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二代的体面与坠落
在机关系统里,有一类人总是带着隐约的光环。他们不是领导,却天生带着某种气场。他们话不多,却让人不敢随意打趣。这群人,就是“高官二代”。
不同于中官二代、普官二代,他们的父辈多半是省级领导、厅长,或军队里的军级干部。在体制这座金字塔里,这个级别,已经足够高。所以在各省的大城市机关里,常常能看到他们的身影。他们进机关,不是为了开疆拓土,而是为了稳稳地安放自己的身份。
机关的日常很平淡。写材料、盖章、开会、发公文,日复一日。在这样的环境里,高官二代与普通公务员没有太大区别。唯一的不同,是他们骨子里那点“硬气”。
德才兼备的高官二代,往往让人心生敬意。他们读过书,有修养,处事有分寸。他们懂得父辈的成就只是家族的光,真正的体面要靠自己赢回来。
这样的二代,不傲慢,也不势利。他们温润如玉,却不软弱;有眼界,也有边界。群众对他们的评价常常是:“不愧是某某领导的孩子,家教真好。”
这,是文化和家风共同的胜利。
但并不是所有的高官二代,都能走这条路。也有一些人,同样有能力有脾气,可他们太直、不圆滑,不会“官场的润滑术”。他们敢说真话,也敢顶领导。
这种人,群众喜欢,但在某些官僚式领导眼里,却成了眼中钉。于是被暗中绊子、压着不动,发展平平。可他们心里清楚——行得正,就不亏心。
真正让人叹息的,是那种德才都不够,却依然带着“硬气”的人。这股硬气,混着玻璃心,就成了戾气。比如那位高大姐。
她的父亲是军级干部,丈夫也是军级之后。妥妥的门当户对。她从北方转业到南方省厅,刚来就是副调研员。起点高,条件好,可偏偏,她打烂了整副好牌。
她刚硬、倔强,领导说一句,她要顶两句。分管领导是副师长出身,最看重的就是“服从”。她偏偏最不会的,就是服从。

业务能力不强,却最爱权力感。她做干部人事工作,却讨厌报表、嫌弃打字。和同事关系糟糕,甚至有一次抓着处长的领子吵起来。同事私下议论:“她连处长都敢拎,谁还敢惹她?”
她的优越感无处不在。聊天时爱提“我小时候是住别墅的”,对出身普通的人,心里总带着轻蔑。机关这种地方,最忌讳的就是“让别人不舒服”,于是大家都避着她。
后来,她被调去接待群众来访。她嫌上访的人脏,每天戴口罩;嘴上说“服务群众”,心里却想着“早点混个正处退休”。
有次同事来借厕纸,她笑着递过去,转头却对年轻人说:“草纸,音同钞纸,破财的。”这点小算盘,成了她的全部智慧。
新领导上任后,她又出击。去副厅长办公室夸人“年轻有为”,然后顺口提出“能不能配台新电脑”。又跑去外事副厅长那边套近乎:“能不能给我安排一次出访?”
她真的出国了,但回来后抱怨:“太累了,寿命都短几年。”她最终仍是副处退休。临走时只留下一句:“真是太恶心了。”同事们摇头叹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退休后,她的世界只剩丈夫和女儿。丈夫不做家务,女儿脾气古怪。她整天抱怨命不好,却从没想过——那股硬气,早成了阴影。
权力的光环褪去,体面的外壳碎了。三代之内,一代不如一代。连面子都撑不起来了。
高官二代的问题,从不在出身,而在心态。有的人继承了修养与眼界,有的人,只继承了傲气。
体制内,能放大能力,也能放大性格。真正的气场,不是硬气,也不是优越感,而是有力量也懂得克制,有身份也依然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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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我A。
可以说,周四又是见证历史的一天,
我A给村里争了大气,再次突破十年新高,达到了4030
虽然cun长有些传闻,但不影响大A的突飞猛进;
这轮行情的逻辑其实很清晰,全球都在走降息周期;
水多了,资产自然要涨。
再叠加康波周期从衰退走向复苏,水大必有鱼,
周期轮转的大势谁也挡不住。
老美那边,政府恢复上班了,
停摆一结束,美股期货立刻就翻红,日韩股市跟着欢腾;
停摆结束意味着那些被迫放假的统计局员工,又要加班赶数据了。
10月的数据可能永远成了历史空白,
但11月的数据,能赶在12月议息会议前交上。
通胀的余火还没熄,货币放水的预期升温了,资本的贪婪又回来了;
数据有了,美联储才有降息的底气。
现在全球市场的目光又聚焦在12月,降息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