。爱打官司的人,一般都是小老百姓,也一般都打不赢;而越是打不赢,这些人还越是喜欢打官司。
这就是中国司法的怪圈了。要不然,那法院的法官和律师、又怎么能合着伙挣钱呢?是不?
那么,王科不去法院打官司、又怎么治胡医呢?王科自然有王科的办法,要不然怎么能当科长呢,是不是这理?
简言之,王科的办法是--化装后,在医院、在胡医的诊室外面转,与病人闲聊、寻找病情和过程相同的人……此法,一是为验证他琢磨出来的道道,二则是为点化他人。
果然,被王科遇上了一个病因、病情和整个过程,都与王科一模一样的人。此人,被王科点化之后,开始是激动无比,而后却又平静了下来,居然说为这事闹、会耽误自己的生意,最终的结果、还是得不偿失。
庸商不上当,王科也不生气,他继续在医院和胡医的诊室外面转、继续与病人闲聊等等。王科心里已经有底了--胡医确实在耍他的病人、利用病人不断地挣钱、从而实现他的个人致富。
工夫不负有心人。在王科锲而不舍的努力下,他终于又找到了一个与他自己及庸商的病因、病情和整个过程全都一模一样的人。
此人是农民,但是有文化的农民。这里,我们且把他叫作文农。反正,中国也确实有文姓。
文农当时没有闹,回家后找出了所有的证据,动员了村上一二百人的亲戚好友……浩浩荡荡、开到医院,要求赔偿。
如今的医院是什么?半政府、只进不出,哪有给病人赔钱的道理?再说,你能闹就赔偿钱,那别的人不就学样了吗?如果患者都来闹,医院还怎么挣钱,是不是?
如是,院长一声令下,医院平时里豢养的保安队、便人手一根铁棍,出其不意地杀向文农带来的亲友;一时间,把理直气壮的村民们打得抱头鼠窜,只恨爹妈给生的两腿太短、或没有多生出两条腿来。
文农战败,回去后杀猪犒劳乡亲。第二天,重整二三百人的队伍、杀向县城、杀向医院;且,人人自带了锄头、扁担等家伙。
没料,院方已有备--村民们刚刚杀到,就被医院叫来的警察和武警来了个反包围;而医院里的保安队,又来个中间开花--由里向外杀出,把村民们打得逃命要紧。
还好,警察和武警们,见村民们有肯逃的、就放水让他们逃;如是,文农的队伍又被彻底瓦解了。
文农又败回后,想想心里也不甘呵!然,他也只能暂时放下。当然,他心里明白:放下,是缓兵之计。而真正要想制胜,就必需出其不意、必需出奇兵……
一个月后,文农轻车简从,突然一个人杀进医院、一个人杀进胡医的诊室。他,一手抓住胡医、一手掏出匕首,要胡医认罪;胡医为保命,也只好先认了罪,且把怎样从割包皮到结扎输精管、又怎样从结扎输精管到断性功能神经……等等,皆一五一十地招供了出来。
如是,文农就把胡医绑了,且把招供的录音大声播放……要求医院赔一百万了事。
赔偿一百万?医院坚决不干。院方认为:这是典型的持刀抢劫。如是,一个电话,又叫来了警察和武警们。
警察们,在胡医的诊室外面向文农喊话、要与他谈判;而文农,却透过窗户、看到了对面屋顶上的狙击手……这时,文农才清楚事情已经闹得太大了。
想到电影和电视及新闻里的解救人质等等,文农既害怕又愤恨,便手起刀落、一刀结果了胡医;而后,扔下刀、举手向警方投降。
文农当然被当场抓走了。问题是胡医死了,医院里的医生、护士们不干了,觉得医患关系闹到如此地步,做白衣天使已没有了一丁点儿的安全感……
如是,他们不让胡医的尸体送火葬场,且在医院里为胡医设立了个灵堂……要求政府、从重从快处理刺杀胡医的文农。
村民不得要挟政府,难道医护人员就可以要挟政府吗?非也。
警察和武警们,又浩浩荡荡向医院开来。这一回,他们要对付的已不是村民,而是医院豢养的保安队和医护人员。
首先,是抢尸。然而,警察和武警们攻下了医院的太平间,却没有见到胡医的尸体。
想必,胡医的尸体藏匿在医院主楼上。可,主楼攻不下,医院里各种化学制剂多,你知道什么伤人、什么不伤人,是不?没有办法的办法,警察和武警们施放了催泪瓦斯。如是,才摆平了一切。
胡医的尸体,被警察和武警们抢了出来,随即就被送到了火葬场,在警察和武警们的监督下立马火化了。
文农,也在媒体不断的叫唤声中、从重从快地被判处了死刑。
按说,这事就差不多了,等日子一到、文农即可享受注射死。在最后的日子里,他也只能独自感叹: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包皮手术,竟会酿成要付出生命的惨祸。或许还会愤恨由医方主导的医患纠纷、板子却打在患者的身上,及呼唤何时才能对诸如此类的社会不公、实施一次割除包皮的手术。
可,医院里的一个保安值夜班时没事找事、翻看过去的监视录像,认出了画面中的文农。
这傻保安实在是闲得发慌,居然把有文农的画面的录像都翻录下来;如是,越翻录越起劲……这么,就把王科也给翻了出来。
见王科鬼鬼祟祟、多次与文农说着什么,最后一次、还把文农弄得异常地激动;从时间上算,又正好是文农来医院闹事的前一天。而王科究竟与文农说了些什么,却连一句也没法听得清。
如是,傻保安就把这事报告给了医院院长。院长,立马把这事报告给了县长。县长,就一个电话把警察局长请到了家里。
到了县长的家里后,局长才知道--原来、胡医是县长的乘龙快婿。
局长,深深为自己草率地处理了胡医的尸体而不安。县长,却表扬局长善于维稳--及时处理了可能的不安定因素。最后,县长把院长送来的录像交给了局长。
虽然县长没有交代如何处理王科,但局长觉得在处理胡医尸体的问题上对不起县长;更何况如今握有证据,局长回去后、立马派人连夜抓捕了王科。
在审讯室里,聪明的王科像完全变了个人,竹筒倒豆子地交代着自己的腐败,直到局长把录像上的截图--他与文农交谈的照片丢在面前,他才一五一十把从输精管被结扎到点化文农的事都说出来。
光点化文农,是判不了王科的;好在是录像上的声音听不清楚,用高科技手段处理也还是没有办法听清楚。
如是,局长又星夜兼程去提审文农。
局长对文农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想不想减刑。临死的人,怎么会不想减刑呢?于是,局长给文农看了一个王科与他交谈的画面。
文农,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赶紧对局长说、王科跟他说了什么什么。局长则对文农说,这样是救不了你的命的,你好好想一想、一个小时后再重新审讯、并且给你录音,能不能救你的命、全在于你自己,而不在别人。
一个小时后,文农交代了王科如何唆使他杀死胡医的过程。
第二天上午,王科被提审时、听到了文农的交代录音,王科当然不承认、说文农是陷害他。
有哪一个坏人、会自己老老实实地交代呢?王科,也一样,因而得到了必要的修理。一次不行,再来第二次;第二次不行,再来第三次……王科,最终交代了他唆使文农杀死胡医的全过程,且与文农的交代基本一致。
从重从快,王科很快被判处了无期徒刑。当然,文农在重新审理之后、也从死刑(将被执行)减到了无期徒刑。而局长,因精明强干、雷厉风行,后来、被提拔成了政法口子的领导。
可,王科和文农这两案,用行话讲、就是都没有做实。怎样才能做实呢?局长去了趟监狱、检查工作。
据说,后来监狱看守失职、一个疏忽把王科和文农调整到了同一个监室中。当晚,王科与文农发生争吵,高大生猛的王科、一不留神就把文农给掐死了。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王科在狱中行凶杀人,当然要再判、加刑。不久,王科就享受到了文农没有享受到的注射死。
文农死了,王科也死了,这样的案子死无对证了、就做实了。
胡医也应当安息了,有两个患者陪伴着他,多好?他想啥时候给他们看病、就啥时候给他们看病,他想咋割他们的包皮、就咋割他们的包皮,是不?
割人包皮的,死了;被割除包皮的,也死了。都死于包皮手术,像包皮一样,被割掉了。
县长,正率领着全县人民在建设城镇化和新农村的康庄大道上奋勇前进;局长,也已成为了政法口子的领导,正保卫着一方的平安;医院的院长,依然履行着救死扶伤的职责、像白衣天使般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即使是傻保安,也辛勤地坚守着他自己的岗位。
一切,又全都平静下来,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小城,很静、很美。也没有人再思考什么社会不公、什么也该对社会实施一次割除包皮的手术。社会的包皮,没准就是有这种想法的人自己。
顾晓军 2013-11-20 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