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年烧光50个亿!中国又一行业批量倒闭

婉儿八卦 2025-11-03 08:23+-

近些年来,随着城市快节奏生活的发展,古镇旅行深受年轻人喜爱,在经历过凤凰古城和乌镇的突然爆火后,全国各地更是一夜之间,蹦出来无数真真假假的万年古镇旅游区。

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仅仅几个月的时间里,这些古镇竟接二连三的亏损倒闭,甚至于一家8年投资了50亿的古镇,也被迫歇业。

原本人满为患的古镇为何突然间无人问津?全国古镇批量倒闭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猫腻?

古镇集体倒闭

2024 年上半年,湖南大庸古城每天买票进园的不足 20 人,有时候景区里的工作人员比游客还多,4 年时间直接亏了 10 亿,最后净资产负 3 亿,彻底成了烂尾工程。

这还不是个案,2020 到 2022 年,超 200 家人造古镇景区都倒了,不少古镇钱砸进去建好,连门都没开就凉透了。

曾经挤得人挪不动脚的古镇,落到这份上,纯纯是自己作出来的。

三个“大坑”逼走游客

第一个坑是“复制粘贴”,全国古镇长一个样。

火着没两年,游客就发现不对劲:去湖南的古镇是粉墙黛瓦,到青海的古镇还是这模样;进门必见仿古牌坊,街上全是臭豆腐、烤肠、竹筒奶茶这“三件套”,连墙上“想你的风”的标语都没换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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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旅游研究院的数据更扎心:93.4%的游客觉得古镇“相似”或“非常相似”,有人发朋友圈的古镇照片,自己都分不清是在哪拍的。

开发商只抄“古装壳子”,不挖当地文化,把古镇变成了换个地名就一模一样的小商品市场,游客看一次就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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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坑是宰客没底线,专坑外地游客。

2025年6月,游客刘先生在丽江束河古镇的酒吧点了4扎精酿啤酒,结账时被报出2160元,当场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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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家还嘴硬“明码标价”,可那价格表藏在酒柜角落的小黑板上,字又小又歪,不凑到跟前根本看不清。

要知道,同款啤酒在网上买,一升才50块,这里直接翻了3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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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不是偶然:周庄两份普通冰粉卖150元,重庆某古镇6块散装糖要收466元,商家全拿“你自己不看价”当借口。

游客吃了亏就往网上说,满屏都是“再也不来”的吐槽,古镇的口碑一下就崩了——谁愿意花钱找气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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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坑更要命:卫生差、安全没保障。

不少古镇的河道里飘着塑料袋、饮料瓶,水浑得发臭,厕所脏得下不去脚,游客们原本美丽的旅游心情也被毁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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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吓人的是隐私安全。

2025年2月,有游客住大理南国城托马斯客栈,总觉得床头不对劲,抬头一看,插座上贴着的胶带给里竟藏着个摄像头,镜头正对着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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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一开始狡辩“是家里看小孩的,忘拆了”,可警方一查,摄像头能连手机远程监控,内存卡里还存着之前住客的画面。

最后老板被拘5天,民宿也下架了,但这事传开后,游客都怕了:连睡觉都可能被偷拍,谁敢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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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坑,一个让游客“没兴趣来”,一个让游客“来了就吃亏”,一个让游客“来了就心慌”。

慢慢的,愿意去古镇的人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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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年,“古镇泡沫”说破就破。

前前后后 8 年,全国古镇砸进去的钱至少有 50 亿,可大多都打了水漂:有的古镇刚建好就倒闭,有的撑了几年亏光家底,开发商、小商户没几个能捞着好,全是血本无归的下场。

其实游客要的一点都不复杂,不是那些披个 “古装壳子” 的 “假古镇”,而是能记住的 “真体验”—— 比如乌镇办戏剧节让人看演出、西塘留着原住民能听乡音唠嗑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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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硬撑的古镇真该醒醒了:别再瞎砸钱建仿古牌坊、铺青砖路了,不如沉下心挖点自己的特色。

要知道,没人会再为 “换个地名都一样” 的千篇一律,掏第二次腰包。

  • 最新评论
  • 莘莘游子

    最后,再重复一下“我的个人观点”:这种对“人造古镇”的重复投资,其实反映出一种“重数量、轻质量”的发展惯性,这是过去三十年“GDP竞赛”思维所遗留下的结构性后遗症。当然,现在这一问题已经引起了高层的重视,并在最新的“十五五”规划中得到纠正与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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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莘莘游子

    六、在路径锁定中寻找新的出路 回望这些年一波又一波的人造古镇潮,它们并不单纯是审美趣味的选择,更是一种深层经济逻辑的映射。它反映出地方发展模式在长时间内形成的路径依赖:投资更偏向“看得见的建设”,而非“看不见的创新”。这并非个别地方官员的短视,而是一种制度性惯性——当财政考核与政绩体系仍然以GDP增速、固定资产投资额为主要指标时,快速起楼、立塔、造景,往往比潜心育产业、培创新更能在短期内形成“可展示的成果”。 但这样的模式,也让地方经济容易陷入“速度—规模—重复”的循环之中。古镇、乐园、文旅综合体层出不穷,却往往难以形成持续的产业支撑或创新能力。资源被分散,资本逐利于短期回报,而真正能提升区域竞争力的新质生产力,却被高风险、长周期的标签所束缚。这种“重数量、轻质量”的发展惯性,正是过去几十年“GDP竞赛”所遗留下的结构性后遗症。 值得注意的是,“十五五”规划提出了一个关键转向:由速度型增长迈向质量型增长,由“以规模求发展”转向“以创新促发展”。这不仅是一种战略方向的修正,更是一种思维方式的重塑。它要求地方政府从“建设思维”转向“创新思维”,从“造景观”转向“造生态”,从“堆砌项目”转向“培育能力”。 在这一意义上,当前的人造古镇热潮,也可以被视为中国地方治理从“量的逻辑”向“质的逻辑”过渡过程中的一次反思。它提醒我们,唯有当财政激励、绩效考核、投资机制真正与创新、生态、文化价值挂钩时,地方经济的发展才能脱离“看得见的幻觉”,走向“可持续的现实”。 或许,“十五五”规划要面对的,不仅是新的增长目标,更是一个从追求“数量”到重视“质量”的心智的转变。而这种转变,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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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莘莘游子

    四、文化上的“政治正确”与路径依赖 从文化层面看,复古本身是一种安全的政治与美学姿态。在当时的政策语境中,“传统文化”“非遗”“民俗”都属于官方鼓励的正面主题;而科技、互联网等符号则常被视为“风险领域”,一旦项目失败,责任追溯往往更重。 对地方官员而言,投资“古镇”几乎没有政治风险。它能与文化振兴挂钩,能契合“文化自信”的主旋律;而投资人工智能、元宇宙、清洁能源等项目,若缺乏成果,则可能被批评为盲目冒进。于是,在这种偏好结构下,“复古项目不会错,科技项目可能错”,成为一种集体无意识的选择。统计数据显示,2018到2023年,全国“文旅古镇类”项目立项数量增加了三倍,而同期“高新技术产业园区”新增数量却下降了约12%。这正说明了文化与政治双重导向下的路径依赖。 五、资本的模仿冲动与“乌镇神话”的误导 乌镇的成功无疑是这一波“古镇热”的诱因。2010年至2019年间,乌镇游客增长五倍,年营收突破35亿元,被称为“中国文旅样板”。它的故事让投资人误以为“古镇”是一种可复制的盈利模式。 中国旅游研究院的数据显示,从2016年至2022年,全国新建或改建古镇项目超过1200个,总投资超过50亿元,其中约七成项目都有社会资本参与。资本的逻辑是趋利与模仿,而不是文化创造。当全国的古镇都在“复制乌镇”,其边际效应迅速递减。文化项目不同于制造业——越多越便宜;它是情感经济,越多越贬值。于是,一场由资本幻觉和地方政绩共同推动的“文旅泡沫”,在短短几年内被吹大到极限,又迅速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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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莘莘游子

    二、财政困境:地方缺乏长期资本,只能做“重资产、快回款”的生意 财政压力是地方政府热衷古镇建设的另一动力。自2015年后,土地财政受限、地方债监管趋严,地方政府的资金来源骤然紧张。财政部数据显示,到2023年,全国地方政府债务余额已超过40万亿元,平均债务率约120%,其中约六成地级市处于高风险状态。 在这种背景下,古镇项目成了一种变相融资的工具。以“文化旅游综合体”之名融资,可以在政策上绕开部分限制;建设过程中带动房地产、建材、旅游等多行业,也能暂时“造血”;更重要的是,通过商铺销售、民宿招商等形式实现部分回款。相比投入巨额、技术要求高的半导体或新能源项目,古镇投资显然更“安全”也更“可控”。因此,在财政吃紧的县市里,文旅古镇几乎成了唯一还能上马的“大项目”。 三、能力与认知限制:地方决策层“不会评估科技项目” 在技术产业尚未形成全国性分工的今天,多数县级地方政府并不具备评估新兴产业的能力。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2023年的调查结果显示,全国120个县级政府中,仅有14%具备独立的产业可行性评估团队,超过70%的投资决策依然依靠发改委或招商局负责人“凭经验判断”。 这意味着,多数地方决策者更倾向于选择“看得懂”的投资项目。古镇、文创园、旅游区这些项目具体、可视、可宣传,而半导体制造、AI孵化、新能源装备等高科技领域则复杂、抽象、需要专业知识。贵州“天下第一水司楼”的28亿元项目就是这种“传统思维”的延续:以宏大外观和地方符号为主,却缺乏真正的产业逻辑。这不是无知,而是认知局限与结构性能力缺口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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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莘莘游子

    我也来谈谈这个问题。 这是一个颇为有趣的现象,我想尝试探究其中更深层的原因。并非要再讨论那些“人造古镇”为何不受欢迎,因为这些在上面的文章里面已有充分的分析与论述。 我感兴趣的是另一个问题:当初为什么那么多地方会选择投资“人造古镇”,而不是投入到新质产业、科技项目,或其他更具创新性和盈利潜力的领域? 这是否仅仅因为投资者缺乏远见,只会机械地复制这些陈旧、老套的“古镇模式”? 也就是说,这些投资是一种偶然的一哄而上的重复还是具有一定的必然性?如果有必然性,其底层逻辑又是什么?在这些重复投资“古镇”的背后,是否隐藏着更复杂的动机与现实考量。 一、政绩逻辑:古镇项目“短平快”,能立碑留名 地方政府的投资决策往往首先考虑两点:可见度高、周期短。 地方官员任期通常为3—5年,其核心考核指标包括地区生产总值(GDP)增速、固定资产投资完成额以及旅游接待人次与收入。古镇类项目恰好满足这两个条件,具备“快见效、可量化、易剪彩”的天然优势。 因此,在地方经济发展模式中,“人造古镇”的出现并非偶然。它满足了官员政绩考核体系的核心逻辑——快、显眼、可统计。 相比科技产业那种需要长期投入、周期冗长、回报不确定的项目,仿古镇却能在两三年之内落成,形成可视化的“文化成果”,并能立刻拉动GDP。湖南某县的“楚汉古城”便是典型案例,18亿元的总投资,在开工当年就贡献了全县GDP增长的12%以上。而同一时期一个新能源装备项目投入5亿元,却因建设周期长,当年对GDP的贡献不足0.3%。 在政绩导向体制下,仿古镇的优势显而易见:见效快、形象好、宣传易。它能带动短期经济指标,能让地方有“建设的痕迹”,甚至还能成为领导任期内的“纪念碑式工程”。在这种逻辑中,古镇的文化真实性并不重要,关键是能出成果,能被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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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ary

    没有文化底蕴,还千篇一律的假货,不玩了,等长草了变成新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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