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然遇到超自然——从另一层面看自由
今年对我来说是非常有意思的一年,很多甚至是turning point,很多时候我把自己一生的经历默默回顾,我希望从中看见那只引导我的看不见的手。
先换话题。我在今年夏天的时候强行要求我的女儿选择继续参加赛艇训练,很大原因是这个孩子体质比较弱,她每次生病都让我疲惫不堪。我需要她体质强健起来,再说,学习繁重更需要运动调节。另外,她不肯继续的原因是到了novice阶段就进入了正轨训练,她害怕自己不能胜任,学习任务非常重,她要保持领先优势不容易,而novice阶段的训练多而且有不少比赛,时间付出很多。我认为人在可以努力的circumstance中因为fear放弃机会是一种character缺陷,我觉得孩子的character是孩子教育的首要。假如她不喜欢赛艇,不能enjoy这事,我是不强求的,这是我的基本立场。最后,她接受我的offer,假如她愿意尝试一个月,一个月后感觉不行,她可以退出,我给她200美元作为努力的奖赏,她如果能stay,她还是可以拿这个钱。她觉得自己没什么损失,就答应了。一个月后,她发现自己能够协调好学习,甚至赛艇成了她学习后最好的放松。一个学期的高强度训练下来,女儿的体质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另外,她的心灵也强健起来,就是承受挑战的心理能力。以前,她喜欢周末睡懒觉,常常睡到中午,现在,一个周末的训练都不肯掉,好不容易周末可以睡懒觉,但是现在天不亮就需要起床去训练。我都舍不得喊她,有一次我把闹钟停了,让她继续睡,她醒了后非常生气,我只好配合。这是一个wonder,我感到女儿的成长。
这是一个从被强制到主动的过程,就像有些时候车需要被动推一会才能自己发动运转起来。只是,强迫她的是爱她的母亲,从enough的experience考虑了方方面面,以及总是gentle地trend。首先我考虑的是一个月的实验对她不会有什么坏影响,即使她退出,大概两千美元的付出可能有经济损失,但是,对于女儿的一生,这些学费我愿意交。她小时候学芭蕾,学校在门口,她也学的不错,老师夸奖她,但是我感到她并无真正兴趣,一年后就让她停了。人有适合自己的事情,不是每一件看着好的事情都适合自己。
现在话题换回来,谈谈自由话题。
最近,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发现,rebellion,就是反叛精神,其实是一种奴隶境界。因此rebellion不能产生自由,因为rebellion是一种被奴役状态的反抗状态,本质上,由于这个人其实还是奴隶,即使给他们自由,他们选择的只能是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就是与奴隶对应的奴隶生活。
我想,从我少年时接触的六四运动话题到如今的阴谋论,其实本质都是rebellion精神主导的,就像女权主义,解放黑奴运动等等一样,或者回顾中国历史上的陈胜吴广起义到中国解放运动,主导精神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追求解放——将此等同于自由。美国佬关于liberty和freedom有不少定义区别和解释,我想,也许华人背景文化出来的基本上都是liberty seeker,不是freedom seeker,因为基本上是从rebellion到liberty的追求过程,很难体会理解freedom的意义,就谈不上追求freedom,freedom状态的人前提要能self govern,这不是一般人有的,甚至绝大多数根本听不懂。不过,我相信今天的美国人也是少数人能进入这种思考,更少数人能有真正的freedom体会,他们享受的不过是liberty环境而已,是这种环境的消费者,和华人移民基本同。一旦这种环境失去,并不知道如何construct真正的自由环境,只会rebel,能破坏,不会建造,因为在他们的心中没有真正的vision,假如有,就不会成为消费者,不但能maintain,而且能完美现有的环境,但现在这是不可能的。
一个人的freedom必须从inner开始,心灵里头自由的人才是真正的自由人。人的心灵什么时候有自由?被神饶恕的那一刻,a reality,一个真实的经历,不是一个concept,我后面谈。
所有的sin(就是与自己被create的状态违背的)都twist人灵魂,很显然,被twist的状态当然不是自由状态。我不是出于宗教信仰谈论此,far from it, 宗教不但可以twist人的灵魂,甚至可以twist得更狠,基督教一样。有人认为佛教主要是自修,无组织团体需要,更加自由,一种freedom的表象——但是,假设人被造是需要修炼四大皆空无牵挂才有自由,人类只有N种自杀自我折磨形式途径才能脱离人生困扰。这样,显然,上帝是不善的,因为他造食物美味,更麻烦的又给人味觉。美味配美食,同时,人还能因此身心愉悦,从科学的角度,这些化学反应和神经感应机制必须互相配合才有这样的结果,这是一个精致的设计。从精神上空,显然,佛教提供的是一种奴役境界,但是,这种境界的奴役方式它的奴隶们都夸美妙智慧,what can I say? 中共肯定微笑着说他们理解。
今年夏天,我们教会的牧师休假,请来一个替代讲员。本来,我去那个教会的一个很大原因是大家都很友善,同时,我又不被打扰,见我去他们会很开心,但是他们尊重我的距离,我不用担心被拉着参与一些活动。牧师是个很清纯的美国人(对于一个中年人用这个词语我不知道是否恰当,但是,每次领圣餐的时候从他面前走过,确实有在天使面前的感觉,humble and meek, 同时又显然内里是hold 自己的信仰的),每次讲道只讲圣经,一个清心的人解读圣经有自己特别的风格。我觉得对我来说是一种休息,因此,我一直呆在这个长老会教会,尽管我和加尔文主义反对了大概十年,甚至到了我加州的牧师只要提到一点加尔文主义的concept我都立刻厌恶。牧师休假去了,替代的牧师很有激情,但是,他非常喜欢神学,讲道内容立刻变成加尔文主义神学知识,到了中间,我感到我已经消受不了,no, Sir, 我不反对加尔文某种体会的有道理,但是,耶稣显然不是加尔文主义者。我知道为何他们喜欢讲加尔文主义神学,因为这个神学是圣灵的substitute,就像圣母玛利亚是罗马天主教的圣灵substitute一样,本来需要神的灵做的事,这些东西替代了,宗教因此可以如此捆绑人。
幸亏离开了那个教会,因为这样,我去尝试另一个教会,一个灵恩教会。我接触灵恩界很久,但是一直与这种教会保持一定距离,一旦进入supernatural领域,我们都有某种天然的concern,因为人对supernatural realm感到自己不是有能力handle的,理性几乎人人都认为自己的聪明智慧可以分辨,supernatural?我想大家是理解的。因为这个教会,我去参加了一个外地来的传道人的布道会,每次大概有四五百人,主要是医治布道。第一个女子从轮椅上起来行走全场都很轰动,但是,后来这样的神迹逐渐普遍,大家就开始兴奋退下来,对于我来说,问题是,他(布道人)怎么能有这样的信心,就按照圣经formula奉耶稣基督的名吩咐疾病走疾病就走了呢?我对研究这点感兴趣。因此,我跑到北边一个大教会去上他们的医治学校课,每天开车五十多英里,为了赶时间,开着车在高速上狂奔,有时开到时速九十多英里,想想自己2021年之前还是不开车的,果然,我开车喜欢超速,哈。
这个医治学校的毕业生有不少做了很神奇的服侍,教导的牧师是个年轻人,虽然年轻,是属灵的事上大大见过世面的,学校的神迹不谈,说说昨天一个人来做的见证。这个人是年轻传道人,他前年发现自己平时的胃部难受逐渐变得严重,很多食物逐渐不能吃,因为吃完非常难受,夜里不能睡觉。一方面他祷告,奉主耶稣基督的名斥责这病痛,他是个真心相信的传道人,当然会如此行。只是,这病一点没减轻,到了一个地步,他逐渐害怕进食,因为吃完之后的suffer太折磨,他说自己争战,祷告,甚至最后趴在地上beg God,无奈不见突破,有一天,他晕倒在停车场。他去医院,医生说他的身体正在走向死亡,这让他很吃惊,因为,以前他只知道胃不好,如今他发现自己面临死亡。原来他的消化系统被某种菌群寄生,一层厚厚的膜布满了消化系统器官,是食物中的金属物等等和GMO食物造成,医疗包括食物疗法,但是,情况开始有改善,后来就不前了。他觉定来医治学校,这个医治学校主要是教导圣经——要知道,我反复读经如今二十年了,中文,英文的,但是,读到最后,我感到理性understanding是上去了,power却不行。圣经有三次就像阴云的天空突然敞开,阳光射出来照在我身上,就是有三个event,圣经的经文直接给我supernatural的力量,完全改变我当时的处境,其中之一是我2011年的时候身体非常虚弱,不能做事,夜里我无法睡眠,心里忧愁,孩子还不会走路我需要照顾,刚买的房子有个大院子后面是施工的泥土,无钱请公司修建花园,我又啥也不能做,整个身体就像豆腐做的那么虚弱。我到楼下沙发那里哭,坐在黑夜里流泪,我祷告怎么办?我哭完人安静了下来,上楼的时候,站在楼梯上突然经文“我靠着加给我力量的,凡事都能做”(腓4:13)冒出来speak to my soul,同时力量在我心中,这就是神speak的时刻,因为不是简单的词句,而是power伴随,有经历的人才能体会。那天开始,我什么都能做,毫无惧怕,身体逐渐获得力量,可见里面的人得了医治,外面的人就会逐渐健康。 那个被消化系统怪病折磨的传道人,他说那天他坐在教室后排听牧师讲罗马书8:1的时候,突然他过去那一年的场景都像放电影一样在自己眼前,他的许多事情自己感觉的失败,直到后来身体不适又对自己平时食物不当的后悔等等,那句no condemnation in Christ Jesus当时让他从所有罪疚亏欠中出来,里头的人被释放了——接着,另一个supernatural,我不再说了,我感觉超越这里所有读者的理解,超自然现象不是某种transcend的idea,而是真实的存在,人因为不能access,就无法communicate了,我准备放弃在这里,anyway,结果是,他全然得了医治,当天回家可以吃比萨!这个传道人为课堂几个人祷告,当时医治的其中有一个是右眼不能看见的看见了。
这个医治的步骤是:1,里头的释放——神让他明白他全然被饶恕,no condemnation,这是个supernatural的过程,是超自然touch自然的结果,不是人的DIY可以做到的,但是,人必须改变自己的attitude,就是willing来接受,seek,这就是faith和no faith之别,我因为自己有过小经历,理解,我不知道读者是否理解;2,外在的医治——他的physical body被神的医治能力全然当时医治,从此回家就可以正常吃喝。
今天写这些,也许没啥意思。但是,也许是有意思的。2017年,有一件对我打击特别大的事情,就是有个通过他人介绍认识的华人基督徒得了忧郁症,当时大家都很想帮助她。有一天,她在区里的图书馆遇到我,就像遇到救命稻草似的,她希望我可以帮帮她。但是,我的强项是把一件事拆开分析,理性上粉碎某些精神盲点,然后无论自己的emotion如何撒泼打滚,我选择理性,鲁迅有一句话,“直面血淋淋的人生”,基本可以描述我的处理办法。但是,她不是我,这个方法对她一点用处都没有,我和她说了半天,她一点都不开窍,因为她是个感性control的人,也许与她的父母都从事音乐方面有关,anyway,只有她的creator知道。我们曾经为她禁食祷告过,那一次有一定的效果,但是,我灵里被攻击,半夜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出现在我梦中,我吓醒了,半天不敢起来上厕所,第二天她精神上好了很多,可见,我们与看不见世界打交道。但是,2017年我自己处境很艰难,身体很软弱,事情非常多,我无法顾及她,我承诺她如果愿意禁食,我愿意陪她,每日一餐,我们做四十天,她不能做,后来没见面,然后知道她时她已经不在正常思维状态,她被送入当地一个政府的医治抑郁症的地方,每天有热心的姐妹开车陪她去医疗。有一次,因为她不肯去,那个姐妹打电话找我,让我劝她,我去了后把她劝得愿意上车——so foolish I was! 我不知道那时她已经走到边缘,我还以为也许她可以通过这种方法得帮助,因为我也没更好的办法,我说过,我自己的人生那时也不容易,顾不上她。我又不是她亲近的朋友,仅仅是熟人。但是,最后,她自杀了,我唯一知道的是,她始终不能饶恕他人和自己,她的人生境界当然有她的问题和自己的问题,但是,饶恕不是formula,是个人willing的选择和supernatural的power相遇的结果。
这个姐妹死后,我几次发现fear就在我面前的空气中,首先,我很伤痛,每次提及,都大哭,觉得自己没帮上忙;同时,我怕自己会落入同样的网罗,因为我的处境很艰难。理性选择加祷告习惯帮助我一路走出来,我因此2021年远走佛罗里达。
以前,我认为自由是一种个人的精神选择,现在我不这么认为,自由是个人愿望遇到上帝的恩典才能produce的东西。那次特会,后来在会场热闹起来后大家注意力开始集中到前台,我趁着乱的场面跑到最前面观察,我看到有个很年老的女人被人搀扶到传道人面前,她说“我想看见”,这个盲人想看见的情景只有面对才能感受,such eagerness,传道人把手按在她双目上,奉主耶稣的名看见!她开始看见,再次按手,她看清楚了!就像这个神迹一样,一个民族,想自由,你必须能够在精神上看见,华人民族在精神能看见什么?瞎子啊。某些自由人士需要的自由,其实一个妓院就解决了,sigh。他们一生字自觉不自觉地寻求rebellion,以为是自由斗士,离开中共统治,还是活在与中共伴随中,这不知道这样的人生究竟有几个看见其reality,老了成了一个老rebellion者而已,因此六四随风逐渐去,斗士还在风车面前舞......
也许和我的科研背景有关,我感到自己去经历那一切都带着去know未知的兴趣,一种研究自然科学的好奇心那种驱动,我说不清楚,但是,这一切,改变许多许多我过去二十年的一切认知。If Jesus is real,基督教当然应该就是这种状态,还有什么怕covid要关教会门防传染之类呢,只能是covid越厉害,教会人更多才是。但是,据我所知,这样的基督教解读是不被主流基督教群体接纳的,耶稣基督假如今天走进教会,他基本上会被赶出去。那天,布道人在那里说话,有个女人不停地笑,开始还好,后来我不能忍受了,我心里想,笑什么呢?接着不少旁边的人也凑热闹似的笑了起来,有知道的人明白,所谓“多伦多圣笑”,very controversial的现象,在传道人让大家起来worship的时候,我准备趁着大家不会注意到我趁机溜,但是,我站在那里,好像有某种力量握住了我的两只手,非常舒服的感受,让我打消了立刻溜的念头,如果我的灵眼得开,也许是天使,也许是主耶稣抓住了我的双手。然后一排人见证刚才的医治,其中一个是那刚才狂笑不止的女子,她自杀过五次,全身是痛的,但是在她大笑的时候,这一切全然离开了她,全然从忧郁症医治释放——如果我的朋友能够经历这些她还在。我一路回去的路上向神道歉我的无知judge,knowledge和true knowledge之间所隔的距离是两个realm之差,不是同一个realm中的两点之差。
从基督教在目前的美国的现状角度来说,美国不可能走向更自由,无论左右夺权,奴隶最适合的状态是奴隶制度,就是远方经常说的slavery N.0, 他的诚实让他并不排除自己在其之外,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