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京粮食安全学说 & 习近平“国家粮食安全”
【摘要】
习近平与普京，到底谁是老大谁是老二？在世界发展到今天的水平，无论是习近平还是普京，都不是站在时代的前端，引领发展，而是停留在早期的农业发展阶段。习近平有“国家粮食安全论述”，普京有“粮食安全学说”。到底谁的理论更加高明？执行效果更好一些？
国家粮食安全论述作为习近平新时代理论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国家发改委的专题座谈会认为，习近平总书记高瞻远瞩、统揽全局，以战略眼光、宏阔视野、深厚情怀，就保障国家粮食安全提出一系列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为做好新时代国家粮食安全工作提供了强大的思想武器和科学的行动指南。
从时间轨迹上来看，按照中共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的说法，习近平是最早在2012年12月提出国家粮食安全论述，而俄罗斯是在2010年就已经提出了粮食安全学说，普京在前，习近平在后，是习近平步普京的粮食安全学说的后尘，就像习近平向俄罗斯学习，新建国家应急管理部一样。
俗话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用时髦话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2023年10月18日俄罗斯和中国签署价值近257亿美元的历史上最大的粮食出口合同，这是俄罗斯用大规模出口粮食赚取外汇、中国大量进口粮食支付外汇的实践，证明了普京的粮食安全学说比习近平的国家粮食安全理论更加高明。批准中俄最大粮食进口合同，是用实际行动看空、做空、唱空、掏空习近平的国家粮食安全理论，按说应该是中共国家安全部门必须严打的对象。
图1：习近平在黑龙江省的北大荒，图片来源：网络截屏
图2：普京在农村，图片来源：网络截屏
中俄签订大规模进口粮食协议是用实践来证明习近平理论不如普京
——作者：王维洛
一、《习近平关于国家粮食安全论述摘编》一书正式出版发行
根据新华社2023年3月27日报道，由中共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编辑的《习近平关于国家粮食安全论述摘编》一书，近日由中央文献出版社出版，在全国发行。《习近平关于国家粮食安全论述摘编》收录了习近平自2012年12月15日至2022年12月23日期间的关于国家粮食安全的240段论述，并强调其中部分论述是第一次公开发表。请读者记住习近平关于国家粮食安全论述的时间是2012年12月15日。
图3：习近平关于国家粮食安全论述摘编一书的封面，图片来源：如图所示
2019年4月1日，中共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编著《习近平关于“三农”工作论述摘编》一书，由中央文献出版社出版，在全国发行。《习近平关于“三农”工作论述摘编》一书收录了习近平自2012年12月至2019年3月期间的286段论述。《习近平关于“三农”工作论述摘编》一书中专门论述“确保国家粮食安全，把中国人的饭碗牢牢端在自己手中”的一章。
图4：习近平关于“三农”工作论述摘编一书的封面，图片来源：如图所示
2023年3月出版的《习近平关于国家粮食安全论述摘编》一书与《习近平关于“三农”工作论述摘编》一书中的许多内容都是重复的。最重要的是，从2012年12月15日到2022年12月23日这整整十年期间，习近平关于国家粮食安全的论述，在理论上并没有一个系统性的提高或者突破，许多论述都是片段性的重复或者是不同的排列组合。
比如2012年12月15日习近平在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的说：“手中有粮，心中不慌。我国有十三亿人口，如果粮食出了问题谁也救不了我们，只有把饭碗牢牢端在自己手中才能保持社会大局稳定。因此，我们决不能因为连年丰收而对农业有丝毫忽视和放松。”
2013年11月27日下午习近平在山东农科院召开的座谈会说：“手中有粮，心中不慌。保障粮食安全对中国来说是永恒的课题，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历史经验告诉我们，一旦发生大饥荒，有钱也没用。解决13亿人吃饭问题，要坚持立足国内。”
2013年12月23日习近平在中央农村工作会议上说：“‘范八政，食为政首。’我国是个人口众多的大国，解决好吃饭问题始终是治国理政的头等大事。毛泽东同志说：‘吃饭是第一件大事。’手中有粮，心中不慌。我国十三亿多张嘴要吃饭，不吃饭就不能生存，悠悠万事、吃饭为大。只要粮食不出大问题，中国的事就稳得住。”
2020年5月23日习近平总书记在看望经济界五位政协委员时指出：“对我们这样一个有着14亿人口的大国来说，农业基础地位任何时候都不能忽视和削弱，手中有粮、心中不慌在任何时候都是真理。”
2022年3月6日习近平看望参加全国政协十三届五次会议的农业界、社会福利和社会保障界委员时指出：“粮食安全是‘国之大者’。悠悠万事，吃饭为大。民以食为天。经过艰苦努力，我国以占世界9%的耕地、6%的淡水资源，养育了世界近1/5的人口，从当年4亿人吃不饱到今天14亿多人吃得好，有力回答了‘谁来养活中国’的问题。这一成绩来之不易，要继续巩固拓展。在粮食安全这个问题上不能有丝毫麻痹大意，不能认为进入工业化，吃饭问题就可有可无，也不要指望依靠国际市场来解决。要未雨绸缪，始终绷紧粮食安全这根弦，始终坚持以我为主、立足国内、确保产能、适度进口、科技支撑。”
2022年6月27日习近平给安徽种粮大户徐淙祥的回信中写道：“手中有粮，心中不慌。对粮食生产，我一直都很关注，基层调研时也经常到田间地头看一看。这些年，党中央出台了一系列支持粮食生产的政策举措，就是要让中国人的饭碗牢牢端在自己手中，就是要让种粮农民有钱挣、得实惠，日子越过越好。希望种粮大户发挥规模经营优势，积极应用现代农业科技，带动广大小农户多种粮、种好粮，一起为国家粮食安全贡献力量。”
2022年12月23日习近平在中央农村工作会议上说：“必须全方位夯实粮食安全根基，既要抓物质基础，强化藏粮于地、藏粮于技，也要抓机制保障，做到产能提升、结构优化、韧性增强、收益保障、责任压实。”
从2012年12月15日到2022年12月23日，整整十年时间过去了，习近平关于国家粮食安全的论述什么长进与突破，都是老生常谈，就像鲁迅笔下的祥林嫂，不断地重复叙述。
二、国家发改委主任郑栅洁当《习近平关于国家粮食安全论述摘编》一书的推销员
2023年4月25日上午，国家发展改革委、国家粮食和物资储备局召开《习近平关于国家粮食安全论述摘编》专题座谈会。国家发改委主任郑栅洁发表学习心得，为《习近平关于国家粮食安全论述摘编》一书做推销员。
图5：国家发展改革委、国家粮食和物资储备局召开《习近平关于国家粮食安全论述摘编》专题座谈会，图片来源：高弘杰摄影
会议指出，粮食安全是“国之大者”。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高瞻远瞩、统揽全局，以战略眼光、宏阔视野、深厚情怀，就保障国家粮食安全提出一系列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为做好新时代国家粮食安全工作提供了强大的思想武器和科学的行动指南。会议强调，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国家粮食安全的重要论述，是一个科学、系统、完善的思想理论体系，内容丰富、内涵深刻，思想性、政治性、指导性都很强。
真的是这样吗？国家粮食安全是习近平提出的一系列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吗？
三、普京的粮食安全学说
在俄罗斯有一个普京的粮食安全学说，最晚提出的时间是2010年，比中共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编辑的《习近平关于国家粮食安全论述摘编》一书中习近平的最早论述时间2012年12月15日还要早。就像习近平向普京学习，新建应急管理部一样，习近平关于国家粮食安全论述，也是学习普京的粮食安全学说。
2010年版的粮食安全学说提出下列具体目标：2020年前俄罗斯粮食领域的进口比重将急剧下降，国内粮食生产应达到国内需求的80％至95％。俄联邦粮食安全学说规定，国产食品在国内市场商品总量中的临界值为：糖、植物油、鱼类为80％，盐和肉类为85％，奶和奶制品为90%，谷物和土豆为95％。
2012年俄罗斯农业领域发生两件大事，一是俄罗斯加入ＷＴＯꎬ；二是俄联邦政府批准《2013年至2020年农业发展和农产品、原材料和粮食市场调控国家纲要》(简称《«国家纲要》)。
在粮食安全学说和《国家纲要》的指导下，俄罗斯农业稳步发展，粮食产量逐年提高。2015年7月至2016年6月，在满足国内需求的情况下，俄罗斯出口小麦2450万吨，超过加拿大和美国，成为世界最大的小麦出口国[1]。2017年1月4日俄罗斯联邦委员会议员马克西姆∙卡夫贾拉泽向俄新社表示，2010年提出粮食安全学说，计划通过增加生产和减少进口，使主要食品的自给水平达到80至95%。如今已经实现很多目标：自产谷物的保障率目前达95%，糖为85%，植物油为80%。在肉类方面也取得了成绩：国产猪肉厂家份额达90%，禽类厂家份额达93%，甚至牛肉的进口份额已经下降到20%。在充实国内市场方面取得的成就，使得俄罗斯100多年来首次不仅能够出口谷物，还能出口高附加值产品，比如畜产品，俄今年已经出口了约1万吨猪肉，这是质的突破。马克西姆∙卡夫贾拉泽相信，俄罗斯将在4到5年后完成粮食安全学说中的全部计划任务[2]。
2019年12月27日俄罗斯副总理戈尔杰耶夫办公室新闻处发布消息称，戈尔杰耶夫在联邦安全会议会议期间提交了新版俄罗斯粮食安全学说，得到俄总统普京的批准[3]。戈尔杰耶夫指出，为了预防可能出现的国内和国外风险，新版粮食安全学说全面考虑俄罗斯在主要农产品方面完全自给自足，同时提升高质量食品的经济适用性，使国内民众买得起。新版俄罗斯粮食安全学说还纳入了蔬菜、水果以及种子自给自足方面的指数。
2020年，俄罗斯总理米哈伊尔·米舒斯京在向国家杜马作政府工作报告时说，俄罗斯的粮食自给率达到155%，有粮食出口的潜力。同时，俄罗斯的糖自给率达到125%，肉制品达到97%[4]。
2023年2月普京在讲话中指出，2022年俄罗斯农民实现了创纪录的收成：粮食收成超1.5亿吨，其中小麦超1亿吨。到2023年6月30日，俄粮食出口总量将达到5500万吨至6000万吨。普京表示：“在10年到15年前，这似乎还是一个童话故事、一个完全不切实际的计划……以前，6000万吨是整个年度的收成，而现在只是出口指标。”俄粮食专家表示，小麦是俄粮食出口的主力，出口量居世界第一，俄小麦遍布130多个国家和地区，只有南极洲和澳大利亚大陆没有“我们的小麦”。俄农业部预估，到2024年，粮食仍将是主要出口商品，出口量将增长1.5倍，约占农产品出口的25%。[5]
俄罗斯这么一个大国，土地辽阔资源丰富，领土面积1709.82万平方公里，横跨欧亚大陆，其中可耕地面积121.78万平方公里，位居世界前列。俄罗斯的GDP与中国广东省差不多，说明经济发展水平的落后。粮食生产有所提高，也不能改变总体经济落后的事实。俄国入侵乌克兰后，俄国小麦出口量世界第一，也不是市场公平竞争的结果。普京吹嘘粮食生产的增长，本没有什么可以骄傲的。
四、实践证明
2023年10月18日，新土地粮食走廊倡议领导人霍夫塞皮扬在北京参加第三届“一带一路”国际论坛开幕前的商业论坛上宣布，今天俄罗斯和中国签署了历史上最大的合同之一，价值近2.5万亿卢布（约1880亿元人民币或者约257亿美元），在12年时间里向中国供应7000万吨谷物、豆类和油籽。霍夫塞皮扬还透露，2023年11月底至12月初，俄罗斯和中国将在政府首脑会议上再签署一项关于新陆上粮食走廊的国家间协议，将使俄罗斯对华粮食出口量增至每年800万吨，未来计划通过新基础设施建设将使出口量增至每年1600万吨。
2010年普京推出粮食安全学说。在粮食安全学说的指导下，到2016年6月，俄罗斯世界最大的麦出口国。2020年俄罗斯的粮食自给率达到155%。2023年俄罗斯将成为中国最大的粮食进口国之一。
反观中国，2012年11月习近平在中共十八届一中全会上当选中共中央总书记，不久即提出粮食安全理论。2012年中国粮食（包括谷物、大豆等）进口量总计8025万吨，进口额421.4亿美元，以2012年中国全年粮食产量约5.9亿吨来计算，进口量占粮食总产量的比重接近14%[6]。2021年中国粮食进口总量达到创纪录的1.6亿吨（2021年中国进口粮食16454万吨，出口粮食331万吨，净进口粮食16123万吨），占中国当年粮食产量的26%[7]。
从2012年到2021年中国粮食进口量从8025万吨增长到16123万吨，整整翻了一番多一点；粮食进口量占当年粮食产量的比例从14%增长到26%[8]。
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发展研究所的一份报告说，到2021-2025年的“十四五”的期末，中国有可能出现1.3亿吨左右的粮食缺口，其中谷物缺口约为2,500万吨[9]。
习近平粮食安全理论中并没有一套完整的指标体系，只有一般的定性表述，如谷物基本自给、口粮绝对安全。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副主任、国家粮食和物资储备局局长丛亮对“谷物基本自给、口粮绝对安全”的理解或解释是：（2022年）粮食生产稳定发展。坚决守住18亿亩耕地红线，累计建成10亿亩高标准农田，我国粮食生产实现了十九连丰，总产量连续8年保持在1.3万亿斤以上；口粮自给率在100%以上，谷物自给率在95%以上，人均粮食占有量约480公斤，高于国际公认的400公斤粮食安全线，做到了谷物基本自给、口粮绝对安全[10]。口粮自给率在100%以上，谷物自给率在95%以上，这应该就是谷物基本自给、口粮绝对安全的数量化的指标。
下表是2021年中国粮食进口与产量的对比[11]。
图6：2021年中国粮食进口与产量对比，图片来源：河北省粮食和物资储备局
除大豆不是谷物外，稻谷、玉米、小麦、大麦、高粱均是谷物。稻谷、玉米、小麦是中国的主要谷物，玉米进口量占产量的10%，小麦进口量占产量的7%，谷物基本自给的目标没有达到。
2021年中国进口小麦977万吨，谷物基本自给的目标没有达到；2022年中国进口小麦996万吨，谷物基本自给的目标依然没有达到；2023年前9个月中国进口小麦1017万吨，谷物基本自给的目标不可能达到[12]。
可见，口粮自给率在100%以上，谷物自给率在95%以上，这样的指标在习近平的国家粮食安全理论中，并没有什么地位。习近平还是喜欢谷物基本自给、口粮绝对安全这样的定性描述，或者说手上有粮、心中不慌这样的大白话。
下面两张表是2021年中国粮食进口分国统计以及美国、巴西、乌克兰、阿根廷、加拿大、法国与澳大利亚对中国粮食进口数据[13]：
图7：2021年中国粮食进口分国别统计，图片来源：河北省粮食和物资储备局
图8：2021年6国对中国粮食进口数据分析，图片来源：河北省粮食和物资储备局
从两张表中可以清楚看到，美国是中国粮食进口的最主要国家，其次为巴西、乌克兰、阿根廷、加拿大、法国和澳大利亚。直至2021年俄罗斯对中国粮食出口的数量是很小很小的。但是在2023年这个情况就发生了很大变化。
2022年中国粮食进口总量达到14687.2万吨，比2021年降低10.7%。但是进口金额比2021年增加10.5%。2022年中国粮食进口量占中国当年粮食产量的21.4%[14]
2023年中国进口粮食的数据还没有出来。但是一个很诡异的情况已经出现。根据中国海关总署的数据，2023年前8个月中国进口粮食10969.2万吨，同比增长6.8%[15]。如果保持这个进口粮食的规模，2023年的中国进口粮食规模将达到16500万吨，刷平或者打破2021年进口粮食的纪录。但是到了2023年11月7日海关总署公布了新的数据，1至10月中国进口粮食12993.2万吨，同比增长7.3%[16]。粮食进口速度从同比增长6.8%变为7.3%，似乎速度加快，实际上是9月和10月的进口粮食速度是在减缓。通过人为地控制发布的数据，到2023年年底中国进口粮食的总量不会突破2021年的纪录，但事实可能并非如此。2023年中国粮食进口量占中国当年粮食产量的比例将超过2022年，中国粮食供应对粮食进口的依赖度会再度回升。
图9：2012年至2023年中国粮食进口数量变化，2023年粮食进口数量为笔者根据1月至8月以及1月至10月数据估算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中国粮食净进口量为零，实现了粮食完全自给。2004年起开始有少量粮食进口。到2012年习近平上台时粮食进口量约为8000万吨。到2023年中国粮食进口量比2012年翻了一番。这是执行习近平粮食安全理论的真实结果。
中国驻俄罗斯大使张汉晖在俄罗斯的《论据与事实报》上撰文称，全球粮食生产、贸易包括定价权等都掌握在美西方国家及其粮商手中，包括中俄在内的发展中国家实际上并没有多少话语权和影响力。美西方借炒作粮食安全达到提价牟利、维护霸权、遏制中俄的多重目的[17]。张汉晖硬是把中俄两国捆绑在一起，向美西方国家挑战，特别是在粮食市场上挑战。中国从俄罗斯增加粮食进口，必然减少从美国的粮食进口，从而从中方出发，加速中美经济脱钩。无论从美国进口粮食还是从俄罗斯进口粮食，还是从其他国家进口粮食，都不能改变中国对世界粮食市场的依赖。谁来养活中国人？这个问题已经有了答案：依靠粮食市场。中国的粮食市场不能养活所有的中国人，则依靠世界粮食市场。中国人可以用其他优势产品换取所需要的粮食。
俗话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用时髦话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2023年10月18日俄罗斯和中国签署价值近257亿美元的历史上最大的粮食出口合同，这是用俄罗斯大规模出口粮食赚取外汇、中国大量进口粮食支付外汇的实践，证明了普京的粮食安全学说比习近平的国家粮食安全理论更加高明。批准中俄最大粮食进口合同，是用粮食贸易支持了俄罗斯的经济，支持了俄罗斯对乌克兰的侵略，支持了俄罗斯对世界秩序的破坏，但是在客观上对于国内民众来说，是看空、做空、唱空、掏空习近平的国家粮食安全理论，是唱衰习近平的领导能力，是中共国家安全部门必须严打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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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徐向梅：经济困境下逆势发展的俄罗斯农业，欧亚经济，2017年第3期，
[2]俄议员：俄4-5年后将完成全部粮食安全学说任务，sputnik俄罗斯卫星通讯社，2017年1月6日，https://sputniknews.cn/20170106/1021552132.html
[3]普京批准新版俄罗斯粮食安全学说，sputnik俄罗斯卫星通讯社，2019年12月27日，https://sputniknews.cn/20191227/1030359459.html
[4]俄罗斯有多少亩耕地……？转自：中国经济周刊，刊登在新浪网，2023年5月27日，https://finance.sina.cn/2023-05-27/detail-imyvfuev6613430.d.html
[5]同上
[6]张竞怡：中国大米进口激增威胁粮食安全？人民网，2013年2月5日，http://finance.people.com.cn/n/2013/0205/c1004-20434376.html
[7]2021年我国粮食进口数据全方位分析，河北省粮食和物资储备局，2022年3月14日，https://lswz.hebei.gov.cn/lysc/sczx/202203/t20220314_54193.html
[8]2021年我国粮食进口数据全方位分析，河北省粮食和物资储备局，2022年3月14日，https://lswz.hebei.gov.cn/lysc/sczx/202203/t20220314_54193.html
[9]习近平为什么总是强调粮食安全？这是一大软肋，文章来源：美国之音，2023年12月26日，刊登在文学城网吗，https://www.wenxuecity.com/news/2023/12/26/125338648.html
[10]记者杜海涛：做到谷物基本自给、口粮绝对安全，人民日报，2023年5月12日，https://www.gov.cn/govweb/lianbo/bumen/202305/content_6857368.htm
[11]河北省粮食和物资储备局：2021年我国粮食进口数据全方位分析，2022年3月14日，https://lswz.hebei.gov.cn/lysc/sczx/202203/t20220314_54193.html
[12]2022年、2023年前九个月小麦进口量数据来自：刘慧：牢牢掌握小麦进口主导权，来源经济日报，2023年10月26日，刊登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农业农村部，http://www.moa.gov.cn/ztzl/ymksn/jjrbbd/202310/t20231026_6439147.htm
[13]河北省粮食和物资储备局：2021年我国粮食进口数据全方位分析，2022年3月14日，https://lswz.hebei.gov.cn/lysc/sczx/202203/t20220314_54193.html
[14]邵海鹏：2022年粮食进口量较上年下降，进口占国内粮食总产量21.4%，第一财经，2023年1月14日，https://m.yicai.com/news/101650453.html
[15]海关总署：2023年前8个月中国进口粮食10969.2万吨，同比增6.8%，2023年9月8日，https://www.bonagrain.com/index.php?c=article&a=detail&id=900
[16]2023年10月中国进口粮食1048.4万吨，生意社，2023年11月8日，https://www.100ppi.com/news/detail-20231108-2927782.html
[17]张汉晖：全球粮食危机的幕后黑手，俄罗斯《论据与事实报》，2022年6月29日，刊登在中国外交部网，https://www.mfa.gov.cn/zwbd_673032/wjzs/202207/t20220704_10714935.s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