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洪水 – 神话还是历史(上2/2)
第四节.沉积岩中的化石细节 —— 海陆混杂、快速埋葬
从“寒武纪”开始一直到“新近纪”的地层中,广布今各大陆的、几乎100%地被发现在沉积岩层中的动植物化石向我们表明,巨量的动植物被曾巨大的水流裹挟的泥沙埋葬。一个看似多余的提醒:别忘了沉积岩又叫水成岩,如果还有人没意识到这一点 —— 是的,化石中的原动植物确实地、全部地被毁灭在全球范围的海流事件中。
从这些化石的形态看,许多化石记录表现出大量的、混杂的、快速埋葬的特征:
->在大量出现陆地动物和鸟类化石的地层中(包括“古生代”的晚期、整个“中生代”和“新生代”的“古近纪”及“新近纪”)、经常同时伴有海洋生物的化石(又见第二节“指标化石”);
->很多精细的生物结构被完整保存,如完整的叶脉、花瓣、海百合的羽装腕、三叶虫的复眼、水母的身 体、鱼鳍、鱼鳞、虾的触须、蜘蛛的节肢、蜻蜓的翅膀、蝶翅的斑纹、鸟类的羽毛等,这些结构在自然环境中尤其是浸泡时一般至多几天就会因腐败而逐渐断落解体,它们完整的出现在水成岩层的化石中的事实说明有被水裹挟的颗粒细腻致密的泥浆沉积层快速将生物覆盖,并且石化(含压实、胶结、干燥过程,解释见第六节)可能在几小时到几天之内就已经开始;
->很多动物明显是在活着的时候被瞬间埋葬的,有见排列行进时、捕食时、争斗时、交配时、生产时被埋葬的,也有见恐龙以挣扎的姿势被埋葬的(有学者指出这种反弓的姿势是缺氧死亡的特征);
->有化石证据显示生物被流动的水流大面积埋葬,如已知鹦鹉螺类的一种称为Orthocone的贝壳,其活体的锥形身体的长轴会随水流趋势排列,现大峡谷的Redwall Limestone层中发现有面积超过数千平方公里 内分布的量以亿计的这种贝壳化石的身体长轴方向趋同一致,并且贝壳的大小在整体的数量中呈正态分布,显示这是一个数量巨大的活体群落被动态的水流带来的沉积迅速埋葬。;
->数量巨大、种类繁多的化石经常杂乱地、散碎地出现在同一地点,造成我们称为的“化石坟场”(fossilgraveyards)。现已探明的典型的大型化石坟场所处的地质位置包括加拿大BC省的Cambrian BurgessShale、美国密歇根州的Devonian Thunder Bay Limestone、伊利诺伊州的Carboniferous Francis CreekShale Mazon Creek Area、佛吉尼亚州的Triassic Cow Branch Formation Cascade、南非的OrdovicianSoom Shale、法国中部的Carboniferous Montceau Shale、意大利瑞士一带的Triassic Mont San GiorgioBasin、巴西的Cretaceous Santana Formation、墨西哥的Cretaceous Tepexi Limestone、和蒙古的Cretaceous Djadokhta Formation Nemget Basin Ukhaa Tolgod Area。以伊利诺伊州的CarboniferousFrancis Creek Shale中的化石坟场为例,这里已经发现了属于14个门、33 个纲、大约100个目的代表400多个物种的十万多件化石标本,海生和陆生动植物相互混杂。又如怀俄明州、犹他州和科罗拉多州的Green River Formation中发现的化石坟场,这里包括了一些世界上最完美的鱼类和植物化石标本包括棕榈叶、梧桐、枫树、杨树和其它树叶、花朵、松果和针叶、长达两米的雀鳝、太阳鱼、深海鲈鱼、鲢鱼、梭鱼、鲱鱼、种类繁多的鸟类、短吻鳄、海龟、软体类、甲壳类、蜥蜴、青蛙、蛇、鳄鱼、蝙蝠和众多哺乳动物,以及多种昆虫包括甲虫、苍蝇、蜻蜓、蚱蜢、蛾、蝴蝶、黄蜂、蚂蚁等。
如上介绍的这样的广布世界很多地区的内容涵盖海、陆、空生物的化石群的最合理的解释就是全球范围的、水体性的、灾变性的沉积埋葬事件。
<图4.1a> 化石中的精细结构 – 叶脉
<图4.1b> 化石中的精细结构 – 花瓣
<图4.1c> 化石中的精细结构 – 海百合的羽装腕
<图4.1d> 化石中的精细结构 – 三叶虫的复眼
<图4.1e> 化石中的精细结构 – 水母的身体
<图4.1f> 化石中的精细结构 – 鱼鳍、鱼鳞
<图4.1g> 化石中的精细结构 – 蜘蛛的节肢
<图4.1h> 化石中的精细结构 – 蝶翅的斑纹
<图4.1i> 化石中的精细结构 – 鸟类的羽毛
<图4.2a> 瞬间埋葬 – 行进时
<图4.2b> 瞬间埋葬 – 捕食时
<图4.2c> 瞬间埋葬 – 捕食时 (采自美国Green River Formation)
<图4.2d> 瞬间埋葬 – 捕食时
<图4.2e> 瞬间埋葬 – 争斗时
<图4.2f> 瞬间埋葬 – 争斗时
<图4.2g> 瞬间埋葬 – 交配时
<图4.2h> 瞬间埋葬 – 交配时
<图4.2i> 瞬间埋葬 – 生产时
<图4.2j> 瞬间埋葬 – 缺氧挣扎
<图4.2k> 瞬间埋葬 – 缺氧挣扎
<图4.2l> 瞬间埋葬 – 缺氧挣扎
<图4.2m> 瞬间埋葬 – 缺氧挣扎
<图4.2n> 瞬间埋葬 – 缺氧挣扎
<图4.2o> 瞬间埋葬 – 缺氧挣扎
<图4.3> 鹦鹉螺类的Orthocone贝壳化石,呈顺水流方向排列
<图4.4a> “化石坟场” – 位于科罗拉多州和犹他州交界处的Douglass Quarry Dinosaur National Monument
<图4.4b> “化石坟场” – 位于内布拉斯加州的Ashfall Fossil Beds Park
<图4.5a> 海陆混杂
<图4.5b> 海陆混杂
<图4.5c> 海陆混杂
<图4.5d> 海陆混杂
<图4.5e> 海陆混杂
<图4.5f> 海陆混杂 – 在肯塔基州煤矿中发现的鲨鱼牙齿化石
在地层中的这些化石绝大部分位于“寒武纪”和“新近纪”之间。如果分析“寒武纪”到“新近纪”之间化石种类的分布和地质地层之间的关系,可以得到以下这些观察:
->从“前寒武纪”开始到“古生代”的底部和中部的“奥陶纪”、“志留纪”、也即相当于“巨层序”的1S和2T阶段,化石的绝大部分是浅海生物,特别是浅海无脊椎动物。第一批鱼类化石是在“奥陶纪”被发现的;
->从“泥盆纪”、也即相当于“巨层序”的3K阶段的初始,开始有最初的少量的两栖动物化石出现,并且在“石 炭纪”的底部、也即相当于“巨层序”的3K阶段的结束,开始有最初的少量的爬行动物化石出现。第一批大陆型植物群化石也出现在“泥盆纪”;
->在“古生代”的最高处的“二叠纪”、也即相当于“巨层序”4A阶段的中部,大量的爬行动物化石出现;在同一 地层中,许多浅海生物的化石如三叶虫(Trilobita)和很多海洋无脊椎动物最后一次出现;
->在“中生代”的最低处“三叠纪”、也即相当于“巨层序”的4A阶段的后部,第一次出现了少量的恐龙化石和小型哺乳动物的化石,在同一层也第一次开始出现大型可游水或可滑行的爬行类动物。到了“侏罗纪”、也即相当于“巨层序”的4A向5Z转换时,大量多种恐龙化石开始出现,这其中包括始祖鸟(Archaeopteryx)和体型巨大的蜥脚下目(Sauropoda)如梁龙,同时在这一层时常伴有海洋生物菊石(Ammonite)和海生头足类(Cephalopod)的化石;
->到了“中生代”的最顶部“白垩纪”、也即相当于“巨层序”的5Z阶段的后部,大量的多种恐龙化石持续被发现,其中包括大群的鸭嘴龙(Hadrosaurus)和角龙(Ceratopsia),也有驰龙(Dromaeosauridae/Raptor)及霸王龙(Tyrannosaurus/T.Rex)。也是在这个层中,很多大型体的爬行 类,包括大型恐龙、大型可游水或可滑行的爬行类最后一次在地层中出现,很多类海洋动物的化石如菊石 (Ammonite)也最后一次被发现;
->在“新生代”的底部和中部、也即相当于“巨层序”的5Z阶段的末尾和整个6T阶段,化石记录中仍有大量海洋生物,例如有孔虫门(Foraminifera)、外肛动物门(Bryozoa)和很多种类的珊瑚(Coral)。在这些层中发现的陆地哺乳动物化石有马、猪和骆驼,并且有大量的海洋哺乳动物化石包括鲸鱼;
->在“新生代”的顶部的“第四纪”特别是“更新世”、也即相当于“巨层序”6T阶段结束后,发现了猛犸象(Mammoth)、剑齿虎(Smilodon)、巨河狸(Castoroides)等这样的大冰期(称为“第四纪大冰期”、“更新世大冰期”、也被主流地质学称为“末次冰期”Last Glacial Period/LGP,在第八节有讨论)时期的动物化石;
->在“巨层序”1S至6T范围内(相当于从“寒武纪”到“新近纪”)的所有地层中,确实没有例外地全部出现了海洋生物的化石(又见第二节“指标化石”),但是按数量来说其具有逐渐减少的趋势。其中从“前寒武纪”开始到“泥盆纪”,几乎100%的化石都属海生类;从“石炭纪”顶部开始,陆地动物化石才逐渐显著出现,从这里往上的地层中陆地动物化石数量越来越多,直至5Z向6T阶段过渡部分,陆地动物化石的数量达到顶峰;
->在植物化石方面,最显著的是埋藏在多个地层中的煤矿床。如“石炭纪”的“宾夕法尼亚世”(相当于3K至 4A的过渡阶段)的一些煤矿,其内有的原初树木高度超过30米;而含量最丰富、范围最广的煤矿床处于“新生代”,有的煤床的方圆约有100公里、厚度可达60米;
->所有被进化论者认为是人类祖先的灵长类动物化石均出现在从“中新世”顶部(位于6T后半部)开始的以上的地层中,以“上新世”(相当于6T末尾)和“更新世”为(位于6T阶段之后)最集中(参见“维基百科”,List of human evolution fossils);
->在“巨层序”1S至6T范围内,几乎从未发现明显的、被普遍认可的人类化石遗迹;
->并且所有在地层中保存的化石中的所谓的新物种形态均是突然出现,各物种在地层中各区域形态始终保持稳定,从未见可被证实的、进化论渴望见到的物种间宏进化的特征(也参《进化论百年迷雾》一文)。
对于沉积岩层中自始至终伴有海洋生物化石的事实,主流的、进化的观点的解释是在漫长的地球地质历史中的多次的海进和海退,他们设想的这样的反复海进和海退的原因可以为板块运动、气候变化等,并且举出放射性测年法对地层中物质的动辄几百万甚至几千万、上亿年的年代结论作为他们秉持的漫长地质时间的证据。
这样,我们就不得不再来谈一谈放射性年代测定法。
我们曾在《进化论百年迷雾》这篇文章中介绍了“放射性同位素与地球年龄”(Radioisotopes and the Ageof the Earth /RATE)项目在尝试解开“放射性年代测定法”的谜团上所作的工作。这些工作之一就是使用经学界认证的、独立于项目的实验室,分析了五颗来自非洲“金伯利岩”(kimberlite)中的钻石。我们已经知道,金刚石即天然钻石形成时需要的压力和温度只在地表下100千米或更深处存在,钻石在地幔中形成后有机会被岩浆带到地表附近。根据主流地质学观点,这五颗采自地表附近的钻石被认为应该形成于10亿至 30亿年之间,尽管如此,它们仍然被检测出明显高于仪器检测阈值的碳-14,然而一个已知的事实是现代最先进的仪器也只能探测出在10万年以内的碳-14原子。金刚石是自然中存在的最坚硬的物质,并且对外界污染具有极好的抵抗力,在现代科学可以理解的所有机制内,其内部存在的碳-14只能源于其在地幔内形成时的原始周边物质积累,而不会源自其形成后的天然外界污染。五个样本均被测出可被观察到的碳-14的事实,说明极有可能被认为是距今10亿至30亿年的地下约100千米内的物质,其实真正的年代是在10万年之内。如果这个结论是正确的,那么本文所讨论的从“前寒武纪”(Precambrian)一直到当今的“第四纪”(Quaternary)的、即从地表向下几个千米内的所有地层的实际年代不会超过10万年。《进化论百年迷雾》中也列举了其它显示样本的实际年代与用放射性测年法测算出的年代严重不符的例子,例如就在观察者脚下凝固的岩浆岩被放射性测年法测出数百万年的岩龄等,这里就不再重复了。
还有很关键的一点,就是关于衰变的速率。其实,在实验室中已经有物理学家曾观察到放射性元素的半衰期可在特定的条件下发生变化,在现有实验中有的衰变速率的提升已达20%至40%。RATE项目根据多条包括核物理学、地质学的证据推测,由于在地球历史上,更准确地说是在《创世记》记录的创世周和大洪水期间,核衰变曾发生大幅加速(即“加速核衰变”,Accelerated Nuclear Decay),因此为依赖半衰期为恒定值的放射性测年法引入整体性误差,使本来很年轻的岩石被测出和其实际年龄存在极大误差的、久远的“表现年龄”(Apparent Age)。例如,RATE项目估计在大洪水这一年时间里“加速核衰变”导致了以今天的速率看来的约五亿年的衰变量,也就是说在这一年时间里的核衰变速率平均是今天速率的五亿倍。这就类似某甲从A点沿唯一的一条公路到B点去和某乙会面,某乙知道某甲的交通工具为自行车,在一切正常的情况下,某甲会用1小时从A到达B;但是这次某甲从A出发后的15分钟就扶着自行车气定神闲地站在了位于B的某乙的面前 —— 如果我们知道有人在路上给某甲提供了一大段顺风车(获得加速),那么某乙期待在1小时后看到某甲、但实际上这个过程只用了15分钟就不足为奇了;如果我们假设某甲的骑行速度为匀速,他从A点出发后骑行了5分钟、继而坐顺风车5分钟、最后又骑行了5分钟就到达了B点,那么某甲在顺风车上获得的加速的这5分钟的平均速度就是他骑行速度的十倍。RATE项目对于“加速核衰变”的推测,显示主流地质年代认为的距今上亿年的年代其实极有可能距今只有几千年。
这里稍微引申说一点:为什么RATE项目认为“加速核衰变”发生在《创世记》记录的创世周和大洪水期间呢?如果《创世记》的描述是真确的,那么和生物界息息相关的地表及其以下几千米的范围应该只发生过两次巨变,也就是在神在创世的第三日命令“天下的水要聚在一处,使旱地露出来”时,和在挪亚大洪水的发端和消退的过程中(关于大洪水的发端和消退请见第七节)。这是两个需要将地壳及其下地幔的物质快速重整的过程,核衰变的加速可为物质的快速重整提供能量来源和相关条件。
【注4.1:RATE项目揭示,在创世周的头六天时间里“加速核衰变”导致了以今天的速率看来的约十亿年量级的衰变量,这种核衰变大幅加速的情况应该在第三日神说“天下的水要聚在一处,使旱地露出来”时即陆地从水中形成时更甚。这样的在地表形成之初的地质剧烈变动可在“结晶基底”(crystalline basement)岩石的形态和分布的情况上一窥端倪。
<图4.6> 采自大峡谷底部的名为Vishnu的“结晶基底”岩石样本,被渐变地质学认为形成于约17亿年前的“元古宙”早期。在大峡谷底部的“结晶基底”岩石又见图2.3、图3.18、图3.19和图11.1
“结晶基底”类岩石一般均为经历过高温高压的、具有岩浆岩来源的变质岩,颜色深浅色泽根据样本采得的位置变化不一,表面具有大的结晶颗粒,因内部晶体的晶格互锁而异常坚硬,当把这样的岩石刨开后刨面 处会因暴露的微小晶体表面而在光线下显现大片晶闪,而岩石内部时常表现出在形成当时的因高温高压的形变纹理。
如果我们今天检视地表岩石的分布情况,我们会发现“结晶基底”类岩石广泛分布在“克拉通”/“地盾”(即古陆核)区域,造山带的底部、和大量的沉积岩层下面,“结晶基底”类岩石是构成大陆的岩石圈层底层、原初部分的最基本岩石类型,对其地质年代的划分为“寒武纪”以前。
在创造的第三日由“加速核衰变”致使的热膨胀使大陆“克拉通”部位对周边区域的相对浮力增大,从而使大 陆整体抬升露出水面,这也与今天地球上绝大部分的放射性核物质均集中在大陆“克拉通”区域的观察相符。】
RATE的物理学家从理论的可能性上推测,作为创世者的神可能实现这两次物质快速重整的一个手段就是使宇宙的空间扩张,从而使地球上物质的核衰变速率暂时大幅加速,用其产生的能量来为地球的物质重整服务,这个过程涉及核力(Nuclear Force)甚至其它某些物理时空常量的改变。当有“加速核衰变”发生时,会伴随有极高的热量加速产生,这为物质的重整提供了所需的能源;然而根据理论计算这样短时间内产生 的巨大的热量的副产品是会让地球的整个地壳甚至整个星球同样升温,甚至被融化,这看似为我们带来了难题。但是RATE的分析显示,在理论上存在可能,这时地球周边空间的快速膨胀会将这样的热量问题抵消(volumetric cooling)。因此宇宙的空间扩张即可以带来核衰变加速,又可将加速产生的过多的热量的问题移除。引人注目地,现代宇宙学表明,今天从我们的视角观察的宇宙空间确实是在加速膨胀之中!我们在《望向时间起点,探索宇宙和地球起源》这篇文章中曾描述宇宙的各个物理常量和基本力是如何地恰到好处又精密地配置才可能使生命来到地球上。能够“一呼而令世界出”创造宇宙和人类的神,同样也能为祂的意志和目的而随时调整宇宙中的这些物理常量和基本力,来实行我们人类看为的神迹,这样的分析在理性上自洽。
现在有个事实必须指出来,那就是《旧约》中至少十次描述神“铺张诸天”、“铺张苍穹”(stretch out theheavens / stretch forth the heavens / spread out the sky / span the heavens)。这十次在经文中的位置为:《诗篇》104:2,《以赛亚书》40:22、42:5、44:24、45:12、48:13、51:13,《耶利米书》10:12、51:15,和《撒迦利亚书》12:1。在这些经文里,“铺张”这个动词在希伯来文原文《塔纳赫》中使用的动词字根均为“ נטה ”,其主要词义就是“展开”、“延伸”、“扩展”。约在2700年前开始成书的《以赛亚书》等《塔纳赫》书卷是怎么知道“苍穹被扩展开”这个概念的?单单由这样小小的细节,《圣经》中启示给予人的“非人类来源性”的印象是十分明显的。
另一个因素,在大洪水期间,岩浆在全球以惊人的规模和速度涌出(原因详细解释见第七节),将地幔中本身就存在的氩-40元素带入地球表面。而如“钾-氩”和“氩-氩”等放射性测年法需要假设岩石样本中的氩-40元素单纯是由于母元素钾-40放射性衰变成子元素氩-40而产生和积累的;这样简单化了的“样本中所有氩-40完全是样本中钾-40放射性衰变产物”的假设严重影响了如“钾-氩”和“氩-氩”等放射性测年法的准确性,使岩浆岩石样本的测算年代单从这个因素考虑就已经比实际偏大许多(其它的因素包括衰变速率在过去可能发生过大幅加速、岩石样本无法严格保持封闭性),像“钾-氩”和“氩-氩”等这样的测年法从本质上来说是将问题条件过度理想化了,它们根本上就不是可靠的测定岩石样本年龄的方法。并且我们知道,在学界使用放射性测年法测算化石样本的年代时,长期以来被公认的最可靠的方法是间接测算化石层下部和上部存在的岩浆岩/火山灰层的年代、进而对化石层的年代进行“框定”,而非直接测算化石所在位置岩石样本的年代。这是因为化石所在的沉积岩层的本质是“水成岩”,其内原初物质由于水致输送而无法明确确定来源,因此用放射性测年法测算沉积岩的年代基本上不具意义。而对于变质岩,由于曾经的高温高压效应可能严重影响所谓的恒定的衰变速率、甚至整个将所谓的“衰变时钟”重置,因此用放射性测年法测算变质岩也不可行。由于上述的对地表广布的岩浆岩/火山灰层应用“钾-氩”等测年法所得到的被严重放大的、不准确的年代测算结果,因而,所有的包含化石的沉积岩层的,被主流的、渐变的地质观认为的岩石和化石样本的年代数值,均实际上被这个测算“框定”系统内禀的错误严重地放大了很多倍。
整个RATE项目的一个重要的结论就是指出,被主流学界认为能较准确测算古老岩石形成时间的钾-氩测年法和铀系测年法等,在能保证样本和实验质量的前提下,在必要时辅以多学科交叉证据,只有希望能给出岩石样本个体之间的前后相对时序,而不可能给出各样本准确的绝对形成时间,被认为的上万乃至上亿的地质年龄其实据今天只有短短的几千年。同时,测量有机体年代时使用的碳-14测年是按死亡生物遗体内的碳-14转变成为氮-14的比率来估算样本的死亡年代的,样本中检测到的碳-14含量越少,样本就越古老;根据RATE研究,洪水前有机物体内的 碳-14含量比现在少得多,不到当前水平的 1%;这意味着,如果使用当前的碳-14测年方法而不考虑洪水前极低的碳-14水平,那么对洪水前有机样本进行的任何碳-14 测年都会导致得到异常古老的年代。
【注4.2:RATE项目的研究成果如论文、总结、影音等现在被保存在网址
https://www.icr.org/rate/
(https://www.icr.org/rate/)
。】
>本文转自www.waslostisfound.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