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一篇文章:日军对赵一曼烈士的刑讯记录

作者:5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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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随琴声


文中内容根据日军特高科高级探员佐藤(当时的刑讯记录员)第一人称撰写的《对赵一曼女士的审讯记录》整理。记录了许多惨绝人寰的刑讯过程与细节。

1935年11月18日,赵一曼女士被捕,立即被押送到谷川孝一中佐所属部队监狱进行羁押。并于当日下午2时起进行审讯,赵一曼女士拒绝回答任何问题,于是谷川中佐决定进行刑讯。

两个皇军士兵先上前扒光了赵一曼女士的衣服,把她吊在刑架上开始用刑。先是扭胸肉,虽只是轻轻地扭,但赵一曼女士已高度紧张,满头大汗,显然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很具有威胁性,但她只字不吐,于是我们开始鞭打她,撕裂开一块块的皮肉,赵一曼女士疼痛难忍但始终不屈,继而用钢针划开她腰腹、体侧、大腿的皮肤,一点点地撒盐,最后用竹签戳烂伤口,赵一曼女士长时间咬紧牙关,一声不响,渐渐支持不住,昏了过去,谷川中佐本想继续刑讯,但看时间不早,决定结束。此时是晚上十点整。

11月19日~次年1月8日,对赵一曼女士反复施用钢丝鞭抽、老虎凳、竹筷夹手指、脚趾、拔牙齿、压杠子、扭胸肉、搓肋骨、……等“轻刑”。轮番折磨赵一曼女士,让她长时间疼痛难忍、汗如雨下却不昏迷。但得到的结果最多的是一句话:“随你们怎么样吧,我死也不会说的。”这样刑讯了十八次,什么也没问出来。谷川长官十分恼火,决定对赵一曼女士用重刑。

1月13日,继续刑讯赵一曼,先是鞭打,然后不断地用鞭子把儿蘸着粗盐捅她手腕和大腿上的伤口,是一点一点地往里拧,碰到骨头后再不停地搅动伤口,拉出血肉,再往里面撒盐,拿竹签反复搅动,赵一曼女士昏迷过去数次,被冷水泼醒后仍不肯屈服
,咬着牙,不说一句话……

1 月16日,先用钢针根根刺进赵一曼女士的手脚指甲缝里,拔出来后在火盆里烧红再刺,然后把竹签一根一根地扎进赵一曼女士的手脚指甲缝内,再一根一根拔出来,换成更粗更长的签子再一根一根扎进指甲缝内,再拔出来,改用铁钎扎,赵一曼女士仍不屈服,就再拔出来,烧红后又扎进一个个指甲缝内;最后,把赵一曼女士翘裂开的手脚指甲一片片拔下来,用锤子反复敲打指头,把一个个带血的残废指(趾)头慢慢浸入盐水桶里……;每到赵一曼女士疼痛难忍几近昏迷的时候,谷川长官就用力捏她因痛苦而高高隆起的红嫩圆润的奶头,先用指甲使劲掐,再往乳房里面死命地按进去,再用力往外拉,最后发力猛转,左乳头捏红肿了捏右乳头,反复刺激赵一曼女士最为敏感的神经,使她强行清醒过来,赵一曼女士被乳头的阵阵剧痛折磨得冷汗淋漓,胸脯拼命向外挺,试图减轻一点痛楚,任凭长官如何揉捏,没有一丝呻吟。长官很不满意,见赵一曼女士这么能忍痛,就蹲下来,掰开她的双腿,用手指深进她的阴部,猛捏赵一曼女士的娇嫩的阴唇和阴蒂。赵一曼女士全身绷直,愤怒地骂道:“下流!”然后不说话了。长官捏够了,笑着问她:“赵一曼女士,怎么样?现在愿意说了吧?”赵一曼女士喘着粗气,对长官轻蔑地笑了笑: “随你们怎么样吧,你也会这样对你女儿的吧,禽兽!”谷川长官顿时气得暴跳如雷,大声吼叫:“继续用刑!”……从下午一直行刑到深夜。

2 月7日,……用十厘米长的大钢针,根根对准赵一曼女士红润的乳头慢慢刺入,只露出一厘米在乳头外面,每刺一根就在乳房深处绞半圈,损伤着赵一曼女士最为敏感的深层神经。赵一曼女士紧咬嘴唇,不说一句话,奶头里刺满了针,就用针刺进白的乳肉里反复搅动挫伤她的乳内神经,很多针斜着刺进一侧的肉里又从另一侧穿了出来,总共刺了三十多针,大滴的血珠顺着露在外面的针尾流下来……再把一枚枚钢针从乳房里慢慢拔出来,在火盆里烧红再重新刺入乳头深处和乳房内部并搅动,反复数
次。……钢针在乳房里冷却后一一退出来,拿起两根粗长的竹签钉进裂开的奶头里,不断绞里面的嫩肉,拔出来时就带出一串串的血肉。……最后用烧红的铁钎插进乳头里,拿起铁锤反复敲打,极慢深入。当铁钎冷却拔出来时,乳房内部被高温烤化的脂肪一点点从奶头的裂口里流了出来……赵一曼女士起先咬紧牙关一声不响,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当竹签、铁钎从奶头的伤口退出来时,赵一曼女士脸上有明显痛苦的表情。……由于是慢慢用刑,并经常注射强心针和兴奋剂,赵一曼女士总共只昏迷过一次,……赵一曼女士原本红嫩圆润的乳头中心位置奶眼处留下了两个直径6~8毫米的圆形裂口,后经医生诊断证实该两处伤口深达8~9厘米,乳房深处神经严重损伤,乳内多数组织被绞烂,红嫩鲜肉外翻,奶头滴血。这次刑讯从早晨8点开始直到下午5点才结束。依旧一无所获。

13 月8日~11日,在这四天的时间里,我们的人反复对赵一曼女士施以烙刑。……8日,用烧得暗红的烙铁烙烫赵一曼女士的腰腹皮肉,大量青烟不断从受刑处冒出来,士兵把烙铁烙在她身上,还使劲往皮肤里按,直到烙铁由红变黑,才取下来,粘下一层溶化的皮肤,伤处没有流血,被高温烤熟的皮下脂肪和油流了出来,底下是红嫩的鲜肉。再放进火盆里烧,然后烙向另一处皮肉……因为此种刑法采用的是暗红的烙铁,皮肉不会马上烧焦,而皮下脂肪由于高温灼烤逐渐溶化,使受刑者痛苦无比,赵一曼女士脸色煞白,嘴唇紧咬,一言不发。渐渐地支持不住,昏死过去,刑讯室里充满了刺鼻的焦臭味……9日~11日,分别烙烫赵一曼女士体侧、脊背、大腿的嫩肉,采用手法相同……赵一曼女士以一个女人不可能拥有的坚韧意志经受住了帝国的刑法,后来经伤情鉴定确认,赵一曼女士全身多块大面积火烙伤,腹部、体侧、脊背、大腿受刑面积占皮肤总面积的90%,受刑处表皮剥离,露出红嫩的鲜肉,皮下组织损伤严重,脂肪大量流失,毛孔烧光,汗腺深度坏死,永久性丧失排汗能力……

3月19日,我们几乎是硬着头皮继续刑讯……用烧得暗红的烙铁,烙烫赵一曼女士的乳房,烧得皮肉 “滋滋”的响,颜色由白转为焦黄色,最后变黑。大量的青烟不断地冒出来。烙铁由红变黑,又放进火盆里烧,烧红再摁在乳房上烫,被烤焦的乳房处
脂肪熔化的油一滴一滴地流出来。……赵一曼女士脸色灰白,冷汗涔涔而下,先是狠狠地瞪着审讯她的人,未发一声呻吟。渐渐地明显支持不住,昏迷了过去。立刻被冷水泼醒。接着烙烫。刑讯室里又充满了刺鼻的皮肉烧焦的糊味……。刑讯结束后,赵一曼女士早已昏迷不醒。她那一对原本丰满白嫩的乳房露出了鲜红的嫩肉,像两只剥了皮的水蜜桃无力地垂在胸前。后来的记录上赫然写着:“永久性丧失哺乳能力……”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一个罪人,就这样残忍地剥夺了一位年仅30岁的女士做母亲的权利……

以上是最严酷的几次刑讯记录,实际受刑次数远不止这些。几乎每天都进行审问,一直没有间断过。

在长时间的刑讯中,面对拷打,“赵一曼女士一直狠狠地瞪着审讯她的人,闭口不语,受过多种酷刑从没有开口喊叫一声。”

我们觉得很没面子,伤了帝国军人的自尊。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令赵一曼女士屈服呢?

4 月29日,……只有电刑(第一次)总算使赵一曼女士开口喊叫出声了,在这天深夜,我们对赵一曼女士实施第一次电刑,我们将赵一曼女士的手脚绑在刑椅上,然后将电极一端夹在她的双腕,另一端夹在脚髁上,对她施以最先进的电刑。当电流快速通到赵一曼身上时, 可以清楚地看到赵一曼女士的身子开始发抖,浑身汗珠一颗一颗地从皮肤下面冒出来。随着电流变化节奏的加快,在这之前长时间的刑讯中受过多种酷刑而没有喊叫过一声的赵一曼女士,这时也难受得不停颤动,张大了口,不自觉地发出极度痛苦的凄惨呻叫,最终也忍不住发出了厉声惨叫,而且叫得越来越厉害,……赵一曼女士全身肌肉紧绷,身体弯成弓形,整个胴体象筛糠一样。经过仔细观察发现,赵一曼女士先前受刑的伤口恶化了,乳头上的圆形裂口被电流击得裂开,血不停地流出来,到最后甚至流出了脂油,而身上烙刑的伤口就更严重了,不断冒出只有电击后才会产生的青烟,红色的肉往外翻着,流出了皮下组织中的浓水……娇嫩的下身和肛门也流出了体液,先是血,再是混合了屎尿的浊黄的液汁…… 赵一曼女士终于昏了过去。靠着顽强的意志,赵一曼女士最终还是没向我们屈服,没有供出我们想要的机密。

酷刑之下,赵一曼女士伤口溃烂,生命垂危。谷川长官认为她在组织里占有“重要地位”,怕她死去得不到重要口供。为让她招供,从她那里获取重要情报,便转送其私人医院,由其手下监视治疗。这种日子对赵一曼女士来说是来之不易的,为加速她伤口的愈合,谷川长官命令医生给她用最好的特效药。赵一曼女士那两颗因多次受刑而充血肿胀的乳头上绞裂的伤口很深,内部神经被铁钎严重刺伤,再加上电刑折磨,已经失去了对痛楚原有的敏锐感觉,医生为了使赵一曼女士的奶头尽快恢复活力,甚至用针头直接刺入那两个圆形裂口,往乳房内部注射药液。……

我们又对伤口刚开始愈合的赵一曼女士实施了最残酷的第二次电刑.

我的审讯档案详细记述了当时赵一曼在刑讯室里是怎样以钢铁般的意志,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一次次顽强挺住了我们的电刑折磨的情景。

赵一曼女士再次被捕后,谷川中佐经过几场审讯仍毫无结果,只得将赵一曼女士送到林宽重少将所属的部队。7月28日,林宽重长官召集我们几个人商量如何处置赵一曼女士。警务厅特务科长山浦君认为“这女人很厉害,她要是那么容易就屈服,在她的
组织中也不会有这么高的身份。从这里我觉得,我们那样的审问方式对她是无效的。不如枪毙算了。”

警务厅特务科特高股长早川君也说:“这样顽固的女人,要想用审讯摧垮她的意志,得到口供,办不到,而且伤那样重,还是杀了为妙。”

林宽重长官认定赵一曼女士是一个重要人物,还认为“是个占有重要地位的人,应进行更加彻底的审讯。”大黑君也说:“虽然前几次审讯赵一曼女士一直都一声不吭,但第一次电刑她还是连声喊叫,看来电刑还是比其它刑法有效果,应该再用电刑试一试。”

山浦君还是坚持说:“经过几场审讯,赵一曼女士的身体已极端虚弱,对这样顽固不化的死硬分子,不加大刑罚不会有结果。可是,一加大用刑力度,赵一曼女士就会容易昏迷甚至有生命危险,也没效果。” 大黑君反驳说:“可以使用刚从本土运来的新式电刑器具。我研究过这种电刑的用法,它的好处就是能随便调控电压的高底,还可以通过变换电流强度、频率和出入口等控制用刑力度,不让受刑人昏迷,使受刑人长时间处于半昏迷半麻木状态,神经系统陷于混乱,可能吐露真情。特别是对像赵一曼女士这样的顽固分子,只有让她长时间处于难以名状、无法预料的痛苦之中,才有可能到把她熬刑的意志和毅力慢慢耗尽,最终逼她屈服。” 山浦君说:“问题就在这里,对像赵一曼女士这样强硬的女人进行审讯可不那么简单,若是听凭她死掉,我们就立不了功啦。最好叫医务室派一个高明的大夫来。同时再多打几针强心针,使赵一曼女士不轻易昏迷,保证审讯效果。”林宽重长官说:“我也听说帝国的新式电刑器具审讯效果很好,很多硬汉子都顶不住。我就不相信赵一曼女士这么一个女人能挺住!” 就这样,林宽重长官作了决定:明天用刚从本土运来的新式电刑器具对赵一曼女士实施第二次电刑。由特高股长五代亲自实施电刑,不要有任何顾忌,可以直接电击赵一曼女士身体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要注意调控电压和电流强度,电流强度要集合在一个入口,要经常变换电流出入口,一定不要让赵一曼女士昏迷。最后,林宽重长官说:“总之,要慢慢地跟这个女人耗,不能停,不能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直到电刑摧垮她反满抗日的意志,撬开她的嘴。”

第二天一早,我和大黑君去地下室提审赵一曼女士。一见面,气氛马上变得很紧张。她从容地抬起头来怒视着我们,面无表情,似乎早有准备。看见她那令人望而生畏的面孔,我情不自禁地倒退了两三步,心里想,这个女人真是不好对付。我们要上去搀扶她走,被她甩开拒绝。她坚持自己走,因脚镣太重,脚髁被磨出血来,赵一曼女士不在乎,昂首挺胸,一步一瘸地坚持往前直走。望着这情景,我隐隐感到:我们今天用刑也不一定会摧垮这个女人的坚强意志。对这个女人,要费很大的劲,可能还是得不到什么结果的。

到了审讯室。林宽重长官问“说不说?”赵一曼女士答:“不说!”对她的顽强态度林宽重长官简直无法应付。

林宽重长官有些生气,一挥手,我们立刻上前拽下了赵一曼女士身上仅有的胸罩和内裤。赵一曼女士面无表情,没有像我们前几次剥她衣裤那样挣扎,倒显得很从容,因为她知道反抗是无用的。任由我们把她的衣裤剥掉。赵一曼女士起先还本能地想用手遮挡下体,但马上就放弃这种无意义的打算,也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和胸部。在众目睽睽之下,赵一曼女士直挺挺,一丝不挂
地站在审讯室中间,还甩了一下头发,冷漠倔强地抬头盯着我们。任凭我们把她的手脚绑到刑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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