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俊卿情人笔下的学术界:腐败超乎想像
学界之腐败超乎想像
常艷去中央编译局做博士后,接触最多的应该是学术界。在她的笔下,中国学界之腐败已经超过人们之想像。
常艷为自己进入中央编译局已经先后花了1万元和5万元,给衣俊卿买了不少礼物,而且两人开房大多是常艷定了酒店房间(可笑的是,有时这两个颇有身份的男女竟然会定仅用3小时的钟点房,明确就是纯粹要去做爱!)并付了款。衣俊卿见钱眼开,常艷的姐姐托她找关系让一个叫王小龙的人进中国政治学院读研究生,常艷就找到衣俊卿。于是——
衣说起王小龙读研的事情,说我可是给姐姐争脸了。其实,当时我已经把3万元放到他拿来《衣俊卿自选集》的那个袋子里了,在他去洗澡的时候,我放进去的。我就说,谢谢他,等他临走时,我拿起了袋子。他说:“不要,给你办事哪能要呢!说要不你自己留着吧,你又不是钱多的!”我说:“我不需要,你办大事用得着”。推辞半天后,他接过袋子,临出门时说:“要不我给倪书记买个什么东西吧!”我说好的。注:倪邦文书记帮忙协调的王小龙在中国青年政治学院的调剂事宜。当然,是衣给倪说的。
倪邦文,男,曾任共青团中央组织部部长,现任共青团中央常委、中国青年政治学院、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中央团校党委书记,还是十一届全国政协委员,共青团第十五届中央委员会常委、第十六届中央委员会常委。常艷后来没有提及衣俊卿是否如他所言,是否用3万元给 “倪书记买个什么东西”?中共政坛和学界的骯脏真是少见!衣俊卿给倪邦文说了声,就有3万元进账,这个副部级的局长油水可委实的大!
共青团中央常委、中国青年政治学院党委书记倪邦文。
还有,听着名称颇为崇高的中央编译局又是如何呢?常艷在文章里透露——
期间,聂说起很多编译局的事情。包括:俞可平说,有些学者的书,书店连一本订数都没有,其中,包括我的那本《恩格斯晚年社会发展理论》;你要是站错队了,就麻烦,编译局各个部门(什么办公厅、还有哪儿哪儿)都是北大的说了算,你也不是和哪个领导都好的人。我说,我只能和一个领导关系好,不可能和谁都好的。然后,聂说,以后要把观点隐藏起来,而不是把身体隐藏起来(晕,他啥意思啊?)还说我,你其实并不敏感。我说:“我怎么不敏感了?我自己心里有谱,只不过不当先出牌的那个,平静对待一切。”这里强调“站队”、“要把观点隐藏起来”,就像黑社会里的帮话。
“我说,局里除了少数几位局领导之外,剩下的人是看谁的脸色过日子,我还是知道的。一帮狗奴才!36号院谁说了算,我现在已经看明白。我以往的遭遇,他全脱不了干系。最后,全是要算到他的头上。”这里说的36号院指的是中央编译局所在地北京辟才胡同36号,常艷已经恨透了这个中共的马列主义基地,把里面那些开口必谈“马列毛、邓三发”的伪君子们骂成“一帮狗奴才”!“我憎恨中央编译局这个地方,发自内心。如果不和这里开始打交道,我依旧按照往日的轨迹生活,而现在,我的生活即将毁掉,衣老师的生活也势必受影响,尽管我并不想这样做。”
学校老师写文章既是为了出名,为了评职称,也是为了金钱——
他说自己最近有一篇文章在《求是》发了。我就不开眼地说:“我们学校在《求是》发一篇奖6万(我当时说错了,是3万),《哲学研究》发一篇奖2万,等等。丝毫没有考虑他的感受。他说,这个事情是要给我“显摆”自己的身份,《求是》是给省部级大员发政论性文章的党刊!而我,充满了“铜臭”,口口声声“我们学校”、“我们校长”。还无比体恤地说:“校长也不容易,他这么做(大手笔奖励科研)也是为了学校的发展”。(我现在知道,我基本不能在衣老师跟前提校长,尤其是说好的。一说紧接着就会有小变故,已经好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