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与活力之于四角作用和四环作用

作者: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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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与活力之于四角作用和四环作用

 

  我们的生命活力源于爱欲。

  只有爱欲存在,我们的生命才能有活力给以延续。

  就在这个生命骨子眼上,佛洛依德错觉以为爱欲等同本能欲望,并且误认欲望的纯粹基本形态就是性欲,所以他认为性欲就是生命必要的内在驱动力,我们人类应当非常重视性欲需求的满足,以让生命能够产生最大化的活力,并据此基础去开发内在智慧的创造力。

 

  爱欲,是有爱也有欲,一体合成的超动物性欲望,不属于动物性的欲望。

  爱欲的一体两面,是具备分合的能动态势,并于一静一动的有序权衡态势下绽放生命活力,供我们诠释自己生命智慧历程的人生故事。

 

  如果这个有序权衡态势是可以守持一生,那么我们是不会因爱欲而有太多糟心的问题。

  因此,我们需要考量爱欲的有序权衡态势,是如何可以让我们守持一生。

 

  我们的爱欲原生于“思·想·意”的四角作用,在同步对应于赤子之心内方外圆的四环作用之际,在这两个作用的交集当下产生了后设性的爱欲。(参阅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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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设性爱欲在这两个作用交集的当下,从四角作用情绪的模糊地带瞬间给以带入四环作用的情感地带,并居于此地此境,我们从先前情绪产生的动机,有所感觉,再有所认知,确认这一个爱欲中有意思可说的情感。

  这一个爱欲生化的过程,原生的爱欲就是一个喜好情绪无限大化,直入直觉去挑动我们的心弦,再经由感觉的明确交代,我们始能认知后来后设性的爱欲出现。

 

  原生性的爱欲是朦胧的,无限的美;后设性的爱欲已是分明的,是无限美的延伸。

  前者只能意会,难以言喻;后者却是可以意会,可以在能够抓住一丝丝意思时,经过积累,是有个意思可说的。

 

  爱欲的对象,可以是处在一个人事物的触及,有所心动于生念,再衍生一个动心和动情于“思·想·意”的四角作用,同步对应于赤子之心内方外圆的四环作用中。

  爱欲因此并不只是局限于人,还可外延及一个物(东西)。这一个个对于对人,或对于物,存有的爱欲,都在外延时扯上一个个事的参与。

  我们人的一生,就在这么一个个爱欲的产生,写下自己一生所有牵涉有关人事物的生命故事。

 

  爱欲的升华状态,只限于我们天生或有知觉而能够有所向往心灵上渴望的追求,不能算上一个已沦落成为本能态势而作出原始行为渴望的追求。

  我们的爱欲能否升华,只能以前者作为定位为基调标准,但是,不能算是一个整体爱欲常态定位的标准。

  爱欲的升华与否,本于四角作用和四环作用的个别作用和交集作用的当下,我们的心能否善为善行于一个整体的爱欲。至于心的能否善为善行,又关系到一个天生质地的心灵导引,抑或后天质地的心灵导引,能否给以我们一个诗意意境的感召?

 

  年少时,谁不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潇洒意境?

  年长时,谁不爱“恰似鸿爪踏雪泥”的飘逸意境?

  能爱之者,都会在潇洒和飘逸中,可以感受到一种诗意的美,感觉到一种升华的情感。

  不爱之者,他的人生感受可能是如同嚼蜡,无味的——无人味,无情味。

 

  能爱之者,他的生命活力是处在诗意的美和升华的情感中,显见爱欲的协和丰盛状态。

  不爱之者,他的生命活力是处在无人味和无情味的感受中,显见爱欲的冲突枯竭状态。

 

  爱欲确实就是一个生命活力自然形态,只是我们的心能在“思·想·意”中赋予更多因人而异的内涵,即使是我们每人都是拥有一个相同的爱欲人生剧本,却因我们对于心物的表里关系,——由物及心—由心及物;以及由表及里—由里及表——的善为和善行的能耐因人不同,因而因人而异。

 

  纵观爱欲的情面,常话说的问世间情为何物,或许,这个情只能算是爱欲其中一个情面的表述。一般上,我们因此辨识不清,因而局限了自己对爱欲的广度认识,把爱欲只置放于这个情的深度中狭隘化了,很有可能的,这就是我们一生烦恼的根源发生地,我们误会了爱欲的真正可图的意涵,太过于偏执着重爱欲上的爱情企图。

 

  爱欲,是否可以如此确认它的真正意涵?

  如果是的,为了排除更多的人生烦恼,减缓更多的人生苦痛,爱欲堪为之如此细致认识,大气认知,有所据此谋定,有所善为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