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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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近平主席的犹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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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俄罗斯攻打乌克兰前夕,我写过几篇相关的博文,其中一篇是“我们是如何玩普京的”。那时我表达,我会写一篇“我们是如何玩习近平的”。这篇已经写好,但是一直没有发,主要是我还想等中共二十大以后的update和美国经济金融的那个shoe的drop的效果。最新的美联储加息以及叙事narrative,让我基本上确定,是那么回事。是哪回事呢?这篇我想聊聊这个方面的内容,属于“我们是如何玩习近平的”里的一段。

官方公开的叙事narrative是很有意思的,如果从这些narrative的目的是让人相信什么,所谓洗脑功能,make people believe的层面来认知,基本上会是接近真相,有时甚至是精准的。拜顿前段跟习近平通话,媒体公开了习近平说的,现在不想跟美国打仗。这话到底可不可信呢?光从这句话来看,太枯燥了。我们可以看看接下来两边的互动。习近平在美国众议院议长佩洛西访台的四天前,在与美国总统拜登的通话中提到,中国没有打算开战。但是中共的媒体的渲染,尤其是演习和习近平要求解放军准备打仗,要表达什么呢?日本当初偷袭珍珠港之前,计划和准备都是按部就班的,似乎没有某个政府领袖宣称准备打仗。拜登也是很有意思的,几次专门在采访中提到,如果中共打台湾,美国会出兵介入。Gee,习近平主席刚刚电话里亲口讲了,中国没有打算开战,你拜登总统却是这么表态,无怪乎,万维网一片十情十一欲的欢呼,为自由民主领袖美国总统的正义叫好。For me,我想说,What a joke!

我上次请阿妞博讲讲,习近平这次为什么在见普京时,没有重复上不封顶的宣示,而是表达concerns和强调愿意和俄罗斯合作一起作为负责任的大国为人类文明及和平做贡献。阿妞博似乎没有这方面的兴趣,还是按照多年来的习惯,发挥睿智,笑谈中美俄罗斯。我还弱弱的问了阿妞一句,如果习近平是被当初成长的条件定型,定性了,老是多年前定型的中美俄罗斯那一套不也是一种定型,定性?莫非历史真的终结了?此定型是good,习的红卫兵定型是evil。我认为,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

我想只要是正常的,不滥用,不abuse自己的intelligence的思想思考者,都会,也能得出,中共和美国政府,在控制美国政府的Cabal精英的指导下,一直是私下勾兑,玩弄大众的。这是一个最基本的认知前提。有了这个认知前提,还跟着美国中共的的文宣narrative起哄,不说是自我欺骗,基本可以确定是滥用abuse自己的intelligence的。如果没有这个认知前提,不认为美国政府和中共的互动,包括宣传是私下勾兑,玩弄大众的,包括那些人数众多的专家学者的唱支山歌,我不知道能说什么。我想,那恐怕是真爱或者大恨。我觉得真爱或者大恨是超越beyond good and evil的。偏偏,这些真爱和大恨又都是good and evil的自我展现。我想很多人会认为那是言论自由。也许吧,我个人曾经表达什么是自由,人活着好比在一个盒子里,我认为自由不是在盒子当中打滚,那不是自由,而是宣泄,自由是在盒子边缘边界的选择和言行,弄不好就会被关监狱的。网上太多所谓的言论自由,我认为是盒子中打滚现象。

OK,我来说说,习近平这次见普京为什么会是那样的表现。不久前,我曾经介绍,美国和中共私下在谈判,建立一个新的美元国际或者新的世界货币系统机制。二战后的美元作为国际货币的地位是1944年的布雷顿森林体系协议决定的。为此还建立了IMF,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协调体系中各国的货币交换和防止恶意的货币贬值。但是布雷顿森林体系协议是二战盟国,主要是美国西方国家之间的体系。 John Maynard Keynes, wary of repeating the Great Depression, was behind Britain's proposal that surplus nations be forced by a "use-it-or-lose-it" mechanism, to either import from debtor nations, build factories in debtor nations or donate to debtor nations. The U.S. opposed Keynes' plan, and a senior official at the U.S. Treasury, Harry Dexter White, rejected Keynes' proposals, in favor of an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with enough resources to counteract destabilizing flows of speculative finance. However, unlike the modern IMF, White's proposed fund would have counteracted dangerous speculative flows automatically, with no political strings attached—i.e., no IMF conditionality.

英国凯恩斯提出的世界货币方案被美国财政部长怀特否决。美国方案的目的是为了保证在战后重建过程中,美国是主要的收益和领导者,比如著名的马歇尔计划,借此控制这些重建的国家。布雷顿森林体系协议决定的美元作为国际货币,简单的要点,美元跟黄金挂钩,其它体系中的国家货币跟美元挂钩,上下浮动有一个限制,主权国家不能随意增或者贬自己的货币。It is called Dollar peg。当时的美国政府,通过战争,搜刮了世界大量的黄金,具体很多故事,甚至阴谋论话题。1971年尼克松解除美元的黄金绑定,原因主要是日本欧洲,战后重建经济恢复,增长强劲,出口给美国,美国对这些国家出现了贸易逆差。西欧和日本拿着贸易顺差换回的美元去购买美国国债,但美国国债的利率不断下行。同时,美国企业用美元借贷的成本下降,它们以利率更低的资本在海外大举投资,收益爆表。上世纪六十年代,以法国为代表,欧洲一些国家不再用贸易顺差获得的美元购买美国国债,而是换回黄金。结果美国的黄金储备急剧下降,导致尼克松宣布解除美元的黄金绑定。同期基辛格代表美国跟中东产油国家,主要是沙特,搞出石油以美元定价。一直到今天。

我认为控制地球,取决于控制经济。控制经济取决于控制资源。资源有自然资源和人力资源。控制人力资源的最有效办法是搞意识形态,用某种理想,唤起,鼓动人的Good和evil的感受和自我认同,从中甄别什么样的人有能力,可用的,什么样的人是无用的。所谓革命先得有理想,然后再看能力。控制自然资源最有效的办法是monopoly垄断,其中寡头垄断又是最有效和稳定的。共产主义专制和资本主义自由民主的争斗是控制人的最好的办法。用美元定价石油,哪怕是英镑也不行,是最有效的控制石油资源的办法。用大少博的话,create scarcity。那么美元作为国际货币,就不仅仅是垄断国际金融的问题,还有所谓的IMF conditionality。美元甚至是国际地缘政治的工具,所谓国际经济制裁的重量级政治武器。

显然,美国如果一直作为一个主权国家,保持美元国际货币的地位是最符合美国的国家利益的。其条件是,美国必须得是fairness准则的坚守和保护者,以及持续保持自身的强大。那么,美国上世纪七十年代开始,为什么开始把制造业移出美国,转到亚洲,包括后来的中国呢?先不说fairness,难道一个制造业空虚的国家能够持续保持自身的强大?一个抗生素几乎是依赖中国生产的国家,一个最先进的隐形飞机上居然发现有所谓是敌人的国家中国制造的零部件的美国,等等,太多具体的例子,是能够保持自身的强大?那些逐步转移美国制造到中国去的那么多聪明的人,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和后果?没有做沙盘预演?什么低估了中共的顽固?Give me a break。在美国有一种说法,叫apologist,An apologist is a person who argues in favor of something unpopular,or who make excuses。我的认知,这些人不是不知道后果,是计划的,是预想这样的后果,因此,我是不接受apologist的解释的。

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美国作为一个主权国家的强大是有利用期限的,我在洛克菲勒1961年由基辛格主笔的那个报告里读到了这个计划和实施步骤。

Prospect for America: the Rockefeller Panel Reports Hardcover – January 1, 1961 by rockefeller brothers fund (Author

https://www.amazon.com/Prospect-America-Rockefeller-Panel-Reports/dp/B000FMPMHY

有兴趣的读者可以找来读读,看看后来的中国开放是不是很匹配这个报告里的计划。

OK,我个人建立一个根据事实得出的认知,那就是美国作为一个主权独立的国家的使命接近尾声。也就是说美国自身的强大不是目的了,那么什么是目的呢?我认为是利用美国的军事,情报,金融,人才,等等资源和各种执行模式,一步步建立一个世界政府。联合国那样的尝试,还会是一个摆设。我认为这个世界政府管控机制,不是公开的选举,也不是通常的意识形态争斗抢人才,而是隐形的,用高科技和基因工程办法实施管控。具体管控主要在四个方面:安全--反恐,有时也会反专制,健康--反病毒,疫苗,恐怕很快会人体植入芯片,金融--数字货币,食品--人工GMO。这四个方面,目前,安全--反恐,基本是世界性的,没有人敢出来反对反恐。健康--反病毒,支持疫苗,跟反恐一样,没有一个国家是反对的,包括美国西方的evil敌人俄罗斯,居然也是热衷与WHO合作,继续加强合作,在世界框架里反病毒。食品--人工GMO,基本上也是世界性的了,同样,连美国西方的evil敌人俄罗斯,居然几十年一直没有建立自己的种子库,一直,并且继续依赖西方,我觉得非常蹊跷的。金融--数字货币,我把这当作the last shoe to drop。一旦全球实施世界性数字货币,那么某个主权国家的重要性,就不再是以前那样的了,也就是主权国家不重要了。

正是这个第四点,是当前,美国和中国私下勾兑的最主要内容,我认为只有这个私下勾兑搞崩了,我才可以判断美中关系改变了,否则,我认为公开的都是马戏团的游戏。

OK,新的世界货币,或者美元新体系,对中国来说,其重要性在什么地方?中国向美国提出的改革方案。本质上,中国的方案,跟原来1944年布雷顿森林协议时英国的凯恩斯提出的方案,类似的。IMF已经尝试SDR特殊提款权多年了。简单来说,中国希望新的世界货币,由一个国际组织,不听命于任何国家的组织管理,也是根据透明transparency来实施。具体根据每一个国家的GDP存量和可预见的增量,决定这个国家的国债在世界货币的储备量里的比例。世界货币以这个世界各国根据其GDP比例的国债组合作为储备发行,每年可以有适当的增长比例投放市场。细节很复杂,这里不多说。显然,这个方案中国是最获益的,所有人都预测,有一天中国的GDP肯定会是超过美国的。

OK,如何我们玩习近平呢?我也只能简单几句来表述,详细的说明,我觉得没有意义,我也不想浪费时间。有兴趣的网友可以跟我留言互动,我们可以深入。 

我们从接纳中国进入WTO时,就决定,我们会是始终让中国人认为,有一天中国的GDP会超过美国的。我们组织多方面的专家还帮助认证这个未来的确定性。几十年后,现在,全球人几乎是共识中国的GDP有一天会超过美国。习近平主席也很配合,在中国国内提出中华崛起,彼此呼应。只要习近平或者任何另外一位中国的统治者,他们的认知中,中国GDP肯定会是超过美国,那么,任何阻挡这个趋势的行为,中国的统治者都会拒绝。中国的统治者,不会希望战争,制裁或者反制裁,阻挡这个GDP超过美国的目标。因此我们玩习近平是相对容易的事,就是总是肯定中国GDP会在某个时候超过美国的,以这个准则,具体和细节,就不展开了。

最后,我一直想,为什么习近平主席,从来没有搞过自己的记者问答招待会?我有一个猜测,也算是一个笑话。如果某个习近平的记者招待会登场,某位外国记者,假如我可以作为记者问一个问题的话,我会问,习主席,如果统一台湾阻挡了中国的GDP超过美国,你还会不会要求解放军准备战争?我不知道习主席会是如何回答,我想听听网友的回答。俄罗斯发动战争,GDP恐怕再也赶不上美国了,一个提醒吧。美国总统拜登既是幸运的,也是不重要的,因为没有GDP超越和解放某个地方的左右逢源或者Any which way he can。

Any which way you can!

youtube不让转歌,转这首音乐也不错,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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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远方的孤独

    说到local processing和central processing,还可以进一步细分。比如人的感官,senses,每一个都是local processing subsystem,我认为每一个sub system是相对autonomous的。比如我的视觉,我的眼睛是做自己的local processing的,然后把processing的结果送给我的大脑,我的大脑起到某种central processing处理。比如我遇到一位美女,香水或者本身的味道也挺棒,我的视觉和味觉各自开工忙了,大脑就触动我的某个情,某个欲的组合central processing,比如,我要是单身,是不是可以考虑结婚?我要是已婚,能不能偷情?道德价值如何? etc. Now,我的情和欲各自是Classic model描述的,对我个人是确定的,我的大脑central processing的组合结论,那时也是明确的,也就是我喜欢这位美女。但是这还是我自身只是一个box的processing。我认为还有我的box外面的central processing,比如,美女会是骗人的,etc. gee, 我没体验啊,不行,我得试试,于是,对我个人来说,probing,实验了。我认为对绝大多数人来说,会是被box外面的central processing“吓”住的,也就是local processing是屈服于central processing的。包括,box里面的local processing各种senses也是屈服于box里面的central processing大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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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远方的孤独

    物理领域,有classic model,后来产生量子物理,目前顶级的物理学家在实验string theroies。在瑞士日内瓦的CERN的研究实验,相当advance了。对人来说,Classic model的应用的具体体现,就是人如何对待不确定问题的方法,人从小受教育,学算术和数学,了解和运用公理,很少人会去挑战公理的,1+1=2。也就是说Classic model,避开人的self作为observer的功能,得出结论。比如人的大脑的功能,ideas,结论,所有结果性的,确定性的东西,是大脑自己产生的,还是大脑只是一个天线或者terminal,有central processing feeding? 以前有宗教,后来有政治意识形态教育,还有大众教育,似乎对central processing不明确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就像马斯克的starlink,地球人是通过一个terminal而使用的,还有所谓Cloud Computing。还有EV车,车本身有相当的local processing能力,但是没有Cloud的连接和Cloud的central processing,肯定是不行的。传统车不需要cloud computing的central processing,那是纯粹Classic model的应用。我认为,Either local processing,还是central processing 都还是classic model,也就是确定性被事先规定的,有标准答案的。这就很有意思,人的observer功能能带来确定性?显然不能,因此所谓 classic model 呈现的确定性是一个box里的operation现象,标准答案,确定性是box外面的central processing早就决定的。因此我倾向人的大脑是一个天线和terminal,local processing 恐怕只是服务于七情六欲和基本生存的,不是deep和high level的intellectual展现。量子model,我希望能够看到string theory的实验成果,已经指出,撇开人的observer功能,就没有确定性,outcome就是superposition,比如classic 计算model bit,0和1,0 state,1 state是确定的,所有的计算都是基于这个确定性。量子计算就不是,量子计算qubits的结果是0和1的superposition,有时会是1,有时也会是0. 我想社会工程对人的observer功能是受量子model启发的,甚至已经相当深入到如何引导,玩弄,控制人的observer功能。互联的世界,人的大脑那一点点local processing power,加上又是服务于七情六欲和生存,尤其是受过迫害的后遗症,和意识形态的,完全不可能与Cloud 里的central processing power抗衡的。有时我觉得自己应该加入到Cloud design team。对了,我曾经是Cloud的data architect,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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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远方的孤独 回复 Siubuding

    这里,我想有个大前提,就是不确定性问题。如何处理不确定性问题事区分人的intellectual level的不同的。人都有所谓的“will”,但是这个will总是使得人not satisfactory的,虽然有时人会是庆祝一下自己的“成功”,好像是蛮开心的,但是,我认为deep down,又有新的诉求,疑问伴随产生的。如果不是这样的模式,那么,我认为这个人是被其过去的经历经验绑架的,但是这种绑架最多也是停留一段时间,然后新的想法和疑问还是会产生。我认为,越是intellectual层度高,越是不会被自己过去的经历经验绑架。Cabal和其打工的各个群体,个人,我认为intellectual层度是很高的,肯定比herd和起哄鼓噪的人和群体高。技术是解决不了不确定性问题的,也就是说消除不掉人会产生新的想法和对所有的“成就和失败”的unsatisfactory nature,因此实验,probing,再实验,再probing,会是一直那样。至于这个循坏是否跟为人类服务?我认为那是narrative,making people believe,不是实验,probing,再实验,再probing的内在动力。比如我在万维的probing,不是为了服务这个群体,而是服务于我的不确信疑惑。我的不确定性疑惑会是一直存在,那么我的probing也会是一直相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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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iubuding 回复 Siubuding

    社会工程还有一个结构性的问题,就是每一次的Iteration, 总会导致新的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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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iubuding 回复 FreeHiker

    即使是现在表面上商业成功的电动车,长远来说,也是大白象,即使将来核能还有核聚变的核能成为主导的能源和电能源头,而温室气体不再成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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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reeHiker 回复 Siubuding

    我知道個人飛行器軍方已經在用了,但民用就複雜了。俄廉價能源輸送被切斷,馬斯克的電動車在歐洲更沒幾個人用得起了。

    至於注定失敗的“大白象”,完全贊同其附帶的“別有用途”。比如無數人一再驗證的疫苗對變種無效,但其中附加的電子跟蹤技術WEF都在明著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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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iubuding 回复 FreeHiker

    @馬斯克的幾大項目全是這麽搞的,可能佩奇玩的那個這條路沒走通。


    佩奇玩的,公司可以关闭,科研成果特别是秘密黑科技可另作它用。马斯克的,有相当大部分也是大白象,注定失败的,例如火星殖民。连撒哈拉沙漠殖民都未搞掂,还舍近求远?但当中生出的黑科技金蛋,无论是否公司能继续营运,还是别有用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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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iubuding 回复 FreeHiker

    @我以爲你前面説的是“嚴重性”需要驗證才有些奇怪,因爲他們用數學模型就能算出來。


    实验才可以发现未知变量,然后把之加入下一版的模型计算,再实验。基本的工程Itera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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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reeHiker 回复 Siubuding

    我再説另一種可能。Cabal真想發展民用技術的話,花的也大都是納稅人的錢,用種種高大上的目標或明或暗讓政府(一大騙錢工具)資助。馬斯克的幾大項目全是這麽搞的,可能佩奇玩的那個這條路沒走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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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reeHiker 回复 远方的孤独

    技術需要驗證沒問題啊,我以爲你前面説的是“嚴重性”需要驗證才有些奇怪,因爲他們用數學模型就能算出來。對於很多萬維博主來説,“驗證”就是他們以爲的高尚社會責任,比如接種實驗針為抗疫做貢獻,買純電動車為抵抗氣候變暖做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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