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才是生产力,冬装才是战斗力 ——论耄的“其乐无穷”破坏力
科学才是生产力,冬装才是战斗力
——论耄的“其乐无穷”破坏力
《长津湖》还真是有的说。超出就事论事就战论战的水平,应该说的是国家层面的形而上。
长津湖战役实际上是耄的“钦筹战役”——看看他的手稿直接写给“宋,陶”多少就有“罪己诏”的意思。
为了证明他的著名论点:“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他迫切地需要一个战例,一个成功的战例,一个非常成功的战例,那就是成建制地“包饺子”,吃掉一个美军的“王牌师”——他不惜“忽略”彭德怀的志愿军司令部,越俎代庖地直接地“亲自部署,亲自指挥”了长津湖战役。
他的眼中满是“战斗力”:在已经入朝的四野主力部队组成十三兵团之外,这一次他钦点三野的主力部队组成第九兵团——这都是共军的压箱底的宝贝呀,也才见得耄的“孤注一掷”的赌徒心态,志在必得。
我们只知道,在和平建设时期,耄一贯推行“人海战术”的“一窝蜂”的“群众运动”——“大炼钢铁”,“亩产万斤”的反科学“大跃进”直接造成四千非正常万死亡,却忽视了种种反科学的“长官意志”其实有着更加深远的根源,那就是战争时代的“人海战术”,而长津湖战役就是耄反科学世界观的集中表现。
我们知道,中共所依仗以“枪杆子里出政权”的“革命战争”从来都是在弱势下的斗争,所以,借重人海战术,不计牺牲,也是情有可原的无奈之举。我们只能说,在作为专业的战争指挥者,作为所谓的“军事家”,人海战术是不入流的。
那么,耄的反科学世界观究竟来源何处?我们可以说,说中国人老祖宗经典文献中的《孙子兵法》——冷兵器时代的战争艺术。具体说就是,在武器装备只依赖个兵的发挥的情况下,人,也就是那个兵,就是决定因素,人数,或者兵数,就是绝对的决定因素——我们熟知的“集中优势兵力”的指导原则,即“我军必须集中绝对优势的兵力,即集中六倍、或五倍、或四倍于敌的兵力、至少也要有三倍于敌的兵力”——在耄的现代化的战争语言背后,我们读到的,无非是原始的“故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的翻版。
如果人类的历史的进化完全依赖于群聚数量,那么,我们只需要设想在某一阶段,人多就有收成,人多就有出产,人多就有工业,人多就有技术,人多就有科学,等等——总而言之,就是“世间万物中,人是最可宝贵的”,林彪在此基础上,更加升华到“人的因素第一”。
耄本人当然不是纯粹的“人多好办事”的“单纯军事观点”,他的前提是“路线正确”——“在正确路线指挥下,没有人会有人,没有枪会有枪”——而我耄自己,就是“正确路线”的代表,而且是正确路线的唯一代表者,或者说,“朕即真理”。
朕加群众运动,等于真理加人,这就是耄以为自己“战无不胜”的绝对自信——无论是战争时代,还是和平建设时代,一直到文化大革命的“天下大乱”,无一不是他如此的“自我造神”的精神境界再三重复。
长津湖战役中,他不在乎第九兵团的官兵也没有棉衣棉鞋,他只在乎,第九兵团能不能在既定时间,赶到既定地点——在他心目中,兵就是战斗力,“十则围之”的战略部署就是战斗力,他不知道,没有棉衣,没有棉鞋的兵,连老农民都不如,不是战斗力,只是“被摧残的战斗力”。
同样,“大炼钢铁,亩产万斤”也不是生产力,而是“被摧残的生产力”;他的“为无产阶级服务”的“教育方针”指导下的教育,是“被摧残的教育”,他指导下的中国科学技术,只能是“被摧残的科学技术”。
人家说“帅熊熊一国”,一个国家,就这么毁在一介匹夫之手。你要问:耄是什么战斗力,什么生产力?我只能说,他就是单纯的“怪力乱神”中的那个“力”,我们可以科学地称之为:破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