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辛夷》出版了。感谢。。。
最近花了些时间,把自己的文字整理了一下,通过美国南方出版社出了一本诗词集《二月的辛夷》。业余时间码字,总归是花了些心力,整理出版,也算是对得起自己。
这是我的第二本集子。感谢万维这个平台和管理团队,也感谢读者和众诗友的鼓励,点评和唱和。特别感谢诗坛版主曹雪葵和诗友快活老人。由于顾忌版权,诗集里没有包括任何诗友们和我互动的作品,望谅。下面是我的自序。
当写作成为了一种习惯(代序)
在人人都在拍照,上朋友圈,刷短视频的今天,已经没有多少人读书了,出书还有意义吗?
这个问题,见仁见智。如果还抱着自己的文字要留芳百世的想法,幻想着一旦付印,立即洛阳纸贵,购书者如云,就会悲哀地发现,出书毫无意义,因为写书的人可能比读书的人还多。出版的门槛也比以前低多了,不再是大作家的专利,也不可能带给作者成为了作家的骄傲。
虽然会在工作之余记录生活,早些年从未想过出版文艺类书籍。2016年,幸运地得到大学同学的鼓励和帮助,出版了第一本书,散文诗歌集《行走北美》。当时完全没有想到那本书出版了后会给我父母带来多大的欣喜,更没有想到那本书给了我父亲正式出版他自己文字的愿望。之后的几年间,他垂老的生命有了新的意义,接连出了两本书,一本是诗集,另一本是回忆录/诗歌集。这两本书给他最后的岁月带来了莫大的慰籍。他的回忆录出版在他离世前的几个月,里面有他对自己一生的回想,也记录了他对父母哥哥们和逝去亲友的深切怀念。在他病重的最后岁月里,抚摸和翻阅他自己的书成了他最大的嗜好,出书对他的意义是无价的。
人是需要精神滋养的,不同的人,需要不同的精神滋养,或艺术,或音乐,或文学,或宗教,不一而足。个人而言,对书籍的热爱是一生的,读书带来的那份纯粹的快乐是我生命的一大支撑,出书的目的当然是为了让自己精神愉悦。若能遇上几个有缘人,读到了作者的文字并产生共鸣,那就更加令人欣慰了。至于人们所说的作家需要的"酬世之量,传世之志”,用业余时间偶尔写作的人就不必强求了。
这本书的主题是诗,收集了作者从2012年到2023年期间创作的一百多首诗作及几篇诗话。诗作包括古典诗词和现代诗,诗话则是杂文,包括古诗词学习札记和与诗有关的随笔。此书按照作品的体裁分类,在每类文体里,根据写作时间,由远及近排序。山川草木,至爱亲朋,碌碌庸生,悠悠远史,赫赫当下,皆入诗篇。其中不少诗词记录了2020年至2023年新冠疫情中的哀伤与挣扎,以及至亲离去的人生之痛。而今静心回望,把这些文字集中成册,也是对自己这段生命的一个小结。
本书所录的古典诗词,大部分近体诗的用韵遵循平水韵,亦有少部分诗用中华新韵。古体诗遵循邻韵相押的规则,词则用词林正韵。现代诗不讲声律,但个人喜好,还是坚持有韵,使之读来更有节奏感。尽管诗歌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对于诗这种文体,作者依旧热爱,依旧怀有高度的尊仰之心,落笔皆发乎真情,首首经反复吟诵。
书名取自诗篇《二月的辛夷》,意为希望。这首小诗写在2021年初,新冠肆虐一年之后。那日外出,骤见邻家院里辛夷花开得正好,满树的红白相间,一地的璀璨落花,伴着新生的绿色嫩芽,心底的希望之光被瞬间点亮,诗句就在这样的瞬间蹦出,拦不住。
散文大家王鼎钧先生说他自己“用残生写作”,我们何尝又不是呢?当写作成为了一个习惯,走过的路,经历过的悲喜,振奋和哀伤,都以真诚文字的形式在写作中保留了下来,勾勒出了个人的小历史。个人的小历史也是历史,无数个人的小历史可以反映出所处时代的大历史。这本书虽然只是诗歌集,在感悟抒怀,情感宣泄之余,也有好些纪实之作。除了敝帚自珍,也希望此书能够有一丝丝记录历史的意义。
---写于2022年10月30日成都飞往南京途中,定稿于2023年10月26日旧金山家中
下面的信息是给对本书有兴趣的朋友的.谢谢!
下面是南方出版社的链接,这个有预览:
http://www.dwpcbooks.com/product/html/?61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