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联合国介入终结俄乌战争与实现国际持久和平建构

作者:尭嶬歐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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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永森 | 試論聯合國介入終結俄烏戰爭與實現國際持久和平體系建構

May 7, 2025

黃永森 | 試論聯合國介入終結俄烏戰爭與實現國際持久和平體系建構

暨應對世界體制性沖突危機,尋求國際體系性戰略切入的策略選擇

【簡論提綱】(1)

為了實現俄烏停戰並尋求永久和平協議目標,美國和歐洲等各利益相關方,都在思考並尋求戰略策進層面的“鍥子”。 那麽,“戰略切入與協同”無疑是壹個重大戰略議題!關聯著有效開展和策略推進的國際政治戰略思維的轉換/嬗變。對此有必要強調:如何激活聯合國·國際法理秩序的體系功能?如何實現世界和平與安全的機制的創新建構與有效實施?

目前的態勢與川普“和平協議”的思維,頗具個性化思維特征。其主張似兼具美國國際戰略意涵與“雙向施壓”+“分割式切入”的策略(1,5),並以美國國際戰略地位和實力為背景/基礎。但推行中遇到了俄烏戰爭復雜的現實困境與諸多難題,同時,也呈現自身沖突與矛盾的跡象。說明簡單片面的策略性舉措,不足以平息俄烏沖突與侵略戰爭給歐洲與世界帶來的苦難與震撼!以及學界普遍認知到的:對二戰後國際(法)秩序的顛覆性破壞與影響,所以才激發起全世界人民的強烈反對與防範,以及歐洲團結壹致堅定支持烏克蘭;並積極提升自我防衛能力的意誌和決心(2,4)。

由此而論,要想盡早終結俄烏戰爭,實現公正的可持久和平,並不是“經濟上的簡單‘交易’”可以達至!因為,它密切關聯著國際政治和歐洲地緣利益格局的大事件。(當然,美烏的礦產與能源協議等,可以視為:美國尋求巨額投入的有保障回報;同時,也是“戰略性切入”的楔子與實質參與“戰後和平建設與安全保障”的戰略支點。)

故而,終結俄烏戰爭,尋求持久和平,關鍵在要有“國際法政”體制性創新建構的“大手筆”,即在獲得某種“暫時全面停火協議”之後,同時朝向建構世界權威有效的準國際政府體制與治理功能機制方向努力!
繼續實施聯合國改革,推動美歐主導的中俄參與其中並處於“相同地位”和責任的聯合國安理會“五常·大國決斷”模式+世界各國普遍參與其中的“準世界政府”的體制功能的精進與擴展。由此,在不斷完善和相對滿足各方權益訴求的過程中,有效發揮其作用,從而深入實踐聯合國宗旨·初衷與神聖使命。

這可視為歐美尋求終結俄烏戰爭的“戰略切入點”之具有更加久遠戰略意義的“國際體系性戰略切入”或關鍵性國際體制再造,以切實發揮實質作用。否則,這個世界還有可能繼續和平安全的存在下去嗎?

國際政治-體系性博弈的虛實暨聯合國有效介入的重大意義

原思考問題:俄國的選擇性部分停火主張與“安全保障”的要求辨析: 拖延戰術甚或加碼博弈術?其可能的妥協-退讓暨“底線”何在?虛晃壹槍還是待價而估?以及繼續在絕對化“零和博弈”的思維中沉倫?

有必要從全面勢態發展演變,審慎的思考研判這場世紀性“大國博弈”的出路與終極格局勢向,以及國際體系均衡建構的“可能性”。俄烏戰爭持續三年多,已經形成俄羅斯與烏克蘭,乃至整個歐洲/北約等的尖銳對立態勢。似乎又是難以平息的自二戰結束八十多年以來,最大也是最危險的世紀性戰爭災難。就此而論,川普提出“終止俄烏戰爭,實現持久和平”協議的主張行動,是值得世界深入思考和積極協同努力的時刻了。

【精言提要】普京的不妥協退讓和仍然寄希望於“戰爭的‘勝利’”來獲得最大利益的傳統設想,顯然已經在烏克蘭頑強奮勇抵抗,及歐洲與世界諸國團結壹致堅定支持態勢下,正逐漸破滅或根本就是不可能達成的“完全勝利的夢想”!所以,最新報道的川普政府的表態:俄烏若再不表現“和平的誠意”和作出妥協退讓的話,美國將退出“調停”!其背後的意涵即將任憑戰爭持續,準備“第三次世界大戰”(川普語)吧!雖然,這可能並非川普政府的本意,而實際和平進程也在推進之中。但整個世界切不可掉以輕心,都要思考倘若“調停失敗”戰爭升級的話,整個世界的“難以承受之重”。

尤其是普京,應該看到川普的“臺階”(“友好之舉”),但也絕不可能是“逆世界而動”的偏護。雖然,俄烏戰爭的整體損失和戰略性逆轉等等,是俄粉們始料不及的,普京也可能會後悔發動這場戰爭?但卻“欲罷不能”,呈“騎虎難下”之勢!面臨諸多困境難題。故此需要作“逆向思維”,是時候思考依靠並尋求聯合國的和平安全體制的作用,以實現唯壹可能的“國際和平保障”(俄烏潛意識中“共同的”訴求與願望),並消除所謂“戰爭根源”(普京語)。

川普戰略思維與行動主張及其效率-徑路比較研判

迄今,對此議題卓有成效的觀點主張有那些?最突出也容易被人們想到的是:是否“退回到俄烏戰爭(2022)之前狀態”以有效實施由國際保障的“明斯克協議”。川普方案中,似乎有“承認克裏米亞歸屬俄”的意涵(策略甚或底線?),這種可能性有多大?據最新的情勢發展判斷:美國烏克蘭達成《礦產協議》與美國加大對俄制裁等;對俄的壓力在不斷增加。綜合判斷,回不到過去應該是無疑的。

首先,這壹想象似乎關系到壹個難題,即2019/2021烏克蘭議會通過的《頓巴斯地區決議案》指明烏克蘭領土不可分割。隨後,俄方稱:該法案實質並徹底破壞了“明斯克協議”(2)。所以,普京有了侵略烏克蘭的“理由”。當然,不限於此,普京們可能具有更瘋狂的“戰略目的”?也未可知。

那麽,比較現在的俄烏戰爭的解決難題,這些“理由”(+歷史與政治沖突緣由)可能和應該都不是難以克服的問題,包括俄烏雙方各自的所謂“憲法”問題。因為,倘若能夠達至壹項具有國際法效率與約束力的,且由聯合國參與和保障的,對俄烏雙方都可以接受的“公正平衡的協議”,對於俄烏兩國人民與整個世界,都是最有意義與價值的。

過去的問題,關鍵之壹似乎在於“明斯克協議”(2015.)沒能有效貫徹實施。甚或當時的情勢與條件狀態不具備?這當然有其復雜性與事實難題。也誠如前德國總理默克爾在其自傳/回憶錄《自由》(2024)中直白的(“協議本身就為烏克蘭爭取了抗戰準備的時間”:因為,俄羅斯的侵略行徑與戰略目標是不可接受的;即事實上是壹個持續不斷發生的對他國與烏克蘭的系列侵略行為)。再就是:信奉強權和實力的普京,並不把“俄烏德法”的協議當回事!(當然戰爭中的烏克蘭方:也有戰場上取勝的願望)(3)所以,經歷了戰爭的磨難考驗,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才會說:“沒有美國參與保障的和平,不是真和平!”

那麽,為什麽川普又不願參與“維和”呢?實在是要歐洲自己負起責任?等等。顯然,川普有其全球戰略的多重考量與籌謀。(4)其後的“關稅·貿易戰”以及繼續亞太戰略轉向等,都顯露出端倪:川普在下壹盤“國際體系與大國博弈”的大棋!但其面臨的嚴峻考驗之壹在:如果俄烏戰爭實現和平都搞不定!那麽,必然會影響和削弱其整體戰略。

換句話說,美國不願深陷俄烏-歐洲戰爭泥潭;那麽,就要嘗試尋找到“替代方案”:最可行的也最具國際體系戰略價值意義的選擇,就是借助聯合國體制功能擴展或“權力再賦予”,推動聯合國“托管”的體制功能方案,來開創並建構壹種實現世界/區域安全與和平保障的新途徑方式。引導俄烏、歐美洲、中國、以及所有發展中國家乃至整個世界,共同納入聯合國為主的國際秩序之中,協調行為和同步發展進步。

有關“聯合國介入”議題,壹般包括兩個層面:首先是國際政治道義方面的,如聯合國大會對俄烏戰爭等所形成的壹系列決議/聲明;二是,比較具有法律與實質意義的聯合國安理會決議。但由於安理會采行最高權力的常任理事會“五常”實施壹票否決權制度,所以當國際事件事涉某常任理事國或陣營國家時,其功能就幾乎完全停擺,做不出具有實質效力的決議。那麽,如何突破這壹“‘絕對均衡壹致決’陷阱”呢?就是國際界長期探討的聯合國改革難題。倘若能夠從“強制性安理會決議(案)的形成程序”規則設定入手,那麽,從“提案-否決-再提案”的連續過程,實現“五常”的大國責任才是可能的(參見(8),對形成以巴沖突決議案,聯合國似乎嘗試了這壹硬約束程序以達成決議)。

對於俄烏戰爭最新通過的由美國提出的安理會決議案(5),可以視為啟動並最終由聯合國介入,發揮聯合國體制功能,解決俄烏戰爭的壹個“戰略切入點”或新起點。雖然決議案極其簡短,並沒有直接申訴或譴責俄羅斯的侵略(如聯合國大會數度形成的有關決議那樣),但它要求聯合國安理會必須尋求有效的解決方案!無疑是個進步:既體現了川普政府政策的策略智慧,也是實事求是的面對國際政治暨聯合國體制難題的現實主義的處理方式。中俄投了贊成票;英法提議的修訂案雖未通過,但也只是投了棄權票;故該案獲得通過。有關該案的以上目的與意圖,美國駐聯合國代表的說明已經比較清晰,並強調了催促聯合國介入的必要和重要性(5)。

那麽,關鍵議題來了,即“決議案之後”呢?這個問題可能是國際政治或聯合國體制不足的“老大難問題”。“正確的”決議案之後,應該是壹系列具不斷推進和完善的“提案-復提案-再提案”的過程,直至最終形成有效可行且均衡的實施方案。需要“五常”和各相關方權衡、妥協(退讓協調與平衡)並最終作出真實的作為而不是敷衍了事(由此,如俄中贊成決議案並加說明之後,就應繼續跟進,提出均衡妥協的協進案;尤其是中國必須提出明確地提案,讓世界審視評判,不能再行政治上“戰略忽悠”和具體事實上的“不置可否”。)從而切實承擔起“大國責任”。

這裏當然存在著壹個顯明的聯合國“雙重權力體制”的協同制衡的體制原則和實踐問題:比如俄羅斯要如何應對並在安理會決議案基礎上,提出合理均衡可行的俄方方案,就絕不能只是堅持自己的訴求,而罔顧聯合國大會數度形成的、絕大多數國家表達的譴責和聲明要求:“俄羅斯必須無條件停止軍事行動和撤出烏克蘭被占領領土”的決議案!這既是“聯合國國際民主”與世界民意的集中表達;也是維護戰後聯合國國際法理秩序基本原則及“不承認任何以武力侵占他國領土”的八十多年來聯合國國際法秩序的基石!此議題,國際界早已有諸多論述。

對此,聲稱堅持與維護聯合國憲章原則和國際秩序的中國政府,是否已經到了:不要再行“國際戰略忽悠”和企圖掩蓋“中俄戰略共謀”的關鍵時刻呢?所以,面對俄烏戰爭的殘酷現實和給歐洲與世界造成的危害,能否提出經得起國際法秩序原則與世界常識檢驗的方案,就成為中共國政府意圖/真面目與戰略能耐的試金石(6)!世界在拭目以待。

重新認知及發揮聯合國的體制功能

其實,現行聯合國體制是壹個{雙重權力體系:大國協同決斷(安理會)與成員國廣泛參與(聯合國大會+各委員會)。對於重大國際事件的應對,其重心相對而言,不在“成員國參與”上。理想主義的“國際民主說”,若就國際關系實質與現實言:是個“偽命題”。對於現實的國際關系而言:普遍“統壹共同的意誌”幾乎沒有可能達至;“大國間實力決定”依然是難以更改的“鐵律”;國際“民主”票決不現實不可行;大國權力均衡和互相有效制衡,才是“不二選擇”。聯合國的關鍵在於:“五常”如何實現“重大國際事件的‘正確和協同有效的決斷’?或曰,實現大國責任的國際協同作為如何可能?否則,聯合國真的只能是個“擺設”!處於極端對立沖突的世界,還有未來嗎?

由此思考,終結俄烏戰爭,實現持久和平,其有效徑路之壹在繼續從“明斯克協議”再深入提高壹個層級:即啟動聯合國維和與安全保障功能,推進並實現國際維和與安全保障的體系機制的建構創新。對此,俄國就必須放棄侵烏“初衷”和“諸多訴求”,轉變戰略思維,改由接受和認同“烏克蘭所有被侵占領土交由聯合國全面托管與監督下的“中立國家或地區”的民主建構,給定歷時三十年完全自治,然後再讓該地區人民自主決定“自治或歸屬”!這才是真正實踐聯合國“民主自決”原則。如此方是最符合國際秩序法理的持久和平方案。這明確地具有建構解決國際重大沖突的有效的國際法經典案例的意義與作用。

選擇建構這壹最積極俱建設性的方案,無疑是推進國際和平-安全保障體系的有效徑路和重大舉措。此間的關聯性與連帶戰略意義,就在於國際體系-體制功能完善精進的更積極更廣泛和更有價值意義的擴展與建構。

由此引出的結論,如何實踐聯合國憲章以及和平安全保障體系功能是最值得思考的方向。並且要有效改善與強化安理會集體壹致決功能作用,同時,賦予大國權力與責任相壹致的聯合國對“大國責任硬約束”的“程序規範”和實現“有效決議”的法治保障。從而使得每壹次重大國際危機,都會成為聯合國與國際體系“必須有效應對”,並能夠發揮更加積極有效作用的重大機遇!(詳見:本壇“俄烏戰爭的啟示”(7)與“以巴戰爭走向與聯合國功能擴展”(8)兩篇論文)。

小結

如何在俄烏對立沖突與分歧之中發現潛在共同點(安全保障訴求)?聯合國國際維和功能擴展與踐行
在原初思考中,比較具有戰略思維價值和戰後維和實際操作的主張,摘錄如下供參考:

壹,在分歧對立之中如何發現潛在共同點?比如,俄烏都聲稱與主張追求“安全保障”的有效架構或持久和平的體制與機制, 那麽,甚麽才是真正可持續的體制保障?顯然,必須可以大致滿足於雙方的基本需求-權益主張。那麽,尋求雙方皆具妥協退讓的包容性和平方案/協議結果,原則上說需要構思能夠超脫戰爭雙方訴求和權益的超級方案,即對雙方皆具相對必須的滿足和可接受性。由此深入協議並最終達致比較平衡的結果。

對此,由聯合國介入,采取諸如“比利時建國”或“中立區”建構模式,可能是必要的選擇!這既俱有即時性現實要求,又能兼顧長遠的國際戰略均勢的架構及安全體系機能的國際體系的建設性安排。所以,啟動聯合國體制功能,改善安理會決策程序規範,可能是比較可行的終極性選擇。

姑且不論最終誰主導,但勢必是聯合國各國廣泛參與其中的共同決斷;既不會造成偏置與忽略歐洲/烏克蘭權益攸關方的缺席(雖然這對達成終戰的有效方案是不言而喻的),更是排除了“被迫以領土換和平”或“侵略者全勝”,以及戰爭雙方任何壹方都難以接受的“屈辱與完敗”的最壞結局。由此可見,這埸攸關歐洲/烏克蘭前途命運的國際大博弈,必須能夠兼顧且頗俱創新內涵的建設性特征。需有具有更高層面的國際體制的戰略韻味和時代特色。從而避免戰爭持續破壞和升級,給世界造成“萬劫不復”的災難。

二,由於俄羅斯拒絕北約的參與以及歐盟的“自願者聯盟”形式的分歧,由聯合國組建“國際維和部隊”參與實現安全保障,並創構“三十年完全自治”的國際和平建設的新試驗模式,就是可以想像出的兼顧/包容/均衡的最佳選擇。既提升層級,又拓展了聯合國功能、機制、作用,並有益於長遠發展。且可化解俄羅斯與歐洲/烏克蘭的分歧於無形。同時,也為實際化解世界諸多國家間存在的爭議和區域沖突危機(顯在與潛在的),提供了可能的範型與解決模式!

註釋:

(1)說明:本文系今年三月初,川普提議“俄烏停火·協議和平”時所作的隨筆(簡要提綱)和對原初幾個問題的思考。現略加整理補充修訂而成。

(2)維基網:《新明斯克協議》(英語:Minsk II;或稱明斯克協議II)是2015年德國、法國、烏克蘭和俄羅斯四國領導人在白俄羅斯首都明斯克簽訂的壹系列繼續落實2014年《明斯克協議》的措施。以及烏克蘭議會2019通過的《頓巴斯地區決議》法案。及相關新聞報道。
zh.wikipedia.org/wiki/新明斯克協議

(3)正如庫列巴烏克蘭前外長接受采訪時說,烏方將盡其所能在2023年贏得這場戰爭。“每壹場戰爭都以外交方式結束,”他說。“每場戰爭的結束都是在戰場上和談判桌上采取的行動的結果。”(法廣: 27/12/2022)

(4)美國的引領-主導性功能地位與國際外交“戰略轉向”勢向的影響-真實作用的發揮。是值得關註探索的重大且關系世界未來的課題。對於川普政府結束俄烏戰爭的整體戰略與策略的深入解析,詳見幾篇簡短評論:

A)關於川普-澤連斯基會晤漣漪的壹點思考
club.6parkbbs.com/web/index.php?app=forum&act=view&bbsid=2206&tid=5267356
B)川普“關稅戰”與將引致國際經貿體系-秩序改變的壹點思緒
club.6parkbbs.com/web/index.php?app=forum&act=view&bbsid=2206&tid=5418367
C)歐洲安全-經社發展狀態所遭遇的損害-負面影響甚巨,命運攸關,故反應激烈與堅定:如歐盟特別峰會達成的“團結壹致,強化國防軍力,堅定支持烏克蘭抗俄”的決定。當然,同時審慎的歡迎-接受美國主導調停的逐步實現停火-最終結束俄烏戰爭的努力。
詳見:簡論歐盟峰會“重新武裝歐洲”與堅定支持烏克蘭的國際戰略意涵
club.6parkbbs.com/web/index.php?app=forum&act=view&bbsid=2206&tid=5293754

(5)安理會通過美國提出的旨在結束俄烏沖突的決議草案 聯合國 2025年2月24日 和平與安全。美國駐聯合國代表關於提交安理會決議案的說明已經比較清晰,並強調了催促聯合國安理會介入的必要和重要性。

(6)中國的態度: 聲稱促談主和。最新表態,願意積極參加烏克蘭戰後重建。假設,如果中國政府能夠催促俄普京朝向“聯合國介入”的戰略思考方面轉變,對結束俄烏戰爭作出有意義的“貢獻”,那麽,對緩和與美歐的國際體系性對抗,無疑是會有所幫助的。

(7)俄烏戰爭的啟示與臺海危機的關聯性思考—-當代和平建構主義的主張
https://club.6parkbbs.com/web/index.php?app=forum&act=view&bbsid=2206&tid=3513760

(8)對聯合國就“以巴戰爭”達成新決議可能的思索
—-關於“以巴戰爭”與聯合國體制功能拓展的和平建構主義主張原載《歐都論壇》(博客)
https://club.6parkbbs.com/web/index.php?app=forum&act=view&bbsid=2206&tid=5308634

(9)如何思考當下“世界情勢”與國際民心社願勢向暨面臨的諸多重大嚴峻挑戰?在此情勢背景下評析美國·川普的“戰略轉向”與新保守主義理念對傳統戰略思維理論超越的價值與現實意義暨對世界體系與國際秩序進行全面戰略評估,即必要也是非常艱難的。戰略思維創新與體制理念轉變同樣是必不可少的。

(草於3月初,整理完成於5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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