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阔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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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义的幽灵——我看美国挺哈学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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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党宣言》说:“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徘徊。” (A specter is haunting Europe ---- the specter of communism.)

2024年春天,我们似乎可以说:一个幽灵,毛主义的幽灵在美国大学里徘徊。

美国大学校园特别是东岸的一些大学,哥伦比亚大学、哈佛、耶鲁,等等,最近经历一系列学生抗议活动,主要是支持恐怖组织哈马斯的学生们做出各种政治表演、游行、阻挡犹太裔师生进入大学,高喊哈马斯组织种族屠杀性质的口号,设立帐篷占领校园,与警察发生冲突,等等。

简体中文社交圈里,至少有两派:一派支持学生,觉得造反有理、革命无罪;哈马斯不是恐怖组织,而是革命的抵抗组织;以色列政府在对巴勒斯坦人实行种族屠杀。其中极端者甚至扬言:2023年10月7日哈马斯组织对以色列平民的恐怖袭击是一个“神话”,根本没有发生过。

另一派不支持美国大学生,同情以色列平民,要求哈马斯释放所有人质,在道义上支持以色列政府对哈马斯恐怖分子的打击。

我无法支持挺哈马斯的美国大学生们。因为在我看来,他们就是中国文化大革命的精神后裔,是中国红卫兵的西方子孙们。他们的抗议活动是六七十年代欧美学生运动的借尸还魂,是毛主义幽灵在美国的一次复活。

把美国大学校园的学生抗议活动与半个世纪前的中国文革扯上关系,一定有人会问:凭啥?

凭毛主义(即毛泽东思想)对西方国家的渗透历史。

英国历史学家朱丽亚·拉佛尔(Julia Lovell,1975年生,中文名:蓝诗玲)2019年出版的Maoism(《毛主义》)是专门研究毛泽东思想对世界的影响。其中有一章是专门叙述毛主义对欧美国家的巨大影响。

从中国出来的华人移民对于毛主义(即毛泽东思想)多少有点了解,因为这可是中共政权用来给他们洗脑的意识形态。

余生也晚,没有赶上毛主义的高潮——文化大革命。在八九十年代成长的我去国之前虽然读了许多书,但是关于文革的书却实在接触不多。虽然耳闻过所谓“输出革命”,也听说过中共为了支援国际友人而不顾中国农民死活导致中国大饥荒,还听说过:著名文人钱钟书被用来翻译毛选为英文,……然而都是片段的印象,我对于毛主义在国际上的影响没有整体的、全面的认识。

直到读到这本Maoism。

毛主义(在中国叫“毛泽东思想”)赤裸裸地宣扬暴力革命、群众(学生)运动、持久战、游击战、不对称战争,等等反人类的、流氓黑帮性质的斗争策略,如朱丽亚·拉佛尔指出的,对于“全球渴望权力的梦想者和无产的叛乱者”有一种持久的吸引力。

毛主义的这种吸引力与对西方国家强大的影响力集中体现在欧美著名的六八学运。六八学运包括了:法国巴黎多个高校学生的五月风暴,西德的六十年代学运,意大利的“火热之秋”学生运动,美国的哥大学生运动、黑豹党,等等 。朱丽亚·拉佛尔的研究为我们揭开了历史的面纱,让我们看到:毛主义在六七十年代对于欧美国家的左翼学运社运的强大影响。

这一点,是中共自从改革开放以来一直讳莫如深的一段历史。以暴力与诈计篡夺政权的中共,用同样的手段对付国际局势。五六十年代的中国武力尚不足以威慑其它国家,然而野心勃勃的中共就已经开始向世界各地输出毛主义的意识形态。

朱丽亚·拉佛尔认为:毛主政的时期中共在国际政治中的“软实力”可以说是其有史以来最强大的时候。因为其时,中共不仅输出意识形态(数百万“红宝书”飘洋过海),而且输出革命的硬通货:资金、武器、为全球叛乱(恐怖)活动提供培训,等等。我们很容易看到当年的中共与后来的盖达组织之间有许多共性。

当然,六七十年代的中国经济实力有限,资金、武器、培训主要是流向更贫穷的发展中国家。然而其意识形态输出却是全球化的。毛主义借着中国文化大革命的东风,吹到了全球各地,特别是欧美发达国家,成为六八学运的重要思想根源。

比如,法国著名的哲学家福柯、阿尔都塞等人当年都在毛主义的影响下参加了共产党;而“五月风暴”中法国大学生们的精神领袖——萨特在晚年曾试图在理论上统合存在主义与马克思主义。

还记得多年前读到萨特为弗兰茨·法农(Frantz Fanon,1925—1961)的The Wretched of the Earth写的序中,他如何热情洋溢地鼓吹暴力革命,当时就觉得他的口气像共产党员。该序写于1961年,现在看来,萨特当年已经被毛主义魔怔了。

当年在欧美高等学校的六八学运的诉求:反建制。他们的旗帜:毛主义。他们把理想化、想象中的毛泽东当作先知,把毛鼓吹的斗争手段:游击战、不对称战争、建立政党、洗脑等手段运用到学生运动、群众运动中,搞得声势浩大。观察家甚至认为:五月风暴差一点就把戴高乐政府推翻了。

值得注意的是:六八学运的主体是欧美的大学生、知识人。这是一群获得良好教育的人士。当然,由于中共治下的中国与世界的联系极为有限,他们对于中国发生的文化大革命大概率了解不多,从红宝书、《红星照中国》等宣传品中能够获得的信息也有限。然而,朱丽亚·拉佛尔认为:当年的大学生、知识人根本不在乎中国文化大革命的实际情况。他们只是要用毛主义和文化大革命来打倒自己国家的建制派罢了。

今日美加两国的挺哈学运也是类似:其诉求如要求在加沙“立即停火”(却不要求哈马斯释放所有人质)。要求美加政府不支持以色列对哈马斯的战争。还有呼吁“Globalize the Intifada” (全球化起义),有分析人士认为:该口号是在煽动反犹暴力,因为Intifada指的是以巴冲突历史上的两次巴勒斯坦人起义,其中都有针对以色列人的暴力事件。再比如,“从河流到海洋”暗含了要在从约旦河到地中海之间消灭以色列国的意思。

当然,表面上他们自称“挺巴勒斯坦”抗议,实质上却是挺哈马斯(恐怖组织)、反犹太人、反以色列运动。正如中国的文化大革命实质是“大革文化命”,红卫兵实质上是“红毁兵”,保卫人民实质上是打倒人民。毛主义的话术阿拉伯人学到了,哈马斯、巴勒斯坦当局都学到了,于是用在了2024年的美国学运里。

出国前我曾经读过一些马恩列毛的文字,还在学校里读过一点相关理论。出国后上大学,发现:马克思主义在社会科学领域似乎还颇有影响。欧美政治光谱中的左翼往往可见马克思主义的影响。当然,这个“马克思主义”是一个概括的称呼,其中包括了各种各样的马克思主义,比如西方马克思主义、布尔斯维克主义、毛主义,等等。

Maoism一书的优点就在于其专注于研究中共对世界的输出革命活动,特别是毛泽东主政的时期。PLO(Palestine Liberation Organization, 中文: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多年来一直获得中共的各种支持。甚至于臭名昭著的ISIS(伊斯兰国)组织,也有分析认为:他们运用了毛泽东不对称战争的理念来与政府的力量对抗。

因此,现在看来,毛主义不仅卷入了中东乱局,通过对巴勒斯坦解放组织的长期的各种支持,及对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恐怖组织的意识形态与斗争策略方面的影响,而且卷入了六十年代欧美激进学生运动社会运动中。在欧美的大学中,马克思主义、共产主义、和毛主义的幽灵依然在游荡。

而在阿拉伯国家,在中东,毛主义特别是其所谓的反殖民主义的斗争策略传承了下来。于是,他们支持的美国大学生游行颇具反殖民主义色彩。除了口号,除了组织游行者的声明、其占领的动作、搞破坏的行动,和文革时的红卫兵多么相似!

还有一个极大的相似之处:除了少数领头的和背后组织策划的人,学运的许多参与者懵懵懂懂,对于为什么抗议、喊的口号什么意思都不了解就参加了的学生似乎不在少数。

红卫兵的幕后黑手是中共高层,那么美国红卫兵呢?他们的幕后黑手是谁?很可能是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政治势力。

如果说,欧美六八学运是毛主义在西方国家生下的孝子们的一次反政府活动的话,那么,今天美国发生的学运是毛主义的伊斯兰和(或)美国孙子们搞出来的。或者说,本次美国学运是毛主义幽灵的又一次借尸还魂。

这一次被借用的尸体是美国“图样图森破”的大学生们。伊斯兰主义势力借用以色列打击加沙恐怖组织哈马斯的军事行动,在美国、加拿大操弄大学生,表面上是支持巴勒斯坦抵抗运动,实质上是为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全球扩张站台,目的是打击西方民主自由社会,利用自由民主的弱点来扩张伊斯兰神权统治。

激进主义与极权主义一向是毛主义的重要特征。欧美六八学运、今天美国的学运都有激进主义的特征。2023年10月7日对以色列发动恐怖袭击的哈马斯组织则是一个伊斯兰激进主义组织,也是一个宗教极权主义组织。

美国大学生支持巴勒斯坦人,大概率是借用了巴勒斯坦人的事业为自己对政府的不满提供合法性依据罢了。他们要感谢美国法制保障的言论自由、抗议、集会自由。同样的事情在三十五年前发生在中国,结果是:中共出动荷枪实弹的军队对手无寸铁的学生、市民进行了六四大屠杀。

人类历史一再证明:激进革命的结果是破坏、大破坏,很少有积极的建设性成果。

法国大革命就是一个典型例子。雅各宾党人、革命的恐怖,这发生在1789年的历史事件至今在世界特别是欧美国家被视为一个很恐怖的历史事件。大革命之后法国建立了拿破仑政权,是一种军事专制政权。

1917年在苏联的布尔什维克革命,建立了人类历史上罕见的极权主义政权——苏联。

1949年中共在苏联帮助下打败了中华民国政府的军队,建立了人类历史上史无前例的共产极权政权——中国。

1979年,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在伊朗发动的伊斯兰革命,建立了所谓的伊朗伊斯兰共和国,是一个野蛮的、倒退的、压迫性的伊斯兰法西斯主义政权。

二十世纪目击了激进主义意识形态影响下的社会运动、武装起义给发达国家带来骚乱,给发展中国家带来可怕的压迫,比如朝鲜、东南亚国家等。

人类需要革命吗?当我们看到一系列的“革命”,甚至“大革命”对人类犯下的种种罪行、对文明的种种破坏之后,只有少不更事、无权无势的年轻人,理想主义、对现实持批判态度的知识人才会向往革命带来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纳博科夫曾评价那些早期崇拜苏联的外国人说,他们不知道这一政权对付他们就像雪貂对付兔子一样。美国大学的学生们对于巴勒斯坦政权——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哈马斯组织来说也是一样:假如他们是在以上任何一个组织控制的学校里抗议,他们一定会遭到无情的镇压,亲身感受到兔子被雪貂咬死之前的恐怖。

美国大学校园的挺巴学运再次证明了:二十一世纪的人类还没有完全摆脱共产主义意识形态(包括毛主义)的强大影响力。自由民主思想依然需要在未来的相当长时间里与包括毛主义在内的极端主义意识形态进行思想上的竞争,就像今天的美国要把中国视为最强大的竞争对手一样。

支持革命与激进的学运社运,还是支持渐进的温和的改革?我们每个人的回答与行动将决定人类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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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高天阔海 回复 高天阔海

    荀子说过:世上人有四种:先知先觉、后知后觉、无知无觉、大奸大恶。第一种人绝少,只有圣人如孔子、耶稣才能算吧。第四种人也不多,如毛贼东、斯大林、希特勒。于是大多数人就是在后知后觉与无知无觉两类人群中。后一类就是平庸者、非理死钉族、乌合之众、芸芸众生。前一类就是少数人,主要是学习者、爱智者,知识人,文化人,他们是通过学习而获得知识、洞见、对世界的深入理解与批判性认识的人群,他们是社会走向文明的驱动力。而后一类是大多数的庸众,可以为善也可以为恶。在自由民主的社会,从众而无思想的庸众可以维护自由民主的制度;在专制极权的国家,从众而无思想的庸众就去维护专制主义、极权主义等反人性的邪恶势力。

    我想我们每一个人都至少有两种可能:一是通过学习和思考成为后知后觉者。二是通过不学习与不思考继续无知无觉的人生,苏格拉底所谓“未经思考的不值得过的”人生。选择第一条路就是弗罗斯特的“少人行的那条路”。你会选哪一条?如果你从未思考过这一问题,那么你大概率是庸众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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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高天阔海 回复 白草

    艾希曼听说过,是阿伦特《艾希曼在耶路撒冷》一书的主角。平庸之恶的典型。中国人早说过:芸芸众生。平庸的人是这个世界的大多数。在任何一个宗教中,平庸的信众是大多数。在任何一个国家,平庸的人群是大多数。在纳粹、中共、苏共、朝共、伊朗政府内部,艾希曼是大多数。在海外华人社群中,在简中社媒上,也是如此。大多数人的平庸之恶是这个世界(中国、美国、中东、欧洲)充满邪恶的广大群众基础。《乌合之众》从心理学角度看早就过时了,然而其对社会运动变成乌合之众的盲动与破坏的洞见依然不过时。看看毛主义的文革、纳粹主义的各种群众运动、欧美的六八学运、今天的美加学运……只要人类存在一天,乌合之众就是社会的主体,平庸之恶就是我们生活的现实。要看平庸之恶,不必去读阿伦特,看看你周围的亲友,看看你国内的亲友,他们大多数人都是艾希曼。

    当然,人是介乎天使与魔鬼之间的野兽,具有无限的可能性,可以达到大奸大恶如毛贼东、斯大林、希特勒的地步,也可以达到耶稣那种舍生为芸芸众生的地步。如果只是看到人性的邪恶,世界真是一片黑暗。然而幸好有少数的不甘于平庸的人,少数思想家、作家、历史学家、哲学家、物理学家,等等,致力于对平庸之恶、人性之恶、野蛮的残留,极权主义(不论是宗教的,还是意识形态的)之恶的反抗、反击,我们的世界才有一点点的希望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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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草 回复 高天阔海

    二战后,艾希曼曾试图逃离,但被美军抓获,之后逃脱,流亡到阿根廷,一直到1960年,被以色列情报机构摩萨德追查到下落,并于5月11日强行绑架并通过飞机运到以色列,最终于1961年因反人类罪等15宗罪名一并起诉,最后于1962年6月1日被处以绞刑。

    中文名阿道夫·艾希曼外文名Adolf Eichmann

    在中文世界里,犹太人的势力也很强大,能把绑架德国纳粹说成正义。最近的例子是白宫发言人宣称美国和乌克兰在二战中战胜了希特勒和苏联斯大林。中国在经济领域发展迅速不输美国,但在宣传领域完败。撒谎比不过西方主流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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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高天阔海 回复 白草

    呵呵,PUA吗?这说法有点好玩儿。你宁可被中共洗脑,也不愿被西方PUA吗?PUA带有操弄的意思。然而操弄一个人谈何容易,如果你有点心理学常识的话。另一方面,操弄与洗脑却有本质差异哦。洗脑的前提是权力之别。中共给你洗脑,你可没法给中共洗脑。假设西方想PUA我(这个想法很荒谬也很娱乐),他(她、它)可是得费大脑筋,比如,投其所好,尊重(至少表面上)我,等等。权力的平等是PUA的基础。我回国见到许多傻X,许多是我的亲友,话不投机,说及政治,他们就跟着中共宣传部说,“你们被西方洗脑了!” 极其荒谬。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洗脑”的要素是什么,只会人云亦云,缺乏批判思维能力。在我看来,这位大概率是“背井离乡”(背着禁锢思想的井来到外国)的人,估计您平时都读今日头条,在微信、微博上领会中共宣传部的精神,是吧?难怪底气很足,被洗脑久了当然不知道什么是洗脑。在井外的我确实可怜在井底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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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草 回复 高天阔海

    如果能把少数宗教极端分子与大多数温和的大众分离开来,那么世俗社会中的更少的极端分子为何不能也分开呢?中国从秦朝开始的皇权专制统一了度量衡 比现代的欧盟统一到欧元早2000年,统一语言早2000年,当然是更先进的制度。你被西方PUA 了还觉得别人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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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高天阔海 回复 白草

    你没搞明白:伊斯兰主义不是伊斯兰教,而是主义化了的伊斯兰教。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极端主义、激进主义才算伊斯兰主义。20亿穆斯林难道都是极端主义?事实上,温和的教众应该是多数,也有许多脱教人士,还有一些“皈依”普世价值的穆斯林。

    事实上,任何宗教的极端主义、原教旨主义、激进主义都是反人类的。包括基督教历史上血腥的宗教裁判所、十字军东征。

    毛主义是马克思加秦始皇。秦始皇总是中华国粹吧,你说中国是“世俗社会”,然而共产主义到中国后和秦始皇的皇权专制结合就有了毛主义这个人类历史上最邪恶的共产极权主义。你能够否认其一半的皇权专制血统?另一半的个人崇拜在英文就是“人格邪教”。而中国的世俗社会也不是一向世俗,灭佛、灭道的故事没听说过?

    至于认为中华文明如何“伟光正”,你还和新儒家一样抱着中华文化先进于世界的幻觉,可怜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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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草 回复 高天阔海

    “特别是伊斯兰主义和毛主义一路货,“

    不是。一神教,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才是一路货。他们都看不起贬低无神论者和泛神论者。你把伊斯兰和毛等同,得罪的是20亿穆斯林。中国是千年的世俗社会,有幸没有被一神教污染,优越程度岂是一神教区所能媲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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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草 回复 高天阔海

    "以色列的暗杀属于反恐行动,很正当啊。"

    非也。以色列在外国没有执法权。这是现代社会的普世价值。当德国纳粹躲在阿根廷,慕尼黑恐袭分子躲在欧洲,以色列的正当手段是与当地政府合作通缉进入司法程序。如果当地政府不配合,它也不能搞暗杀。我很赞同旅游博主 申典启的评论,犹太教是小号的穆斯林,杀人的价值观相同。但毕竟只有2千万人。而穆斯林则是无能的犹太教。巴勒斯坦也想杀光以色列人,但20亿人干不过以色列。人少要特权,人多要政权。一神教就没有正常的世俗的价值观。别人都是恐怖分子,自己一方绝对正确都是反恐。站在第三方的角度,真实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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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高天阔海 回复 白草

    和平关乎所有人,不只是谁的和平。当你说“谁的和平”的时候,你已经掉进毛主义非黑即白的陷阱了。暴力反抗的正当性就是毛主义的教义,看来你入教很深。你大约觉得自己既不是穆斯林,也不是犹太人,所以它们之间的争端与你无关。我不这么认为。如果一定要选择的话,我希望犹太人获胜,原因很简单:以色列国与犹太人群体更尊重普世价值,更有可能坚持民主自由的理念,更文明,或者说更进步。而穆斯林极端主义,特别是伊斯兰主义和毛主义一路货,他们打着进步的旗帜开倒车,最终会走向历史的倒退,威权或极权主义、野蛮化的国家与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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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高天阔海 回复 白草

    阴谋论啊。西方主流媒体都是犹太人控制的?请举证。那么中国、俄国、伊朗、一众阿拉伯国家、朝鲜以及亚、非洲、拉美国家的媒体也被犹太人控制了吗?你举出的例子中,慕尼黑恐袭的例子我有所耳闻,你说反了。那是巴勒斯坦人搞的恐袭。哈马斯作为恐怖组织,以色列的暗杀属于反恐行动,很正当啊。看看北美的大学和舆论:媒体习惯都说以色列政府无理。你要告诉我:巴勒斯坦人或阿拉伯人或伊斯兰主义控制了世界主流媒体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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