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笔墨志|长歌当哭,一位青年远走了 原创 村言 言话言画 2022-05-04
五月笔墨志|长歌当哭,一位青年远走了
总仍有上海的青年,见证着《新青年》遗风与海上的铮铮风骨。
——这个春天的上海,实在应该记住4月中旬那天hua-shan路的夜色。
hua-shan旧名“海格路”,原是旧上海名流聚居地,最北端,有与五四新文化运动密切相关的提倡“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蔡元培先生旧居。
——一个在当下印象里文艺的hua-shan路,爱情的hua-shan路,小资的hua-shan路,谁也无法预料,4月的一晚,居然有几句直楞楞的话,在夜色里甩面而来,直冲心扉。
有人说,那是一些正上中学或大学的年轻人笔迹,因为其间的稚拙。
那么拙而有力的字迹,满是纯真的情怀,让人相信,上海,见证并催生中国百年现代化的城市,并不是只咖啡的上海、酒吧的上海,或者十里洋场的上海,上海的骨力与骨气,一直清晰地传续着,从1700年前的《平复帖》,到满清入关后的嘉定反清与三屠,到1930年代的迅翁笔迹,到1966年的傅雷遗书……到见证这个春天上海的种种书写,一直到hua-shan路的字迹。
《被赶走前,她在红色电话亭住了一个月》
5月1日,读到一篇“电话亭女士”的报道,“4月1日,上海浦西封控第一天,她牵了一只穿着红色衣服的狗,背着包,提着一些东西,走进了小区对面的红色电话亭。整整一个月,她都住在里面。直到4月29日,两个身穿防护服的男人把她赶出了电话亭。”
5月4日,读到李强(中青报记者)对话上海“电话亭女士”:“吃喝别人给,身上是名牌,活得简单自由。”
砚公说:“上海之所以是上海,就是接纳并善待每一个希望按自己的方式生活的人。她说回到家乡小城市,就像掉掉到一个坑里。她反复说着上海好,说感恩。希望上海快一点恢复正常,像以前一样,对人好。”
——其实,还是悲凉的,上海与外地,皆是,人间世,人艰世。
以钢笔写此电话亭。
《一棵卷心菜》
读到新民晚报的一则报道,说是一棵卷心菜,被一个九十岁的老太太吃了一个星期,当记者得知消息并给了她一些食物后,她连说了三声“谢谢”。
意外的是,这则温暖的故事只活了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