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不識李鴻章,如今方知真中堂”
“年少不識李鴻章,如今方知真中堂”
多倫多地產經紀 李 郡
过去学生时代,有时会对国家部委排名产生疑问,即,问什么外交部总是排在第一,甚至有时总理,副总理还常常兼任外交部长。移民多伦多后这些年,通过国外自由独立媒体的耳目染,对一个国家的外交作用有了比较深刻的认识。即,一个国家的外交方向就是一个国家的发展方向。美國更是把外交提到非常高的地位,美國國務院就是專門負責外交的,國務卿的地位是其它部門領導人無法想起並論的。
方向問題是決定性的。一個國家方向選對了,發展就會順利很多,發展中遇到的問題都會隨著發展迎刃而解;但如果方向選錯了,那就不同了。很多小問題可能會變成大問題,比如,如今中國的地方財政,房地產問題,貨幣問題,失業率過高問題,和產能過剩,及南海爭端等問題。過去40幾年,當中國與美國,歐洲,和日本保持良好的外交,和經貿關係時,以上問題都能在國家經濟高速發展過程中順利解決;但如今美中關係處於緊張時,這些問題一起并發,解決起來非常棘手。有人說,這都是國家外交發展方向變化造成的不利外部環境結果。
谈到外交,就不得不提近代历史的中国外交第一人,满清直隶总督李鸿章。对于此人国内外评价褒贬不一,众说纷纭,有人说他是卖国者,投降派;有人说他是中国近代史著名外交家过去,我在学生时代,就对李鸿章充满偏见,因为此人签了那么多卖国协议。还镇压国太平天国,义和团运动。認爲李鴻章是投降派,是賣國賊。后来,移居多伦多后,通过广泛阅读有关资料后,对李鸿章,和义和团有一个新的认识,即,李中堂是一名遠見卓識的外交家,義和團才是禍國殃民的群氓。
李鸿章在甲午海战战败后,反思当时自己和建设亚洲第一的铁甲海军,建鐵路,開礦山,開工廠,外派留學生轰轰烈烈的洋务运动时,说,自己就是一个糊裱匠,“房子”表面看似还可以,但经不起风雨。而今,改革开放四十年来,中国工业规模看起来也很宏大,成为全球供应链核心节点。但几乎所有行业的关键技术都不是自主研发,还依赖欧美日。目前,国外開始“去風險化”,国内企业成片倒闭。这与当时的情景何其相似乃尔。表面上看,國内城市建設與歐美相差無幾,看起來也很風光,但核心關鍵技術還掌握在歐美日等先進國家。
说李鸿章是?战,是投降派。这话有失公允,实际上,李鸿章是靠一路上与太平天国生死拼杀建立的功名。现在看来,甲午開戰前,李鸿章力图避战,并非?战,而是是知己知彼,識大局,是避祸;而义和团之流,既不知己,也不知彼,看似爱国,实则祸国。義和團裹挟國内情舆,莠言惑众,与西方列强轻率开战。最终酿成大祸,祸及亿万民众。李鴻章只不過是為義和團惹的禍而收拾殘居,為當時的主戰派而背鍋而已。實際上,李中堂簽署的協議是忍辱負重,不計個人得失顧全大局之舉。
如今,通过40年改革开放,国家经济有了一定程度发展。高铁,高速公路,港口吞吐量,发电量,石油和钢铁等传统产业加工能力都跃居世界第一。大学教育普及率也有大发展,有改革开放初期,全国每年20多万大学毕业生,到如今每年已有1000多万,整整增加40多倍。这为中国成为世界工厂提供及其必要的劳动力资源。此间,民众生活也得到很大改善。本来如果按过去的发展方向继续努力,国家会越来越好。但刚刚吃饱饭没几年的“专家”,和“学者”受不了。
這些年來,國内所謂的專家學者是當今世界一大奇觀。這些人占據國内各大媒體平臺,引導民眾進行各種投資,諸如,炒房,炒股,买B2B,和理财产品等等。但凡相信這些專家學者話的人們,多半陷入財務困境。這還不夠,这些所谓专家学者還對外大肆渲染,“强大了我的国,列害了我的囯”。但一旦国际上承认了中国是发达国家地位,却又后悔了,声称自己永远是发展中国家。因爲一旦被國際視爲發達國家,中国将不再享受发展中国家的关税优惠待遇,還將承擔作爲發達國家各種國際義務。這虛假的發達國家帽子將給國家帶來巨大损失。这些学者和专家真是太败家了。
国家真的像这些专家學者所鼓吹的那样强大了吗?我們是普通人,但根據世界各地防疫措施,可以判斷出,中國確實還是發展中國家。理由是,中國的防疫辦法是通過建方艙隔離醫院,通過消殺,通過嚴格封控等這些效果極低的辦法。有人説,防疫用“火神山”、“雷神山”,用“板蓝根”除病毒,就是义和团“刀枪不入”的升级版。而北美和歐州等先進國家是通過有效疫苗防疫。這兩種辦法的社會代價和成本真是天壤之別。再有,貿易戰之前,中國一家電訊公司被吹噓成把蘋果公司甩幾條大街,結果美方一出制裁政策,這家公司和一大片高科技公司都處於癱瘓狀態。這説明中國的科技水平距離美國等先進國家還存在一定差距。中國還需要一個漫長的學習過程,才能實現在世界科技引領地位。
相比李中堂,劉鶴就沒有那個勇氣簽署中美貿易協議。也有人說,如果最初劉鶴與特朗普及時簽署中美貿易協議,那就不會有之後的中美貿易戰,就不會有當今的中美關係的嚴峻局面,更不會有全球“去風險化”。但當時國内專家和學者營造的輿論環境,没有人會簽署中美貿易協議。人們都會擔心一旦簽署這個協議,雖然有利于國家,有利於大學生就業,有利於企業發展;但自己可能由於签下这样带有妥协色彩的贸易协议,而被国内學者和專家定义成当代“李鸿章”,轻者主动辞职,重则也落一个卖国贼,遗臭万年。在专家和学者营造的义和团舆情中,即便有这个“识”,人們也不会有当时李鸿章的“胆”。有人説,國内學者和專家這種义和团舆情的压力,可能是刘鹤不敢签署中美贸易协议的原因。
时光荏苒,斗转星移,今天,中國又面臨百年一遇的大變局,即,世界正由工業化向信息化大變革。過去,我们不读李鸿章,不知爱国为何物。誤以爲國家領導人在國際舞臺上説話霸氣和硬氣,就代表不失國格,就是愛國;誤以爲義和團就是愛國;誤以爲當今學者和專家的戰狼就是愛國。其實,100年前,李中堂才是真正的愛國者,在國家從農業囯向工業囯轉變過程中,結交先進國家,引領國民向發達國家學習。如今,世界洪流浩浩湯湯,國家又一次面臨百年變局,即由工業化向信息化轉變。國家又一次面臨命運大選擇,是選擇進步,還是選擇倒退;是選擇與世界先進國家在一起共同進步,還是選擇…,這一選擇關乎億萬人的福祉(本文纯属学术探讨,本人不持任何政治立场,特此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