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纪念第二次世界大战胜利八十年而作
正值纪念第二次世界大战胜利八十周年这一庄严而深远的时刻,献上几首风格多样的诗歌,既不忘历史之苦痛,也寄望和平之光辉。
前言 · 《烽火余晖中的诗意守望》
八十年光阴,
一场人类浩劫的影子仍未远去。
这不仅是战争的纪念,
更是对生命、和平与人性的深刻拷问。
本诗集不追逐历史的英雄名单,
也不评说战场上的胜负输赢。
它用诗的语言,静静地倾听:
那些被硝烟掩盖的脚步,
那些在流离中坚守的目光,
那些废墟上顽强生长的花朵,
以及在和平光辉下缓缓绽放的人类灵魂。
这里有战士的无言坚守,
有流亡者的漫长漂泊,
有归乡者的泪与笑,
有工匠与建筑师的锤声与图纸,
有自由的光芒穿透时间的长河,
更有孩童天真无邪的笑容,
和诗人用心记录的每一声沉默。
诗歌,是历史的温柔守望者。
它让我们记得那些无法忘却的痛,
也让我们看见生命最坚韧的光。
愿这部诗集,成为历史的回响,
提醒世人:
和平,是历经苦难后,人类最宝贵的守望。
序言二 · 《烽火余晖中的诗意守望》
八十年,
是一条跨越时空的长河,
载着无数生命的悲欢离合,
也承载着人类对和平最深切的期盼。
这部诗集,不问英雄名字,
不数战争胜负,
只愿聆听那些隐匿于历史烟云深处的声音——
战士的足迹、流亡者的背影、幸存者的沉默;
归乡者的脚步、工匠的锤声、建筑师的图纸;
罂粟的微笑、白鸽的飞翔、废墟上的花朵;
自由的光芒、时间的眼泪、母亲的温柔;
诗人的笔端、沉默的深渊、孩童的欢笑。
它是一首献给人类的诗,
在战争的阴影下,寻找那束穿透黑暗的光,
让我们记得:
和平,不只是结束战争的无声,
更是人们心底永远燃烧的希望与守望。
愿这诗集,成为未来的一个回声,
提醒我们——人类,永远值得更好的明天。
—— 2025年夏初
第一章:烽烟深处
——写给那些曾身陷火线、漂泊流亡,却仍记得人是可以活下去的
【战士之一】《没有留下姓名》
他穿的是一件不合身的军装,
鞋破了,补上;
命没了,就埋下。
他不是英雄,
只是没机会说不。
在他倒下的地方,
只留下一朵草——
无碑,无声,却生生不息。
【战士之二】《弹雨中,有人站着》
子弹穿过的地方,有人依然站着,
不为命令,
只因身后是村庄。
他知道自己只是沙砾,
但愿在最后,
能做一段路基,
让自由走过。
【流亡者之一】《没有家的地图》
她背着一个孩子,
走了五天五夜。
带不走的家,烧了;
带得走的亲人,埋了。
她不知往哪走,
只知不能停。
她的脚步,是这世界最痛的迁徙诗。
【流亡者之二】《荒野中的火光》
夜里,火点起来,
不是为了取暖,
是怕黑太久,人忘了光的样子。
他们围着火坐着,
不唱歌,不言语。
只是活着,
就像是对命运最坚定的回答。
【幸存者之一】《活下来的人》
她不敢说自己幸运,
她只是还在呼吸,
在梦里仍听见爆炸和哭喊。
她做饭、种菜、喂猫,
日子一刀刀切着过去,
却仍不能把那年冬天
从骨头里割掉。
【幸存者之二】《骨与尘》
他记得埋下那人的名字,
却不敢再提起。
不是遗忘,
而是怕一提,
那人就真的彻底死了。
于是他在夜里默念,
在风吹谷浪的时候,
说:“你还在,
我听见你。”
第二章:归与重建
——写给那些返回焦土之地,重建瓦砾之上的每一颗温柔之心
【归乡人之一】《山还在》
他回来,路变了,树老了,
邻人走了,门牌不见了。
只有那座山还在,
安静得像从未目睹过战争。
他把背包放下,抬头望。
那一刻,他不是兵,
只是一个回家的孩子。
【归乡人之二】《门口的影子》
多年之后,他站在老屋前,
门没了,影子还在。
那是母亲曾倚过的地方,
他小时候藏过的石头还在墙缝里。
他把石头拿出来,轻轻擦净。
仿佛世界便又恢复了一点顺序。
【工匠之一】《锤声》
一声,两声,三声……
他敲的不是钉子,
是将瓦砾化为家的执念。
他说:“木头还会长,
铁还会热,
人也能——从废处再生。”
【工匠之二】《桌》
战后,他造的第一样东西,
是一张桌子。
不是武器,不是塔,
是供一家人围坐吃饭的那种。
“战争拆掉了太多饭桌。”
他说。
“所以我先从这里造起。”
【建筑师之一】《纸上重生》
他摊开图纸,
每一条线,都避开旧弹坑的位置。
他画窗,画广场,画屋顶上的鸽舍,
像是在为世界画一次更温柔的来世。
他说:“我造的,不是房子,
是明天。”
【建筑师之二】《以光为砖》
他设计房屋朝东,
让第一缕晨光照进厨房;
让每一面墙都可以投影一个安稳的影子。
他在图纸角落写道:
“让孩子们长大后不知道什么叫战争。”
《风烟之后》
尘世八十载,烽火已成灰,
旧城垒处,新草抽苔。
谁曾跪在硝烟中泣?
谁又站起,护岁月安怀?
铁与血,已沉入纪年;
歌与泪,却长悬人间。
和平非得来易,
是千万人不再归的誓言。
《黄昏的老兵》
黄昏时他坐在门前,
阳光照着勋章闪一圈。
不说战场,只说粮田,
他爱麦子多过硝烟。
孙子问他:爷爷,那些年?
他沉默良久,只答一句:
“人要记住怎样好好活着,
别让战争,再来一遍。”
《和平花》
不是只有枪声才能惊天地,
一朵花,也能掀动春风万里。
当孩子学会画出蓝天,
那便是胜利真正的意义。
别让记忆沉睡在纪念碑里,
和平要活在每日的言语。
八十年,是祈愿的回响,
也是——
给未来写下的光明诗句。
《母亲》
她不曾上阵,
却在每一个黄昏,
数着归家的脚步声,
一一落泪,又一一缝补希望。
战争从未问过她的名字,
可她却替世界,
埋葬了自己的青春与梦境。
《无名战士》
没有墓碑,也无故乡,
风把他最后的呼吸
吹落在异国的山岗。
他不是为了荣耀,
只是为了让
另一个孩子,能在教室里念书。
《医者》
他的双手,缝过断肢、握过颤栗,
也替很多人,合上最后的眼睛。
战争教他,不止是救命,
更是——
如何,在满地哀伤中,保住人的尊严。
《孩童》
他问:“天上的飞机,会不会掉下来?”
他画的太阳,总有半边是灰色的。
他的童年里,有避难洞、麦皮粥、长号角,
却没有过一个完整的笑声。
他说:“我长大后,不想当士兵,
我想种苹果树,让人都来坐在树下乘凉。”
《工匠》
战争过后,他不再打铁为刃,
而是敲出一把把窗钩与锁,
让家能关门,也能守梦。
他用锤子的节奏,
替世界缓缓缝补回日常的呼吸声。
《历史》
我不说话,只沉入书页、碑铭、年轮中,
我不是审判者,也不是歌颂者,
我只留下——
每一道裂痕的回声,
和每一位仰望晨曦的眼睛。
《归乡人》
他背着春风,慢慢走回那条熟悉的小巷,
瓦已新覆,树已重新抽芽,
唯独那扇老木门,再也没人应声。
他站着,不敲门。
风一吹过,他轻声说:
“我回来了,你们却都不在。”
《流亡者》
地图之外,是他活下来的地方,
在那片不属于任何旗帜的土地上,
他用旧照片铺出一块家园的影子。
每夜,他梦见那条河流、那面斑驳的墙,
然后在黎明前,咬紧牙关,
把故乡,再次埋进沉默里。
《建筑师》
他从废墟里起身,
每一道裂缝,都是他心头的伤。
他不说仇,不说泪,
他只说:砖与光,要重叠得像一首诗。
他画下的第一条线,通往未来,
通往——没有战火的城市剪影。
《诗人》
他把子弹的声音,译成寂静,
把眼泪的咸味,写进纸上的梨花。
他不是纪念战争的人,
他纪念的是——人在苦难中不肯放下的温柔。
“胜利”两个字,在他笔下,
像两枚静静开放的蒲公英。
《自由》
我不是旗帜,不是口号,
我只存在于:
一个母亲牵着孩子走过边界线的脚步里,
一个人不必低头就能说话的夜晚,
一片被书声填满的课堂。
我来得太迟,但我不再离开。
《废墟上的花》
我没有选择开在哪里,
但我开了——在弹壳边、在烧焦的砖缝里。
有人说我是不屈,有人说我是奇迹,
其实,我只是,
想替死去的春天,再开一次眼睛。
《幸存者》
他活下来了,
却再也不敢关灯睡觉。
每个烟花炸开的夜晚,
他都以为那是旧日重来。
他不讲故事,
但他种花、修篱、做饭给邻人吃——
他用这一生,试图教世界忘记杀戮的方法。
《沉默》
它不是懦弱,
而是——
在太多墓碑之间,
唯一不忍说出的哀歌。
它站在纪念碑后,低头不语,
像一个替所有哭过的人,
守口如瓶的老人。
《罂粟花》
我不是赞歌,
我是回忆。
我开的地方,曾埋葬了太多青春与信仰。
风吹过,我低头,
仿佛还能听见
未竟之梦,在土壤深处微微作响。
别折我,别献我,
请记得我——
是用来提醒,不是用来忘记。
《自由之光》
有时它只是
一扇没被炸毁的窗,
透进晨光。
有时它是一位老人,
在公园长椅上阅读诗歌,
没人驱赶,没人问他姓甚名谁。
它静静存在,
不属于谁,却照耀所有人。
《时间》
它不是治疗者,
只是把伤疤织入年轮,
让疼痛变得更沉默,更深远。
八十年——
足够让战火化为传说,
也足够让记忆,
在某个黄昏的光线里,忽然泛泪。
《白鸽》
我飞越过废墟、雷区、未熄的硝烟,
我不唱歌,我不带信,
我只是——替人类最后的希望守一线天明。
不是因为战争结束了我才飞,
而是因为——
还有孩子仰望天空。
《眼泪》
它无国界,无语言,
无论在哪个战场、哪扇窗口,
它都一样清澈、一样滚烫。
有人说它脆弱,
其实,它是所有哀伤的终点,
也是最坚强的开始。
《废墟之上》
砖砾还未清尽,
有人已支起锅灶,有人播种,有人修墙。
孩子们在旧墙角捡瓶盖玩耍,
笑声——是比胜利还晚一点的春天。
他们不歌唱未来,
他们就是未来。
《信使》
他骑车穿过断桥、铁轨、瓦砾,
手中紧握的不止是信,
而是——一个个还未熄灭的名字。
他送信,也送回了
“你还活着”的一丝可能。
每一封都像一盏微光,在废墟里点亮人心。
《黑白照片》
墙上那张褪色的影像,
有一双不再归来的眼,
和一抹来不及老去的笑。
它不言语,
却是家族餐桌上永远空着的那一席,
是历史不会忘记的柔软所在。
《围巾》
一块旧毛线织成的围巾,
母亲在灯下一针一线缝补,
她不知儿子是否还在远方,
但希望——他若回来,依然记得家的颜色。
她织的不是暖,
而是深夜里不肯断的念。
《窗》
它曾碎,又被重新装起,
它看过坦克碾过街巷,
也看过阳光再一次透进琴房。
它静静站着,
目送历史走过,
不曾评判,只让人看见希望。
《一把椅子》
它一直空着,
在老屋的角落,
等那位再也不会归来的主人。
有人劝搬走,
老妇人摇头:
“它坐着他走前的样子,
我还能听见他说话的风声。”
《火车》
它不是为了战争而造,
却运送过士兵、流民与伤者。
如今它依旧穿行,
在重修的轨道上,
载着和平,像从未负重而行。
《雨》
它落在所有的地方,
敌人的土地,孩子的睫毛,
烧焦的教堂,开满罂粟的田。
它不问立场,
只在尘埃之后
洗净这世界最后的尘伤。
《一枚扣子》
从残衣上落下,锈迹斑斑,
小小一颗,
却曾扣住一个人的名字、荣誉与骨血。
没有人知道它属于谁,
但有人拾起,
在博物馆的玻璃下,
替它写上两个字:“记得”。
第三章:象与意
——以花、以鸟、以瓦砾之中未熄的光,纪念不再来却不能忘的年代
【罂粟之一】《无声之红》
不是为了美而开,
也非为了战而红,
我只是——
在曾经的死地,
为沉默开一朵花的口。
风来,不摇;雨落,不碎;
谁靠近,
就会闻见
悼念的味道,比血更清淡。
【罂粟之二】《纪念》
我不说话,
却长在每一次纪念前。
人们低头,献我,
以为我只是柔软的花,
却不知我记得所有的名字。
我在光下红着,
仿佛他们仍在,
仿佛一声“到”,
还能响彻山岗。
?
【白鸽之一】《飞过的地方》
我不是和平的象征,
我是对和平的盼望。
我飞过的不只是天,
还有废墟、泪痕、未埋的弹片。
但我不惧——
只因我相信,
有人仰头的地方,
总还有光未灭。
【白鸽之二】《留白》
天空太蓝,是因我未停。
我在寻找:
一片不再惊起枪声的屋顶,
一个孩子能在屋檐下,安心吹口哨的午后。
我是一封未寄出的信,
在每次和平之前,
都要飞一次——
穿越人的罪,飞向人的希望。
【废墟之一】《曾是城》
这里曾有歌声、床单、日常争吵,
孩子在石阶上跳格子。
如今,只剩风吹过的墙,
像忘了歌词的空合唱。
没有什么重生是宏大的,
有人拾起一块砖,
有人在断瓦间播下萝卜种子,
这座城,便在沉默里,开始回音。
?
【废墟之二】《火还在》
废墟不是终点,
是火熄后的炭灰,
还残存温度。
夜里,有人坐在废墟中,
用手指画下心里的房屋:
门在这儿,窗在那儿——
墙未起,盼已成。
第四章:和平与光
——这一章,写给世界最柔软却最不朽的部分
【自由之一】《没有名字》
自由不是雕像,不在誓词中,
她悄悄藏在:
一封不必审查的信、
一个不惊醒的梦、
一张孩子随意画太阳的纸。
她没有名字,
却在每一次沉默之后,
更坚定地,被人寻找。
?
【自由之二】《她从未喧哗》
她不曾在凯旋门前高歌,
也不爱鲜花簇拥。
她只是,悄悄地推开那扇门,
让你能走出去,
去成为你自己。
你若问她从何来——
她会笑笑不答,
只递你一把钥匙。
【时间之一】《年轮》
它没有声音,却带走一切,
包括伤口的疼,和记忆的形状。
有人说它让人遗忘,
其实不然。
它只是把悲怆,
缝进了皱纹和屋檐,
让你看似安稳地活着。
【时间之二】《之后》
“战争之后”,人们常说。
可之后,究竟多久才是之后?
是炸弹停下?
是脚步不再逃亡?
还是——
母亲终能放下那件未洗的军装?
没人能回答,
时间也不说话。
它只是让种子发芽,
让墓碑慢慢与青草同高。
【眼泪之一】《透明的语言》
它不争论,不抗辩,
不站在任何一方,
它只是滑落,在所有人类的脸上,
像共同的语言,
在痛苦之处最清澈。
它不会改变历史,
但它让人不再麻木。
【眼泪之二】《哭,是自由的事》
战争里,有人连哭都不敢。
太危险,
怕暴露,怕惊扰,怕再被打断。
直到和平来临,
人们才真正哭出了声。
那一夜,整个村子都听见了彼此的活着。
哭,成了自由的庆典。
【母亲之一】《守望》
她的信写到一半就停了,
因为不知该写“你回来”,
还是写“你别再回来”。
她等,等炊烟不再只是她一人,
等门响是熟悉的靴声。
她把热饭一热再热,
只为一餐,能挽回世界的寒凉。
【母亲之二】《缝》
她不问军令,也不懂地图,
她唯一的武器,是一根针。
她为孩子缝衣、缝被,
缝补一个个远去的背影留下的空白,
缝出整个和平年代最温柔的战线。
第五章:人类的诗
——写给战争之后,那些还在低声吟唱、守望善良与未来的存在
【诗人之一】《写下的,不止是血》
他不是战士,也不是将军,
他只有一支笔,
却在夜深人静时,
为死者立碑,为生者留光。
他说:“我写下的,
不是谁赢谁输,
而是——人类还能记得痛。”
【诗人之二】《在废墟中读诗的人》
战争之后,有人重建桥梁,
有人重修粮仓,
他却抱着一本书,坐在废墟上。
人们问他为什么,
他说:“让语言回到这里,
这片地,才算真正复活。”
【沉默之一】《无声胜有声》
有些人,从不再言说。
他们不是遗忘,
只是言语太轻,背负不了过去。
他们用手势传达爱,
用劳动代替誓言。
在一砖一瓦之间,
他们把沉默,变成了一种和平的语言。
【沉默之二】《他们只对星星说话》
有人把所有故事,都讲给夜空。
因为星星不会打断、不会审判,
也不会把你出卖。
他们在星光下坐着,
一句不说,却心意相通,
像极了那种战争前
被遗忘的静好时光。
【孩童之一】《他们画下的世界》
他们不知道炸弹的声音,
也不懂死亡的重量。
他们画的太阳总是笑着,
草地总是绿得发亮。
有人说他们太天真,
其实不是——
是他们,记得未来该是什么样子。
【孩童之二】《第一声哭》
和平真正降临,
是当医院里再度响起
婴儿的第一声哭。
那不是恐惧,
是生命用最小的嗓音,
宣告人类——依然愿意活下去。
【孩童之三】《他们在废墟上跳绳》
没有草地,他们就在废墟上跳绳;
没有彩笔,他们就用粉笔在墙上画小鸟。
他们不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
却用一种奇迹般的方式,
把世界当作新鲜的玩具,重新启用。
他们的笑声,
是这场浩劫之后
最真实的答案。
【章末诗】《人类的诗》
诗不是为纪念谁赢,
而是提醒我们:曾经那么多人,
为了你可以安静读诗,
甘愿不再说话。
诗不是用来结束战争,
但它可以,在万籁俱寂之中,
为人类守住一点点光,
哪怕是烛火微弱。
结束语 · 《余晖之下》
战争带走的,
远远超过了被记载的数字与名号。
但余晖之下,
仍有无数微光在摇曳——
那些无声的哭泣,
那些未被言说的故事,
那些孩子天真的笑脸,
以及人类诗意不灭的灵魂。
它们汇聚成光,
穿越历史的风雨,
温暖着每一代人的心。
和平不易,
但愿我们以诗为证,
以爱为炬,
走向一个从未忘记的未来。
愿光明,长久。
后记 · 《余晖之下,光仍温柔》
—— 致所有为了和平而无声奋斗的人们
战争夺走了太多,
不仅仅是生命,还有无数无声的哭泣和被撕裂的记忆。
然而,在那片废墟与伤痛之上,
依旧有微光在摇曳,
那是幸存者的坚韧,
是归乡人的脚步,
是孩子们纯净的笑声,
更是人类用诗意织就的未来。
这束光,穿越历史风暴,
温暖并照亮着前行的路。
愿我们永远铭记,
和平的来之不易,
也愿诗歌成为这份记忆的灯塔,
指引人类走向更温柔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