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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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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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莫言……

莫言获得了历史性的诺贝尔文学奖,虽然中国人以前也得过这个奖,还有更多的中国血统的人拿到过同一机构颁发的奖项,但莫言是第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得了奖,而且还能亲自去领奖的人,他创造了历史。这一点,就值得人们永远珍惜,更值得人们为之庆贺。

莫言去外国领奖,记者们和“别有用心”的人们会问一些无聊的问题,这是预料之中的事。莫言处理得非常好,他不卑不亢的态度,让西方反动派跳脚了,中国政府安心了,中国人民也过得去。

如果我是莫言,我也不会直接回答他们的问题,也不屑回答他们的问题。这不是故意给人出难题吗?难道你们给我个奖,给我点钱,就可以收买我的心,让我低下我高昂的头颅?你们不就想让我说几句中国政府的坏话吗?说出来你们听了爽了,大肆宣传了,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中国老百姓却听不到,这不等于白说吗?你们花这么多钱,让我给你们念几个“广告词”,而与这个广告词最相关的人群却听不到,这不是滑稽吗?小丑的角色我莫言是不当的。

再者,名人念“广告词”拿收入当然好,但原则上不应当损害这个名人的利益才对。你们让我给你们念“广告词”,谴责一下中国政府,支持一下普世价值,没有用也行,但我的利益你们考虑到了吗?我身为一个中国的作家,我的读者在中国,他们才是我的上帝,当然,这不仅是钱的问题。如果我得罪了中国政府,我的作品不能在中国正常发表,那我的生命还有什么价值?我这个作家还有什么存在的理由?难道你们指望我移民国外,写中国的故事给你们看?你们能看得懂吗?你们简直是置人上当嘛,我莫言哪能上这个当?

如果我是莫言,我也会说文学与政治无关,这是最冠冕堂皇的话,因为诺贝尔奖本来就不是政治奖。我就是个作家,为什么要对政治感兴趣呢?为什么要对某个政府说三道四呢?像刘晓波那样,被关进大牢,就对社会有贡献?我的回答是否定的。人必须有自己的一个舞台,才能发挥影响。我只有含糊自己的政治态度,才能拥有自己的舞台,因为我的舞台在中国。

如果我是莫言,我还会说,玩政治的人说话没有经过艺术加工,和放屁差不多。今天说了,明天自己都忘记了,都被风吹没了。而一个作家,我要说的都在我的文字里,那是不朽的,永远会被人们传诵。其实,我也不是没有自己的立场。没有立场,我怎么能写出这么多旷世的作品呢?我的爱憎,都从我的作品中表达出来了。读过我的作品的人,不可能不洞察我的立场。我的思想,是通过我作品中的人物来体现的。但你们想让我把自己的立场用简单的、任何人都能听得懂的语言说出来,那是不可能的。我喜欢文学,就是因为她的含蓄。我对赤裸裸的政治一点也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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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20)
  • 当前共有20条评论
  • 西岸
    对莫言获奖这件事的挑刺,其实就是反映了一种“第三世界心态”。
    咱好容易有了一个贵族,你丫就要为咱负责才行,否则就不配当“贵族”。
    就是这么个心态,没有超出什么“知识分子要做社会脊梁”之类的骨灰级别的腐烂文化内涵,中国文化人最意淫和被时代淘汰的思维。
    这是一个对个人的某种成就的奖,不是对社会的奖,凭什么获了一个奖,就要不论什么人都要照顾到?
    其实就是那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概念的延伸,小家子气罢了,给人的感觉很无聊的。
    难道不能首先把莫言当作一个普通人来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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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潇石
    中国人还是比较喜欢做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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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土共用公款吃喝
    哈哈

    楼上俩党奴的阿Q精神胜利法,和莫言的乌龟缩头功有得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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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哈哈123
    哈哈,心中有佛,看别人便像佛,心中有茴虫,看别人便像茴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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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ronWill
    有一次,东坡到金山寺与佛印一起坐禅。坐了一个时辰,东坡觉得身心通畅,内外舒泰,便忍不住问禅印:“禅师,你看我坐禅的样子如何?”佛印看了一下东坡,点头赞道:“像一尊佛。”东坡非常高兴,佛印随口也问东坡:“你看我的坐姿如何?”苏东坡揶揄地说:“像一坨牛粪!”。佛印听了,并不动气,只是置之一笑。

      东坡高兴的回家,告诉苏小妹说:“我今天赢了佛印禅师!”苏小妹颇不以为然的说:“哥哥,其实今天输的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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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土共用公款吃喝
    楼上的蛔虫,

    你在莫言的肚子里待了很久了吧,这共党奴才爱拍爱舔的习性还没改,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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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ronWill
    莫言在他最后的故事里已经非常明白无误地表达了他的意思. 跟你说的大同小异.他的意思是说: 哪些说三道四,自以为在道德至高点,指责我的人跟故事里的七个人没区别.故事里的七个人,老天知道, 他们要比被赶出庙的人要男盗女娼多了!我莫言虽然没做到所谓的仗义执言, 你们这些指手画脚之徒在道德正义上绝对不比我莫言好.

    莫言在最后引用这个故事绝对不是无的放矢.聪明绝顶的引用!




      请允许我讲最后一个故事,这是许多年前我爷爷讲给我听过的:有八个外出打工的泥瓦匠,为避一场暴风雨,躲进了一座破庙。外边的雷声一阵紧似一阵,一个个的火球,在庙门外滚来滚去,空中似乎还有吱吱的龙叫声。众人都胆战心惊,面如土色。有一个人说:“我们八个人中,必定一个人干过伤天害理的坏事,谁干过坏事,就自己走出庙接受惩罚吧,免得让好人受到牵连。”自然没有人愿意出去。又有人提议道:“既然大家都不想出去,那我们就将自己的草帽往外抛吧,谁的草帽被刮出庙门,就说明谁干了坏事,那就请他出去接受惩罚。”于是大家就将自己的草帽往庙门外抛,七个人的草帽被刮回了庙内,只有一个人的草帽被卷了出去。大家就催这个人出去受罚,他自然不愿出去,众人便将他抬起来扔出了庙门。故事的结局我估计大家都猜到了——那个人刚被扔出庙门,那座破庙轰然坍塌。

      我是一个讲故事的人。


    Bear with me, please, for one last story, one my grandfather told me many years ago: A group of eight out-of-town bricklayers took refuge from a storm in a rundown temple. Thunder rumbled outside, sending fireballs their way. They even heard what sounded like dragon shrieks. The men were terrified, their faces ashen. “Among the eight of us,” one of them said, “is someone who must have offended the heavens with a terrible deed. The guilty person ought to volunteer to step outside to accept his punishment and spare the innocent from suffering. Naturally, there were no volunteers. So one of the others came up with a proposal: Since no one is willing to go outside, let’s all fling our straw hats toward the door. Whoever’s hat flies out through the temple door is the guilty party, and we’ll ask him to go out and accept his punishment.” So they flung their hats toward the door. Seven hats were blown back inside; one went out the door. They pressured the eighth man to go out and accept his punishment, and when he balked, they picked him up and flung him out the door. I’ll bet you all know how the story ends: They had no sooner flung him out the door than the temple collapsed around them.

    I am a storyte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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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土共用公款吃喝
    说了被泡,
     
    哈哈,被泡,还是你超强好玩啊,不管你挪不挪被窝,不管你喊不喊打倒共党口号,你这做狗腿子的不就是被泡被煽耳光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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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土共用公款吃喝
    卖了笑,
      
    嗯,党奴们头脑里的奴才观念就是强,大家想想,你有幸去中南海文工慰安团卖笑, 怎么就连一句为什么党奴要被阉都没问, 让党奴们的脸往哪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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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说了就跑
    哈哈,老看,还是你超强油墨啊,去领挪被窝奖,却不喊打倒共党口号,这不是往狗腿子们的脸上煽耳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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