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谐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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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汝谐奇人奇事之人魔之间 毕汝谐 (作家 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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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9月4日按:

2024年8月9日,毕汝谐遭到黑客的恶意侵害,全部博文荡然无存;这就从负面角度证实了毕汝谐对自己的判断——

史无前例的作家兼恋爱家兼事前诸葛亮!

正如俄罗斯匕首导弹不会攻击无价值目标,黑客也不会攻击无价值的私人博客。

从今日起,我将陆续重新发表相关文章证鉴世人。



按:毕汝谐这一辈子的经历,比天方夜谭还离奇呢。上世纪90年代的一个饭局,

毕汝谐 身边是一位从香港来纽约短期逗留的算命大师,

他无意间看到 毕汝谐 的掌纹,发出一声惊呼:复杂的人生!

所谓存在即合理,毕汝谐的存在自有其合理性。

毕汝谐奇人奇事之人魔之间   毕汝谐 (作家 纽约)  

人生在世,难免要接受情欲的底线考验——人之所以为人者的底线,父之所以为父者的底线,

母之所以为母者的底线;守住底线,人还可以算是人,父还可以算是父,

母还可以算是母;守不住底线,人就算不得是人,父就算不得是父,母就算不得是母,

而只能算是恶魔。 

何来此言?因为毕汝谐有过这样的亲身经历。 

1984年暮春的一天,我完成案头工作之后,照例去百货大楼拍婆子。车尔尼雪夫斯基说过:

工作的变换,就是休息。读书写作累了,就去大街上拍婆子;拍婆子累了,就去读书写作。

这就是毕汝谐几十年不变的引以为傲的生活方式。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交替进行。

这一天,百货大楼里没有什么合适的婆子;常言道:贼不走空。毕汝谐自然也不走空。 

不得已而求其次,我搭上了一个抱小娃的少妇。少妇眉眼清通,神态安详;小娃两三岁,模样很乖。

一切都很顺利,我们仨(毕汝谐何等敏感,这时却一点也没有觉得,

今天的我们仨和平常的我们俩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回到我家,事到临头才发现,这个小娃是个大麻烦!

我对他说:你好好的自己玩儿,叔叔要和妈妈商量事情。小娃用那种纯真的、却是警觉的眼神看着我,

一声不出。我想当然的以为小娃很好哄骗,请他看电视,给他吃巧克力,让他玩儿扑克牌,通通无效!

小娃始终用那种纯真的却是警觉的眼光监视着我和少妇,像是少妇的小尾巴,跟在后面,寸步不离。

时间慢慢流去。我和少妇去了另一个房间,企图甩掉小娃;谁知刚刚关上门,小娃便烦人的敲起门来。

少妇只得打开门哄他。我说就让这孩子在这个房间里呆着吧。咱俩去厕所里委屈一下。

这个奇葩建议被少妇默默接受了。结果我们刚刚关上厕所的门,小娃又开始奋力敲门。

时间不等人,我终于有些不耐烦了,便按照毕汝谐特有的思维方式道:干脆喂他半片安定,

肯定能睡一两个小时。

少妇脸色骤变,一把抱起娃娃,颤声道:不行!我是他妈妈,不能给他喂药!

我还不死心,说:那就四分之一片吧。

少妇的脸色甚至有些狰狞了,坚决、果断地道:我走了。

她决然离去。

于是,我们仨(这下子,毕汝谐彻底领教我们仨的厉害了!)一起去车站。

少妇又客客气气地说:以后还会和你联系的。

毕汝谐是何等敏感之人啊,觉得这话就像是追悼会上必然听到的溢美之词,毫无意义。 

果然,少妇再也没有和我联系了。然而,这反倒引起了我对她的由衷的尊敬,

甚至使我感到某种愉悦。毕汝谐拍婆子,找的是一夜情情人。情人是什么意思呀?

就是有情有义的女人。如果该少妇竟然同意萍水相逢的情夫,

采用菜园子张清夫妇麻倒过客的手段麻倒亲生的宝贝娃娃,她究竟是女人还是女恶魔?

社会是复杂的,人心是叵测的;一个母亲为了一己情欲麻倒亲生娃娃,这不是母亲,

这活脱脱就是女恶魔!毕汝谐怎么敢与之往来呢? 

1984年,毕汝谐正处在美男子的巅峰期,舍得放弃与毕汝谐约会的女人少而又少;这位少妇可钦可敬。

天道好还。十五年以后,报应原封不动地落到我和我的宝贝疙瘩儿子头上了!

1999年,我独自拉扯着我的第二个非婚生儿子。当时,他的母亲在市立大学电脑硕士班上学,

一个月也难得照一次面。我和我的宝贝疙瘩娃娃相依为命。

当时我有一个情人,是来自河北大学的王姓女留学生;我和她都喜欢田径,经常一起跑步;

我们在床上床下都合得来。

这天,她说要去加拿大办枫叶卡,可能几年不回纽约了,便带着一瓶白兰地来我家,跟我话别。

事到临头才发现,我的宝贝疙瘩娃娃是个大麻烦!

我对他说:你好好的自己玩儿,爸爸要和阿姨商量事情。

我的宝贝疙瘩娃娃用纯真的、却是警觉的眼神看着我,一声不出。

我想当然的以为我的宝贝疙瘩娃娃很好哄骗,请他看电视,给他吃巧克力,

让他玩儿扑克牌,通通无效!

我的宝贝疙瘩娃娃始终用那种纯真的却是警觉的眼光监视着我和王,像是我们的小尾巴,

跟在后面,寸步不离。

当时,我住在一个都德式三层楼(我在长篇小说我俩——北京玩主在纽约里称之为孤堡),

哇,我的宝贝疙瘩娃娃如影随形地跟在我们后面——从地下室一直跟到三层阁楼。

时间慢慢流去。我和王去了二楼的一个房间,企图甩掉娃娃;谁知刚刚关上门,娃娃便烦人的敲起门来。

我只得打开门哄他。我说就让娃娃在这个房间里呆着吧,咱们俩去厕所里委屈一下。

这个奇葩建议被王默默接受了。结果我们刚刚关上厕所的门,我的宝贝疙瘩娃娃又开始奋力敲门。

时间不等人,王终于有些不耐烦了,竟然按照15年前毕汝谐特有的思维方式道:干脆喂他一点白兰地吧。

王的声音很轻柔,我却觉得彷佛是晴天霹雳! 

我紧紧抱着我的宝贝疙瘩娃娃,,怒吼道:不行!我宁可去死,也不能让我的娃娃受罪!

我破例地亲我的宝贝疙瘩儿子吻我的宝贝疙瘩儿子嗅我的宝贝疙瘩儿子吮我的宝贝疙瘩儿子;

之所以说破例,是因为我从来不在大白天不跟他亲热。曾经有人警告我:你的儿子缺乏母爱,

你别老抱他亲他,那样可能诱发他的同性恋倾向,害他一辈子!

可是我实在喜欢我这个宝贝疙瘩儿子;于是,我只能深更半夜在他熟睡的时候,

蜻蜓点水地轻轻地亲吻他;既怕被娃娃发现,也怕把娃娃弄醒。

但是,我严格禁止我的情人与娃娃亲热,以免双方产生感情,不期进入一种准继母继子模式。

这是我不乐见的。江泽民讲话:要把动乱扼杀在萌芽状态。

可怜天下父母心。

王惊呆了:我狞笑着对她说:你就是女版毕汝谐。 

于是,我和王不欢而散。 

我紧紧地抱着我的宝贝疙瘩儿子,让他的脸蛋贴着我的心口;这样做,

仅仅是为了躲开他那双纯真的、依然保持警觉的眼睛。

我这一辈子曾经面对警察的眼睛、法官的眼睛、凶徒的眼睛、工宣队员的眼睛、

纠察队员的眼睛、党委书记的眼睛、人事处长的眼睛等等,但是,唯独我的宝贝疙瘩娃娃的眼睛,

能够令我感到痛心疾首。 

 儿啊,我的苦命的儿啊;作孽呀,谁叫你是毕汝谐(多么典型的暗黑人格!)的儿子?!

 几年以后,我和王又重逢了。这时候,我的宝贝疙瘩娃娃与他的母亲继父一起生活,

我又变成了快乐的单身汉。 

王对当年的白兰地动议表示歉意;我笑嘻嘻地说:很正常,这很正常啊。

每个人都心疼自己的娃娃,不怎么心疼别人的娃娃。 

然后我把那个安定片的故事讲给她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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