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纪:庚子年猜想(征文)
引言
人类之所以成为人类,就是充满了各种猜想。像哥德巴赫猜想,费马猜想,卡拉比猜想。因为有猜想人类才去探索宇宙的奥秘,生命的起源,社会的进步。我从那里来,要到那里去。在此期间我要做点什么?
当我们把眼光只放在1840年中国的第一次鸦片战争,美国的当选总统哈里森死于肺炎的时候,怎么就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多的庚子年猜想呢?
1840年马克思恩格斯发表了《共产党宣言》,宣示着一个飘荡在欧洲上空的幽灵,将向世界扩散。从此开始了一个共产主义的大实验。人类社会将进步到什么样子? 不知道。知道的是,那应该是一个最理想的社会吧?至少有一个很美好的前景。从那以后,中国,美国以及全人类的一切荣辱功过都与这个大实验密不可分了。你,我,他以及地球上的绝大部分人都或多或少卷入到这场大实验中。
1900年的那个庚子年,比当选美国总统麦金莱死于刺杀更引人瞩目的是,8国联军打进了北京,还有十几年后的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及震惊世界的十月革命。
1966年中国发生了文化大革命,那不过是在1960年的庚子年之后的几年。今天活着的14亿中国人,应该有2亿人口是在1966年以前出生的,亲身经历了文革。在那个轰轰烈烈的年代,我听说了一个宏论,世界革命的中心是从西向东转移的,从十九世纪中晚期的德国,到20世纪初的苏俄,又到文化大革命时期的中国。革命的中心还会转移,向着东方太阳的升起的地方,天啊去哪?跨过太平洋到美国去!因特纳雄奈尔最终要在美国实现。这个红色猜想,当时听了无比惊叹,谁这么大胆?
我来到美国之后就去了教会,在教会读圣经得出一个信息,福音的传播是从东向西的,从耶路撒冷向西欧传播,过大西洋传到美国,跨太平样传到中国,并由中国人通过丝绸之路传回耶路撒冷,那就是传遍地级的时候,就是主再来的日子!在圣经中有这样的话,神的灵不许保罗向小亚细亚传(Acts 16:6,7) 。使徒多玛(Thomas),曾把福音传向印度。由于喜马拉雅山的阻拦,他止步不前,最后染疾而死。对于非基督徒来说,圣经中这个福音传遍地极的预言算不算一个猜想?
而2020年的庚子年最引人注目是什么呢?不是什么大选,脱欧,贸易战,是新冠疫情。只有新冠是关乎人类命运的。而新冠疫苗是战胜疫情的武器。既然是武器,就是人造的。首先它是思想。是思想就会产生激励效应。于是我们就有了打疫苗如同打鸡血的讨论,看哪种疫苗的鸡血效应强的讨论。这个鸡血效应和猜想的关系大吗?由浅入深,循序渐进。看似离题万里,实际上是把讨论引向猜想。不能说过了这个庚子年,就没有下一个庚子年了吧?虽然,我们的生命有限,无法看到哪个猜想成为现实。但是不论哪个猜想成为现实,都是伟大的。
一论打疫苗如同打鸡血
打疫苗和打鸡血是俩码事,为什么说打疫苗如同打鸡血?
这让我想起了文革期间的打鸡血!那年头,被革命激情所致,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好斗!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与人奋斗,也其乐无穷。于是,处处可闻批斗声,打倒声。一个国家从上到下都在斗,二个主席之间在斗;地方上也在斗,省长和省委书记之间在斗;一个家庭里也分派在斗,斗争双方可能是夫妻之间,兄弟姐妹之间,而且都在说,请回到革命路线上来。无不以正义,革命的一方自居,而对方呢?就是邪恶,不革命,反革命的了。一时间,哪是什么六亿神州尽舜尧,都成孙悟空了。只要你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就会有印象。
没想到几十年后,这一幕活灵活现地在美利坚大地再现了。去年大选期间,二个老头在斗,争椭圆形办公室的工作。并且标榜是正义与邪恶之间的较量。尤其是一方的集会,是一片红海洋,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让人恍惚了,是不是又回到了那个革命的年代?还真的以为世界革命的中心转移到美国来啦!
2/26/2021 一早,我驾车飞驰在高速上了,像旋风一样刮去,又刮回来。开了近100迈路。从出家门到回家门用2 个小时。包括了车辆排队,注射后的15分钟休息。这战斗力像不像打了鸡血一般?
打鸡血是文革记忆,现在60岁以下的人不会有这种记忆。
文革那会儿有很多奇事。像甩手疗法 ,打鸡血,红茶菌,童子尿 … 。为了什么呢?为了永远健康,万寿无疆。用今天的话说就是养生。可是有趣地是 ,那些养生大师都活不过50岁,盼永远健康的只是活到60多岁,想万寿无疆的也就是80多岁。
而今天,我打了一针疫苗,如同打鸡血一般 ,焕发了青春,让人兴奋不已,自觉强大无比,百毒不侵成了变形金刚!
于是,就有微信小伙伴说了,您说的文革打鸡血见闻很奇特啊。那么伟大领袖是否也打过鸡血?
一时无语!但仔细一想,伟大领袖打没打过,这不是我这个斗升小民能够知道的呀?那可是国家最高机密。连御医回忆录都未曾涉及。不过2076年(百年之后))以前肯定能解密。你想知道吗?就努力等到那一天吧,我是没兴趣没机会了。
由打疫苗联想到打鸡血,及其许多。没有了联想,世界将会怎样?
一针疫苗把我的思绪,拉回到近一百年前的长江边上的橘子洲头。
悠然可见一个热血湘江青年站在橘子洲头,望着大江东去,书生意气,挥斥方遒。他激扬文字,指点江山。视万户侯为粪土。他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几十年后,他就进了紫禁城。凡进了紫禁城的人,无不关心朕的天下是不是能万年长?
因此,微信小伙伴的问题就来了,毫不奇怪。我不敢说打过,更不敢说没有打过。因为都没有文字材料证明。会不会有无限热爱无限忠诚的人,有亲历打鸡血的体验,冒死进谏说打鸡血有益于健康和江山社稷呢?不知道!
想想那个年代,整个国家都像打过鸡血一样的吭奋,是不是一个旁证?还有,赫鲁晓夫在他的回忆录里,讽刺伟大领袖像个好斗的公鸡。
至少可以说明打鸡血有极强的精神鼓励作用吧!那个年代不靠精神鼓励,靠什么?
说打疫苗像打了鸡血似的,在中国不乏找到证据,在美国也是同样。
打疫苗的目的是为了在体内产生抗体。川普总统新冠检测阳性后,再打疫苗等着它诱导体内生成抗体就晚了。这个时候直接使用大剂量的新冠抗体(单克隆抗体)会立竿见影,果然不出数日川普恢复了。这个治疗方法叫 “ 抗体鸡尾酒疗法”。痊愈后,川普特别爱戴红帽子,就像鸡冠子一样!充分显示了疫苗-抗体的鸡血效应。
微信群里小伙伴们你一言,我一语,脑洞大开,轰轰烈烈地把讨论推向了高潮。
一论贴出后,网友们评论:不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个比喻不贴切。你的言论是不是打疫苗的副作用?你的感受应该报告给CDC。诸如此类!哈哈哈!
二论打疫苗如同打鸡血
打疫苗如同打鸡血一文发表后,24小时的点击率达到万维最高,可是很多万维网友看不懂。
难道我仅仅是在说疫苗和鸡血吗?NO 。大家都忘了一点,中华民族到了最 ?的时候,不是最危险,而是该幽默 。这是我的校友北美崔哥说的。
咱说的疫苗和鸡血早已超出了字面的意思。
疫苗被注射入体内是外来物质,不论是mRNA疫苗还是灭活疫苗,都将导致引入一种体内没有的蛋白,人体识别出来,合成能够中和他的抗体。这个过程中人体要发烧,有不舒服的感觉。引入体内的疫苗就好比外来的思想,对一个死气沉沉的社会将引起骚动,就像人体的发烧一样。像鸡血,兴奋剂都是外来的物质,能起到刺激作用,搅动一潭死水就达到目的了。
把毫不相干的东西联系到一起,看到的是他们对社会的推动作用,震撼作用,这就是目的。
自唐朝以来,中国引进了印度的佛教,苏联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欧美西方的民主与自由。这些外来的东西和思想,搅动了超稳定的中国封建思想的根基,以致当1840年西方的坚船利炮打来时,中国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李鸿章惊呼这是 “三千年未见之大变局”。
中国有外来的和尚会念经的传统。再艰深,再不符合中国国情的思想,只要它是先进的,一旦进入了中国,与中国的国情结合一下,特色一下,就成了中国人的思想。而这个思想一旦掌握了群众就会发出惊天动地的力量,感动中国,改变中国,震撼世界。
所以说,中国从来都是不拒绝外来思想,外来的好东西的。好的东西,好的思想就像能抗击新冠病毒的疫苗一样,可以把体内的病毒(现有体制中的弊端)中和掉,激起新的活力。如同打鸡血一般。
打鸡血只是一个比喻,仅仅借用它的刺激,激励作用。丝毫没有愚蠢的像义和团念符,诅咒,喊着刀枪不入去找死的意味。
1840年到1949年期间的中国,就像一个病入膏肓躺在ICU的病人。那时先进的中国人不断地向西方老师学习,寻求救亡的方法和真理。当时的中国腐败到了极端,一个日本人石原莞尔来华考察,它的结论是,中国是一个政治上失败的(国家)民族。1900年庚子年前后的甲午海战和八国联军进北京,让民族屈辱达到了顶点。中国走什么样的路的问题,是热门话题。鉴于中国的国情,要的是救国的猛药,于是就走了俄国人的暴力革命道路,这就是20世纪的历史事实。
按照中国传统文化的思维,国家关系应该是合纵连横,远交近攻。近代俄国对中国的伤害最大,夺取了几百万中国领土。而美国是第一个偿还“庚子赔款”的国家,没有对中国有任何实质的伤害。还把庚子赔款的钱在中国用于办学校,医院… 等等。可是当时美国的政治家是保守的,奉行孤立主义。对中国的事物不感兴趣。而苏俄的列宁和斯大林却高度重视东方,认为俄国,若再加上中国和印度革命的成功,世界革命成功就差不多了。因此,积极筹建干预插手了中国共产党的建立。这不能不说是当时的美国政客的短视。二战期间,罗斯福的眼光高出一筹,高度重视中国战场。派驻延安的美军观察组也对中共有极佳的评论。可惜罗斯福死后,美国再无这样的政治家,而任由像麦克阿瑟这样的战争巨人政治侏儒肆意叫嚣。后来的麦卡锡主义更是把中共彻底地推向了俄国一方。若美国从20世纪之初,拿出和俄国一样的资金和努力影响中国,也不至于让日本膨胀起来,出现珍珠港这样的事件,更不会与中国在朝鲜兵戎相见。
对中国说来,外来的影响,哪个来源施加的力量大,他的受益也会大。
1949年以后,中国采取了计划经济的道路。1958-1978年间,大跃进了几次,钢铁产量不过才一二千万吨。改革开发之后用了几乎同样的时间,就达到和超过了10亿吨。这得益于加入WTO和全球化,从西方学到了太多的好东西。邓小平说过,凡是和美国搞好关系的国家都富了。中国一直走在向西方世界学习,学习科学和民主的路上,不断修正过去计划经济的路线。历史已经证明,哪一方施加的影响大,哪一家将来的受益也大。这就好比打哪家的疫苗,得哪家的鸡血效应一样。
俄国式的主义道路,与西方欧美国家的科学与民主式的道路。仍然在争夺着中国的未来。那种扼杀中国,与中国脱钩的做法,对美国最终有益吗?
三论打疫苗如同打鸡血
最近重看了一遍电视剧 《潜伏》,印象深刻。尤其是片尾的主题曲《深海》,借助苏联“神圣的战争”的旋律,歌颂的是中国上个世纪隐秘战线英雄余则成们的事迹。很好地诠释了什么是信仰,信仰怎样变成激励人的鸡血。
深海:https://www.youtube.com/watch?v=XcLUoIo7BKw
《潜伏》记述的英雄战斗在隐秘战线,虽然不像炮火连天的战场,轰轰烈烈,但是仍然足具残酷,更显出需要坚定的信仰和献身精神。
最近,在讨论一个热门话题,打疫苗如同打鸡血。由此把话题延伸到一个国家在一个历史时期里,其引进的外来思想对本国的影响。 看的是哪种思想的推动效应更强。这种思想如何将物质转变成了精神。
从1840年的鸦片战争起,中国延续了二千多年的封建社会崩溃了,一个接一个的不平等条约,让中国逐渐地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会。鸦片不仅侵蚀国人的身体健康,在西方人眼里中国人成了“东亚病夫”。还导致大量白银外流。中国要“禁烟”,英国就用坚船利炮说话。以此剥夺中国的话语权,并签下不平等条约。国家坏到了极点,中国就像一个病人,急需对症治病的医术和药物。
于是世界各种思想主义,各种药方,充斥中国思想界。中国应该走什么道路,为什么落后挨打?是1900年前后先进的中国人争相讨论的问题。中国落后于西方,是因为没有近代的工业化,体制落后,文化思想落后,样样落后。怎样才能救国?就向西方学,学习西方的思想,科学技术,大量翻译西方的书籍,大量派遣留学生。20世纪一百年的历史就是中国人向西方学习,奋发努力,改变落后的历史。
对一个人说来,为了获得免疫力打疫苗,一段时间内只能打一种疫苗。打了mRNA 疫苗,就不能同时再打灭活疫苗;同理,打了灭活疫苗,就不能同时再打mRNA 了。所以,打了某种疫苗的人只能评说它的好处,没有机会比较他种疫苗的好与坏。
而一个国家却可以同时接受不同的思想的影响和试验不同的道路。 20世纪的中国历史就是国共几十年的争斗的历史。这个历史记载了老共的信仰力量和牺牲精神,是明显强于老国 (民党)的。 也就是说,引进的苏俄式的暴力革命的道路是成功的。若把俄式道路比作治疗病夫的药,这剂药效果显著,同时鸡血效应强大。与之相比的老国(民党)的主张和道路就显得差强人意,败下阵来。不仅丢失了大陆,而且在鼓动人心,牺牲精神等等等方面都不如老共的。 412 国共翻脸的时候,大肆抓捕屠杀老共,老共没几年就缓过劲来,建立了根据地和红军。国民党继而又围剿追捕红军,追了2万多里都没能把红军消灭。一旦红军落脚西北偏关一隅,就有来日的逐渐壮大,最终打败国军。国军一旦败北就没有缓过劲来,不得不退到一群海岛上去。当初国民党拥有全国政权,尚不能消灭老共。一旦老共取得全国政权,国共的地位颠倒过来,老国就再也没有机会翻盘了。难道仅仅因为“ 不是我们无能,是共军太狡猾”吗?可见信仰主张道路不同,精神头也不一样。不是好药,哪来的好鸡血效应?
从《潜伏》情节里处处可见,一边是有信仰坚持主义,一边是没有信仰惦记着生意。这所谓的信仰和观念,是精神上的东西。不都是从外边引进的吗?中国原来没有啊!怎么进了中国就能这么蛊惑人心?而能蛊惑人心的就说明它对中国有效,它的鸡血效应强大。
然而,不要忘记这样的强大的鸡血效应的背后是以巨大的牺牲,残酷无情为代价的,是以为了胜利做出的“向我开枪”“向我开炮”牺牲自己人为代价的。
在中共党史里记载的像李云龙和余则成这样的英雄,比比皆是。但是叛徒普志高也很多。似乎英雄只比叛徒多一个 ,因此中国革命成功了。然而不能忽视残酷的斗争年代出现这样高的叛变率。为什么呢?无神论者一直回避的是 ,不承认人的罪性 ,每一个人都是自私的 ,活下去是本能。不要以为信仰的力量强大无比能战胜本能。有些人能做到 ,绝大多数人做不到。短期可以坚持,长期难以为继。一旦胜利之后,官僚主义就会抬头,贪污腐败不可避免。共产党内部不断出现的腐败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当以绝大多数人都做不到的标准来要求,以确保鸡血效应强大时,就决定了党内斗争的残酷无情,要无情地清洗掉达不到标准的人。20世纪苏共30年代的大清洗,中共党内的路线斗争,死于内部肃反的人,一点也不少于死于前线的冲锋陷阵。十月革命时的列宁的6个战友里,托洛斯基,季诺维耶夫,加米涅夫,布哈林,皮达科夫都被处死。毛泽东的亲密战友中,刘少奇,高岗,林彪,彭德怀斗也死于非命。为了消灭敌人的第五纵队,若怀疑100个人中有一个是可能的潜伏敌人又无法确定时,那99个人就要不惜被迫做出牺牲,而不让一个敌人漏网。这还是在对待自己人。
对待敌人就更加像严冬一般,残酷无情。苏波战争中的卡廷森林惨案,文革中的广西杀灭阶级敌人,吃人肉事件,以及红色高棉的杀人如麻等等,这些听起来让人不寒而栗的事件是那个令人向往无比神圣的事业所必须经历的吗?想一想,这个共产主义猜想是不是比哥德巴赫猜想难得多?
即使这样,列宁还担心小生产每日每夜都在长生,革命的道路上越往前走敌人越多!中国的革命就是要不断地继续革命,革革过命的人的命,革每一个人的命。
当1957年苏联发射世界上第一颗人造卫星时,苏俄式道路的威望如日中天,取得的成就举世瞩目,似乎没有人怀疑共产主义取得最终胜利只是时间问题了。
当看到这一惊人的成就时,往往忽略了巨大的牺牲,谁也不提付出的天大的代价。是否有人问过,这是社会进步必须付出的代价吗?付出这样的代价值得吗?
一百多年前,先进的中国人上下求索,寻找救国的道路。一百多年来以为找到了,但是在具体的实践中不断被提出疑问,这是中国人的初衷吗?当初,引进共产主义思想就是为了打鬼借助钟馗,给人以希望,重新拾起民族的自信心。从这个角度来说,外来的思想的确激励效应很强,打疫苗如同打鸡血。仅此而已。实际的做法还是中国人自己的。那就是实事求是,愚公移山,逢山开路,遇水架桥。人类总爱标榜自己发现了终极真理,什么“历史的终结”,什么“共产主义是人类的最高理想”。实际上,不会有什么终极真理,不过是个猜想罢了。相对于人类有限的寿命,庚子年是永无穷尽的,会一个接一个而来。
讨论仍将继续 …
或许讨论永远都不会完结。
评述
对基督徒来说,福音传播地极,是信仰,不是猜想,反之,就是一个猜想。对共产主义者来说,马克思主义是科学,是从空想发展到的科学。对非共产主义者来说,它只不过是一个猜想。
试想,共产党宣言写作的年代(1840),那会儿电灯照明还没有,而在马克思天天去的大英图书馆还是以自然光照明为主,爱迪生发明的灯泡要等到1880年前后了。列宁有句名言,共产主义是苏维埃政权加全国电气化。列宁预言帝国主义是腐朽的垂死的,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百多年过去了,帝国主义非但没有死亡,反而表现出了生生活力。而马克思列宁没有见到过的电子化时代,原子能应用,计算机应用,量子,激光生物工程等等,对社会的进步有着更加重大的影响。由此可见,科技发展既能焕发人的想像力,也能束缚人的想象力。当时的科技水平没有发展到那么高,人类的想像力预见力不会超前很多的。顶多是个猜想而已。
既然是猜想,不论从西向东的世界革命中心转移,还是自东向西的福音传播方向将共存于世。人类因有了这些猜想才更美好。至于哪个先完成?管它呢?也许还没到完成之时,地球早爆炸了。居住在流浪地球上的人们,已经迁移到其它的太阳系上去了。
至于进一步的评述,要看万维网友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