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俊卿够谨慎 安全套包装也记得冲走
衣俊卿早年是下乡插队的知识青年,在北京大学哲学系学了三年,后来回到黑龙江大学哲学系任教,1984年到南斯拉夫贝尔格莱德大学哲学系留学。南斯拉夫有着铁托这样的反斯大林主义的政治领袖,更有德热拉斯这样的思想家,对共产专制制度早有深刻批判。衣俊卿在1984年有机会接触到新的思潮,本该为中国的改革开放带回有力的批判武器,本可以为中共改弦更张提供更多的理论基础。
常艷的文章揭穿了衣的伪装,她是这样评价衣俊卿——
他惯于说谎,根本没有真诚可言(对一个政客要求真诚,好比对着猪歌唱,对着猪讲马列)。通过一件小事可以看出来。我的室友张萌萌今年评了职称,是他给力挺让上的。各中内幕我通过不同的管道知道了一些。而他,在我面前说,因为这个事情,俞可平、王学东对魏海生意见可大了。我马上说:“萌萌他爸爸好像和魏海生不是朋友吧?”他一时语塞。是他亲口给我讲的,张萌萌的父亲和他是多年的好友,萌萌上大学(吉林大学)就是他帮的忙之类的。见我这么讲,他又说,(她爸爸)都已经是退了的人了,又没什么用,我怎么会帮她?通过聊萌萌一事,我更坚定了自己以往对他的判断。即便是幕后推手,他也把责任全部都推到他人身上。
“我总是不知道衣老师他到底想干什么。现在想来,我早一点乖乖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或者金钱拱手送上,就不会动不动被人找麻烦了。”
“有一回,他说潜规则,我叹了口气说:‘要真是潜规则就好了,各取所需,不投入感情,就不会受到伤害。’那时,我还没有受伤。不幸被自己言中,没有管好自己的感情,玩得有些投入、有些认真了。衣老师现在与我谈真诚,我想让自己信。但无奈他做的事情太不够真诚。我觉得用真诚一词来形容衣老师,实在是侮辱了这个词。”
衣俊卿的浅薄可以从一些小事看出,53岁的副部级干部,格外注重社会的知名度——
“问我知道‘洗衣粉’吗?我说不知道。他说局里人都知道。(现在我知道了,就是喜欢衣俊卿的粉丝)”
当然,生活在权力斗争漩涡里的衣俊卿还是知道自己时时处处在中共鹰犬或竞争者的监督下,他既要偷腥,也注意每个细节不出纰漏——
“回家火车上,给衣发信息,问他为什么9号(週四)在洪城铭豪时,趁我洗澡时翻看枕头及被子下面,是不是怕我藏了什么东西?他回复说是误会。心存芥蒂却要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呢?!”
“中间休息了一会,他还想做,可是,我真是没感觉了,他就起身去洗手间了(很细心地从垃圾桶里拿出套套的外包装,扔进了马桶里沖走了)。”
衣俊卿谨慎、细緻的作为如同惊弓之鸟。不过,这个马列主义不离口的高官倒是忙中取乐,公事房事两不误——“衣老师打来电话,说自己今天在一直在忙一个文化哲学方面的课题碰头会,明天上午要去弔唁丁关根,下午要参加中宣部的各省宣传部长会议。晚上5:30—6:00的时间见面,还是让我去开房,就在附近。”
弔唁丁关根之后,衣俊卿就和常艷开房。
在常艷和衣俊卿的互发短信中,可以看出衣局长的品味——
“开会如嫖娼:上面的认认真真,下面的假假腥腥。上面的得意满足,下面的等待结束。上面的嗷嗷乱叫,下面的昏昏睡觉。上面的观察反应,下面的毫无表情。上面的高喊深入再深入,下面的嘀咕滚蛋快滚蛋。”
受伤的常艷对于衣俊卿有着入木三分的剖析——
为什么中国的官员十个出事九个有“情妇”、“情人”、“小三”,且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情妇反水。一般只有一个女人的官员,出事的可能性小。那些色胆包天、贪得无厌的官员,又没有能力摆平女人的,才会招致毁灭。最可怕的是,将一堆女人“弄”到一块儿的,女人天性敏感,不出事都难。要么这个男人给予女人的足以让她满足(包括情感的、物质的),要么这个女人天生就是傻子,愿意纯纯地爱着他。像我这样,被以某种条件作为筹码“潜规则”的,也是一种类型。一旦上了这条船,便容不得你轻易下去。周遭的一切、自己的不甘,都慢慢让事情越走越远。世上没有后悔药。
衣俊卿走到这一步,在中共官场也算混出了个样子。他擅长用马列主义装扮自己,其实,他根本不信自己写的那一套,只是将马列主义当作春药,让自己强壮起来,到处宣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