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熊,中国狼,美国先该对付哪一个?
这是一个现实问题,而且在共和、民主两党之间已越来越形成分化。
共和党中越来越倾向把中共确定为是美国的最大威胁;而民主党中则完全相反一直认为俄罗斯才是对美国的最大威胁。即使到了拜登这届政府也只是勉强把俄罗斯与中共并列为美国的最大威胁而已。
这个问题的决策至关重要,将关乎美国外交政策的基本走向。
拜登政府在具体的政策执行上实际是采取双标的,即他们对俄罗斯只强调是竞争对手关系而对中共则既是竞争对手也是合作关系。拜登的这个政策刚好与川普是相反的,川普当政时的政策主线是与俄罗斯保持竞争合作而与中共则只强调竞争关系。奥巴马当政时的中国政策主线为竞争(遏制)与合作并用,从对照比较来看拜登的中国政策主线竞争与合作不仅已退回到奥巴马时代,还去掉了“遏制”。
拜登上任只用了一年多一点的时间就把普京这头俄国北极熊逼上了战场,对此到底是该为拜登雀跃还是该笑他愚蠢?当然这至少会让拜粉和民主党的拥趸们感到了一种欣喜而欢呼:我们的“乔”够英明神武!这明明不是一笔糊涂账,为啥一堆民主党的聪明人会越算越糊涂。再糊涂好像也要明白这么个理儿:俄罗斯这头北极熊是被逼出来的而中共这条野心狼是被养出来的。
重复一遍:俄国熊,是逼出来的;中国狼,是养出来的。
一逼一养,待遇上天差地别。
左媒又在开始带风向了:什么这场俄乌战争俄罗斯和中国是一对输家,而唯一的赢家只有美国。且慢!请左媒能说得清楚一些为好:拜登及民主党是这场战争的赢家,不完全等同于美国也是赢家。别把不同的概念,混淆得太离谱了。
这样的教训美国是有的。小布什第二次海湾战争事先预期是先拿下伊拉克,然后按拉莫斯菲尔德的意思二十万美军不用撤回美国原地休整后直接去打伊朗。但后来拉莫斯菲尔德与鲍威尔之间出现了不同意见又加进了切尼的参合,致使后来的打击伊朗将伊拉克和伊朗一并清除的计划泡汤了。
第二次海湾战争,小布什算赢家共和党也算,但美国就未必了。做到美国赢得将伊拉克和伊朗一并拿下才成立。而只拿下伊拉克却留下了伊朗,这等于美国成了伊朗的清道夫帮伊朗清掉了死对头伊拉克萨达姆。两伊之间本来是两头恶狼相争,美国却意外地替伊朗清除了伊拉克,这也导致了伊朗在阿拉伯世界一家独狼自大的后患。没办法美国只能祭出制裁手段对伊朗实施了更长期的制裁措施。
普京凶悍却是把双刃剑,对习近平他是一带一路上的一颗钉子。美中俄三足鼎立构成恐怖平衡,拜登现在却要替习近平来清除拔掉普京,这是否会重蹈小布什的覆辙帮习近平抹平普京?没人愿意来打这种赌!
俄中之间的角色移位互换,会因为?蹩脚的俄乌之战而变得越发清晰可见。这样以来反而会令拜登政府陷入一种尴尬:若还依然坚持俄罗斯才是对美国的最大威胁,那拜登驴党(民主党简称驴党)就是别有用心在玩故意了。
??俄中,本是两条不同风景,哪一条会更迷人?
提示:迷人的,不一定是彩虹,狐狸精也很迷人呢!
时过境迁。俄国风景还原为俄国熊,中国风景还原为中国狼。熊在嘶吼,狼在嚎叫两者来势汹汹。美国只能端起猎枪,这是猎人的不二选择。
熊来了,狼来了,问题也跟来了:该先瞄准谁?
这个问题五十多年前(一九七一年)也存在过,当时的美国并不纠结:拉中抗苏。当年的主要推手基辛格至今仍然健在。这种分化战略源于他的均势理论,此策一用就是五十年直到奥巴马的任上都没见转过弯儿。
直到川普任上,转弯才露出端倪。
相比之下,川普上任后采取了与以往前任完全不同的打法。川普选择的策略与基辛格的均势理论并不矛盾,五十年前出于均势拉中国抗苏联,五十年后同样出于均势拉俄罗斯一起抗中国,川普只是把均势理论灵活来用属于与时俱进。川普任命蓬佩奥为国务卿后蓬佩奥再聘用余茂春为顾问,目标明确任务清楚厘清中共与中国人的关系剑指中共。川普拟定的对俄罗斯的政策也是积极务实的,川普希望通过与普京改善关系来拉近美国与俄国之间的距离以化解缓和普京因北约东扩而高度紧张的过敏神经。遗憾的是川普曾经极力想修补弥合的美俄关系并没有能够得以维系并随着拜登的上台而彻底夭折。
有人已粗略算过了,俄乌战争会让俄罗斯倒退三十年。就算倒退二十年也等于把普京二十年来的虚假辉煌给一次清零了。不过即使俄罗斯就此倒退为二流甚至三流国家,拜登民主党也不会放过俄罗斯。细究起来这里面的深层原因及其复杂,粗略的可以被分为利益层面以及认知层面的相互作用使然。其中认知层面起着主导支配作用而利益层面只是一个呼应。
利益层面上,民主党已被华尔街彻底绑架而变成了本党金援的铁保障。华尔街自己这头的利益链一直在中共国这边而不是在俄罗斯这边,并且与中共之间已勾兑为利益共同体。从华尔街的私利出发当把俄罗斯定为最大威胁时不会伤害到自身利益,但如果把中共国定为最大威胁时华尔街的利益链就会遭受巨大的损失。
认知层面上的东西,更是根深蒂固起着决定性作用。
第一种是宗教情结,也就是天主教与东正教之间的世仇问题。说来犹太教基督教天主教东正教伊斯兰教本是同源它们都脱胎于犹太教,最早脱离出来的是基督教然后罗马皇帝奉行政教合一成为天主教后从基督教中脱离出来。公元四世纪末罗马帝国被分裂为东罗马帝国和西罗马帝国,西罗马帝国延续为天主教而东罗马帝国君士坦丁堡则成了东正教的正统(强调正宗)。后来莫斯科大公国的崛起东正教由君士坦丁堡来到莫斯科,这时的莫斯科大公国也被称为第三罗马。说到天主教与东正教的世仇与纷争绝不会亚于伊斯兰教逊尼派与什叶派之间的世仇与纷争。这种宗教世仇所结下的硬核,一两句话是根本无法来说清的(无解)。在美国这类的典型代表人物正是拜登,拜登是虔诚的天主教徒而普京是虔诚的东正教徒,他们几乎正好一对天敌。
第二种是种族情结,也就是美国犹太人对俄罗斯人的反感情绪是与生俱来的。这是因为历史上俄罗斯人迫害犹太人的黑历史要比德国人迫害犹太人的黑历史更长。在美国虽然只有七百万犹太人却是精英的精英,他们完全可以左右和决定着美国的国家政策以及政策的基本走向。这类代表人物多了去了基辛格、布热津斯基、奥尔布赖特,这些教父级人物学识渊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经历丰富周游世界了解各种人等。如果企图并说服提醒他们事实上中共要比苏共习近平要比普京对美国的威胁更大,那几乎是比登天还要难的事情。
你几乎没有任何办法。不是美国人为啥总会对中国人有特殊偏好和关照,只因美国人还没有经历过被中国人迫害或威胁过的黑历史。这其中的梗和逻辑就是这么如此简单:只跟一个人的经历有关而与学识阅历无关,相反学识阅历越高越丰富的人越会顽冥不化宁死不信。
只能期待了:当有一天,多数美国人醒来时,将不再相信中共的任何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