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桩:艺术也能变戏法
俺在海天那个“国王与毒酒” 的院子里拼搏了一番,结果,司令被牧人夺走,副司令被芹泥夺走,军长被寡人夺走,哎。。。俺拿了个师长这个不大不小的官当当。俺有些不服气,抓起一把核桃,吃了几颗,打了几个饱嗝,顿时脑洞大开。
下面是我画的图,童鞋们,请你们从左上角往右下角看,看出些名堂了吗? 考试:
这是根据什么原理画的。
有没有数学表达式。
如果有数学表达式,是不是可以写成程序,输进电脑,达到我想变什么就变什么,举例:马变狗,花变草,飞机变轮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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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在海天那个“国王与毒酒” 的院子里拼搏了一番,结果,司令被牧人夺走,副司令被芹泥夺走,军长被寡人夺走,哎。。。俺拿了个师长这个不大不小的官当当。俺有些不服气,抓起一把核桃,吃了几颗,打了几个饱嗝,顿时脑洞大开。
下面是我画的图,童鞋们,请你们从左上角往右下角看,看出些名堂了吗? 考试:
这是根据什么原理画的。
有没有数学表达式。
如果有数学表达式,是不是可以写成程序,输进电脑,达到我想变什么就变什么,举例:马变狗,花变草,飞机变轮船。。。
嗯,也来给木司令喝彩!
芹姑娘,恭喜你,这次雅聚办的很成功,我也玩嗨了。
这次紫儿到底怎么了,太突然了,我不敢想象下去,我太神经质。。。。
你马上要长途远行,不敢打扰你了,希望你好好休息,养精蓄气,等你回来。
寡人先生,你翻译俄国人名真绝了:“能有萝卜吃吗?”,“癞蛤蟆掉到井里发出的声音:扑通”,看到这里,我嘴里的一口咖啡差点喷了出来。
很荣幸,在这次雅聚中认识了你,先生的博学让我佩服。
Escher的很多画都特别神奇,我最喜欢的是那个循环瀑布,每一段瀑布都往下,怎么可能循环呢? 太不可思议了。
另外,木姐姐说我说的是爱死你,也对呀,我是有这个感觉的哦。:)
刚刚看到木姐姐说严重睡眠不足,那木姐姐这几天好好休息,我也得好好休息,准备长途旅行了。
木姐姐在那样的状态下能迅速的得出答案,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哪有什么不安的道理,再说,如果以我的观点,我认为木姐姐的答案更加优化,如果只需要死一个人,为什么让两个人去死呢?
谢谢木桩提供的数学表达式,乡下人进城,开眼界了。这个Escher的中文估计是北京人译的,确实增加了本不该有的卷舌音(Nash的中文音译也是犯了同样的错误)。我觉得如果翻译成“爱喜儿”,更接近其英文发音,而且中国人一看就记住了:“喜儿”,哪个出生在大陆的中老年华人会不知道。中国的这些无厘头的翻译很多,估计有不少是出生在上海洋泾浜或北京胡同里的人翻出来的怪物。俄国人名,如果掌握诀窍,其实是很好记的,比如,安德罗波夫=安得萝卜夫?=能够有萝卜吃吗?再比如,Putin,想一想癞蛤蟆掉到井里发出的声音:扑通。木桩在芹泥那里贴的照片很靓,看得我怦然心动。
七分儿,不要紧张,这万维的系统是经常发羊角疯的,我已经习惯了。分儿下次如果有重要的文字要贴,建议你先在Word上写好,存好,预防万一。
很荣幸在核桃树雅聚中遇见你,认识你,明天就要结束了,我们后会有期!
是啊,是啊,就是爱舍尔,但我不知道翻译成中文是这样的,我以为你用大舌头说:“爱死你”,我一高兴。今天发现你并没有“爱死我”,而是爱那个荷兰艺术家 Escher!
我不感冒那些外语翻成中文的名子,由其是苏联小说,那些名子才坑人呢,长得不得了,男人:什么什么什么夫,女人:什么什么什么娃,我只记第一个和最后一个,偷懒,哈!
溪谷先生,您的确没说错,在对称,渐变上和杨辉三角有一拼。其实,数学说到底,就是哲学。
昨晚七分儿给司令的留言没叻,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